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南城哥過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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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尤語和mama回到了家里,哥哥還沒回來,溫尤語一整天都心神不寧?;氐郊乙彩?,準(zhǔn)備好了換洗的睡衣,心里卻在盼著哥哥回來,問韓南城生日是什么情況。 他打開了鞋盒,看著鞋盒里的球鞋,是43碼的鞋子,又低頭看了看自己37碼的腳,默默地把鞋盒關(guān)上了,不懂為什么,韓南城就比他高十厘米多一點,為什么腳大了6碼,是他腳太小了嗎? 他心里突然有個疑問,祁仲衡那么高,會是多少碼的鞋子,45碼?46碼?或許不止吧,祁仲衡身上什么部位都大,感覺腳也是大的。 溫尤語真的覺得祁仲衡太不美好了,就算是有男性特有的性感,但是他還是喜歡韓南城那種優(yōu)雅一點的,看起來中規(guī)中矩的,不至于過于男性化難以接受。 想起祁仲衡,他突然想起了,哎那個錢還沒給祁仲衡呢,再晚點給估計對方都以為他要賴賬了,溫尤語急忙拿起手機(jī),把路上問mama要的四千三轉(zhuǎn)給祁仲衡了。 祁仲衡還沒領(lǐng),他最恐懼的那個號卻發(fā)來了消息。 “有沒有想我,好寶寶?!?/br> 溫尤語心臟立即提到了嗓子眼,嚇得手機(jī)差點扔了,捧著手機(jī)止不住的發(fā)抖,他沒回復(fù),把手機(jī)放在了桌子上,逃跑似的拿起衣服去了衛(wèi)生間,他打算泡個澡讓自己緊張的神經(jīng)舒緩一下,反正他覺得這個人不可能掌握他的什么把柄,都是騙人的。 那人也沒有再發(fā)消息來了,溫尤語迅速地把這個人刪除拉黑了。拉黑了之后,他才看見祁仲衡已經(jīng)把錢領(lǐng)了,然后報了地址。 高中生過生日都喜歡在KTV里,這次也不例外,大概是因為酒吧和其他場所都不給未成年進(jìn)入,如果一個兩個去酒吧還行,一下去十幾二十個,那就不太好了,容易被逮。 溫尤語性格比較喜靜,平時也根本不出門,上面說的地址他去都沒去過,離這里也比較遠(yuǎn),一個在南一個在北。 洗完澡了,哥哥已經(jīng)回來了,他們這些走讀的晚自習(xí)下課會早一點,大概九點就可以走了,然后其他住校的會上到十點二十,不過哥哥高三的時候好像也要上到十點二十了。 溫常言現(xiàn)在看溫尤語都帶著復(fù)雜的情緒,他心里是很難受的,但又實在找不到辦法幫弟弟報仇,所以現(xiàn)在比以前對溫尤語還要好,基本上有求必應(yīng)。 溫尤語走進(jìn)了溫常言的屋子,溫常言正在翻找新的課外習(xí)題,見著溫尤語來了,很驚奇:“怎么了小語?” 溫尤語扣著門把,有點不好意思:“我想問你,我今天遇到祁仲衡了,他說南城哥生日了,我就給南城哥挑了個禮物,那天能不能帶我去啊?” “嗷嗷,確實,他明天過生日。不過我沒想到祁仲衡會知道?!?/br> 溫尤語不解了:“為什么?你們不是玩得很好嗎?” “跟我比較要好吧,他也是剛開學(xué)轉(zhuǎn)學(xué)來的,后來打籃球很厲害,也經(jīng)常給我們買水,我和他就成朋友了。不過他和韓南城關(guān)系很一般,基本上沒說過幾句話,還起過沖突?!?/br> “……”溫尤語張著嘴,整個人都呆了,他看祁仲衡對韓南城生日的事情還挺熱情的,沒想到兩個人根本不怎么玩…… 不能這么想不能這么想,或許是突然要好了呢,冰釋前嫌這種事情也說不定。 “那你帶我去嗎?” “可以啊,你問問mama,她要是答應(yīng)就行,畢竟是晚上,要到兩點以后才回來呢?!?/br> 溫尤語瞬間耷拉下來了,mama肯定不同意,mama對他的出行和安全極其的嚴(yán)謹(jǐn),生怕他出什么差錯。 溫尤語悄悄貼近溫常言小聲地說:“不如……我們偷偷去,沒事的,我都十六了?!?/br> “十五,你?!?/br> “哎呀你好煩啊,帶我去帶我去,我也想去玩。” “那你一口酒都不許喝。必須全程跟著我,上廁所都得叫我,我真怕你出什么事?!?/br> “嗯嗯嗯?!?/br> 得到答案之后溫尤語非常勢利眼的轉(zhuǎn)身就走了, 根本不問候一下學(xué)了一天的哥哥累不累。溫常言捏了捏眉間,繼續(xù)找需要的東西。 …… 這次溫尤語想選好看的衣服的,結(jié)果上次的事情都有陰影了,他也沒精心打理,生怕遇到上次一樣的事情,他總覺得打扮一下之后就會遇到不好的事情。 白天學(xué)了幾個小時,今天不需要出門去輔導(dǎo)班,就在家,這個家庭教師就會上門教課。溫尤語又再次心不在焉了,焦灼的熬著這白天的幾個小時,家庭教師都感覺到了他的不專注,只布置了個作業(yè)就沒再教新內(nèi)容了。 老師走了之后,溫尤語不由自主的跑到了衛(wèi)生間照了照鏡子,撥弄撥弄松軟的白毛,他感覺自己好像有點蒼白,一點血色也沒有。大晚上會不會有點像鬼。 mama早上就出門了,溫尤語悄悄進(jìn)了mama的房間,一整個桌子都是化妝品護(hù)膚品,他翻來翻去,翻到了一支顏色淡淡的口紅,還是水光的感覺,溫尤語小心的沾了沾,點到了嘴唇上,看上去不像是涂了口紅,只像是有了點氣色。 臉好像也白過分了,又點了一點到臉上,揉開。好了,現(xiàn)在總算是有點氣色了,沒那么慘白了。 鏡子里的男孩頭發(fā)卷卷蓬蓬的,色彩是雪一樣的白,連同眼瞳都是淺棕色的,臉上有一點淡淡的顏色,嘴巴上也是,看起來好看極了。 物品歸位于原處,溫尤語迅速跑掉了。 他又沒忍住,打開了衣柜,仔細(xì)的思量穿哪件好看。但好像每件都不丑,只不過都是比較幼稚的顏色,溫尤語想到晚上估計會冷一點,還是不穿短袖了,挑了一個長袖,和一條五分褲。長袖那件是淡黃色的,襪子也是淡黃色的長襪。 這樣是不是太幼稚了,不過南城哥夸過他這件衣服好看的,應(yīng)該可以。外套的話,沒有黃色的外套,剛好昨天買的運(yùn)動服里,有一件外套,上面有幾條黃色條紋。 這一套搭配簡直完美。 溫尤語喜滋滋的把衣服都放在椅子上,上床先睡個覺,不然晚上到那里的話,應(yīng)該會很困的。他是個很嗜睡的人。 …… 一覺睡到天黑,溫尤語是被溫常言晃醒的,然后兩個人悄悄地溜了,打了個的去了城北。 進(jìn)了包廂之后溫尤語才知道什么叫熱鬧,一個大包廂,里面三十多個人,桌子上兩百多瓶啤酒,地下還有三箱。 而且,這三十個人有十好幾個都是女孩,漂亮的女孩,化著妝,還是高中生略帶青澀的面孔。溫尤語差點就想回去了,他不知道居然這么多人,一時間臉色也差了。 而且這黑黑藍(lán)藍(lán)的燈光,能看到他的氣色就有鬼了,溫尤語有點想哭,他印象中過生日不是這樣的呀…… 溫尤語憂郁的坐在了溫常言的旁邊,低著頭不說話,把禮物隨意的丟在了沙發(fā)上。反正沙發(fā)上還有好多禮物。 他不是特別的,他甚至都不是女的。溫尤語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他還在想著如果那個樹林里的人真的是韓南城就好了,如果是韓南城的話,那他就勉強(qiáng)可以接受。真的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可以接受一點,不至于整天那么惡心難過。。 畢竟就是韓南城約他出去的。 他抬頭看向了溫常言的側(cè)臉,百無聊賴的看看哥哥在干什么,卻看到哥哥和祁仲衡在吹瓶。咕嚕咕嚕一瓶就沒了,旁邊還有人起哄再來一瓶。 他看到了那些女生看全在看祁仲衡,眼里都快冒星星了。畢竟祁仲衡是真的帥,招女生喜歡的帥。韓南城也來,要和祁仲衡吹瓶。祁仲衡沒理他,繼續(xù)和溫常言玩。 溫尤語很奇怪,為什么祁仲衡明明和韓南城關(guān)系不冷不熱,還來參加生日聚會干什么。 光是幾個人搖色子,猜拳,溫常言就喝了四五瓶酒,更別說開頭還和幾個人吹了瓶。溫常言已經(jīng)暈乎了,酒杯都拿不穩(wěn)。還是要灌他,溫尤語看不下去了,拿下了溫常言手里的杯子就要幫哥哥喝。 溫常言一把把杯子搶回來了,醉醺醺的教育溫尤語:“你,不許喝酒,知道了嗎?” “哥,你少喝點,不然我背不動你?!?/br> “我沒醉……我還清醒著呢,我腦子還有意識?!?/br> “……”是不是全天下的醉鬼都說自己是清醒的? 韓南城那邊全是美女在玩,被一群美女包在中間,韓南城對人真的很親切,不像祁仲衡,根本不理女的,真的不知道他是蠢還是呆還是太直男,只知道跟好兄弟玩游戲。 這幾個人唱歌就跟要人命一樣,不能飆高音硬飆,女的唱歌也是夾著嗓子唱,嗲的掉牙,就有兩個女娃還是有點實力的,起碼唱的在音準(zhǔn)上,也沒有因為要顯得嗓子細(xì)而把低音歌 音唱的高。溫尤語靠在沙發(fā)上,打起了盹。 他昏昏沉沉的瞇了好大一會。 明明只感覺瞇了十幾分鐘,沒想到醒來之后都是兩個小時以后了,溫尤語虛瞇著眼睛,還在醒困,就看見他已經(jīng)靠在靠墊上,身上蓋著衣服,好像是祁仲衡的衣服。而祁仲衡和哥哥已經(jīng)不見蹤影了。 溫尤語捏著祁仲衡的衣服伸了一個懶腰,伸過頭去問旁邊的小姑娘:“我哥和祁仲衡呢?” “你哥?” “就,溫常言?!?/br> “嗷嗷,你哥出去吐了,好久都沒回來呢?!?/br> 溫尤語覺得溫常言真是夠丟人的,而且溫常言和祁仲衡晚上明顯是搶了風(fēng)頭,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二點十幾分了,還沒打開蛋糕許愿呢,說明大家是要等他們回來才開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