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七 (副cp)高H 小受吸迷藥發(fā)情超主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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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江廣寒領(lǐng)了楚旻淵新給他的任務(wù),要私下捉拿戶部尚書魏越。那魏越喜逛青樓,常常夜宿不回。 夜風(fēng)獵獵,建陽仍是燈紅酒綠。廣寒只身來到醉煙樓,笙歌陣陣、鶯歌燕舞,好一派紙醉金迷。 從小江廣寒不喜歡到這種驕奢yin逸的脂粉之地,但偏魏越今夜“性”致大發(fā),準(zhǔn)備又是一宿不回。 沒法子,他斂劍踏進,一陣紅粉脂香撲面而來,又厚又重,薰得他直犯惡心。 還是清曜殿里的清香好聞。 不知怎么,他突然想到了清曜。 說起來,今日本約好了要去見清曜,要不是楚旻淵,他倆現(xiàn)在早就在…… 江廣寒悶悶地臉紅心跳。 看來今天是見不著了,唉。 “公子?公子?”一個悅耳嬌嫩的聲音在耳畔回蕩,江廣寒回過神來,一位紫衫美女在他眼前憂慮的擺著手,似乎確認這人是不是丟了魂魄。 “啊,怎么了?”江廣寒側(cè)過頭看去,那女子倒也并不濃妝艷抹,正淡淡笑著。 “公子莫不是被咱們樓里的姑娘迷得丟了魂?”女子嬌嬌笑起來。 江廣寒不好意思的撓頭,賠禮:“抱歉,方才在想事情?!?/br> 紫衫美女搖曳生姿勾起他的臂膀,問:“既來了醉煙樓,公子就把煩心事拋諸腦后吧!可看上了哪位姑娘?” 江廣寒想起楚旻淵白日叮囑他的事項,點點頭:“嗯,柳依依姑娘可得空?” 美女為難的皺起了眉,搖搖頭:“很不巧,依依姑娘今夜被人包了。但依依對面的玉霜姑娘得空,公子你看……” 柳依依正是魏越獨寵,想必就是魏越包的她,對面的房間隔著走廊正好能看到。 “可以……不過我想請問,魏大人今晚來么?” 紫衫美女領(lǐng)著他來到房間,柳依依的房門還緊閉無聲,想必魏越還沒到:“來的,依依的客人就是他呢?!?/br> “公子,這便是玉霜的房間了,祝君今宵愉悅,善待佳人~~” 江廣寒望著紫衣美女婀娜遠去的背影和在耳邊不?;厥幍膵傻蔚温暰€,直犯惡心。 他謹慎地敲了敲門:“玉霜姑娘可在?” 門緩緩開啟,開門之人正是玉霜,生得明眸皓齒,我見猶憐。 不過江廣寒可沒那心思,玉霜姑娘剛關(guān)上門想為他倒杯茶,身都沒來得及轉(zhuǎn),身上忽然陣痛,被點了昏睡xue暈了過去。 廣寒說了一聲“冒犯”,把姑娘抱回檀木雕花架子床上睡好,自己則獨自坐在椅凳上專心等魏越前來。 空氣莫名漸漸煩悶起來,廣寒不住扇著風(fēng),忽然一陣yin樂之聲傳來。 江廣寒心下奇怪,這房間隔音效果這么差?起身向聲音來源尋去,尋到了一旁的長榻,發(fā)現(xiàn)榻旁墻上竟破了個小洞,放眼進去,隔壁的春光艷景一覽無遺。 只見一個男人騎在裸著上半身的女人身上,正努力抽插著,男人俯下身喚著她“鶯鶯寶貝”,手中不斷揉捏乳白的奶球,那女的也不示弱,嬌聲喚著“官人”“郎君”,還說什么“大力點”。 江廣寒看得心跳如雷,忙抽回目光,不敢再去看。他倒不是因為那兩人情動,而是看著他倆,突然想起那天清曜也是這樣騎在自己身上插著自己,一臉享受。自己的表情呢?好像正跟那女的滿臉泛紅嬌羞吟哦一樣,浪聲喚著“夫君”“清清夫君”…… 江廣寒越想越羞恥,真覺得自己那時跟這青樓妓女沒甚兩樣,又想到清曜死箍住自己不肯松手,狠狠蹂躪自己嘴巴的樣子,想到他冷著一張帥臉把自己摔在玉榻上,伸手扒開自己的里衣,一面揉捏自己的rutou,一面啃咬著自己的嘴…… 想到這里,江廣寒渾身益發(fā)燥熱難言,下腹熱漲,半躺在榻上,一只手緩緩下移,握著已挺立漲大的分身,隔著衣物taonong起來,另一只手攀上胸前兩點早已硬起的櫻桃,不住摩挲。 “嗯……” 江廣寒俊臉微微揚起,泛起一陣潮紅,舒服閉上眼,手上yin靡地動作著,腦中全是清曜的樣子。 清曜如何吻他,如何摸他,又如何舔舐著,說起來,他還沒有舔過自己的乳……然后如何奮力在他身后打樁,讓他爽得魂飛天外。 “啊……清曜……” 耳邊仿佛又回響起那人清冷空靈的聲音,貼著他發(fā)燙的耳尖地喚著他的名:“廣寒……乖點……” 他開始想象清曜流著香汗與他肌膚相貼,銷魂地呻吟:“……嗯……你好緊……” “清曜………清郎……啊……” 氣死他了,本來今天要和他的清曜見面,偏偏他要自己去捉什么狗官! 廣寒在榻上猶如一尾青蛇色情地扭動,分身xiele一次,乳白精水噴得青色錦袍上,格外yin蕩。手緩緩伸進褲子后移到股間,才發(fā)現(xiàn)后xue腫的不行,已是泥濘不堪。他舍不得插進去,只是用手指在xue口打著轉(zhuǎn),汩汩熱流激蕩,直涌上腦門。至于胸前兩點,被他揉掐捏碰,早已紅腫不成樣子。 然而這一切,都被清曜看在眼里。 他左等右等,也沒等來小廣寒,不禁心煩氣悶,運功尋找他的方位打算自己去找他,發(fā)現(xiàn)他竟然進了青樓! 清曜更生氣了,這個人違了自己的約不說,竟然跑去青樓尋歡,難道是嫌棄他不行?? 越想越氣,干脆收了傳送圈,可心中又想他得緊,酸痛不止,還是擰著眉開了傳送圈,卻看到廣寒竟獨自在榻上扭成一團,紅著臉自瀆,嘴型張合,似乎還喚著他的名字。 心臟砰砰直跳,心中的氣云頓時也煙消云散,不禁讓傳送圈貼近一點、再貼近一點,仔細觀察著榻上人的一舉一動。 廣寒站在他身前本就令他愉悅情動,此番榻上銷骨自瀆更像萬只螞蟻在他心上嚙咬,癢得他幾近瘋狂??粗鴱V寒胸前透著衣服都凸立的兩點,又看他泄得到處都是的jingye,一張俏臉做出yin靡的表情喚著他的名,清曜渾身也是酥麻燥熱不止,只想傳過去立馬把他給辦了。 說辦就辦! 清曜再也耐不住,一腳踏了進去,來到房內(nèi),鼻尖傳來一股奇妙的味道,沉眉細細思索……是迷香! 原來隔壁一對男女竟用上了迷香,那香通過洞口傳了過來,迷香對清曜無效,但江廣寒吸了,自然也會燥熱不堪,情動yin亂。 幸好是那妓女已經(jīng)暈了,如果兩個人都醒著,他的廣寒恐怕早已失身……清曜沉了臉,已經(jīng)不敢往下再想。 真是,以后絕不能讓他獨自碰這么危險的東西了。 江廣寒正迷離著,卻見眼前突然多了個白衣人影,忙停下動作定睛去看—— 咦,是清曜? 跟清曜長得一般模樣的人眉頭深鎖似在思考著什么,廣寒連續(xù)喚了幾聲都沒應(yīng)。 嗯?難道是自己做出幻覺來了?? 江廣寒站起身來上前走去,捏捏他的臉,又抬起他骨節(jié)分明、修長白皙的手貼貼自己的臉:嗯?這真實的觸感,難道有這么真的幻覺? 江廣寒吸了太多迷香,已經(jīng)有點犯迷糊了。 他以為面前這人是自己生出來的幻覺,反正沒人看到,開始為所欲為起來。 他雙手搭上清曜的肩,主動仰頭送上香吻,隨即被清曜緊緊摟住,歪著頭將吻送得更深。 廣寒主動撩開齒關(guān),游蛇般探到清曜口中,貪婪地攫取屬于他的氣息。清曜愣了一下,更熱情地配合起來,二人一時唇齒交融,緊緊交纏,吻聲如水濺滋滋作響,十分yin亂。 “唔……清曜……” 廣寒不成聲地呻吟著,手撫上清曜的胸,摸到他分明緊致的胸肌,心中小鹿亂撞。 清曜一眼瞥到床上似乎有個人影,想抽身去看,卻被廣寒反過來緊緊抱住,眼睛淚汪汪一臉委屈:“嗚嗚嗚……別走嘛,人家好想你。” 清曜聽得心神蕩漾,便懶得再去管了,任憑他一雙手上下游弋。 “我還沒摸過你的小rutou呢?!苯瓘V寒仍把身前人當(dāng)幻覺,從深吻中抽離出來,眼中含著yin靡的水光,癡癡看著清曜的胸,仿佛已經(jīng)能看到白衣里清晰勁瘦的胸肌腹肌輪廓,大膽地說著妄語。 清曜被這個小sao包浪的心里直癢癢,心想他怎么這么可愛,竟聽話地主動解起衣服來。 見面前這個幻覺竟然能聽懂自己心里的想法,江廣寒不禁點點頭,嗯,這么聽話,果然是幻覺! 須臾片刻,清曜身上已被脫得精光,骨瓷般白皙滑嫩的肌膚、搓衣板般精致結(jié)實的腹肌、優(yōu)美的人魚線通通出現(xiàn)在眼前,江廣寒險些流下鼻血。 雖說自己身材也不錯,但這個清曜真是深藏不露,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皮膚還這么好……連胸前兩點茱萸也是粉紅嬌嫩,一點不輸他。 清曜松松抱著他,任憑他一臉yin笑看著自己的胸,心下正覺得可愛,突然一粒rutou被濕潤的舌尖舔舐包裹,另一粒被略略粗糙的手撫弄揉捏,爽得他悶聲低吟,源源不斷的酥麻感流至全身,下體也變得漲熱…… 江廣寒竟舔上了自己的rutou! 清曜低頭吻住廣寒有些凌亂的烏發(fā),身下十分舒服:小廣寒無師自通,朽木可雕。 清曜的手緩緩滑下廣寒的錦織青袍,伸進去來到股間,卻觸到一片濕潤。 “這么濕了?!笔种冈趚ue口緩緩探弄,惹得廣寒不住顫抖。 “唔……好癢……” 江廣寒渾身軟得像條活魚,扭擺不止,哪里還有力氣去吮清曜的rutou,兩只手搭在清曜肩頭,撅著屁股抬起一只腿好讓他插得更深,嘴中sao話連連:“夫君……快插進去……寒兒癢死了” 清曜腦袋里轟然一聲,心下直罵這小東西今日怎么這么sao,卻偏偏不進去,手撫摸著他的烏發(fā)冷冷道:“乖,蹲下去幫我含一會?!?/br> 廣寒乖乖地蹲到清曜腿間,著急地解下褲帶,清曜那物事又長又粗,猛地彈到他的臉上。他一只手握住玉龍根部,不時還挑弄兩邊的玉囊,小嘴也含了上去,青澀又熱情地包裹住玉龍,伸出舌尖不住吮吸舔弄,無上快感席卷清曜,一邊低吟一邊抱著廣寒的頭助其抽插。 他的分身太長,廣寒怎么也吞不下,但素日握劍磨得粗糙的手握著根部摩挲,倒有一種獨特的快感,廣寒的技術(shù)也有所提高,每一次舔弄都努力地找到他的敏感點吮吸,弄得他欲仙欲死。 清曜把廣寒又提起來,將他緊緊箍在懷里接吻,guitou分泌出的滑液在兩人唇齒間流動,沿著江廣寒的嘴角流了下去,yin亂極了。他把廣寒的一只腿高高抬起,伸出一只手對著他嬌紅腫嫩、嗷嗷待哺的xiaoxue狠狠插了進去,激得廣寒渾身一顫不住扭動,嬌吟一聲:“??!” 不僅如此,清曜巨大的玉根也抵在廣寒身下來回摩擦,把廣寒的那物事也磨得再度傲立起來。廣寒感到身下玉龍又熱又漲,恨不得讓他馬上進來:“……相公,寒兒好癢……你快插進來嘛!” 清曜哪里受得住他這般發(fā)情,狠下心在他白嫩的屁股上抽了兩巴掌,那臀rou登時紅了,廣寒不禁浪叫出聲,抖出泛著yin光的水花來。 “啊啊……夫君!” 清曜再忍不住去擴張,直接將廣寒褲子扒了,兩腿高高抬起,搭上他的肩,廣寒重心忽然升高,身子向后仰快要失去平衡,自覺將雙手搭上他的脖子,xiaoxue被用力扒開,接著一根又大又熱的東西擠了進來,插得xiaoxue又酸又漲,像一張饑渴的小嘴,迫不及待地吸住清曜玉根。那玉根一次就抵達了溫?zé)岬哪c,沿途擦過無數(shù)敏感點,激得廣寒yin叫連連,直說“不要了不要了”,又覺得自己快被捅穿了,舒爽得欲仙欲死,嘴角的津液不住地流,那眼中已然亂了神。 “夫君你……太深了……啊啊啊!” 清曜抱著他兩股將他抵到墻邊,低頭狠狠地吻去嘴角的yin水,身下抽插不止,xiaoxue被連帶著翻出嫩rou,水花四濺,隨著抽插在xue口浮出道道白沫,滅頂?shù)目旄袥_上腦門,廣寒渾身軟得像灘爛泥:“啊啊啊……好爽好深!” “寒兒喜歡么?!鼻尻缀∷亩?,沉聲問道。 上身的酥麻感和下身的酥麻匯集在一處,掛在他肩上的腿隨著動作不住搖晃,爽得江廣寒快升了天:“爽……寒兒好爽……夫君cao死寒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