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摩擦
什么意思?他什么意思?沈思遠他什么意思! 是我的理解能力出問題了嗎?還是沈思遠他就是那個意思? 媽的!沈思遠他還想上我?! 我一急也顧不得他懷不懷孕把身體轉(zhuǎn)過身面對他抓住他作亂的手。 “沈思遠我不是同性戀!”我壓著聲音警告他:“我不可能再被你怎么樣了!” “是嗎?” 沈思遠的手指在我手心里劃了一下,隨即膝蓋抵住我的褲襠,我那支楞著的jiba被他壓的有些疼。 “你之前不是被我干得挺爽的嗎?不是同性戀?我管你是不是,我又不跟你談戀愛。” 沈思遠有些不耐煩了,膝蓋一用力我的jiba就多了一分疼,媽的,下手沒輕沒重的,我都快軟了。 沈思遠突然反客為主不知道用了什么辦法把他自己的手抽出來然后抓著我的手腕舉過頭頂,稍一翻身就把我壓在身下,脫了半截的褲子又被拉下去幾寸,被窩里什么都看不見但我清楚的感覺到沈思遠一條腿插進我的雙腿之間。 眼看著我就要被立地正法了我當然不可能就范,想著趁沈思遠另一條腿沒擠進來之前把他趕下去,雙手不能動我就用腿,被他夾住的那條腿剛起來半截,我的膝蓋上面三寸處就碰到了一個濕漉漉的東西。 那東西不但濕還特別軟,軟乎乎的帶著溫度,剛碰到我的皮膚沈思遠就不再出聲了,按著我手腕的手突然用力,接著沈思遠開始扭動他的腰,以至于蓋在他身上的被子都滑下去了。 “別動。”沈思遠夾著我的腿,底下那個出水的屄口磨著我的皮膚,yin水斷斷續(xù)續(xù)的流出來把我的腿都弄濕了,我知道那地方有多熱,也知道有多緊,畢竟為數(shù)不多的性經(jīng)驗里沈思遠的愛絕對是令我終身難忘的那一個。 沈思遠的呼吸變得急促,挺動的動作也開始加快,我的腿好像變成了他磨逼的道具,自顧自的擠開rou縫露出陰蒂不斷的摩擦,摩擦,摩擦。 摩擦的快要著火的時候就有一股熱流出來澆滅,如此反復(fù),爽的是他,折騰的是我。 真不是我定力不行,我覺得不管是誰,耳朵里是連續(xù)不斷的喘息,眼睛看到的是被情欲充斥的漂亮臉蛋,大腿被高熱的sao逼弄濕,不管是誰都不會無動于衷吧? 所以我的jiba被沈思遠弄硬了之后壓軟,如今又開始直挺挺的叫囂著。 我承認我想要他了,那么緊的逼,水還那么多,誰不想要? “沈思遠,你松開我,我?guī)湍??!蔽抑鲃犹Я颂茸屪约焊蛩歼h的逼貼得更緊。 沈思遠悶哼了一聲臉上已經(jīng)出了一層汗,聽見我說話才停下動作。 “你幫我?怎么幫?” “就……就像上次那樣。” “上次?” 沈思遠好像真不明白我的話似的。 “就……”我那么厚的臉皮此刻竟然說不出干你這兩個字,臉頰燙得不行。 “喔……你想cao我?”沈思遠眼睛里的欲望褪去了幾分,松開我的手腕捏著我的下巴問:“是嗎?” 我得了自由就迫不及待的摸上沈思遠的腰,沈思遠松開我的下巴直起腰任我上下其手,我的手從他的后腰滑到前面,小心的摸著他的小腹,那里有我的孩子,誰知道以為會軟乎乎的肚子竟然跟之前一樣硬,我摸著那些硬塊暗罵著:六塊腹肌竟然還在,這不科學(xué)! “摸夠了嗎?” 沈思遠解開自己身上的睡衣露出他令人羨艷的上身,扶著我的手去摸他緊致的屁股。 我就像是被妖精蠱惑了神志,明明都是男人,沈思遠的屁股因為長年鍛煉甚至還沒我的軟,但我就是摸不夠,越摸越想要,手不自覺的就想去那個神秘yin蕩的洞口去,最后逼沒摸到,倒是碰到了沈思遠不知道什么時候硬起來的jiba。 好家伙,這玩意兒可是我的噩夢啊。 “怎么不摸了?” 沈思遠這妖精終于要露出原型了,我急忙縮回手撐住床想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 翻身是翻身了,只不過是變成了烙餅的那種翻身,沈思遠似乎很喜歡我反抗,我越掙扎他越興奮,我不掙扎他就開始捅我屁眼。 媽的,我到底是掙扎還是不掙扎呢? “沈思遠,咱們商量一下,我用手幫你弄行不行?”我扭著頭跟他商量。 沈思遠的手指捅進我的屁股里,進入的并不順利,他把手指抽出來開始翻我的抽屜:“潤滑油呢?” “我怎么可能有那個東西!” “那你就要吃苦了?!鄙蛩歼h拍了拍我的屁股,被子被他掀起來堆到椅子上,床頭燈被蹭到歪了一下燈光剛好照在我的屁股上。 沈思遠壓著我的腰抬起自己的屁股又重重坐下,那濕潤的屄口開始在我的屁股上磨,弄濕了我的屁股后他抬起腰用手指接住那淅淅瀝瀝的yin液往我屁股里送。 我整個人都被沈思遠的動作嚇傻了,我完全不知道為什么會有沈思遠這樣的人存在,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在顛覆我的三觀。就比如說現(xiàn)在:沈思遠用他自己逼里面流出來的sao水充當潤滑油給我擴張。 “唔……疼!” 沈思遠的jiba剛戳進去一個頭我就受不了了,之前的恐怖記憶又占領(lǐng)大腦,我抓著床單幾乎要哭了。 “你放松,一會兒讓你爽?!?/br> 沈思遠用力掰開我的屁股,讓我那沒見過人的地方大大咧咧的展現(xiàn)在他面前,潤滑有限進去的不容易。但沈思遠鐵了心的要cao我,我忍著被分成兩半的疼嘴巴咬著枕頭承受沈思遠的入侵。 我,陸西河,竟然在同一個人身上栽了兩個跟頭! 沈思遠那玩意兒越往根部越粗,最后他自己也受不了直接用力撞進去,我沒忍住喊了出來。 聲音有些大,我恍惚中聽見我媽的聲音,接著是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很快我的房門被敲響。 “西河?怎么了?”我媽在門口問。 我此刻正被沈思遠壓在床上猛cao,我不敢出聲,全身都緊繃著怕我媽闖進來,怕她看到我這副狼狽模樣,但我又不能出聲。 我真是恨極了沈思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