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舍友發(fā)現(xiàn)長出sao屄,束縛,圍觀sao屄,老實人寢室長指頭戳屄
祝君子是a棟男生宿舍的一個“傳奇”。 當(dāng)然不是好的傳奇,不然也不用加引號了。 首先他很邋遢,外表還挺陽光健氣的一個男生,臭襪子臟內(nèi)褲到處亂扔,生平?jīng)]什么愛好,就好打飛機,空閑下來一擼就是一整天,而且擼完還不開窗散味。 其次他喜歡嘴賤,匿名xsao擾女同學(xué),還經(jīng)常在附近的人里裝女的跟人撩sao,最后再給人發(fā)自己的rou照。他的寢室長安豪不經(jīng)意間看見他的聊天內(nèi)容,惡心地皺起了眉。 其實這些都不算什么,真正讓祝君子在a棟封神的傳奇事跡還是那天他喝多了酒跟宿舍的人打賭,有人激他去學(xué)校旁邊的野墳撒泡尿,沒想到這個二百五真去了,還被人舉報在學(xué)校通報批評。 這個通報下來,祝君子一戰(zhàn)成名。本來有幾個合計著想找他事兒的男生覺得這人就是一純腦癱,也失了想替天行道收拾他一頓的興趣。 沒想到這貨不以此為恥,反以此為榮,還在各種靈異貼炫耀自己往人墳頭尿尿的光榮事跡。 結(jié)果,報應(yīng)來了,中元節(jié)也就是鬼節(jié)那天晚上,他舍友煩得要死又聽他吹噓起那天往人墳頭尿尿的經(jīng)歷,結(jié)果第二天早上就看見祝君子失魂落魄地往衛(wèi)生間跑去,又面色慘白地回到了自己床上。 剛好放假,人齊,但是沒人在意祝君子因為什么如此落寞,相反,看見他吃癟幸災(zāi)樂禍還來不及。 最后,還是為人比較正直友善的寢室長安豪,無奈地敲了敲睡在下鋪的祝君子的床柱,問道,“祝君子,你沒事兒吧?!?/br> 里面沒人吭聲,安豪臉上有點掛不住,又敲了幾下,誰知道祝君子這個人不識好歹,低吼了一聲,“滾,煩不煩啊你?!?/br> 這下正好點了火藥桶,觸了眾怒,平時一點一點積累起來的不和終于爆發(fā)了,他們就納悶,世界上怎么有這么傻逼的人。 睡在祝君子上鋪經(jīng)常被他“晃床”弄得睡不好覺,平時也比較暴脾氣的吳鈞率先下了床,噌一下拉開了祝君子拉得嚴嚴實實的床簾,他正準備把這小子拖下來修理一頓,然而他看到的事物卻讓他驚得停下了動作…… 只見祝君子兩條肌rou結(jié)實的大腿往兩邊岔得大開成M字,左手食指中指呈剪刀狀扒開自己兩片黑紅黑紅的大yinchun,急頭急腦地脖子伸著往下看。 吳鈞的怒火仿佛被兜頭一盆涼水澆了下來,變成了不可思議,“祝君子,你,你是女的?” 此話一出,原本都等著看祝君子挨打,寢室靜得連掉根針都能聽見。這句話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里,祝君子氣急敗壞,趕緊捂住自己的屄,“你他媽講不講公德啊,誰讓你隨便掀我簾子的!” 吳鈞本來還在愣,這下直接氣笑了,一手卡著他的脖子直接拖著他的上半身把他圈在胸前,“媽的長個逼還敢囂張,草你媽,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br> 祝君子被人用力勒著脖子箍在胸前,腦門漲得通紅,依然孜孜不倦地滿口臟話,什么你媽屄,你媽賣批,你這個雜種的臭汗沾老子衣服上了……層出不窮,劇烈地掙扎著想甩開吳鈞。 雖然祝君子也有點小肌rou,但是在練散打的吳鈞面前根本不夠看的,連胳膊也被鎖住了。 他倆現(xiàn)在的姿勢就是吳鈞坐在祝君子床上,祝君子兩條胳膊被吳鈞卡著肘彎動彈不得,下身光溜溜的被吳鈞兩條長著濃密腿毛的腿別開,他分量不算太大也不算太小的rou被安豪拉起來用膠帶粘到了小腹上,門戶大開地露出那個絕對是女性器官的逼。 寢室?guī)讉€人都來了興趣,連平時最高冷不愛rou人的秦安也下了床,圍了過來。 這下祝君子也不說臟話了,屏著呼吸惴惴不安地看著圍著他的幾人。 沒人先動,也沒人說話,在眾人的注視之下,祝君子看不見,自己新長的屄竟然滲了點屄水兒。不知道誰小聲嘀咕了句,真sao…… 確實很sao。祝君子的屄和他的人一樣,是淺棕色的,沒了幾把的遮蓋,能清楚地看見褐色的蛋蛋下面一個非常完整的女屄,陰蒂,尿孔,大小yinchun一樣不少,大yinchun跟兩片大面包一樣,得用手掰開才能看見里面的景色。為了讓大家看清祝君子的處屄的真面目,吳鈞不辭辛苦地腿上用力,把祝君子的兩腿往兩邊分得更開。 安豪離的最近,他扶了扶眼鏡,伸出一根手指順著祝君子的陰蒂,尿孔,小yinchun一路摸了下來,最后戳了一下祝君子的逼花,這逼花竟然跟活的一樣縮了一下,又流出一點透明的水兒來。 “別碰我。”祝君子好像是感覺自己下邊情況不對,又重新掙扎起來,這當(dāng)然掙脫不了吳鈞的束縛,反而跟情趣一樣屁股來回蹭著吳鈞的幾把。 這么用身體鎖著祝君子,他頭發(fā)上的洗發(fā)水香味跟一點汗味直往吳鈞鼻子里鉆,再加上吳鈞知道他下邊長了個屄,更忍不住了,幾把跟充氣一樣頂著了祝君子的屁股。 吳鈞用膝蓋一頂祝君子的膝窩,低聲威脅道,“老實點。” 祝君子麻筋被頂?shù)?,啊了一聲,他也感覺到吳鈞的幾把硬了,整個人僵硬的不行,罵也罵不利索了,“你,你這個,死變態(tài)……” 須知祝君子以前被同性戀sao擾過,生平最惡心最害怕的就是同性戀。 他覺得自己惡心同性戀,別人肯定也惡心,就專愛在網(wǎng)上裝女的最后一發(fā)jiba照讓人噴他。 只要有人氣急敗壞,祝君子就特別的有成就感,這就是祝君子獨特的腦回路。 祝君子的寢室共有五個人,除了他,寢室長安豪,他的上鋪也是激他去野墳頭撒尿的吳鈞,一個不咋說話愛裝逼的秦安(來自祝君子印象),還有一個嘰嘰喳喳是個煩人精(依然來自祝君子印象)。 這幾個人在祝君子眼中統(tǒng)一變成了惡心的同性戀,他又開始罵了起來,變態(tài),死基佬,沒屁眼的,污言穢語層出不窮。安豪眼神暗了暗,啪啪幾巴掌扇在他還很稚嫩的逼花上。 祝君子被拉開的屄花被打得又麻又酥,竟然不疼,甚至還流出了一點“男兒淚”,雖然不疼,可是祝君子也知道這種酥麻的感覺說明自己的屄很sao,很欠打。 這下祝君子不僅下邊流淚,上邊也流出了點男兒淚。 安豪詫異地看著祝君子的屄只是被打幾下就冒了水兒,下身也有了點反應(yīng)。他本能地好奇心驅(qū)使一般,用整根中指貼在屄花上來回前后撫弄。 安豪可能不懂,但祝君子這種閱片無數(shù)的可太懂了,自己這個一看就是處男的寢室長正在無師自通地磨自己的屄。 他羞憤欲死,著急得很,但是知道罵人沒用,第一次低頭求人,聲音有點干澀,“你別這樣……” 安豪抬眼看著他,正準備說話,身后一直在旁觀的秦安卻走了過來,“你這么摸下去,猴年馬月才能草?!?/br> “這么sao的屄,打兩下就濕了?!鼻匕矁芍咐_屄口,一根手指進去探了探,果然被一層膜擋住了。 他的指頭在光下還能看見點水漬,“想不想看看,處屄是怎么被手指頭玩潮吹的……” “你媽屄別亂說……”祝君子嘴上還在罵,其實已經(jīng)是色厲內(nèi)荏了,他耳朵邊就是吳鈞的喉嚨,此刻清楚地聽見吳鈞咽了口口水,屁股下面那根硬起來的rou,也在隱秘地往自己臀縫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