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 關(guān)鍵詞:延伸07,屏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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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被深夜里一只撫到臉上的手驚醒的。 上半身豁然暴起的同時心念急轉(zhuǎn),教中戒備森嚴(yán),他功力更是在武林獨步天下,什么人能無聲無息地潛入他臥房,甚至欺近他身側(cè)才被他察覺??? 但手上凝聚的功力還未揮出,一個清俊悅耳的聲音攜著濃重黑夜撞入耳中,“小鼎爐,還記得我嗎?” 他一瞬間仿若跌入暗無天日之境,被這聲音勾起深入骨髓的痛苦,至此才不過一彈指之間,他的眼睛終于看清夜色下他床前的人。但他只看到一個身影,另一支修長有力的手,從容地握住他的下身要害 他倒吸一口氣,跌回柔軟的床鋪中。 次日有教徒求見教主時,侍從卻道教主偶感不適,令教徒到床前匯報。 教主并不好奢華,也不喜美色,房間一向極為簡潔,此次卻反常地在榻前豎了一扇屏風(fēng),教徒匯報時,教主低啞的聲音從屏風(fēng)后傳來,聲音時有不濟,便會停頓許久。 魔教教眾無不對這武功鬼神莫測的教主深懷敬畏,這教徒進(jìn)了教主房間,便正立在屏風(fēng)外,恭恭敬敬垂著頭,絲毫不知屏風(fēng)后的景象。 權(quán)傾武林的魔教教主,此刻半靠在床榻上,衣襟大開,露出赤裸的胸膛和下身,頎長的雙腿夾著一個陌生男人的腰,后xue吞著他的性器,身上布滿歡好后留下的淤痕。 這個出現(xiàn)在教主床上的男人衣若玄墨發(fā)若流泉,哪怕身處這么一副yin靡場景,也一身通透自若的淡然矜貴之氣,手中把玩拂弄著教主的分身,卻如同在撥弄清泉浮云。 教主幾乎是癱軟地靠著床壁,在他體內(nèi)的性器一動不動,后xue的酥麻酸癢卻沿著脊椎一路蔓延而上,命根也挾于人手,感覺身上熱得厲害,苦苦壓抑燒灼滿身的情欲,教主頭腦一片空白,努力收集屏風(fēng)外傳來的只字片語,半響才能拼成詞句,做出回答又要用上許久。 教徒只道他越發(fā)神秘莫測,言簡意賅,哪怕不解其意也不敢追問。 待這教徒退下,教主又吩咐侍從退下去,屋里再無旁人,教主才發(fā)出一聲難耐的急促喘息,他從未有此時這樣痛恨自己第二次去那所玉洞的行為,當(dāng)日他在玉洞中被當(dāng)著搜山之人凌辱,尚且事出有因,卻想不到有一日在自己教中被褻玩,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數(shù)年未見,容顏未改的黑發(fā)仙人伸手將他帶到懷里,體內(nèi)的性器驀然改變位置,朝深里一撞,教主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又似嗚咽又似咆哮的聲音,黑發(fā)仙人只是低笑:“好,你的正事都干完了?” 黑發(fā)仙人手一招,早在昨夜就已散落到床下的綢緞腰帶飛起,將教主的雙手縛住懸于床梁,令他上半身懸空,臀正好挨著黑發(fā)仙人坐在床上的大腿,性器始終插在教主后xue里,這么兩下廝磨,已經(jīng)讓教主幾度射精而疲軟發(fā)疼的分身又接近射精,令教主將唇都咬出血來。 黑發(fā)仙人不知是體恤他,還是想看他更難捱的樣子,伸手一拂,瓷枕就消失了一角,在他手中化為一個圓環(huán),牢牢箍住教主的分身,令教主不可遏制地一抖。黑發(fā)仙人這才滿意地用指尖撫了撫他的嘴唇,然后抓住他的腰,抽插起來。 等黑衣仙人終于盡興,放開教主,教主立刻身心俱疲地昏了過去。 醒來時,他睜眼就看見面前放著一面屏風(fēng),下身陌生的脹痛提醒他在什么樣的折辱境地里,他無力地靠在黑衣仙人懷里,任自己雙腿被折起打開,后xue里的撕裂和紅腫早已經(jīng)被仙力治愈,卻在每一次吞吐摩擦中被勾起刻入身體的疼痛。 教主無神地盯著屏風(fēng)上的花紋,什么時候換了一面?這個想法從腦海閃過,他后知后覺地發(fā)覺,他此刻并不是在臥房,而是在——正堂! 教主下意識掙扎,黑衣仙人只是握著他的腰往下一按,一股夾著痛的酥麻就倏地躥過脊椎,讓他瞬間失去了力氣,后xue被撐開到極致將仙人的性器整根吞入,赤裸的腳也碰到石椅冰冷的扶手,然后下一瞬,教主聽到外面的人聲。 這個發(fā)現(xiàn)讓他心臟絞緊了,他已經(jīng)想起這是什么時候,之前被干得不知日夜,他竟忘了已到了每年各分堂堂主回教述職的時候。 他死死咬著牙,竭力控制自己的每一寸肢體,不要掙扎,不要發(fā)出半點響動,情欲一絲絲從后xue蔓延開,像細(xì)小的利刃一般剝開他的骨骼經(jīng)脈,全部身體,不知不覺,他的分身便硬了。 黑衣仙人手伸到教主雙腿之間,分身之下,撫摸著兩人交合的地方,低頭,貼著他的耳朵,聲音像風(fēng)一樣吹進(jìn)腦內(nèi),輕得他都懷疑自己是否真的聽到了。 “咬得真緊,這么喜歡?” 在腦中明白這句話后,教主的臉上一層薄紅泛起,那是羞恥和憎怒混合的顏色,然而他知道自己無力反抗,反而開始盡量放松身體,讓黑發(fā)仙人提著他的腰,抽插得更加容易,如若不從,受傷的只會是他自己。 外面的聲音忽地一靜,如同夏日蟬鳴般,習(xí)慣了便不入耳只充作背景,一旦消失,又突兀地清晰。 黑發(fā)仙人胯下一頂:“不回答你屬下?” 教主根本不知答什么,強忍著聲音里的情欲沙啞,冷冷說了聲:“嗯。” 黑發(fā)仙人在埋首在他耳邊低笑:“好聰明?!?/br> 不知黑發(fā)仙人施了什么法,衣料摩擦、身體撞擊聲都絲毫不見,想來他的聲音也傳不出去,而他不開口時,屏風(fēng)后更是靜得死寂一般,卻就是在這死寂中,教主呼吸的聲音分外清晰可辨,以教主武功之高,原本吐納悠長,輕不可聞,但如此情迷意亂、備受折磨的時候,控制呼吸就變得分外艱難,他偏還不敢放松。 外面站的都是武林高手,縱然不及他良多,這么近的距離內(nèi)聽清屏風(fēng)后的響動卻是綽綽有余。 許是看教主忍得辛苦,在房事上分心太多,自己也不得興,仙人扳過教主的頭,低頭吻住他,口中渡過一股清涼之氣,免了他呼吸,隨后不曉得從哪里抽出一條綢緞來,蒙住教主的眼睛。 教主目不視物,耳不聞聲,身體不由更加敏感,還要分神去捕捉外面回報的聲音,苦苦壓抑聲音里的濕潤春意,所有匯報全部用一個字回答: “嗯。” “可。” “滾。” “殺!” 魔教教眾拜見教主,卻不知教主被那神仙中人當(dāng)著他們在屏風(fēng)后享樂。 如今魔教勢大,中原各地都有分堂,一年總述,費時不少,黑發(fā)仙人樂于令教主換許多姿勢,或雌伏、或跪趴、或跨坐、或倒懸,更兼許多花樣,黑衣仙人耐力好得不像話,又似乎不知疲倦一般,等日暮低垂,下屬盡數(shù)退去,教主腹內(nèi)已經(jīng)積了滿滿的jingye,被一枚個頭不小的夜明珠鎖入身體深處,后庭稍微干凈了,才好令黑衣仙人繼續(xù)享用。 黑衣仙人抱起教主,邁出一步,身子就到了那扇雙面繡的山巒屏風(fēng)之外,回頭看去,青黛色的山巒層層疊疊,將屏風(fēng)后的事物遮得一絲不見。 教主在他懷里已經(jīng)陷入半昏迷,仍然緊蹙著眉,似在強忍痛苦,黑發(fā)仙人按了按他的小腹,教主痛苦地縮緊身體,倒像蜷縮在黑衣仙人懷里一般。 黑衣仙人微微一笑,抱緊他的腰。 從“偶感不適”那天起,魔教教眾就沒到過他們的教主,每次有事面見,都是在屏風(fēng)之后,連侍奉他起居的侍從,都只在合攏的床帳外聽到他吩咐換屏風(fēng)的聲音。 那天在正堂里幾番逗弄后,黑衣仙人和教主便不再是互相毫無交流的狀態(tài),哪怕往往只有黑衣仙人單方面在說。 黑衣仙人不滿教主幾年不曾碰觸情事,身體對情欲的敏感低了不少,隨手取用山上的事物,變著法兒調(diào)教他,射入的jingye不再令其憑空消失,也不許他排出,道:“我等修成地仙之后,已非rou體凡胎,射出的精華,對你很有好處的?!?/br> 還會指點他,他兩次更上一層都由于外力迫使,縱然會凌絕頂,卻無法寸進(jìn),“可惜沒法令你踏入修行之路。” 教主聽到這話,驀然心神一松。 凌虐他的并非塵世中人,他知道求死不能,如若永生受他奴役,該是何等暗無天日,他刻意從不去想將來,如今卻從那施虐者口中聽到他最欣悅的消息。 黑衣仙人倒是極為惋惜:“你先前被師弟用那種法子洗骨,已踏不上修行之路了。” 魔教教主多日不曾現(xiàn)身,說是偶感不適,但誰都知道,武功練到那個地步,還有什么不適? 屏風(fēng)后他傳出的聲音有時掩不住沙啞疲憊,斷斷續(xù)續(xù),便有人猜測他走火入魔。 教主積威甚深,這些猜測一時不顯,卻化為暗流,在教內(nèi)逐漸壯大,又?jǐn)U散到教外,而后匯聚一處,越加激烈,最終演變成一場叛亂。 那批武林高手殺到教主房門外,隱藏的暗衛(wèi)一個個阻攔被殺,教主也不現(xiàn)身后,眾人更是信心大增。 但當(dāng)最后一個暗衛(wèi)倒下,木門忽地打開,多日不露面的教主從房中走了出來。 他一身寬大的黑袍,襯得臉色越加蒼白,緊緊皺著眉,滿臉壓抑的痛苦的之色,但揮手拂袖間,無論兵刃還是人,輕輕松松化為粉齏。而后他站在原地,微微抬起下頷,看了眾人一眼。 青天白日下,眾人無不渾身冒寒氣。 教主一言未發(fā),徑自轉(zhuǎn)身,足不沾地,如凌波踏云,回到房門,屋門砰然闔攏。 眾人站在原地,卻不敢妄動一下,縱然他們都已確定,魔教教主的確是走火入魔了,但走火入魔的同時,他也武功大進(jìn),想要打敗他,除了等他自己死,別無他法! 可他相貌已數(shù)年不曾改,練到這等地步,當(dāng)真還是武功?這個人,當(dāng)真還會死? 他們卻不知道這坐擁天下武林的魔教教主寧愿去死。 教主飛掠回屋內(nèi),停在那那面神秘的屏風(fēng)外,剛落地,就腳一軟,朝前撲倒,撞得屏風(fēng)向后砸去,砰然倒地,露出屏風(fēng)后面的一個人。 一身黑衣,長長黑發(fā)的年輕男人,衣若玄墨發(fā)若流泉,悠然自得地坐在教主的床上,赤足踏著拖到地的衣擺,那倒下的屏風(fēng),正正砸在他腳前,壓住一角黑衣。 教主跌在他腳下,伸手抓住他衣裳,手指用力得指節(jié)發(fā)白,可切金斷玉的手,卻撕不裂這普通的黑布。 男人站起來,下了床,他沒什么特殊的動作,唇角還含著笑,卻一動作,就像屈尊降貴一般,他坐到教主身側(cè),但細(xì)看之下,他臀部分明離身下的屏風(fēng)還有一段距離,卻是凌空而坐。 男人掀起教主的衣裳,那衣袍下什么都沒穿,赤裸身軀上滿是yin靡痕跡,雙腿上布滿吻痕和指痕,越靠近腿根越密集,大腿內(nèi)側(cè)還有幾道淡淡的鞭痕。 而教主雙腿之間豎立的分身,套著一個玉籠子,原本貼合的小籠子在分身充血鼓脹起來后,欄桿一根根陷入rou內(nèi),玉籠底部還有一根長長的玉針,早已插入鈴口,將他的jingye堵得一絲一毫不得泄露。小腹緊繃,隱隱震動,卻是有好幾個玉珠在體內(nèi)跳動不休,輪流碾壓他的敏感點。 他雖然在忍受痛苦,卻并非走火入魔,而是不得釋放的欲望、反復(fù)沖刷體內(nèi)的情潮。衣袍寬大,在內(nèi)力罡氣下飄飄欲飛,身體上的異樣才看不出來 他走路緩慢,是因為若非如此,他根本邁不動步。 他飛掠回房,是因為再逗留下去,他就已站不住。 他一言未發(fā),是因為已經(jīng)連叫都叫不出來,哪怕在黑衣仙人腳下,也只能發(fā)出幼獸似的嗚咽?;胤亢笏辉龠\功強壓臉上的血色,臉上早已經(jīng)涌滿情欲的紅暈。 黑發(fā)仙人抬手按在教主小腹上,那幾顆亂跳的玉珠終于停下,但前端仍昂揚欲發(fā),令教主難受地扭動身體。 他還壓在那扇木雕屏風(fēng)上,隔著薄薄一層布料,凹凸不平的紋路摩擦著他的皮膚,讓他能有微不足道的緩解,就像久旱中的人,哪怕只有一滴甘露,也不禁拼了命去追逐,他便開始加力,竭力在屏風(fēng)上磨蹭。 那男子似乎發(fā)現(xiàn)一件好玩的事,一手按住教主的腰,讓他沒法直起身,只能在屏風(fēng)上掙扎扭動,一手抓住衣袍一角,緩慢而堅決地抽掉,那幾顆玉珠再次劇烈跳動。 教主又像慘叫又像哭泣地悶哼一聲,肢體猛地用力,似是想逃,又似想蹦起來,但在黑衣仙人手掌下,只能被赤身裸體地按在那面雕著山河社稷圖的屏風(fēng)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