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父青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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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明弘一回來,兔子就得到了消息,只是習(xí)慣了花樓的作息的兔子并沒有醒來,等到了快中午的時候,才化好妝一扭一扭的走到主屋——花明弘的住處。 打扮整齊的兔子,可愛非常,白色微卷的長發(fā)被打扮的整整齊齊,一雙眼睛像是才醒一般,朦朧的美感,加上那弱不禁風(fēng)的身段,妥妥的嬌弱美人。 碰到了同樣來探望家主的月白,兔子怎么扭腰,自然是扭不過蛇類的,月白那要扭起來,就如同那迎風(fēng)的楊柳一般,被風(fēng)拂過的水波一般。 小兔子咬著下唇,一雙美目瞪著迎面而來的月白。 月白不為所動,一步三扭的向著小兔子走來,眼、唇都笑成月牙狀。 “小弟弟這才起來就打扮得這么好看,哥哥看了都好生歡喜了,只是才醒就化妝,而不是第一時間不來關(guān)心家主,莫非弟弟本來丑陋非常?!?/br> 月白說話看不到唇舌莫名的讓人害怕。 小兔子卻不是常人,“你還不是一樣,有本事說完,你也不看看你那丑樣子。” 月白不緊不慢的,從衣服里掏出一面鑲滿寶石的鏡子,細(xì)細(xì)的打量著自己的模樣。 小兔子氣得兩眼通紅,這寶石的鏡子一看就價值不菲,定然是這丑蛇從家主那里討要來的。 “弟弟,我看你不僅又丑又蠢,眼睛還不好呢!” 月白摸了下那白色的頭發(fā),保養(yǎng)的頭發(fā)手感相當(dāng)好,小兔子一把打掉月白冰冷的手。 “臟東西,把你的臟手拿開?!?/br> “我倒是不知道,同樣是花樓出來的,弟弟,難道就很干凈嗎?”月白摸了摸自己被打掉的手,一點(diǎn)也不在意的繼續(xù)對小兔子說道,“哥哥,我這是在幫你,你看現(xiàn)在是不是比之前更好看呢?” 鏡子中的小兔子,因為頭發(fā)些許的凌亂,看起來如夢初醒,確實有一種有別于精心打扮出來的美。 不過小兔子并不認(rèn)為,這條丑蛇會幫自己,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同樣作為雄性,喜歡美麗漂亮的雌性也是很正常的,而小兔子自己認(rèn)為自己,就是有著區(qū)別于正常雄性的美麗,恍如一個美麗的雌性一般,但是因為本身是雄性,若是能雌伏在身上,自然能極大的滿足雄性的自尊心。小兔子,能從花樓的底層爬到讓現(xiàn)在的位置,對于自己的優(yōu)勢,小兔子一清二楚。 在小兔子看來,月白,不過是另一個臣服于自己美貌下面的雄性而已。想到這里,小兔子,原諒了月白的無禮舉動,丟下月白,隨著剛剛月白一步三扭的動作,向主屋走去。 月白還是一副笑顏,跟著身后。 回家的花明弘立馬洗澡換了衣服,偌大的更衣室里面無數(shù)的衣服,花明弘本來也不是愛打扮的人,只是看到這么多款式多樣的衣服也想試一試。 大多數(shù)的服裝都是比較簡約的現(xiàn)代風(fēng)格,還有許多之前只有在電視上才見過的,這樣的服飾更展示著,這里的世界和花明弘以前的世界有著天差地別的差距。 比起不熟悉的裝束,花明弘選擇了和現(xiàn)代裝相差不大的西服,只是在這里的服飾,在背后的位置都來了一小口,將尾巴放好后,再將那紐扣和上。 花明弘照了好幾次,都覺得這衣服色情非常,那形成的洞口,隱隱約約能看到白色的細(xì)rou,有過長的毛發(fā)和狐貍一族巨大的尾部,正常情況下是看不到的,除非像花明弘這些自己完全弄開了毛發(fā)。 即使只有很小的幾率,花明弘還是覺得這里的服飾色情異常,向下就是隱秘的后xue,何況這尾根本就異常敏感。 房門一開,小兔子看著一身正裝的花明弘,花明弘被這一頭白發(fā)嚇到了,以為是洛霞宿。 “家主,這是又要出門嗎?”小兔子一句話轉(zhuǎn)三個音,聽得花明弘耳朵發(fā)麻,癢的不行。 小兔子說著就往花明弘身上粘,花明弘才想起來這是府上的“雅雅”。 “不是?!被骱胧智倪溥涞南胍崎_這兔子,兔子乘機(jī)挽上了花明弘的手臂。 花明弘本就不喜歡與人太過親密,尤其剛剛才從那不干凈的地方回來,而這雅雅讓花明弘回想起剛剛的場景,花明弘身體自然得有些抗拒雅雅了。 花明弘抗拒,可是這雅雅就像是沒發(fā)覺一般,兩人推拉,這雅雅的衣服莫名其妙的掉了大半,白皙的皮膚上點(diǎn)綴著紅艷的朱萸。 花明弘短暫的呆滯,雅雅整個身體貼上了,還握住了花明弘的手,環(huán)在自己的腰上。 花明弘覺得自己應(yīng)該做個紈绔子弟,捏一下對方腰間的軟弱,可是花明弘做不到,只能順著這雅雅的動作行動。 月白還是一副笑顏,彎彎的雙眼,讓人看不清神情。 兩人路過時,月白用手刮了下雅雅的手骨,引來雅雅的一撇,月白勾了勾嘴角,同時注意到花明弘頸部的微粉色。 有些好奇的月白一起跟在了后面,總是覺得小狐貍好像有點(diǎn)不一樣,直到雅雅松手,那僵硬的獸耳微微抖動,月白才覺得原來這小狐貍不喜歡小兔子的動作。 猩紅的雙唇開了個小縫,在黑色之中一絲比嘴唇顏色還要鮮紅的顏色晃過,雙唇又是一個漂亮的幅度了,誰都沒有注意到。 這邊作為正妻的洛霞宿沒有找花明弘,而母父卻找上門了,因為甩不掉雅雅和月白,花明弘被自己的母父抓了個正著。 用母父的話說,花明弘又在鬼混。 青溪兒毫無形象的揪這花明弘的獸耳,花明弘不敢對自己的母父動作,只好捂著自己的耳朵。 花明弘沒有反抗,青溪兒的動作更加威猛了,好不容易等到聽到風(fēng)聲的洛霞宿來到,青溪兒才重新變成貴公子的模樣。 花明弘跪在地上,耷拉著耳朵。青溪兒不會覺得自己的兒子轉(zhuǎn)了性子,想著肯定是有惹了什么大麻煩,一腳將花明弘踹了個底朝天。 “說吧!你又干了什么蠢事兒?!?/br> “沒有呀!爹爹” 看著第二腳又要來了,花明弘慌忙滾了半圈,“我只去了花樓,沒干什么,最近我一直在家的,不信你問洛霞宿?!?/br> 然而花明弘的話作用機(jī)會沒有,第二腳準(zhǔn)確的踢到了花明弘的身上。 花明弘都懷疑原主會不會不是青溪兒的孩子了。 而站在旁邊的人卻沒有一個出手幫忙,大家都知道這個花府掌家的不是花明弘,他到底是青溪兒的兒子,不會有什么事情的,但是上前幫忙的就不一定了,而且到現(xiàn)在花明弘還乖乖的在地上,無非是想掙表現(xiàn),要么是看上那個人了,要么就是犯大事了。沒必要給自己惹麻煩。 “家主說的不錯,這段時間卻是一直在家?!甭犃寺逑妓薜脑?,青溪兒才停下來,也有可能是踢累了。 這也是讓洛霞宿想不通的,這段時間花明弘一直在家,乖得異常,像是中邪了一般。不過就算是中邪了,還是一樣,又好色又弱。 “哼!說吧!又想要什么?” 花明弘只覺得委屈,“我沒想要什么。” 青溪兒狐疑的打量著自己的兒子,十分不信任,“那好吧!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店了,既然你說沒有,那就沒有吧!一會兒讓洛兒給你上藥,其他的人我不相信?!?/br> 花明弘本就覺得委屈,更加是有苦說不出,洛霞宿本來人就生的高大,花明弘看對方的樣子不想會給自己上藥,反而是會吃了自己的樣子。 “那兩狗東西呢!” “他們?nèi)W(xué)校了?!?/br> 聽了花明弘的回答,青溪兒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沒見過哪個主人還會送奴隸去學(xué)校的?這件事青溪兒本來早就知道,在她看來,那兩個狗東西根本就喂不家,狼從來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眼看著自己母父的手又過來了,花名弘趕緊捂住自己的耳朵,委屈巴巴地說著,“耳朵疼?!?/br> “疼死你好了,”雖然青溪兒話是怎這么說?用手拍開花明弘的手,小心的看著,耳朵的內(nèi)測有紅色的斑塊。 花明弘疼得呲牙咧嘴,也不敢反抗。 青溪兒看了又覺得心疼,看到自己兒子那個委屈的樣子,又覺得自己的兒子太過窩囊,最后只有氣哈哈的讓下人找來了醫(yī)療用品,正廳里只留下花明弘和洛霞宿兩人。 青溪兒明擺著要撮合兩人,雖然洛霞宿懷孕了,兩人的關(guān)系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花明弘這一刻覺得雅雅簡直就是大大的好人,和其他人相比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