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弱勢
我怎么可能再讓自己著了沈思遠的道,直到今天我才明白為什么當初的我會被沈思遠玩弄于股掌之間,因為沈思遠這個人是沒有心的。 哪怕他笑著對你說話也要帶著十二分的戒心才行,記仇,陰狠,暇眥必報。 我抬起胳膊擋住還想要繼續(xù)靠近我的沈思遠:“我對你沒興趣?!?/br> 沈思遠充耳不聞繼續(xù)貼我,我腦子里不斷的閃現(xiàn)曾經(jīng)受到過的屈辱,尤其沈思遠那張極具欺騙性的臉挑釁的看著我,好像在說:你能拿我怎么樣? 媽的,我最受不了別人激我,尤其是沈思遠。我張開嘴巴咬住他伸過來的手,用了力氣,眼睛狠狠的瞪著沈思遠。 那個人面無表情的掰開我的嘴把自己滲了血印的手從我嘴里拿出來。我的嘴巴張著,他的拇指按著我的下巴用力一拉,突然而來的疼痛讓我差點跪下來。 我疼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沈思遠拍著我的臉說:“下次還敢咬我,就不止脫臼這么簡單了。” 手掌往上一拍我終于合上了嘴,口腔里還有淡淡的血腥味,我坐在地上像一條狗一樣低著頭。 沈思遠的黑色皮鞋踩在我的白襯衫上,腳用了力我就被他踩在地上,喪家之犬,不過如此。 “陸西河?!鄙蛩歼h冷漠的聲音響起:“我今天心情不好,你最好乖一點?!?/br> 我閉上眼睛轉(zhuǎn)過頭不看他,媽的你心情不好就虐待我,我他媽心情不好找誰去!這么多年過去了第一次見面就把我踩在腳下,我他媽活了三十年了第一次這么狼狽。 不,只要遇見沈思遠我就會很狼狽,不管是被踩在腳下,還是被動的“猥褻”亦或是精神控制,我覺得沈思遠這三個字就已經(jīng)夠讓我PTSD了。 他抓著我的領(lǐng)帶把我拽到床上,酒店的床鋪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對,這種時候我還有心思思考酒店房間的香味,我他媽已經(jīng)躺平任嘲了。 沈思遠脫掉自己的外套丟在床尾,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心里也差不多有個大概,我眼睛看向門口思索著從床上到門口的距離需要花多久的時間。 回過神的時候沈思遠褲子都脫掉了,白色襯衣蓋住了半截屁股,我趕緊挪開眼。這點小動作被沈思遠發(fā)現(xiàn)了,他脫掉自己的領(lǐng)帶只穿了一件襯衣跪在床上看著我:“你害羞個什么勁,又不是沒看過?!?/br> 媽的。我暗罵了一聲看見沈思遠露出的鎖骨又看著他那張漂亮的臉,他比高中時候長得更精致了,褪去了少年的青澀,戴上成熟的面具活脫脫一個斯文敗類。 “脫衣服,別讓我說第三遍?!鄙蛩歼h用腳踢了踢我的屁股,掀開被子對我說。 “你到底要干嘛,我不會跟你做……那個的?!?/br> 沈思遠摘掉自己的腕表掃了我一眼:“你以為我現(xiàn)在在跟你講你情我愿?陸西河,你還有一分鐘的時間?!?/br> “變態(tài)!”我小聲咒罵著。 臟掉的襯衣丟在地上,褲子上衣內(nèi)褲在沈思遠的注視下脫了個干凈,我雙手捂著下體像個怨婦似的蹲坐在床上。 沈思遠從桌上拿出一根煙點燃,我就這么赤裸裸的被盯了一根煙的功夫,再厚的臉皮也經(jīng)不起這種折磨啊,就在我快要崩潰的時候沈思遠把煙按滅起身直接把我壓在身下。 慌亂之間我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腰,好幾塊硬邦邦的rou塊震懾著我,我清楚的知道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打不過沈思遠了。 沈思遠兩腿叉開坐在我的大腿上,我覺得不太舒服想動一動就被打了個巴掌,還是屁股。 “再亂動就不是打屁股了?!鄙蛩歼h的手握上了我的性器。 軟塌塌的東西我平時擼的時候都要弄個五分鐘才見到效果,沈思遠冰涼的手指剛握上我就覺得不太對勁。 “嘁,挺精神的嗎?”沈思遠輕輕彈了彈,我想要捂住被他用眼神制止:“手想被我綁住嗎?” 沈思遠打量了一眼我硬起來的東西,抬手把桌子上的濕巾拿過來,因為動作把身上的襯衣帶起來而露出的性器剛好被我看到。 艸!為什么雙性人的jiba比我的還大,不是說都發(fā)育不良嗎! 沈思遠抽出幾張濕巾攤開蓋在我的jiba上,手指仔細的擦洗著。冷熱交加讓我的yinjing充血的更多,我沒忍住哼了一聲。 濕巾被丟在地上,沈思遠按著我的大腿輕輕抬起腰,我看著他把自己的手指送到被衣擺遮住的下體,清冷的神情因為手指的入侵而逐漸染上紅暈,連帶著人都多了幾分人情味。 過了幾分鐘后我看著水淋淋的手指從身下抽出,有幾滴水滴在了我的大腿上,是溫熱的。 “陸西河。”沈思遠往前挪動著身體,我清晰的感覺到我的jiba碰到了一處柔軟,太軟了,又濕又軟。許是我的表情太過明目張膽,沈思遠叫著我的名字:“你被人cao過嗎?”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 “對,你又不是變態(tài)。”沈思遠把話接過來,手指扶著我的jiba,用他濕透的yinchun裹住我的roubang上下挪動。 濕熱的yinchun被柱體分開,他抬起屁股又坐下,我被這種從來沒有過的體驗搞得血液上涌,沈思遠在用他的逼給我打飛機。用力的時候我甚至能感受到y(tǒng)inchun里面那顆小陰蒂正在慢慢的變硬。 “舒服嗎?”沈思遠皺著眉,嘴唇上咬出了一排牙印。 男人在欲望面前是無處遁形的,我的沉默讓沈思遠笑了出來,他用手把我的jiba拿起來貼著自己的逼來回的摩擦,yindao里冒出的水把我的jiba都淋濕了。 我快瘋了,我真的要瘋了,我不得不承認我現(xiàn)在,真的好想,好想插進那個把我弄濕的sao逼里。 可我被沈思遠控制著,他只讓我硬不讓我射,我依舊身處弱勢。 “陸西河,被人用逼艸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