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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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間里依稀能辨別的出來房間里面的擺設(shè)物,這個房間除了一張大床,幾乎什么都沒有了,而這張大床上此刻卻有兩只身體交纏在一起,難解難分。 “賤人,被他cao的感覺,怎么樣,被cao的跟狗一樣,就是這個姿勢,他是不是也掐著你的脖子,你怎么這么賤,母狗,臭母狗?!?/br> 男人死死按住了下面那人的頭,roubang插入的時候便會激起一陣水聲和下面那人的細軟呻吟,隱隱帶著哭泣的氣聲。 哭泣的那人,宛如藝術(shù)品一樣,皮膚是病態(tài)的蒼白,頭發(fā)和睫毛都是白色的,骨架子很細很小,身高也就一米六八,在男生里是有點偏矮了,但是上面的男人確實高大的可怕,個子有一米九,那大手把那美人頭按在枕頭上,美人幾乎動彈不得,窒息的感覺讓他痛苦不已。 “被我cao爛的逼,別人會稀罕你?賤逼怎么吸得這么緊,他插在里面的時候,你是不是也一樣這么吸得緊,把他jiba吸得這么舒服。爛逼,被人cao爛的爛逼,被強jian都能高潮,真夠賤的?!?/br> 一個狠狠的深插,細白的雙腿翹了起來,聲音細軟的呻吟,已經(jīng)爽的意識模糊了,男人被吸得差點繳械了,這逼緊的不可思議。 “你是我的,你只能被我cao逼,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不許,不許任何人cao你的逼?!?/br> “哈——,我,我恨你,我要殺了你!” “什么?真好笑,殺了我?你有這個本事嗎?現(xiàn)在除了我你還能跟誰,你以為殺了我,我會放了你成全你跟那個雜碎嗎?我告訴你溫尤語,你只輩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這輩子只配被我內(nèi)射,被老子搞大肚子?!?/br> 溫尤語屈辱的流下了眼淚,他甚至不敢看上面的男人會露出什么樣的表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了這一步的,他只是知道,落到祁仲衡手里,他已經(jīng)萬劫不復(fù)了。 他能感覺到,祁仲衡給他的感覺,罪惡,血液,黑暗,在咸濕角落渾濁骯臟的血液,恐怖猙獰,極端,極端的血氣。祁仲衡已經(jīng)黑透了,黑到了他不敢置信的程度。 他還記得三年前第一次見到祁仲衡時候的場景,盡管已經(jīng)隔了很久。見到的第一面,溫尤語就對這個家伙有一種恐懼的感覺。他記得,當(dāng)時祁仲衡的眼神,像是要把他吃掉一樣,可怕。只是后來他并沒有相信自己的直覺,他寧愿當(dāng)初堅信自己的懷疑是對的。 如果當(dāng)時他做出一丁點改變,或者相信他親人做的決定,他都不會落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 可是,明明他當(dāng)時心里是無比害怕祁仲衡,但還是聽信了祁仲衡惡心的謊話。 男人見溫尤語只是流眼淚,已經(jīng)不吭聲了,不悅的拽起溫尤語的頭發(fā),溫尤語吃痛的抬頭,但是腰還被按著,他抬不起來,難受的呼不過來氣。 祁仲衡最喜歡窒息zuoai,但是次數(shù)不多,是因為溫尤語呼吸道有問題,玩多了容易出問題。但是今天祁仲衡很興奮,按著溫尤語的頭做,溫尤語窒息了好幾次。 “好寶寶,你知道我?guī)砹苏l嗎?” 溫尤語最怕他這么問,肯定沒好事。他搖頭,恐懼的閉上了眼睛。 祁仲衡突然拔出了roubang,隨手把溫尤語甩在了床上,打開了電視,上面放著監(jiān)控視頻,離得很近,赫然是韓南城,還是裸著的。 溫尤語瞪大了眼睛,他手腳并用,想跑,可是卻被冷臉的男人拽著頭發(fā)拽回來了,扒著他的眼睛,讓他好好看著。 視頻里的韓南城被四五個壯漢圍著猥褻cao弄,他曾經(jīng)最喜歡的人,溫尤語快哭的崩潰了,韓南城手筋腳筋都被挑掉了。 溫尤語嚇得劇烈掙扎,但這次卻很輕易地就掙扎掉了,掉在了地上,他又害怕了,試探的看了一眼祁仲衡的臉色,生怕惹著祁仲衡不高興。 “老 老公,別生氣了……好不好,我?guī)湍憧诎桑惆阉帕税珊脝帷?/br> “你幫我口?”祁仲衡看著害怕的蜷縮著的溫尤語,好笑的摸了摸下巴:“真把自己當(dāng)塊料了,你是什么東西?” “你不是說,最喜歡我了嗎……”溫尤語嚇得泣不成聲。 “原來你知道啊,那你還敢給別的男人求情,你找死嗎?” “不是的不是的?!睖赜日Z搖頭,卻不知道接下來說什么了,又說了好幾句不是的,越說聲音越小,低著頭發(fā)抖。 “韓南城什么樣子的人你不會不知道吧好寶寶,他睡過的女人沒有一千還有八百呢,你喜歡他?你眼睛是不是需要挖出來擦一擦?” 祁仲衡慢悠悠的笑了幾聲,回憶著:“那時候就當(dāng)著我們面,和另一個女生zuoai呢,那女的還懷孕了,那女的不愿意打,威脅韓南城,韓南城一腳把她孩子踹掉了。韓南城還搞過3p,睡過妓女,染過淋病,最后問我和你哥借錢治的,你不會都不知道吧?” 溫尤語抖得更厲害了,珍珠豆是一滴接一滴的掉,晶瑩剔透的淚珠子還是在臉上的時候最漂亮。 “跟韓南城睡,你都臟透了…不過沒事,我還是愿意cao你的,好寶寶,你做什么我都原諒你,只會給你一點小懲罰而已,我可舍不得生你的氣,我的好寶寶?!?/br> 溫尤語最怕祁仲衡喜怒無常的樣子,他不知道祁仲衡到底在想什么,下一秒又會干什么,生氣的表現(xiàn)是什么。 但這次他知道,祁仲衡非常非常生氣,快氣炸了,祁仲衡中意他中意到了病態(tài)的地步,每次扯到兩個人關(guān)系的事情,祁仲衡都會發(fā)瘋發(fā)狂。 他的愛是惡毒的毒藥,會把浸泡在藥里的生命殺死,毒藥里的生命尸體永恒保存,永遠無法逃離。他的愛是負擔(dān),是令人恐懼的負擔(dān)。 祁仲衡突然笑出聲了:“我cao,小語快看,韓南城這個雜碎居然被cao得噴屎了,哈哈哈太好笑了,你居然被這樣的人cao過,哈哈哈我都替你想哭哈哈哈太好笑了……” 溫尤語沉默的縮著身體。 “沒有……” 祁仲衡的笑戛然而止:“什么沒有?” 溫尤語嘴巴顫抖,他不知道祁仲衡笑的那么大聲,是怎么聽到他的話的,但是他還是咬了牙說了:“我和他沒,沒做?!?/br> 說完,溫尤語小心翼翼的去看祁仲衡的表情,祁仲衡表情已經(jīng)完全冷下來了,他嚇得抱起祁仲衡的手不停地解釋:“真的真的你怎么不信我,你不要不信我?!?/br> “哦,那他可真慘,呵呵呵,他cao都被cao了,你才解釋?溫尤語你心真惡毒啊?!?/br> 溫尤語臉色煞白,他已經(jīng)準備好接受祁仲衡溫柔的夸贊了,沒想到祁仲衡會這么說,他不敢置信的看著祁仲衡。 “你也臟了,好寶寶,你看看你的樣子,諂媚的像個市儈的小人一樣,沾沾自喜,想得到主人的夸獎,呵呵呵,不過我還是愛你的,我當(dāng)然會夸獎你,我最愛你了?!?/br> 說完,祁仲衡按著溫尤語就插進了溫尤語的身體。溫尤語臉上的震驚和心死還沒有消去,就被深插的痛苦取代。 好漲,好疼。 背景音樂還是他曾經(jīng)最愛男生的聲音,那聲音時而怒吼,時而嘶吼,時而高潮的尖叫,低喘,呻吟。溫尤語死死攥著手心,想打祁仲衡一拳,但是他手抖得已經(jīng)沒力氣了,怎么都抬不起手,他真的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