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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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洛霞宿就聞到了花明弘身上左氏兄弟的味道了。 明明才表明了身份的人,現(xiàn)在卻挺著別人的味道招搖。這花明弘是不是對兩兄弟太好了,還是說一個(gè)前面上,一個(gè)后面上。 果然放蕩!若不是放蕩,怎么能學(xué)來那些勾人的下作身段。 月白淺笑,這都已經(jīng)浮于表面的嫉妒心,心中想著怎么把花明弘這樣被人寵著如此單純的人拖入性欲的海洋。 那明媚的笑會成為欲望深海的光,被深海的巨物,一點(diǎn)點(diǎn)的纏食干凈。然后變成欲海里的一部分。 “家主,倒是真的很喜歡這兩兄弟呀!”月白淺笑 “咋的,被人cao多了,還不許別人換換口味了?!?/br> 兩豎瞳對視,都毫不遜色。 “是呀,換換口味也沒什么,畢竟你也知道被cao有多爽?!痹掳仔Φ阶旖橇验_。 “哼,下九流的東西。”洛霞宿鄙夷的看著這條惡心的蛇。 “斯,上九流的東西也會有被人cao開的一天?!毙壬喑龆?,月白說著一語雙關(guān)的話。 月白更本不怕洛霞宿聽不懂,都是聰明人,怎么會聽不懂呢,不過月白勝券在握。妒忌心會使人失去理智,尤其是那些有心上人的人,簡直是不要太好對付了。 “下九流,爛貨而已?!?/br> “多caocao就爛了,不過有人就好這口?!?/br> 洛霞宿才覺得自己和這種人費(fèi)口舌,就是浪費(fèi)心情,用手做爪,襲向月白,月白呲溜一下就移開了,還挑釁的看著洛霞宿,然后快速的扭著細(xì)腰逃跑了。 月白知道自己不會是洛霞宿的對手當(dāng)然要跑了,不過總是有辦法的,不過現(xiàn)在自己單獨(dú)出來玩,驚動護(hù)衛(wèi)隊(duì)被保護(hù)回去就尷尬了,月白可以不要面子,但是神子必須得有面子。 什么內(nèi)部腔骨出血,神教里可是有著不少的秘藥的,不需要慢慢養(yǎng),一兩次就能見效,好用的緊,只是那藥要擦到整個(gè)腔骨,除了蛇族,找不到第二個(gè)種族能幫忙用這藥了。秘藥就是的專門的秘法。 本來這事月白有意給花明弘提起,可這人更本就不感興趣,反而安慰月白,自己小問題,大篇的資料遞上,也沒見對方多上心。 月白相信過不了幾日,洛霞宿就會找自己了,除非他不喜歡花明弘,就算他找別的蛇族,月白也不怕,花明弘的身上可是被月白打上了氣味標(biāo)記的。 才互訴衷腸的左御和花明弘自然是每天粘著一起的,旁邊還跟著個(gè)眼睛一直沒離開花明弘的左琦。 不想忍耐的洛霞宿,幾份推薦信,左御和左琦不得不打包回學(xué)校服役。 洛霞宿那次被青溪兒打了,就想明白了,更本不是花明弘這個(gè)傻乎乎的人身上有蠱母,而是在青溪兒身上,而且青溪兒如此護(hù)短,對于自己的兒子,覺得是自己能打,別人就是不小心弄掉了頭發(fā)絲都要被嫉恨上的,怎么可能吧古老的蠱毒用在他身上呢! 現(xiàn)在洛霞宿已經(jīng)等不及要狠狠揉捏這個(gè),仗著假借著他人身上的蠱母,讓自己一直忍氣吞聲的花明弘。 這只不知道忠貞的浪蕩狐貍,屁股都被人cao開了的爛狐貍。 就算是沒有了左氏兩兄弟,花明弘偶爾也會往月白哪里跑,洛霞宿只覺得對方愚蠢至極,偏偏每次看到自己都畏畏縮縮,努力說話討好的樣子,看著都讓人心煩。 洛霞宿一把抓住那大尾巴,往自己身邊扯,花明弘趕忙退回來?!捌蘧惺聠??”一邊用手揉著自己的尾巴根部。 褲子特意圈出放尾巴的地方,在花明弘搓揉的手縫里,偶爾能看到尾根的rou縫,而下面就是翹臀,不知道貼著那圓洞能不能摸到里面的股壑。 洛霞宿這么想,也就這么做了,花明弘尾巴立的筆直,顫顫巍巍,看來收到了不少的驚嚇。 果然摸到了干爽的褶皺,用手搓了搓。 “妻……妻君……干……干嘛!” “這里弄還是晚上弄。” “晚上!床上!”“不不不!妻君不可以的,會死人的!” “我心頭有數(shù)?!?/br> 若是平時(shí),花明弘還會示弱幾番,然后撒嬌勾引達(dá)到目的,現(xiàn)在跑得飛快,這要是勾引,花明弘能想到自己血流成河的樣子。 花明弘并沒有被cao爛,后面的隱秘處只是有些軟和腫脹,不像是那些視頻里外翻到能看到腸rou、腔骨的爛rou模樣。 這天晚上,洛霞宿來到月白的房間,“走吧?!?/br> “去哪里呀!這大半夜的……” 洛霞宿打斷對方的話, “你一手cao辦的,不就等這刻。” 月白這才拿起畫筆細(xì)細(xì)的描繪著自己的眉眼五官,他悠閑自得的說:“洛長子,我們打個(gè)賭吧!” “賭什么?” 月白放下畫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等結(jié)束后,就告訴你,東白云星橫kc1748側(cè)qa4867,就看你想不想要了,那可是無數(shù)的礦石呀。無論你贏不贏都有機(jī)會,若是我贏了,只是想讓洛大將軍看一場戲,或者演一場戲。” 洛霞宿省視著月白,這個(gè)星系的位置可是三不管地帶,是真是假,一查便知,但是月白如何得到這種隱秘的消息的呢! 蠢狐貍找回來的人,果然沒一個(gè)省心的。 來到目的地的月白興奮的吐露著紅信子,若是被花明弘看到不知道會不會嚇哭。 月白站在屏風(fēng)的后面,聽著洛霞宿道貌岸然的話語,然后小狐貍就被這道貌岸然的人戴上眼罩,身子綁著了椅子上,說是不能動。 月白覺得那小狐貍動起來明明更好看,暗暗吐槽洛霞宿的審美和占有欲。 按照約定月白是不能說話的,直到等到命令,月白才慢悠悠的從屏風(fēng)后面出來,被眼前的景色給驚訝了 。 白皙的身段被一節(jié)寬松的布料蓋著,碩大的尾巴蜷縮在腹部,害羞的掩蓋著私密的地方,因?yàn)楹π呷矶际堑姆?,屁股尖被燈光打下,更是像泛起了光暈一般,看起來很值得咬上一口?/br> 月白舔了舔嘴角,居高臨下的看著面前的兩人,用手抓了下那臀rou,小狐貍本來支持的手,有些偏移了,還好洛霞宿及時(shí)接住了。 洛霞宿瞪向月白,月白無所謂的看著這個(gè)緊張到全身都在發(fā)力的花明弘,就連腳趾都蜷縮在一起,手更是抓著洛霞宿的褲子的布料不放。 在洛霞宿冒火的目光下,月白輕輕的將手放在小狐貍狹長的腰肢上,無聲的說著,“我不能說話?!?/br> 感受到腰肢的冰涼的觸感,小狐貍腰肢輕顫,“妻君?!?/br> 洛霞宿的目光回到小狐貍的身上,那腰上手的主人可不管這些,大力的把整個(gè)腰肢都壓了下去,整個(gè)臀rou都展現(xiàn)出來。布料也滑了下去,漂亮的腰身也全都顯示出來。 還沒來得及有其他的動作,小狐貍就縮到了洛霞宿的懷中,月白只來得及抓住了一只腳。 “妻君……我……”花明弘著急想說些什么,卻不小心咬到舌頭了,聲音戛然而止。 月白挑釁的看向洛霞宿,兩人氣氛降到冰點(diǎn)。 月白松開那只腳,走到了洛霞宿的身邊,花明弘快速的將腳收攏,“臥莫(我們),臥(我)……” 花明弘話都沒說完,月白將花明弘推到洛霞宿的身邊, “藥 ?!痹掳谉o聲道。 花明弘說不害怕羞恥就是假的,雖然已經(jīng)有準(zhǔn)備了,可是一想到還有一個(gè)陌生人,花明弘就打退堂鼓了, 而藥盒打開,一股幽香散發(fā),花明弘聞到,更是緊張到不行。 “妻君,下次!下齒!” 一個(gè)熱切的吻,擋住了花明弘接下來的話,花明弘能感受到對方的火氣,急切還帶著攻城掠地的狠勁兒。 “活該?!?/br> 花明弘也知道自己是自找的,可是在左御的性命和自己菊花殘之間,兩者取其輕,花明弘并不覺得自己有做錯(cuò)什么。有些倔強(qiáng)的說,“才不是呢!” 花明弘只想著和洛霞宿爭論,突然而來的冰涼觸感,提醒著花明弘這里還有,其他人。 花明弘習(xí)慣性的往熟悉的地方鉆,而洛霞宿倒也快速的環(huán)住了這個(gè)膽小的狐貍,但花明弘又想到自己才和這人鬧呢,臉皮薄的有些想推開對方,洛霞宿自然不會放手。 而后面突然冰涼的東西貼上那種地方,花明弘叫了起來“啊!” 洛霞宿看向在花明弘下半身的月白。 花明弘扭動著想要避開,一雙灼熱大手穩(wěn)住了腰身,也方便了后面的東西。 “妻君,放開,妻君……” 知道身下的人很是不安,洛霞宿有些別扭的安慰著人,“沒事兒的?!?/br> 怎么會沒事兒,那東西越來越里面,似乎都要怕進(jìn)肚子里了一樣。 “疼!”花明弘一個(gè)猛地動作,兩雙手立馬按住了花明弘。一雙手在腰上,一雙在雙腿上。 之前只感受了一雙手,現(xiàn)在兩雙手,花明弘想會不會有很多人在圍觀自己,加上肚子里的疼,越發(fā)劇烈的反抗了,黑色的大尾巴都開始干擾了。 為了讓那大尾巴安靜下來,洛霞宿快速的打開了開關(guān),快速的松開,花明弘還沒反抗起,尾根收到的刺激,整個(gè)人都軟了下來,整個(gè)人都在抖動著。 等月白用舌尖開拓差不多了,準(zhǔn)備第二次上藥時(shí),雞兒邦硬。 漂亮的身軀,在一雙手的壓著下,只能小幅度的抖動的腰身,尾巴繃得筆直,不光是后續(xù)清清楚楚,就連尾根的粉rou都清清楚楚,還有那黑色的墨圈,月白吐槽洛霞宿的惡趣味,還是忍不住去摸了下那粉rou,用指甲刮了下。 花明弘就顫顫巍巍的xiele身,被壓制腰身,整個(gè)頸部返仰,像是瀕死的獸一般,高潮之后,是綿軟的呼吸。 洛霞宿將人抱在懷里哄著。 眼淚侵濕了眼罩,小巧的鼻快速的抽泣著,小嘴也一張一合。 月白毫不避諱的露出自己的下體,一條腫脹著,一條絞殺著另外一條,將藥膏倒在自己的下體之上。 冰涼的手碰了下臀尖,小家伙立馬往懷里又拱了拱。月白看向洛霞宿,洛霞宿重新調(diào)節(jié)了動作。 那根細(xì)條的器物環(huán)成螺旋體,然后再一點(diǎn)點(diǎn)的進(jìn)入,當(dāng)進(jìn)入了一大半后,月白停下來,給了洛霞宿一個(gè)眼神。 洛霞宿將花明弘整個(gè)抱住,等確定洛霞宿抱住了,月白整個(gè)都末入了其中。花明弘疼得在洛霞宿身上抓出了血痕。 花明弘兩只腳的動作也被壓制著,三個(gè)人都像靜止了一般,可是花明弘的哭聲卻越來越頻發(fā),從大到小,從小到大。最后抽抽氣氣失了力氣,任由他們動作了。 洛霞宿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表情,月白看著眼里只覺得惡心,明明不需要的動作,月白惡意的用跨挺動著花明弘,雖然只有一個(gè)性器在里,外面的性器也沒閑著,貼在對方的性器順著胯的動作摩擦著。 月白另一個(gè)的性器可一點(diǎn)都不友好,入了珠的。早就抽抽氣氣沒什么聲音的,花明弘軟著語言抗?fàn)幹?,沒有一定用處,反而別樣的想讓人欺負(fù)。 花明弘的手抓在洛霞宿的身上,訴求著,可是洛霞宿沒有什么反應(yīng),或者語言太過零散,更不聽不清,是要說什么,還是情動時(shí)的嬌嗔。 突然一個(gè)深深的挺入,花明弘整個(gè)人都僵硬了,月白慢慢的舒展下來。 洛霞宿當(dāng)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一拳頭就招呼上去了,那細(xì)長的性器被拉扯出來,帶出些jingye。 在第二拳下來之前,月白收好自己的性器,和另一根性器完全不一樣的高潮的感覺,就是裹在另一根上面,都爽到不行。 本來計(jì)劃第二拳下來就溜走的月白,多挨了幾拳才離開,離開時(shí)還不忘自己打的賭,“你說,花明弘會有幾個(gè)妻,被幾個(gè)人上,屁眼會被開多大?!?/br> 而回到房間里看到屁眼里還流著別人jingye的花明弘,倒提著尾巴往洗浴房里拖,不管花明弘怎么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