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杜府的人在杜俞楠未歸后便急的派人去跟著找了,所以見他安然無恙的回來時無不謝天謝地的。 尤其是杜夫人,見他平安歸來更是喜極而泣,在知曉李玉笙受傷后更是連忙要去派人去尋大夫來,不過同樣被杜俞楠拒絕了,理由是傷的不重,無須興師動眾。 杜俞楠與杜夫人又說了幾句后便將李玉笙背回了自己的院子,路上見他依舊低著頭不言一語,便忍不住打趣道:“先生你怎的不說話了,莫不是傷的厲害?要不還是去尋個大夫來?” 李玉笙一聽,不知是羞是惱的道:“別……別……” “可先生那里不疼嗎?畢竟這一下午可都是與我……”說著假裝顧慮附近的下人,再次問道:“當真不需要大夫?” “你……你不必勞費心力,將我送回去便好,我自會處理” “自會處理?難不成要如之前那般,第二日同樣在書院中暈倒?” 本是無心之話,卻引得他心頭宛如有巨石垂落,只得不再言語拒絕什么。 見自己被背到了一間布置簡單干凈的房間,便問:“這是哪里?” “我的房間” 李玉笙一愣,沒再多看。 杜俞楠見狀,不由的笑道:“先生,學生又不是女子,無須秉持非禮勿視”,說著將他放下,出門去叫人備水。 李玉笙突然想起什么:“你上山只是為了采那花?”雖說是為比賽,可他卻將花拿了回來。 杜俞楠愣了一下,想起方才順手讓下人去種起來的花,讓人揣摩不透的道:“是,但也可以不是” 等水被送進來后,便問:“先生可要我替你脫衣?” 李玉笙面上一窘:“不……不必……”說著便有些勉強的脫了衣。好在那水處在屏風內,減少了他脫衣后的尷尬。那身后的體液已經有些凝固,只流出些微的來,可他剛要抬腿進入,便引得那處一陣疼痛,火辣辣的燒著。 正有些為難時,腰上一緊,人被攔腰抱起放入了水中。 “先生,你既是不方便,便與我說,何必逞強”,說著也不顧他的窘迫,伸手去脫自己的衣物來。 李玉笙見他也進了水中,不由的呼吸不穩(wěn),慌亂的別過頭去。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杜俞楠的身體,曲線和比例堪稱完美,腰間肚上更是沒有絲毫贅rou,就連掛在腿間的東西也……也大的嚇人。 杜俞楠見他視線從自己身上某處移開,忍不住發(fā)笑:“先生你我早已親密接觸過,怎的還害羞起來了?”說著伸手將他攬入懷中,摸向他的身后。 李玉笙一愣,抗拒起來:“別……別……” “你別動,我給你把那些東西挖出來,難不成先生你想留住它們,好給我生個孩子嗎?” 李玉笙面上一熱,心想著這杜俞楠怎么什么話都說得出口。說著突然意識到,這杜俞楠不繃著臉散發(fā)壓迫感的樣子也挺好,就像在山上時,對監(jiān)院也多了分敬意。 對了,他沒在那些找他們的人中尋到石先的身影。 杜俞楠不知他在想什么,便伏在他的耳邊,問:“先生想誰想的如此入神?”就連他將手指伸了進去刮蹭著四周也沒什么反應。 李玉笙脫口而出:“石先他……” 杜俞楠一愣,隨即冷笑道:“先生,你果真是喜歡他的很” “石先為人正直和善,自然引得眾人喜……啊……你做什么……”李玉笙只覺得氣惱,這杜俞楠竟將兩根手指塞進他的體內,往深處擠壓探尋著,引得他忍不住低吟出聲。 杜俞楠捂住他的嘴巴:“先生可別出聲,這屋外可都是人”,說著又加了根手指進去。 強行撐開的疼讓李玉笙眼眶一熱,止不住的顫抖。 那緊致的甬道吸的杜俞楠的手指寸步難行,身體里的欲望在逐漸抬頭,連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將那些留在他體內的東西帶出來后猛地將手指抽離,覆上他的手,讓他去摸自己那變得炙熱的孽根。 李玉笙嚇得連忙將手抽離,別過頭去,臉上的紅潤也不知是水熏的還是其他。 杜俞楠冷笑,又帶上了之前的嘲弄,道:“先生,你何必一副忸怩作態(tài),我們不是早就有肌膚之親嗎?”頓了頓,“難道說就因為我不是石先?” 李玉笙愣了一下,被戳穿什么的想要辯解,耳邊傳來水聲,眼前一黑,杜俞楠竟將他翻了個身,抵在浴桶邊緣。那原本就紅腫起來的地方猛地被宛如烙鐵的炙熱撐開,接著一股撕裂的疼殘酷的襲卷而來。 “啊——”身體顫抖的從浴桶滑落,卻引得那炙熱的孽根深入的更多。這次疼的只剩下疼。 腦中一片空白,只聽見那水被漾的啪啪作響,那浴桶的邊緣更是隨著身體擺動而硌的他生疼,咬緊了牙關才只是泄出些低吟。 杜俞楠見他眼睛都紅了,卻沒有要停下之意。那緊致的地方宛如有數萬張小嘴在吸著他,讓他直喘粗氣,欲罷不能。 李玉笙被這猛烈的律動刺激的手指痙攣,連思考的力氣都沒有,好不容易等他將欲望泄出,還沒有緩過神來又被抱到了床上,見他那炙熱又硬挺起來,便止不住的驚慌顫抖。 他知杜俞楠年輕,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可……這豈是人干的?男子間本就不適,可他接二連三的索取,不知滿足…… 杜俞楠嘖了一聲,俯下身將他禁錮在兩臂之間,那噙滿淚水的眼睛讓他有些止不住的心煩意亂,于是有些明知故問的戲弄道:“那先生你說我這可怎么辦?” 話剛說完,門外忽的傳來敲門聲。 “少爺,夫人讓我給你送些飯菜來” “你先別進來”,杜俞楠覺得掃興,煩悶的扯過被子給他蓋上后便拿起衣物隨意給自己遮擋住了風光,然后去開門接過那飯菜,命令著:“你們都退下休息吧,這東西明天再來收拾” 等他將飯菜放到桌子上回到床邊時,見李玉笙下意識的后退,想要嘲弄幾句卻發(fā)現懶得說些什么,而先前的興致也被下人攪得全無,于是拿起準備的干凈衣物便丟給了他,道:“穿好了就來吃飯” —— —— 一連數日,李玉笙都覺得心神不寧。 自那日踏青被留在杜府兩日已過了數天,雖說杜俞楠又和以往一般對他冷眼相待,可不小心在課堂上與他對視上時便會想起那些難堪,叫他心緒如麻。 那兩日里他總是借口與他顛鸞倒鳳,讓他又羞又惱好不安生,如今對他冷意相待雖說是好,可心里總有股郁結積攢。說不上來具體是何,大抵就是見了他便覺得難堪尷尬。 不過好在那之后他也是絕口未提那些錯事,就是見了面也裝作沒看見的繞路而行。 想來這便是年輕的好處,得了好處后膩了也不覺得有何不可,既是無味,隨意丟棄便是。 至于他該怎想?權當是個說不出口的噩夢。 杜俞楠會做那些出格的事本就是因撞見了不該知道的事而起的一時沖動,反正從他知曉自己是個不入流的人后便做了孤身一人的打算,而那些該有的向往也早在幾年前被揮霍的一絲不剩。 除了這般自我寬慰,他又能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