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皇后想多了 (自己請罰,皇上給揉傷還使壞)
宣淮上朝一向很早,天還未大亮他便起來更衣,沈橋昨日受了許多責(zé)罰,這會兒趴在床上睡的正香。他也不去打擾,只動作輕緩地掀開了錦被,瞧著昨日的傷處已好了大半只有臀峰還腫著,就走到外間喚了沈伊過來。 “等會兒皇后醒了你告訴他先不要去蘭華閣了,等我回來拿藥給他揉傷。” “是,陛下?!鄙蛞聊懽有。蛟诘厣线B連點頭,宣淮也不與他多說,自己穿好衣服上朝去了。 等到沈橋自己睡醒,已經(jīng)是下早朝的時候了,要不是敲了散朝的鐘聲傳到后宮來,大概他還能多睡一會。 他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紅腫的雙丘剛挨上床榻立刻便痛的他清醒過來。 “啊——”不光是臀上疼得厲害,昨晚含了姜又挨了打的小花更是腫脹難忍。 沈伊聽了聲音進(jìn)來伺候,就看見沈橋紅著臉跪在床上,全身不著寸縷只用被子掩了下身。 “小伊,你取些止痛的藥來,等會還要去蘭華閣呢?!?/br> “陛下走的時候說公子先不要去了,等陛下回來給公子揉傷?!鄙蛞琳f著拿過里衣給沈橋披上。 他說的簡單,沈橋卻忍不住想偏了,昨晚兩人雖親昵了一番,但誰知道宣淮消沒消氣,按以前的規(guī)律,他犯了這么大的錯,早訓(xùn)晚誡的戒尺是少不了的,這次宣淮雖然沒早上把他拎起來打屁股,但萬一就是想早朝回來好好責(zé)罰他呢? 越想越覺得有理,覺得宣淮留話的意思就是讓他自己準(zhǔn)備好挨板子。 至于心里對此是不是也有期待,完全被沈橋無視了。 簡單地梳洗過后,沈橋也來不及吃點什么墊墊。將那專門用作受罰的長衫穿上,規(guī)規(guī)矩矩地跪趴在床上,再讓沈伊將床頭上的黑檀戒尺置于臀縫中夾好。 其實早訓(xùn)宣淮一向是掀開被子抄起戒尺就打,沒什么規(guī)矩姿勢的,這般撩人姿態(tài)是晚誡時宣淮與他調(diào)情用的,愛人的雙丘與小花如獻(xiàn)禮一般被自己責(zé)打玩弄,哀吟聲聲又躲不開的可憐模樣能極大的滿足天子的占有欲。 所以宣淮拿著太醫(yī)院新調(diào)配的傷藥思想單純地走進(jìn)門時看到如此誘人的一幕,昨晚因為心疼沈橋未得釋放的欲望幾乎立刻就硬了起來。 自家皇后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宣淮自然不會解釋,不然沈橋怕是會羞的去佛堂閉關(guān)。 只是昨晚傷的最重的臀縫還腫著,要是直接打怕是會淤血,宣淮慢悠悠地走過去,第一次光天化日擺出這樣意味著侍寢的姿勢,沈橋羞得全身都有些泛紅。 伸手在人雪白細(xì)嫩的臀腿間嫩rou上狠狠抽了兩巴掌,沈橋輕呼一聲,雙腿稍動了一下,那戒尺就掉了下來。 “臣請陛下執(zhí)行早訓(xùn),重重責(zé)罰?!?/br> 自己討打比讓他多挨幾板子還費勁,宣淮卻不放過他。 “皇后說說,朕要怎么責(zé)罰?!?/br> “請,請陛下,重打,重打臣的屁股?!?/br> 第一次答話的時候他怎么也說不出口,那時候宣淮剛開始給他立規(guī)矩,就找來一種能讓肌膚格外敏感的藥,在他身上涂了再拿個戒尺一板子一板子地教他,什么羞人說什么,若是不肯張嘴,就要戒尺上身,打得不重不至于真的打傷了,可他受的痛卻是一點也不少,就這樣連打帶哄的折騰了兩天,沈橋從姿勢到答話都規(guī)矩的很,不過立了規(guī)矩之后宣淮也沒時時督促,現(xiàn)在沈橋倒是又有些說不出口了。 不出意料地,他一說完,臀上就又挨了兩巴掌。 “吞吞吐吐,看來朕該給橋兒重新立規(guī)矩了。身子放松些,先把腫塊揉散了再打?!?/br> 嘴上嚇唬嚇唬,宣淮也沒忘了自己是干嘛來的,把藥膏在手心里揉開,然后按在了紅腫的傷處。 “陛下,疼?!?/br> 揉傷的時候自然是可以撒嬌的,沈橋紅著眼圈回頭看他一眼,宣淮便在他腰上親了一口,哄道:“乖,我輕一點。” 說是這樣說,輕了腫塊哪里還揉的開,宣淮另辟蹊徑,一手揉著沈橋的屁股,一手握上了他因為方才幾巴掌微微抬頭玉莖,溫柔地?fù)嵛科饋怼?/br> “陛下!不要,別摸那里。” 沈橋被前后夾擊,又痛又爽,忍不住晃起屁股想躲開這磨人的刑罰,但身子又老實地向宣淮靠去。 卻聽的那人似笑非笑地威脅道:“橋兒若是xiele身,就罰橋兒等會挨打的時候含著鈴鐺,響一聲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