圖書館內(nèi)圣子主動臍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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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一道明亮至極的光芒亮起的,是人們一聲接一聲的驚嘆。 “圣子的神術(shù)太強(qiáng)大了!” “是啊,蘭斯閣下被冊封圣子才半年啊,他進(jìn)步得太快了,簡直要趕上教廷歷史上最負(fù)盛名的那位教皇陛下了?!?/br> “我有一種奇妙的預(yù)感,圣子將來一定會在史書上熠熠生輝,就像太陽照耀著大地。” 在人們的驚嘆聲中,圣子蘭斯一次性為幾十名患者施加了光明的祝福,看著他們身上的傷口愈合并清醒過來,才轉(zhuǎn)身走到教皇身邊。 他如今身在圣城當(dāng)中,圣城最尊貴的是教皇陛下,其次是大主教,接下來是圣子,再往后,才是各區(qū)的主教們。 上個月,教廷對風(fēng)霜領(lǐng)的戰(zhàn)爭結(jié)束,傷者一批又一批回到圣城,由教廷成員使用神術(shù)治愈,剛剛那幾十個,是今天的最后一批,連續(xù)一個月的高強(qiáng)度施法,饒是天賦出眾的蘭斯,也不免感到了疲憊以及神術(shù)損耗過度的空虛感。 教皇的年紀(jì)不算小了,但因?yàn)槌D赉逶≡诠饷鞯淖8.?dāng)中,他看上去仍然風(fēng)華正茂,他以一副三十多歲的成年男子的樣貌,用慈愛的目光看著蘭斯,“你做得很好,光明神祝福你?!彼麖膩聿涣邌萦趯κプ拥目滟?。 圣子單手貼在胸前朝他行了一禮,他的禮儀優(yōu)雅標(biāo)準(zhǔn)得能夠刻入范本,在他和教皇說話間,剛剛?cè)膫邆円呀?jīng)被攙扶了出去,其余人也都退了出去,偌大的一間教堂內(nèi)只剩下他們兩人。 迎著蘭斯有些熱切的目光,教皇微微嘆息,“很抱歉,我的孩子,我研究了許多典籍,還向主禱告祈求,但是并沒有發(fā)現(xiàn)你說的那種魔物,也許它并不存在于世間,只是源自于民間傳說中的幻想?!?/br> 圣子心里不斷往下沉,表面上卻只露出一點(diǎn)遺憾表情,“您不必向我道歉,原本就是我麻煩了您,也許您說得沒錯,世界上怎么可能存在那種生物,那應(yīng)當(dāng)只是……幻想而已?!?/br> 圣子離開了教堂,一開始腳步沉重緩慢,后來,他越走越快,沒有回到住所,而是去了圖書館。 教會的每一座修道院內(nèi)都有圖書館,圣城教廷的圖書館當(dāng)然是規(guī)模最大、藏書最豐富的地方,自從回到圣城,圖書館就是蘭斯最常待的地方,這里大半的書都已經(jīng)被他看完了,即使教皇給出的答案讓他失望,他也從未放棄過希望,他會以最快的速度完這里所有的書籍,也許某一頁紙、某一行字里就藏著能對付那個惡魔的方法。 一開始被那個惡魔玷污,蘭斯心如死灰,既恐懼又自我厭棄,他甚至想過自殺,可是后來,他從教廷的經(jīng)文典籍里獲得了寧靜。他想,即便rou體已經(jīng)污濁,可是我的靈魂依然高尚純凈,光明的心靈,是任何丑陋都無法玷污的。 “主啊,請庇佑我……”照例低喃了一句祈禱后,蘭斯正要翻開今天的書籍,腰上忽然打上來一只手,與此同時,那個熟悉又叫他痛恨的聲音響了起來,“在看什么?” 蘭斯渾身一僵。 他回到圣城已經(jīng)三個月了,陸肆當(dāng)時就坐在馬車?yán)锔貋砹恕5?,除了他,沒有任何人能看見陸肆,其中甚至包括教皇。至此,蘭斯徹底放棄了向他人求救,他換了種方式和這個惡魔斗爭。 好在三個月來,陸肆并不是每天都會找他。他有時候一周來找他一次,有時候兩周來一次,而蘭斯,也從一開始的掙扎抗拒,變作了假意逢迎,他甚至學(xué)會了演戲,無師自通。。 因此,他的身體只是僵硬了那么一秒,也許是兩秒,就很快放松了下來,他甚至稍稍往后靠在了他身上,用一種輕松的語氣說,“一本來自東大陸的游記,我最近對你的家鄉(xiāng)比較感興趣。” “是這樣嗎?”似乎很滿意他的回答,陸肆的聲音里有了笑意,他在他身邊坐下,手指在蘭斯的腰上摩擦了幾下,而后慢慢往下滑,從蘭斯襯衣下擺里探了進(jìn)去,在他光滑的肌膚上來回?fù)崦?/br> 陸肆的手指太冷,蘭斯的身體控制不住哆嗦了一下,又很快說服自己放松下來。 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了下來,圖書館里已經(jīng)沒有別人了,只有圣子所在的這個地方,點(diǎn)著幾盞煤油燈。 陸肆就著這暖黃的光芒打量著蘭斯。 這位俊美高貴的圣子,穿著如今正流行的白色襯衣,這種襯衣是絲綢制成,有很多華麗的暗紋,領(lǐng)口是那種類似蕾絲的重重疊疊的花領(lǐng),袖口稍稍寬大,也是花邊形狀,這樣花里胡哨的衣服,穿在圣子身上,卻格外好看。 目前為止,陸肆再沒見過比圣子更合他心意的獵物,畢竟這個世界的人臉部輪廓都太深了,無論男女,陸肆實(shí)在欣賞不了這種相貌,而這里的東方人種幾乎沒有,于是這一次陸肆在外邊逛了兩周,又回來了。盡管現(xiàn)在和蘭斯十次,也修補(bǔ)不了一條裂縫,但耐不住陸肆自己樂意。 他實(shí)在太喜歡蘭斯這張臉了,第一眼就看中了,“你明明不是東方人種,可是你長了一張東西方混合的臉,又含蓄又俊美。” 類似的話,蘭斯已經(jīng)聽過很多次了。他曾經(jīng)因?yàn)檫@個,起過毀容的沖動,然而教廷不能有一個毀容的圣子,如果毀容,那么他的前途將毀于一旦,他已經(jīng)失去了童貞,難道還要為了這個卑鄙的魔鬼而毀掉所有前程嗎? 更何況,如果毀了容,這個魔鬼也許會放過他,但是他一定會去找其他人,他已經(jīng)陷入了污濁的泥潭里,難道要連累其他無辜人也被這個魔鬼糟蹋折磨嗎? 他要讓這個魔鬼對他保持興趣,他要用看不見的繩索把他禁錮在身邊,讓這個魔鬼沒辦法去傷害別人,然后找到辦法,徹底消滅他! 蘭斯一對藍(lán)色的眼眸里有堅(jiān)毅的神采閃過,他側(cè)頭看向?qū)Ψ剑澳阋呀?jīng)兩周沒來找我了?!彼逯槪坪跏潜г?,“你是不是去找了別人?” 陸肆笑了起來,黑發(fā)黑眼的他在燈光下笑起來的樣子格外蠱惑人心,“怎么可能?我能去找誰?沒有人比你更好?!?/br> 圣子還要開口問什么,陸肆的手指卻已經(jīng)靈活地解開了他的襯衣,露出了大半奶白色的胸膛。 圣子一驚,看了眼面前大大的窗戶,“這里是圖書館?!?/br> “我知道?!标懰羺s已經(jīng)低頭在他身上親吻起來,“我們還沒有在圖書館做過,你要跟我試試嗎?”說話間,他含住了蘭斯胸前那一枚紅艷艷的東西,又是親吻又是用柔軟的舌頭舔舐劃過。 電流一樣激得蘭斯渾身戰(zhàn)栗,胸前那兩枚也因?yàn)榍閯宇澪∥×⒘似饋?。他們已?jīng)做過很多次,因此陸肆只是稍稍弄一弄,蘭斯就該死的情動了。 圣子盡量溫和地說話,以免被陸肆察覺他心底真實(shí)的抵觸與抗拒?!斑@里不行,會被人看到的?!?/br> 陸肆已經(jīng)去解他的腰帶,他似乎喝了點(diǎn)酒,靠得這么近,酒氣像罌粟一樣籠罩住了蘭斯,他的意識其實(shí)也不是那么清醒了,此時此刻,居然透著點(diǎn)撒嬌的意味,“就在這里好不好,你滿足了我這一次,我能回味兩周?!?/br> 也就是說,他可以放松至少兩周,也不必?fù)?dān)心這兩周里,陸肆?xí)e人。 蘭斯早就不是當(dāng)初那個單純的處子,他的洞察力其實(shí)也很敏銳,他當(dāng)然知道除了他,陸肆再沒有找過別人,他身上再沒有其他人的味道,而且陸肆也沒有必要隱瞞他,就像沒有一位貴族老爺,會隱瞞奴隸他睡過幾個人。 蘭斯眼底譏諷與自嘲一閃而過,嘴上卻帶著一點(diǎn)苦惱的語氣,“那好吧,你先幫我拉上窗簾?!?/br> 蘭斯幾乎天天都會來圖書館,他知道這里晚上不會有人來。 陸肆卻只是嗯了一聲,圣子以為他不會做,還要掙扎著自己去拉窗簾,然而下一刻,那兩道窗簾在軌道滑動的輕微聲響里合攏了,就好像剛剛有兩只手,同時拉起了窗簾。而他,沒有感覺到任何元素力量的波動。 他好像變得更強(qiáng)了,這個魔鬼…… 陸肆心情有些沉重起來,但接下來,他就沒有功夫想別的了。 因?yàn)殛懰梁鋈惶ь^捏起了他的下巴,“你在分心?” 圣子俊美的臉孔微微一僵,“我擔(dān)心被人看到。” 陸肆微微一笑,“放心,不會讓人看到你的?!?/br> 他單手將人摟了起來,抵在了厚重的書架邊。 圣子的襯衣已經(jīng)完全敞開了,領(lǐng)口被推到了手臂處,露出整個漂亮的肩膀鎖骨,追著兩顆櫻紅的胸膛以及有著薄薄肌rou的腹部,陸肆湊過去在他甜美的肌膚上一路親吻下去,用牙齒扯開他腰帶上的最后一個扣子。 沒有了腰帶的束縛,圣子那暗金色有著紫藤花紋路的褲子就落到了地上,發(fā)出輕微的窸窣聲。 對情欲的力量掌控得已經(jīng)非常熟練,陸肆一邊脫下蘭斯的內(nèi)褲,一邊掐住他的下巴,親吻對方紅潤削薄的嘴唇。 隨著親吻舔舐,細(xì)微曖昧的水聲響起,在無人的圖書館內(nèi)分外明顯。 厚重的書架微微震動起來,陸肆的手指撫過圣子挺翹的臀峰,抬起他一條腿,向著那幽密溫暖的地方挺了進(jìn)去。 “嗯……”因?yàn)樘碳?,圣子忍不住仰起脖子發(fā)出了一聲壓抑的低吟。 陸肆已經(jīng)在他體內(nèi)抽插起來,性器被那個溫暖精致的地方包裹吞吐,快感和欲望比罌粟和美酒都更讓人沉迷。 一開始只是淺淺抽弄,他還有興致看圣子那張壓抑又忍不住沉迷的臉龐,但在圣子用那雙被情欲和水霧迷蒙了的藍(lán)色眼睛茫然看著他時,陸肆再也忍不住,按著對方猛烈沖撞起來。 他的力道太猛太強(qiáng),連被法術(shù)固定住的厚重書架也發(fā)出沉悶的聲音與顫抖,仿佛不堪重負(fù)。 “嗯、嗯……啊……”陸肆太厲害了,而且一次比一次厲害,圣子即使已經(jīng)習(xí)慣壓抑,也忍耐不住本能的呻吟,背后是書架,他沒有地方抓握,忍不住抓緊了陸肆的雙肩,指尖在陸肆的肩膀上抓出一道道痕跡來,這點(diǎn)疼卻依舊不妨礙陸肆攻城略地。 圣子的呻吟也被撞得支離破碎,身下的甬道被撐得發(fā)軟發(fā)麻,隨著陸肆仿佛沒完沒了的沖撞,他的力氣也耗費(fèi)了大半,身體忍不住向前靠在了陸肆身上,腦袋也靠近了陸肆的肩上,這是圣子已經(jīng)習(xí)慣做的動作,一開始,只是為了不讓陸肆看見他忍不住泄露的抗拒和厭惡,但是后來,連他自己也忘了自己該是什么心情。 人本能地會追求快樂,他不知道,在快感的沖擊下,他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復(fù)仇和厭惡,被拽入欲望的深淵里不可自拔。 “你、你慢一點(diǎn)……” 聽到耳邊圣子的泣音,陸肆稍稍回神,但他并沒有聽他的,掐著他的腰,又抬起圣子的另一條腿,將圣子的雙腿攏在他的腰上,把他抵在書架上抵死纏綿。 在他們享受歡愉時,書架上的書籍在不斷的顫抖中掉了下來,好幾次差點(diǎn)砸到他們,再加上圣子的皮膚像是牛奶浸泡長大的,光滑甜美得不可思議,掛在他身上也屢次滑落下去。 于是陸肆將人抱起來推倒在了地上。 圖書館的地方鋪著厚厚的毛毯,因?yàn)榻掏⒌膰?yán)苛,這里每天都有人打掃,而這個地方是圣子的專屬,平常也不會有其他人進(jìn)來,因此算得上很干凈。 圣子的襯衣還送送地掛在手肘處,白色的料子和皮膚襯得他身上一枚有一枚紅印子更加鮮明,而他的褲子還有一半掛在腳上,陸肆嫌礙事又礙眼,一把拖了個干凈。 圣子身上就只剩一點(diǎn)布料了,幾乎完全赤裸。金色的長發(fā)鋪在暗色的地毯上,漂亮得耀眼,耀眼中又滿是色欲和yin迷的氣息。 陸肆低頭看著他,也許是因?yàn)檎趧×疫\(yùn)動,他的心臟砰砰跳,發(fā)了瘋一般壓著他cao弄,性器每一次都頂?shù)阶钌钐幵俪槌鲆话朐賰春莸夭迦搿?/br> 蘭斯僅剩下的理智和意識都已經(jīng)被他撞飛,只剩下破碎的呻吟回蕩在安靜的圖書館內(nèi)。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陸肆終于xiele出來,他從蘭斯體內(nèi)抽了出來,圣子尚未合攏的xue口汩汩流出yin靡的液體,他劇烈喘著氣,身體還因?yàn)閯倓偧で榈挠囗嵨⑽l(fā)顫。 陸肆側(cè)躺在他身邊,撐著腦袋含笑看著他,“怎么樣,shuangma?” 圣子這才終于回神,忍著心里的厭惡和羞恥,他微微側(cè)過頭,輕輕嗯了一聲。 這種表情這種情境,讓他看起來像是在和情人鬧別扭。 看著他這個樣子,陸肆的眼神又一次熱了起來。 圣子以為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忍著身體的酸軟和那一處的不適,他撐起身子,想要把衣服穿好,剛剛把襯衣拉上來,還沒來得及扣上紐扣,一雙手忽然從他身后襲擊了他,將他像娃娃一樣抱了起來。 猝不及防下,蘭斯發(fā)出一聲驚呼,隨即意識到什么,又緊緊抿住了唇。 將他背對著自己扣在身前,陸肆咬著他的耳朵道:“你今天還沒有滿足我?!?/br> 圣子睜大了眼睛,剛剛,剛剛那么久,難道還不算嗎? 陸肆當(dāng)然察覺到了他的情緒,他忍著笑意,“說好了是讓你滿足我,可是剛剛,可都是我在服侍你?!?/br> 圣子眼底慢慢聚起譏嘲,這個魔鬼,果然還是得寸進(jìn)尺不要臉面。緩了一會兒,他道:“那你要我怎么滿足你?”因?yàn)閯倓偰且粓銮槭拢穆曇粲行┥硢?,沙啞中透著迷人的性感,要是讓外面那些人看到這個樣子的圣子,人人都會為之瘋狂。 陸肆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圣子臉色微微一變,他垂下頭,稍長的額發(fā)遮住他眼底的陰霾,然而他的聲音里沒有半點(diǎn)怨恨,更像是情人間的小小埋怨,“好吧,你這個永遠(yuǎn)不懂得滿足的貪婪家伙。” 陸肆眼里的笑意更深了,他看著蘭斯轉(zhuǎn)過身來,順從地讓蘭斯把他推倒在地。 然后看著蘭斯跨開腿,對準(zhǔn)他興致勃勃的性器,緩慢地、艱難地坐了下去。 盡管一直說服自己要演好戲,要麻痹這個魔鬼,可是連以往的假裝順從被迫承受都要用盡全力,更何況是這一次主動歡好。 蘭斯幾乎是用盡全力,才讓自己的臉色保持平常,他甚至慶幸,還好這個角度背對著燈光,陸肆應(yīng)該不會看得很清楚。 剛剛合攏一點(diǎn)的xue口又被迫撐開,蘭斯感受著那個東西一點(diǎn)點(diǎn)進(jìn)去,越來越脹大,把他狹窄的甬道撐得有些發(fā)疼。 因?yàn)槭堑谝淮芜@樣做,而且這個姿勢會進(jìn)得更深,蘭斯動作有些艱難,比這更艱難的,是他心里難以壓抑的羞恥。 沒關(guān)系,他可以的,他連這種事都做了,這個魔鬼一定完全被他麻痹了。 圣子卻不知道,已經(jīng)是半神的陸肆即使沒有光照,也能看清蘭斯臉上的每一個表情,他目光饒有興致地落在圣子臉上,眼神不自覺沉迷。 圣子慢吞吞地坐了下去,xue口終于將那根東西完全吞沒,他微微松了口氣,然后嘗試著,輕輕擺動起來。 誰知道剛剛開始,他就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 太深了,那個地方被進(jìn)得實(shí)在太深了,完全抵在了他體內(nèi)最敏感的地方,只是輕輕動一下,就電流一樣在他的敏感點(diǎn)上來回摩擦一下,圣子被刺激得微微發(fā)顫,身體僵住不敢動彈,畢竟之前都是陸肆動作,他只需要忍受著就好,其實(shí)也并不算很難捱,可是這一次,卻是要他自己來掌控節(jié)奏。 “怎么還不動?”陸肆懶洋洋的聲音響起,圣子咬了咬牙,心里默念不能讓陸肆看出來。 他不覺攥緊拳頭,含著陸肆那根東西,繼續(xù)擺動起來。 一下又一下,圣子睫毛微微顫抖,渾身肌膚紅得像綻放的玫瑰,他緊皺著精致的眉頭,咬著唇忍著羞恥。 陸肆的忍耐也幾乎到了極限,他本來就不打算克制欲望,更何況最合他心意的人還用這么隱忍羞恥的表情,主動地含著他的東西動作。 “太慢了?!标懰撂鹗?,掐住對方的腰肢,用一種在蘭斯看來分外無恥的口吻道:“這哪叫服侍,這是在折磨我吧?看來還是得我自己來?!?/br> 蘭斯:…… 很快,蘭斯就沒有心思再暗罵陸肆了。因?yàn)殛懰廖兆∷难昧νM(jìn)起來。 他的力氣很大,把蘭斯的身體稍稍抬起又按下,每一下都進(jìn)得很深,前所未有的深,蘭斯被刺激得頭皮發(fā)麻,理智也完全失守,在快感和說不清是不是痛苦的浪潮中嗚咽了起來。 可是他越是哭泣,越是能激起陸肆的施虐欲,他的眼神徹底暗了下來,發(fā)狠般抬起蘭斯的身體又狠狠落下,啪啪啪的撞擊聲里,兩道影子一躺一坐,一上一下,不斷發(fā)出讓人臉紅耳熱的yin靡動靜。 “嗯、嗯啊……我、不行了……” 圣子的臉龐潮紅一片,睫毛已經(jīng)完全被淚水沾濕,陸肆還是頭一回見到他哭成這樣,可是他心想,他已經(jīng)足夠溫柔,他的姿勢也足夠保守,神格交給他的那些姿勢里還有堪稱變態(tài)的,如果都使用到圣子身上,還不得把人給玩壞? “別哭了……”陸肆一邊抽插動作,一邊安慰他,“很快就好了。” 圣子明顯不信他的話,意識不清的他反射性地推拒逃走,可他怎么逃得掉呢?陸肆扣在他腰上的手牢固得像是鎖鏈,緊緊將他鎖在他的身上,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激烈,yin靡的透明液體從兩人交合的地方淅淅瀝瀝地涌出,很快就沾濕了一大塊地毯。 一股石楠花的味道飄散在整個讀書室內(nèi),場景yin靡又冶艷。 陸肆抱著蘭斯坐起身,仍然保持著對方坐在他身上的姿勢,舌頭從圣子鎖骨的地方不準(zhǔn)吮吻輕咬,留下一個又一個yin靡的印記。 這一切都太激烈了,連他自己也忍不住輕喘起來,終于他悶哼一聲,再一次泄在了圣子體內(nèi)。 圣子的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了一下,終于胸膛起伏地安靜了下來,他軟倒在了他身上,好半晌都回不過神。 咚咚咚…… 教廷的鐘聲響了起來,不知不覺,竟然已經(jīng)過了一夜。 圣子被鐘聲驚醒過來,抖著腿從陸肆身上起來,又抖著手腳穿衣服褲子??墒且路┥狭耍麥喩淼奈兜绤s遮蓋不住,必須趕在天完全亮起來之前回到住所,還有地上的痕跡和凌亂的書本,也必須在離開前收拾干凈。 在他手忙腳亂時,陸肆卻是靠坐在書架旁靜靜看著他,忽而笑道:“你走吧,這里我會收拾干凈?!?/br> 圣子手一頓,背對著他道:“那好,交給你了?!边@也是蘭斯試探他底線的方式之一。 蘭斯離開了那間讀書室,他胸膛還在輕輕喘息著,手腳也在微微發(fā)著抖,每一次都是這樣,被陸肆折磨過后,他要用上一整天甚至兩天來休息,才能完全恢復(fù)。 可是就在他要關(guān)上讀書室的門時,身后忽然發(fā)出砰的一聲響,像是有人逃跑時不小心撞到了什么東西。 圣子藍(lán)色瞳孔一縮,猛然回頭,“誰!” 下一刻,他愣住了,一個十四歲左右的少年摔在樓梯口處,正惶恐又震驚地看著他。 圣子渾身僵住,他認(rèn)出了他,這是唱詩班新來的孩子,叫魯?shù)?,今年才十三歲。 “你……剛剛看到了多少?” 魯?shù)虾ε碌醚蹨I都冒了出來,哆哆嗦嗦道:“我……我都看到了。大人,大人,我不會說出去的!”他祈求道。 圣子閉了閉眼,胸腔里忽然涌起了怒火,不是對魯?shù)?,而是對陸肆的?/br> 細(xì)微的腳步聲響起,圣子猛然睜眼,就看見衣著整齊的陸肆走了出來,正站在他身旁饒有興趣地看著那個孩子。 圣子的心提了起來,唱詩班的孩子都是選的最稚嫩最漂亮的,魯?shù)细瞧渲凶詈每吹囊粋€,他嘴唇不覺微微發(fā)顫起來,“這只是個小孩子?!?/br> 陸肆哦了一聲,“我當(dāng)然知道?!眱擅牒?,他明白過來,嗤笑道:“放心,我對小孩子不感興趣?!闭f罷他轉(zhuǎn)身離開,話語隨風(fēng)輕輕落在蘭斯身上,“這么小的孩子,又不會神術(shù),你應(yīng)該能消除他的記憶吧?” 話落,陸肆就消失了。 蘭斯定了定神,對那孩子招手,“魯?shù)?,過來……” 蘭斯消除了魯?shù)详P(guān)于當(dāng)晚的記憶,他很愧疚,因?yàn)檫@會造成魯?shù)嫌袃傻饺斓念^暈癥狀,自從那天以后,蘭斯約莫有兩周沒有再見過魯?shù)?,也沒有見過陸肆。 直到有一天夜里,他從圖書館回到住所,出于愧疚,他打算悄悄去看望一下魯?shù)稀?/br> 然而魯?shù)喜⒉辉谒奚崂?,唱詩班的其他孩子說,他去了祈禱室。 蘭斯去了祈禱室,里邊卻沒有任何動靜。 出于擔(dān)心,蘭斯擅自打開門,然而當(dāng)眼前場景映入眼簾時,蘭斯瞳孔劇烈顫抖,震驚得幾乎失語。 小小的祈禱室里,渾身赤裸的魯?shù)咸稍诘厣希牟弊?、胸前、身下……全都是被性虐待留下的痕跡,而他的下身,沾滿了yin穢的痕跡。 他單薄的胸膛沒有任何起伏,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呼吸。 蘭斯慢慢蹲在他面前,渾身痙攣般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