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吸奶(二)
書迷正在閱讀:Omega管理中心優(yōu)秀畢業(yè)生、抱緊我、【ABO】雙花中尉的幸福生活、隱匿、【總攻】獲得cao控世界能力之后、水寶寶(總受,雙)、【總受】哥哥們疼疼我、青梔、小短篇限定集、【總攻】強(qiáng)取豪奪雙性
這一切發(fā)生如此突然。 沈檀深只覺得自己仿若在做夢。 他僵著身子,臉色儼然是一片潮紅,他的神情羞恥又難堪,雙手卻虛摟著凌子宵俯在他胸口吸吮的頭,感受著青年那溫柔的含吮。 白紗蒙住了他的眼,讓他看不到凌子宵含吮他rutou的模樣,他無比慶幸自己看不見,不敢低頭去看,也不敢閉上眼。 閉上眼只會無形讓他敏感的身體更加敏感,rutou上的每一次吸吮和青年那細(xì)微的吞咽聲都會被放大數(shù)十倍,無疑成為另一種撩撥情欲的折磨。 而被含住的胸乳誠實地把它所感受到的反饋給了沈檀深,青年的唇舌又柔又熱,不論是那吸吮的力道還是無意間觸碰到敏感rutou的舌尖都如同羽毛一般撩撥著此刻混亂不清的沈檀深,這使得他通了yin竅的身體一下子有了反應(yīng),連同他的呼吸滿是灼熱的氣息,而男人更是毫無察覺地,難耐地絞緊自己的雙腿,下面的女xue已經(jīng)開始動情地收縮了起來,xue徑里更是濕得一塌糊涂,深處還殘留著花陵昨夜里射在里面未清理干凈的jingye。 沈檀深咬著唇,不讓自己發(fā)出太過于yin亂的聲音,他的理智已經(jīng)被各種情緒折磨到混亂不堪,跟不上事態(tài)的發(fā)展了。 而在潛意識里,他更是無法接受此時此刻這過分荒唐的一切。 他在做什么?為什么不推開子宵? 而子宵又知道他在做什么么? 寢宮里的照明珠散發(fā)淡淡的光亮,只有床榻上的兩個人在墻壁上留下交織在一塊的影子。 寢宮里寂靜無聲,只有床榻上時不時傳來那微不可聞的水漬聲。 而沈檀深的乳孔被吸通后,胸乳里源源不斷的乳汁從那紅腫如櫻桃的rutou噴涌了出來,幾乎是打在了凌子宵的口腔里,本該是香甜綿柔又溫涼的乳汁,可惜他卻嘗不到任何味道。 凌子宵那冷淡的眼眸深處閃過一絲惋惜,可他面不改色,將其全部咽了下去,沒有浪費一滴。 他一邊吸吮著,一邊揉著男人另外一只胸乳,感受著手心里唯一能察覺到的軟綿,手法和力道也越發(fā)溫柔了起來。 胸口的漲疼在乳汁的流失下漸漸減輕,沈檀深睜著眼,他的思緒早已經(jīng)被自我放空,可眼眶里流淌出來的淚水無聲地浸濕了蒙住他眼睛上的那塊白紗。 直到凌子宵喝了幾口后,便明顯感受到吸吮出來的乳汁開始變少,男人的胸乳也消了不少,按道理本是可以了,可他低垂著墨色暈染的眼瞳,像是并沒有察覺到一樣,繼續(xù)含著男人的rutou吸吮著,他甚至松開了按摩右乳的手,動作輕柔地擠壓著左乳上那軟綿的乳rou,一一確認(rèn)男人微脹的rufang里空蕩蕩,沒有一滴乳汁了,他才將口中那沾滿他口涎和氣息的rutou松了開來。 被溫?zé)岬目谇话膔utou重新接觸到微涼的空氣,沈檀深的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了一下,而他那被含得濕潤光澤的rutou更是直接在凌子宵的視線顫了顫后便一點點對著他挺立了起來。 這般活色生香的場景讓凌子宵原本平穩(wěn)的呼吸突然一滯,他那雙墨染的眼眸更是暗沉一片。 被人褻玩到痕跡斑駁的胸口本就惹人注目,左側(cè)那嫣紅到透明的rutou更是如同一點紅梅綻放,點綴在這片白皙的胸膛上,顫抖又可憐的模樣,幾乎讓人控制不住內(nèi)心的肆虐欲。 可凌子宵眼神暗沉,格外克制,并沒有低下頭去,繼續(xù)用自己的唇舌親昵地伺候它。 他不再碰那只被他吸吮得紅腫的rutou,那般柔嫩的地方就算他剛剛吸吮的動作再輕柔,等他的師尊回過神來難免也會感覺到疼痛。 沈檀深在感覺自己rutou接觸到微涼的空氣后,理智稍微回籠了那么一下,他感覺到自己左邊的胸乳已經(jīng)不再漲疼了,里面的乳汁都被凌子宵吸了出來,而這樣一對比,他右邊鼓漲的胸乳便越發(fā)漲疼了起來。 可他也意識到,不能夠再讓凌子宵繼續(xù)下去了,這有悖于倫理的一切不該發(fā)現(xiàn)在他和凌子宵其中任何一個人身上。 他已經(jīng)泥足深陷,滿身污穢,絕不能再將子宵拖進(jìn)來了。 趁著清醒的空檔,沈檀深忙將凌子宵推了開來,他顧不上自己看不清周圍的一切,只顧著遮擋住自己赤裸的胸口,一邊慌亂地往后退,一邊匆忙地想要拉好自己上身褪下的衣物。 他強(qiáng)裝鎮(zhèn)定,說著格外羞恥的話道:“子宵,可以了,你出去,我自己來……” 他背靠著床頭退無可退,所幸他蒙著眼看不到被他推開的凌子宵會用什么樣表情、什么樣的眼光看著他,他只知道他連說句話,嘴唇都是顫抖的。 沈檀深思緒混亂,提心吊膽,生怕聽到凌子宵會開口詢問他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為什么他的胸會變成女人的胸,還會泌乳…… 而他無法和凌子宵去解釋,他不僅僅是有了這副會產(chǎn)乳的胸,他還有了女人的花xue,他會在別人的cao弄下達(dá)到高潮,甚至連后xue也不知道被cao了多少次。 他是那么yin蕩下賤,雌伏在花陵和葉星闌的身下,沉淪在情欲中不可自拔…… 沈檀深只覺得他光是想起那些發(fā)生的,yin穢不堪的事情便快要瘋了。 哪怕他沒有那么多和凌子宵相處的記憶,可他依舊不想讓這個人知道他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什么。 沈檀深的眼淚流個不停,浸濕了蒙在眼前的白紗,他感受到了凌子宵被他推開后的沉默,偌大的寢宮里此刻陷入了一片寂靜中,安靜到連他凌亂的呼吸聲都聽得一清二楚。 一些明眼人看一眼便心知肚明的事情,已經(jīng)不需要他再去遮遮掩掩,而他在這種死一般的寂靜中,等待著某種殘酷且無情的裁決。 直到,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凌子宵用格外平靜的語氣說著讓他異常羞恥的話。 “師尊真的要自己來?” 青年并沒有聽了他的話離開,反而走過來,湊得格外近地坐在他的身邊,冷香幽幽,撲鼻而來,讓他既清醒又恍惚。 沈檀深僵硬了一下身體,隨后點了點頭。 凌子宵又道:“可師尊一直未揉出來,不是么?” 沈檀深的思緒混亂,他似乎有些不能理解凌子宵為何能如此平淡地接受他身上發(fā)生的變化,他現(xiàn)在只想著讓凌子宵離開,只得順著凌子宵的話,胡言亂語道:“我能揉出來的、我能的……” 他雖這么說,可那遮擋在胸口上顫抖的手卻根本不敢去觸碰自己那發(fā)脹發(fā)熱的胸乳。 耳邊似乎傳來一聲幽幽的嘆息,凌子宵道:“何必要這般勉強(qiáng)自己,這么久來,師尊不累么?” 沈檀深被這句話徹底擊中了要害,整個人不受控制地顫抖了起來。 他睜著蒙了水霧的眼,迷茫地想,怎么會不累? 他已經(jīng)快撐不住了,可沒有人會問他累不累,也沒有人知道他是怎么走過來的。 就像是一個人走了太久太久的路,一開始他還信心滿滿,覺得自己能夠走到盡頭,可隨著日月交替,風(fēng)霜雨雪,他的腳被磨出血泡,嘴唇干裂,渾身無力。 他也曾看著路的前方,環(huán)顧自己周身空無一人,猶豫過,彷徨過。 他明知道路的盡頭等待他的是不是善果,可卻哄騙著自己,告訴自己這條路的盡頭是,是甘霖,是他捧在手心里的三個人。 只是單單想到自己的三個徒弟會站在那里等著他,就像是等著他出關(guān)一樣,他便忘記自己滿身傷痕,邁著疲倦的腳步,一點點,一點點地往前走。 他為此付出了太多代價,已經(jīng)不在乎什么了。 最終,他如愿走到了路的盡頭。 他才發(fā)現(xiàn),這里沒有花香,沒有甘霖,沒有他的三個徒弟。 他依舊孤身一人,身處無間地獄。 直到凌子宵將沈檀深護(hù)著胸的手拿開,凌子宵打開沈檀深那顫抖的手,和男人十指相扣在了一起。 “師尊,還有我在。” 回過神來的沈檀深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抵在床頭上,雙腿也不知何時被分開,他感覺到青年單膝跪在他腿間,而右側(cè)漲疼的胸乳又落在了凌子宵的手中,凌子宵揉了一會,便俯下身去用溫?zé)岬拇缴鄬⒛峭α⒌膔utou又含了進(jìn)去。 敏感的rutou被唇舌逗弄,軟綿的乳rou被吸進(jìn)溫?zé)岬目谇焕?,帶動著胸乳下滿漲的乳汁,即將要噴薄而出。 “唔……” 沈檀深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綿長的呻吟,他這知情欲的身體已經(jīng)得了趣,yin性被胸前的快感勾了出來,下身嘗過男根滋味的兩張xue口都起了反應(yīng),前面的女xue更是欲求不滿地翕動收縮,細(xì)縫里緩緩流出了yin穢的液體,參雜著昨晚花陵射進(jìn)去的jingye。 而他被凌子宵身上那好聞的冷香包圍著,理智也在清醒和丟失中反復(fù)沉淪,他如困獸猶斗,在理智徹底喪失前垂死掙扎道:“子、子宵……別這樣……” 而凌子宵微微皺眉,他松開嘴里的rutou,抬起頭,望著被蒙著白紗的男人道:“我知師尊不情愿,此事是我逾越了,事后師尊再罰我便是?!?/br> 青年呼出的氣息盡數(shù)灑在敏感的rutou上,惹得沈檀深渾身戰(zhàn)栗不已,他只覺得他頭腦里那根繃得直直的線要斷了一樣。 他聽到凌子宵和他商量道:“哪怕是再死在聽雪劍下,我也心甘情愿,只是師尊不要再將我逐出師門了,可以么?” 沈檀深腦海里似乎有什么一閃而過,可那伴隨而來卻是突如其來的情緒起伏,他睜著眼,視線里只剩下白紗遮掩后的白茫茫,他呆滯道:“什么逐出師門?” 他什么時候……說過要將凌子宵逐出師門的這種話? 凌子宵輕描淡寫道:“無事,師尊忘了便忘了。” 沈檀深只覺得心緒不寧,他濕著眼眸,難耐道:“我不會,我不會將你逐出師門,永遠(yuǎn)都不會。” 聽到沈檀深用可憐的聲音說著堅決的話,凌子宵暗沉的眼眸緩緩闔上,睜開后里面的墨色儼然散去了不少,他語氣緩和道:“好,那師尊把一切都交給我,什么都不要去想。” “師尊只需要記住,我永遠(yuǎn)不會做任何傷害你的事情。” 沈檀深他闔上眼,淚水浸濕了整塊白紗,最終在和凌子宵的僵持中放軟了姿態(tài),他顫抖著卻又格外信任道:“……好?!?/br> 得到了沈檀深的回復(fù),凌子宵再次含住沈檀深那顫抖的胸乳,他扣著男人的手,感受到男人身體的顫抖,可男人似乎聽進(jìn)去了他的話,放棄了抵抗。 他吞吃著那軟嫩細(xì)滑的乳rou,一遍遍舔弄著男人在他口中傲立起來的rutou。 男人的身體格外敏感,只是舌尖輕輕掃過rutou,便敏感地帶著他嘴里含著的胸乳,整片胸,整個身子都輕顫一下。 凌子宵感受到男人胸乳上那層薄薄皮膚下的發(fā)熱和腫脹,里面盡是香醇可口的乳汁,他明明嘗不出味來,卻不免依舊想要將其吸吮而出。 畢竟有了經(jīng)驗,很快,乳孔被吸通后,那溫涼的乳汁便從沈檀深的右乳里涌了出來,溢滿了他的口腔。 這一次,凌子宵沒有像剛剛那般用了些力道地吸吮,仿佛剛剛已經(jīng)嘗過了滋味,眼下不那般迫切了起來了。 他更像是慢慢地品嘗起男人乳汁的味道,男人的初乳并不多,喝上五六口便沒了,男人的胸脯并沒有徹底發(fā)育起來,只是微微鼓脹,卻因泌出來乳汁堆積在這狹小的rufang,才會如此脹痛不已。 等凌子宵把沈檀深的右乳也吸空了的時候,他才吐出這可憐顫抖的rutou,輕輕舔去上面殘留的乳汁。 這直接惹得沈檀深渾身輕顫,他側(cè)開臉,殷紅的唇里不停地呼出灼熱的氣息,曲起來的雙腿想要夾著跪在他腿間的凌子宵,卻被殘存的理智給勒令住這般諂媚的動作,此刻更是顫抖個不停。 可凌子宵在做完這一切后,便撤離了身體,起身離開了。 沈檀深一愣,他不由轉(zhuǎn)過頭,朝著凌子宵離開的方向望去,可他什么也看不見,他也不敢把蒙著眼的白紗扯下來。 他知道自己在隔著一層薄薄的窗戶紙自欺欺人。 胸前的脹痛已經(jīng)消失了,身體的情欲也在理智回歸后逐漸消散,可凌子宵突然離開卻讓沈檀深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他不得不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正要拉上自己半褪下的衣物時,凌子宵又回來了。 沈檀深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杯清涼的水就被送到他的唇邊。 青年的聲音依舊冷淡,似乎剛剛并沒有發(fā)生過什么,他道:“師尊,喝些水?!?/br> 沈檀深的確有些口干舌燥,他默然地喝了一些,入口的水有些涼,滑入喉嚨后,便將身上的灼熱情欲給驅(qū)散了不少。 “還要么?” 沈檀深喝完后搖了搖頭,凌子宵便拿著空杯子起身便又離開了。 這一次,寢宮內(nèi)傳出了一些細(xì)微的聲響,以及凌子宵的腳步聲。 直到凌子宵打了一盆熱水進(jìn)來,他擰干沾水的帕子,坐在沈檀深身邊,拉開沈檀深剛剛攏上的衣物,道:“師尊忍一忍,很快就好。” 沈檀深沉默地點點頭,便感受到溫?zé)岬呐磷勇湓谒男靥派?,輕輕地擦拭起來。 青年很仔細(xì),動作也很輕柔,將他那微腫的兩只胸乳擦洗了一遍,還幫他穿好衣物。 沈檀深被凌子宵扶著躺回舒適的床上,他只覺得這種感覺無比的熟悉,仿佛以前都是凌子宵這般伺候著他。 空氣中不知何時已經(jīng)彌漫開安神香催眠的幽香,催人入睡,沈檀深才后知后覺地知曉剛剛那陣聲響是什么。 原來是凌子宵點了安神香。 可最讓他安心的卻是凌子宵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冷香。 照明珠散發(fā)著幽暗的光,寢宮里的一切都格外朦朧,沈檀深發(fā)現(xiàn)蒙著他眼睛的白紗被凌子宵取了下來,轉(zhuǎn)眼間便換成了一塊溫?zé)岬呐磷痈采w在他發(fā)腫的眼睛上。 這讓心神疲倦的沈檀深恍惚覺得,是不是剛剛的一切,只是他做了一個恍惚的夢。 可自己兩只rutou上殘留著某種被吸吮的感覺,以及他下身處隱隱的濕潤,都在告訴了他發(fā)生了什么。 他才想起花陵還在偏殿里,若是明天一早,花陵便問他和凌子宵做了些什么,他要如何回答? 沈檀深的一顆心不由提了起來。 直到坐在床邊的凌子宵似乎他的不對勁,一只微涼的手探入被窩,握住他的手,源源不斷的法力被傳輸過來,溫暖他的身子。 青年道:“我在這里,師尊安心入睡便可?!?/br> 沈檀深顫了顫,他不再去想其他事情,只是把自己蜷縮進(jìn)被子里,悄無聲息地回握住凌子宵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