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老攻又虐我虐得肝腸寸斷
“原來你們死人也是會疼會硬的啊,我還以為你們就此喪失人類的所有特質了呢?!?/br> 阮南閔聽完揉揉頭,看著已經(jīng)戴著耳機躺下去的徐邱駱,自覺地關好燈,躺在他的身邊,委屈道,“也就這個致命傷疼,而且是越來越疼了…” “但你揉揉可能就不疼了?!?/br> 可徐邱駱無動于衷,大概是睡著了。 到了深夜,那處傷口的疼痛甚至影響到了阮南閔正常的發(fā)呆,讓他不自覺地蜷縮成一團,咬牙輕顫。 那一幅幅破碎的畫面涌入腦海,混亂又真實。 閉上眼眸,阮南閔好似回到了駕駛座上。 耳邊盡是警笛聲不斷響起,反光鏡里,也是身后數(shù)不清的警車在漆黑的環(huán)境中燈光閃爍,窮追不舍。 下一秒,在一個超速的轉彎下,撞上了一抹燈光轟然從右側直射。 最后他的車輛直接被掀翻,被貨車撞到了十幾米遠,才結束了這場追緝。 空氣中全部都是燃料的味道。 可臨死之前,阮南閔偏偏聞到了一股奶油味。 他費勁所有力氣,滿臉是血地從車輛里爬出,看到的,卻是一盒蛋糕在打開的后備箱旁邊,被摔得變形粉碎的模樣。 那個蛋糕究竟是送給誰的? 車輛開得這么快卻有著明確的路線,又是要去哪里? 他臨死之前,到底是一件什么事情沒做完,就連出了車禍,也想跌跌撞撞地爬起來繼續(xù)完成? 帶著這些問題,他卻只能感覺到自己兩眼昏花,身體達到極限,最終瞌目永眠,被埋入了土里不得安生。 破碎的回憶源源不斷地襲來。 阮南閔痛苦地靠近身邊的徐邱駱,哪怕再痛,也沒有打擾到他半分安眠。 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和記憶正在慢慢恢復。 所以他一直都在盯著徐邱駱的側臉,描繪著這人臉上的五官和弧度,最后和記憶中的那個人重合。 直到天亮的時候,阮南閔眼里最初的單純和淚光早已不在。 他以一種極為冰冷的目光繼續(xù)看著身邊人的那張側臉。也將即刻要爆發(fā)、撕破平靜的歇斯底里,壓制在了差點就要動手掐死這人的沖動之中。 阮南閔抬手輕撫徐邱駱的面龐,眼神溫柔至極?!榜樶蹋镁貌灰??!?/br> “我是真的好想你,” “好想…弄死你啊?!?/br> …… 徐邱駱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jīng)沒有阮南閔了。 昨晚喝得太多的緣故,他一直睡到中午才起,而阮南閔卻早已不知所蹤,什么都沒落下。 他在廚房隨便打了幾個雞蛋的功夫,沒想到外面砰的一聲—— 是阮南閔不知從哪又回來了。 徐邱駱正將雞蛋放入鍋里的飯中,還沒炒,身后的阮南閔就已經(jīng)站在廚房門邊,故作不經(jīng)意道,“我已經(jīng)去過你父親的康復醫(yī)院了?!?/br> 徐邱駱拿鍋鏟的手一頓,脊背迅速發(fā)涼。 “他還是老樣子,把我認成了他兒媳婦,對我笑臉相迎?!?/br> 這一句話猶如晴天霹靂,讓徐邱駱半天沒有回過神來,連支撐著的雙腿都在發(fā)軟,遲遲不敢回過頭去。 阮南閔朝著他步步靠近,雙手從身后環(huán)住了徐邱駱的腰部,還將下巴抵在了他的肩膀之上,笑瞇瞇道,“他還說你要是敢對我不好,就替我收拾你,我說不用,因為…” “不乖的玩意兒,我會自己好好教訓?!?/br> “駱崽,你就沒有什么想對我說的嗎?” 徐邱駱顫抖著手將鍋鏟放下,靠著排氣扇蓋子的反光,他直視阮南閔,勉強淡定問,“什么時候?” 阮南閔笑笑,“昨兒個記憶就恢復得差不多了,今早第一時間就去康復醫(yī)院確定老人家還在不在那,沒想到還在啊。” 此話一出,徐邱駱盡量維持表面的體面。 阮南閔那話里的威脅意味不言而喻,令他的思緒再度飛速運轉。 他輕輕掙脫阮南閔的環(huán)抱,顧左右而言他道,“我切根火腿,飯里放它味道會好些。” 可當他拿起火腿和剪刀就要切的瞬間,那手里的剪刀就立馬改變了方向,猛的一轉身—— 徐邱駱就將那剪刀尖銳的一端,狠狠地插進了身后阮南閔的脖子,然后狠狠劃開… 黑色的血液頓時噴灑而出,鋪滿了整個廚房,那墻壁上、灶臺上甚至是洗碗池里,都是一片血跡斑駁。 可被抹了脖子的阮南閔卻只是頭稍稍歪了歪,除了傷口不停流著黑血外,竟然什么變化都沒有。 徐邱駱緊緊地拽著手里沾滿黑血的銳器,他的臉上同樣也有著阮南閔的星星血跡,冰冷粘稠。 他本來是不打算這么做的。 可只要一牽扯到他唯一的親人,他就可以奮不顧身地垂死掙扎,即使是阮南閔,他也照殺不誤。 等到阮南閔回過頭來,用手擦了一把自己的脖子。 下一秒,他竟像是毫無痛覺般舔舐著手中的血液,然后微微皺了下眉,評論了一句“好苦”后,剛才那還被剪刀劃開的皮膚就立馬愈合了起來,看不出絲毫痕跡。 絕望的悲涼自徐邱駱心底席卷至全身。 他輕輕后退,可下一步就已經(jīng)背靠灶臺,他已無處可逃。 冷汗打濕了他的鬢邊,額頭的發(fā)梢甚至打結在了一起,貼在額面之上,有著汗珠滾動。 阮南閔微笑地朝他走近,靠蠻力拿走了他手里的剪刀,輕輕握在手里把玩。 徐邱駱空空如也的手撐在了灶臺之上,以此來維系身體的平衡。 只是他還沒撐多久,剛才那傷到阮南閔的手就被暴露在了阮南閔眼皮子底下,最后電光火石之下發(fā)出一聲硬響—— 那把剛才捅進了阮南閔脖子的剪刀,就這么生生地刺穿了徐邱駱的手心。 剪刀尖端刺穿之后打在了灶臺表面,讓徐邱駱手底下的那一片大理石材質,都是直接被捅穿了一個洞。 整個手掌都被捅穿的痛楚一下子就讓徐邱駱栽倒在地。 那把剪刀還在用力往下使勁,連手掌軟組織和脆骨,都被碾壓得咔咔作響,痛得徐邱駱五指繃直,嘴巴大張,連眼睛都無法睜開。 等到阮南閔終于松手,徐邱駱險先痛暈過去。 那把剪刀將灶臺都給捅穿,讓徐邱駱的右手掌和灶臺牢牢相連,動一下都是生不如死的劇痛。 阮南閔蹲下身來,貼心地替他擦拭著冷汗,毫無保留地直夸,“剛才那一下可真利落,我一向看好你的冷靜和寵辱不驚,你果然沒有令我失望?!?/br> 徐邱駱現(xiàn)在已經(jīng)痛得連嘴唇都已變色在打哆嗦,卻仍然沒有吱呀一聲出來。 這就是阮南閔最討厭他身上的一點。 不管是床上還是哪里,不管是什么時候,都倔強隱忍到令他煩躁和厭惡。 不是會忍嗎? 不是夠種不肯出聲嗎? 那這次老子就讓你痛個夠… 接著,阮南閔就起身重新抓住了那把剪刀的手柄,然后開始扭轉和碾壓。 徐邱駱倒在地上痛到無法呼吸,全身抽搐之下,喉嚨里傳出一聲聲無法成形的哀鳴,聽得人毛骨悚然。 阮南閔終于停下了施虐的手。 他居高臨下道,“現(xiàn)在給你機會討好我,興許,我還能看在這份上饒你之外的人不死?!?/br> 徐邱駱的右手已經(jīng)無法動彈了。 濕熱的液體在灶臺邊緣不斷滴下,最后成了地板上的一大片血漬,向周遭不住漫延。 見徐邱駱實在不方便,阮南閔便自己解開了皮帶,將胯間矗立起來的欲望直對徐邱駱的嘴邊,讓徐邱駱主動就范。 性器重重地彈在了徐邱駱的臉上。 面對著這一羞辱,徐邱駱呆滯一瞬,便頗為青澀地從性器尖端開始慢慢吸吮。 可阮南閔的尺寸實在是太大了,即使是只吞了一半,都令徐邱駱喉口生麻。 “以前在'鴨’店的時候,難道就沒人教你怎么伺候男人嗎?連口都不會,以前上你的那些人,是只找你泄欲的嗎?” 說完,阮南閔直接扯起了徐邱駱的頭發(fā),然后對著那溫熱的口腔就是一陣橫沖直撞,甚至牽扯到了徐邱駱還被剪刀禁錮著的傷口,疼得他一不小心就用牙磕到了那口里的巨物。 幾乎是jingye射出去的一瞬間,徐邱駱的臉就被打到一邊,頭磕上了灶臺,也是一片血rou模糊。 徐邱駱感受著左臉頰的火辣,乖乖地吞下jingye,口里也凈是腥檀。 這種事情阮南閔生前從來都沒讓他做過。 那時候他們畢竟是交易關系,徐邱駱也比較聽話可靠,做事謹慎小心,阮南閔沒必要讓他做這種看起來有些卑賤的事情。 他知道徐邱駱骨子里的倔強和絕不服軟。 雖然征服起來帶感,但他也知道分寸。 要不是徐邱駱的再次背叛和剛才的垂死掙扎惹惱了他,他也不會這般羞辱于他。 這都是徐邱駱他自找的。 “知道那時候我被警察追緝的時候,我在想什么嗎?”阮南閔問。 “其實我是可以不用那么大張旗鼓地開車跑的,要是我不那么做,興許還不會出車禍,也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副鬼樣子。” 邊說,阮南閔邊用力將那剪刀給抽出,然后將那銳器隨意地拋向一邊。 “可我想給你過個生日,蛋糕就在后備箱里,原本是打算殺了人后再去給你慶祝的?!?/br> 阮南閔用自己冰冷的手輕輕撫摸著徐邱駱被捅穿抽搐不止的掌心,嘆了一口氣道,“其實也沒什么?!?/br> “那一直困擾著我不肯死去的執(zhí)念,也不過是我想親自將蛋糕送到你面前,然后和你說一句——” “生日快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