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中秋夜的狂亂與結(ji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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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周寫楓沒有在沈家過夜。他一個人深夜回到了周家,第二天很早就起了床,準備提前去公司。 在衛(wèi)生間洗臉的時候,他再次認真地看著鏡子里的這張臉。 不管在什么時候,從什么角度來看,這張臉都是一幅完美的復(fù)制品。他和周畑羽面部的骨骼走向本不相似,原以為最多也只能做出一張孿生兄弟的臉,但手術(shù)效果卻意外的好。 原本英氣硬朗的輪廓變得如此柔和,有時候他看見自己的時候,也會有種自己是否真的變成那個人的錯覺。 不過幸虧,他的本心并沒有那么容易動搖。 昨天在沈有赫面前,他突然有了一個瘋狂的想法,那就是干脆就把這張臉換回去,這樣兩個人都不用再因此而互相折磨。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他又何必為了對方去改變自己?他為何要在乎沈有赫的感受?難道他真的愛上了他? 于是他馬上否決了這個方案。因為如果他做了,那就說明,那個人已經(jīng)讓他不能自控了。 等到公司的時候,周燁已經(jīng)進了會議室里,下屬提醒他盡快進去。 今天是董事會的例行會議,重要的幾個股東也包括作為副董事長的鄭一芮都會列席,而他爸因為身體的原因臨時缺席在家休息,權(quán)力都轉(zhuǎn)交給鄭一芮來行使。 會議討論的話題從近期一些股權(quán)轉(zhuǎn)讓的個例,逐漸轉(zhuǎn)移到了不久前出現(xiàn)變數(shù)的伽藍寺的案子上。 “游樂場的選址是經(jīng)過我們?nèi)w的深思熟慮做出的決定,為什么如此唐突說改就改?副董事長,我覺得你可以向大家好好解釋一下,我們可是都被你嚇了一跳?!?/br> 田晉是周燁的近親,董事會里很多事的一個大股東,有什么不滿都會說出來。但在周寫楓的眼里,他的咋呼都是他心思計謀的一個部分,從來都只是幫他的表親唱一個響亮的黑臉而已。 此時對方雖然將問題拋在了鄭一芮頭上,但在座的沒有人不知道他其實是在暗示始作俑者,作為董事長兒子的周寫楓。 鄭一芮將手中的文件翻了一頁,淡道:“沈氏的條件已經(jīng)列得很清楚,我們后續(xù)也已經(jīng)有了很多有保障的善后措施,這個案子我想已經(jīng)沒有多少討論的空間了?!?/br> “你能毀這一次,也就能毀下一次,”田晉帶著犀利的目光看著她,“下一次你還要所有人跟你一起承擔違約的風險嗎?” “田董事,說話請放尊重點,”周燁開了口,“這次的撤回是比較唐突,但這次是副董事長遇到的一次嚴峻的挑戰(zhàn),做出這個決定她也不容易,我想我們都要互相理解。” “理解?”田晉笑了,視線移到了他表叔身邊的周寫楓身上,“你想讓大家理解鄭副董事長,那么是不是還要理解一下我們的周秘書呢?” 周寫楓心里沉了沉,抬頭看向他。 其實對于開發(fā)案的事,除開鄭一芮,他對整個決策層自認理虧,本不打算多談。 但眼前這個目光挑釁的男人,周燁最聽話的走狗,不久前還出現(xiàn)在連晨給他的那份黑色產(chǎn)業(yè)的報告中,此時卻狀似代表著全體董事的正當利益耀武揚威,讓他心里不禁生了極度的反感。 “作為公司的一員,我也是站在大家的角度考慮,”他看了一眼周圍沉默的其他董事,“長遠來看,我和副董事長這次挽回的是公司的一筆巨額損失。新的開發(fā)案大家也已經(jīng)看到了,其中的選址比伽藍寺更貼近我們的需求,后續(xù)和沈氏的合作也會給公司帶來可觀的收入?!?/br> 田晉咧開嘴笑了,道:“說得是好聽,但是出爾反爾的人會給公司帶來什么好處?我看啊,咱們公司的道德教育必須要加強一下了?!?/br> “不錯,道德教育確實很重要,而且要從高層抓起,”周寫楓向前靠了靠,直視面前的人,“否則下面的人可是會被教壞的?!?/br> “你!……” 等他過完嘴癮,會議也在不久之后結(jié)束了。周燁跟他交待了接下來的事,沒對他多說什么就離開了。倒是鄭一芮似乎看起來有些不悅,在他走之前叫住了他。 “小楓,你跟我過來?!?/br> 他挑眉,跟著對方走進了辦公室。 等女人坐在了特別定制的舒適辦公椅上,他看了一眼桌上那塊閃亮的名牌,道:“找我什么事?” “你幾歲了?”對方?jīng)]有語氣地問。 他愣了一秒,隨后笑道:“有什么話就直說,不用拐彎抹角?!?/br>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比畑羽大四歲,”她皺眉看著他,“已經(jīng)三十歲的周寫楓,對商業(yè)場合的規(guī)矩還不懂嗎?商場對你來說就是大賣場嗎?叫得越響拿得越多,是不是?” “哈哈,”他不禁笑開了,“鄭一芮,你緊張什么?你幫我這一次,又不代表你和我是一伙人。沒有人不知道,周寫楓恨鄭一芮恨得都想把她活剮了,我怎么丟臉也算不到你的頭上啊?!?/br> 見對方臉瞬間僵了,他將手臂撐在了桌子上,俯身繼續(xù)道:“請你以后不要再裝作一副老師的樣子,我還輪不到一個婊子教我怎么做事。” “周寫楓!”鄭一芮的嘴唇發(fā)起了抖,“你真就不能好好跟我說話嗎?” 周寫楓被她的話震驚,微張著嘴出了會神,才道:“我為什么要跟一個殺了我媽,毀了我所有的人好好說話?芮姨,你可真會說笑?!?/br> “……我說過,那次是我失誤,況且我也有自己的苦衷,”女人的眼神有些模糊了,“在這個世界混,你不狠心,被殺掉的就是你,你懂嗎?” 周寫楓怔愣地看她一會,嘴角抽了抽:“苦衷……你有什么苦衷?我想聽。” 他心里一痛,猛地伸手抓住了女人的衣領(lǐng),將她從椅子上用力揪了起來。 “你說啊,什么苦衷?”他死死瞪著她,眼里一片血紅,“什么苦衷會讓你如此喪心病狂,把一個從來對你的所作所為忍氣吞聲,永遠只會一個人躲起來哭的女人活活燒死在她自己的家里?!你說?。〉降资裁纯嘀??!” “……” 女人的視線緩慢地從他身上移開,眼神游離,雙手無力地墜在身邊。 她的沉默讓周寫楓更加憤怒。他深吸了一口氣,捏緊了她的衣領(lǐng)道:“我告訴你鄭一芮,不管是什么苦衷,我都不會原諒你,我媽在天上也不會原諒你。我們會恨你,直到你變成骨灰被埋進土里也繼續(xù)恨你。” “如果你還有一絲一毫沒有喂狗的良知,就抱著對她的愧疚,不人不鬼地過完下半輩子吧。” 等他松手后,女人的身體頹然地倒在了椅子上。 走出這扇門之前,他聽到身后道:“以后你會明白的,我的苦衷。我不求你會原諒我,但是我希望,你能努力以平常的心態(tài)和我相處,可以嗎?” ……明白?平常心? 他笑了笑,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如果明白的代價,就是變成和這個叫鄭一芮的女人一樣的人…… 那么不了,他永遠都不想明白了。 疲憊的一天結(jié)束后,他坐進自己的車,準備去沈有赫家收拾東西。 今天是中秋節(jié),他打過一次電話給家里,本想問家里有沒有什么安排,他想和他爸見一見,兩個人一起呆一會也就算是過節(jié)了。 但傭人告訴他,他爸因為身體不適,準備帶鄭夫人出去療養(yǎng)一周,今天就會出發(fā)。 掛了電話后,他看了一眼黑了的屏幕,將它甩到了副駕的位置上。 等到了沈有赫家里時,對方已經(jīng)在家了,還打開了全部的燈,一個人躺在沙發(fā)上看著金融雜志。 看見他時青年站了起來,表情欣喜:“回來了?” 他有些驚訝,問:“今天中秋節(jié),你不回家過嗎?” 對方撇了撇嘴,道:“我家倆男的要過二人世界,而且我也很多年沒跟他們過了,也習(xí)慣了?!?/br> “哦,”他看了看周圍,“我這次來是收拾一下東西?!?/br> “收拾?”對方臉上沉了沉,“你打算搬走?” “嗯,”他將公文包放下,“東西不多,我一會就好?!?/br> 沈有赫沉默地看他從房間里拿出一些東西裝到箱子里,又把衛(wèi)生間里整理了一番。 他幾步走到剛出來的人面前,道:“寫楓,你真的要走我也不攔你,不過你能跟我吃完這頓飯再走嗎?” 周寫楓看了看他,問:“你會做飯?” “剛學(xué)的,”青年有些得意地笑了,露出一顆明亮的虎牙,“就簡單地做個面,你吃了再走?!?/br> 既然也沒有別的事,周寫楓也就默認接受了。 他將行李放到一邊坐在餐桌邊上,看青年開始忙活起來。 在平日里通常都西裝革履,渾身透著凌厲氣息的人,此時卻穿著一身家居服,圍著圍裙在砧板上一點點小心地切著蔬菜和rou片。 他坐著看了一會,隨后上前拿過了對方手里的菜刀,道:“我來吧?!?/br> “不用,”沈有赫表情有點窘迫,“我都快好了?!?/br> “等你切完節(jié)都過了?!?/br> 青年有些訕訕地看他三兩下切完菜,然后問他道:“雞蛋要煎還是煮,整的還是打散?” “呃……”他想了想,“我要整的煎蛋,你隨意?!?/br> 周寫楓點頭,在鍋底加油熱好,將兩只雞蛋磕在鍋沿打了進去。 在后面的步驟里,沈有赫試圖搶過他的活但都沒有成功。沒過多久,兩碗熱騰騰的rou絲面就出爐了。 沈有赫將餐具拿了出來,兩個人一起面對面坐了下來。 “好香……”沈有赫不禁感嘆,“就是比我做的差點?!?/br> 周寫楓笑了,說:“你就吹吧你?!?/br> “是真的啊,你好好在我家住著,以后我天天給你做飯。” 周寫楓沉默了一會,挑起面吃了下去,咀嚼著道:“沈少爺,我看你也算是情場高手了。說吧,以前談過幾個?” “沒有?!?/br> “……” 口里的湯汁猝不及防嗆到了鼻子里,周寫楓猛地咳嗽幾聲,道:“沒有?你逗我吧。” “真沒有。你是我追求的第……”沈有赫看了他一眼,“第二個人?!?/br> 話題像拐到了一個禁區(qū),氣氛突然變得僵硬,兩個人開始自顧自安靜地吃面。 等喝完最后一口湯,沈有赫道:“寫楓,我要告訴你,我放你回去,并不代表我放棄你了?!?/br> 周寫楓放筷子的手僵了僵,聽他繼續(xù)道:“我會正式追求你,直到你同意和我交往。” “你……” 話被一記響亮的爆炸聲截在了口中。周寫楓身體抖了抖,望向了窗外。 接近八點的時間,這一帶的住戶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放起了煙火來慶祝這一佳節(jié)。一簇簇煙花在空中不斷交替地炸開,耀眼的火光照亮了這一片黑暗。 但沒有人知道,這一片片象征著喜悅和幸福的火光,在有人的眼里卻成為了足以挑起瘋狂的種子。 這樣的明亮,這樣的激烈,這樣劇烈的聲響…… 周寫楓怔忡地看著窗外。 眼前瞬間跳出了一幅幅極其真實的畫面。那些火,那些爆炸聲,那些倒下的東西…… 還有厲聲喊叫的女人…… 是他的母親。 “?。 ?/br> 沈有赫呆愣地坐在座位上,看著面前的人死死抱住了頭,渾身開始瘋狂地顫抖。 “寫楓?寫楓?!……”他走上前抱住他的肩,急切地叫著他。 ……又是同樣的場景。他看向窗外的煙火,一時間明白了。 男人對火光有陰影。而這個陰影,很可能就來自于他母親葬身的那次火災(zāi)。 他避開男人的掙扎將他抱緊,卻發(fā)現(xiàn)男人今天的狀態(tài)比先前那次更加惡劣。瘋狂的雙臂不斷揮舞著,身體竟就這么從他的懷里掙脫,直直向窗的那邊沖了過去。 他驚慌到了極點,趕緊沖上前扯住了男人的胳膊,將他再次擁進懷里。 “放開我!放開!……” “你冷靜點寫楓!這只是煙火!是煙火!……”他將他的頭摁在懷里,又試圖捂住他露出的耳朵。然而男人還不放棄,狂躁的腿不斷擺動著,甚至想直接蹬上窗戶的邊沿。 兩個人不停拉鋸著,在混亂之中,男人猛地轉(zhuǎn)頭看向他,眼神驚懼,臉上滿是懇求:“你去救我媽,我媽就在那里!你去救她好不好?我求你……” “我……” 心如同被死死捏住一般,痛得無以復(fù)加。 他深吸一口氣,抬起胳膊將男人緊緊禁錮在懷里,將他的臉強硬地扭過面對著窗外,沉聲道:“周寫楓,你看好了,外面只是煙火!它不是你想的那樣,沒有那么可怕,你看清楚了嗎?” 不知過了多久,懷里的人停止了掙扎。他微微側(cè)過頭,卻見男人盯著窗外,顫抖的唇微張著,安靜地看著外面越來越稀疏的火光。 “……寫楓?”他低聲喚道。 過了一會,他聽見了沙啞非常的聲音。 “大火那天……我沒有救出她?!?/br> 沈有赫怔了怔,看著面前男人沉靜著的后腦,聽他接下來要說什么。 “門窗全被封死了,我受不了濃煙,昏過去了,后來……就再沒醒過來,”周寫楓吸了口氣,笑得苦澀,“昏過去之前,我聽到我媽在喊我。那次……” 帶了哭腔的聲音顫抖著:“那是我最后一次,聽到她的聲音?!?/br> “……我本來,該陪著她一起走的。” 身上的禁錮松了開來,身體被轉(zhuǎn)了過來,對上了那雙明亮而專注的眼睛。 沈有赫將他的眼鏡取下,伸手抹去他臉上的淚,再次將他按入了懷中:“想哭就哭吧??蕹鰜硎娣c?!?/br> 空氣變得萬分寂靜,只剩下窗外煙火的稀疏悶響,還有男人拼命壓抑的抽泣。 許久后,等懷里的人已經(jīng)平靜,他握住他的肩將他扶起,道:“舒服了嗎?” “抱歉,”周寫楓抬起手臂抹了把臉,“好好的節(jié)日過成了這個樣子?!?/br> “你愿意和我一起過,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 “你……為什么要幫我?” “你指什么?” “那件開發(fā)案,你要的對價過于低了,我好奇你真實的想法,”周寫楓認真看著他,“還有剛才,你為什么幫我?” 沈有赫盯著他許久,眼神深邃莫測。 “這個答案,我昨天就給你了,”他伸手撫上他還濕潤的眼角,“連這個都想不通嗎?真笨。” 周寫楓笑了,道:“我不笨,怎么會落得到你的手里?” 看著面前的青年含著笑意的眼睛,他心里一軟,不自禁捧住了他的頭,吻上了那線條堅毅的下巴。 大概有陣子沒有好好清理,青年的下巴上已經(jīng)出了些yingying的胡茬,但卻增添了一絲屬于男人的成熟魅力,讓他竟有些留戀不舍。 沈有赫出神地感受著他的舔吻,突然伸手按住他的肩將他挪了開來,道:“你在干什么?” “……舔你,”周寫楓看著他的雙眼,舌尖無意地經(jīng)過嘴角,“還想上你。” “……不知道是誰上誰?!?/br> 他抿著嘴彎下腰,將男人一下子打橫抱起,幾步走進臥房后將人丟在了柔軟的床鋪之上。 “呃!……” 剛經(jīng)歷極端狀態(tài)的周寫楓還有些恍惚,還沒回過神卻見上面壓下來一個黑影。 青年將他兩只手臂壓在兩邊,從上至下居高臨下地審視著他,眼神幽深而危險。 “周寫楓,你聽好了,你可以選擇現(xiàn)在馬上離開。但如果你今天留下來,就再也別想逃走?!?/br> “我不會放過你,”他捏住他的手攥在手心,啃咬著他的鎖骨,“我們的一輩子都會這樣糾纏在一起?!?/br> 周寫楓深深看著他,笑了:“果然是小孩,動不動拿一輩子說事?!?/br> 沈有赫表情僵了僵,冷道:“你不要把我當小孩。我雖然小你六歲,但該懂的我都……” 話被意外地堵在了嘴里,他震驚地睜大眼,看著男人閉著眼陶醉地吻著他的唇。 有些生澀的,但是很真實,很溫暖的吻,像是在安撫著他的脾氣,告訴他不用解釋,他的幼稚他都能懂。 片刻后,周寫楓松開他的唇,道:“我明白?!?/br> 和沈有赫的開始充滿了荒謬,對于他們兩個人的未來,周寫楓其實并沒有把握。 但不知是出于內(nèi)心的寂寞,還是心中的哪一處柔軟被無意地觸動,此時的他,愿意服從一時的直覺。 他抬手解起身上的紐扣,在對方訝異的目光中脫下了自己的襯衫和褲子,又著手開始解起青年的衣服。 沒多久,他的手被握住,看向他的那雙眼里是壓抑而深不見底的欲望。 “你太慢了。”他對他啞聲道。 他微喘著氣,靜靜看著對方快速褪下衣物,露出充滿力量的身材,接著從床頭柜拿出了一只潤滑劑。 他心里一動,伸手從那只手里拿過了那支東西。往手里擠了一些后,他用手指沾起那透明順滑的液體,伸入自己的那里主動做起了準備。 “嗯……” 看著眼前的人微皺著眉,閉著雙眼努力自我疏通的情色姿態(tài),沈有赫額上的青筋跳了跳,上前用力吻住了男人的唇,將舌伸進溫熱的口中,不懈地挑起男人的欲望。 過了一會,男人睜眼看向他,啞聲道:“可以了?!?/br> 他挑眉,明知故問:“可以什么?” 對方耳根紅了紅,只是沉默地伸手將他推倒,隨后抬腿跨上他,握住他挺立的陽根對準已經(jīng)濕潤的xue口,緩緩地坐了上去。 “??!……嗯……” 內(nèi)部膨脹著的充盈感讓周寫楓滿足地嘆息,開始擺動起腰肢,努力地主動找尋著自己的敏感點。 見他的下身已經(jīng)積極地抬頭,沈有赫微喘著幫他握住了那急切的欲望,開始上下快速地擼動起來。 “嗯!……快點……”男人微張著唇,放肆地呻吟起來,“好舒服……” “這樣就舒服了嗎?” 沈有赫勾起唇,迷醉地欣賞著男人在自己身上仰著頭欲仙欲死的放浪姿態(tài)。然而過了一會,男人似乎已經(jīng)開始疲倦,擺動的頻率也有些慢了下來,開始變成了漫無目的的輾轉(zhuǎn)研磨。 他不滿,一個挺身坐了起來,曲起雙腿將男人禁錮在自己完整的包圍中,掐住男人的臀瓣開始劇烈地擺動起來,rou球拍打在身體上的yin靡聲響充滿了整個房間。 “啊??!別……別這樣……” 敏感點被猛力沖撞的感覺讓周寫楓差點迅速噴射了出來。他咬緊唇抱住身下人的脖子,挺送著臀部讓那根堅硬更加深入自己的密地,繃緊雙腿努力地配合起青年往高峰攀去。 在毫無章法的沖撞中,兩個人高喘著同時到達了頂峰。 在青年的懷里昏睡過去前,周寫楓吻了吻他的下巴,輕聲道:“中秋快樂。” “……中秋快樂,寫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