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蕭冷淵寒(高H)
書迷正在閱讀:若天地不容、嬌兒、[雙性]一步到胃、話本、結(jié)冰、寵物夫人(雙性,sm)、【綜】惡魔們的羔羊(弱攻)、從心臟病放棄治療開始虐起、白切黑萬人迷養(yǎng)成攻略【快穿NP】、【總攻】體面人
傍晚時(shí)分,馬車緩緩?fù)O?。耳邊簌簌流水,鼻尖幽幽花香,江風(fēng)涼爽,葉過無痕。 前方卻十分熱鬧,似乎有個(gè)酒樓,應(yīng)有數(shù)層,賓客滿座,佳人才子,把酒言歡,應(yīng)該很氣派。不知怎的,卻總覺得那酒樓上,有道目光正在灼灼盯著我,讓我莫名有些不自在。 “阿甯,這邊來?!敝貛n柔柔牽過我的手,帶我往右邊走。 甬道狹窄,馬車難行,他拉著我穿街過巷,身邊行人像流水般劃過,喧囂漸漸隱去,耳邊唯有竹葉紛紛飄落之聲。 “前面就是了。你先在這里等一下,我和江離去說一下,馬上回來。” 我點(diǎn)點(diǎn)頭。 “你們,看好這位公子?!鄙磉厒鱽韼孜磺忧拥膽?yīng)和聲,應(yīng)當(dāng)是仆人。 看來重巒在家中很有威嚴(yán),不然這些下人何以連聲音都隱隱帶著畏懼。哈哈,沒想到看起來溫柔舒朗的重公子是這樣的人。 不過,我也總感覺,他的性格有點(diǎn)讓人看不透,時(shí)常變來變?nèi)ァ?/br> 側(cè)身細(xì)聽,竹葉千重,翠樾萬丈,風(fēng)過簌簌,仿若沙沙細(xì)語。此處僻靜清幽,浮嵐暖翠,澹如秋水,好一片福靈寶地。如果真是在此地養(yǎng)病幾日,深陷膏肓之疾者恐也怡然快哉。 希望我也能快些好起來吧。 頸肩忽然傳來溫?zé)岬挠|感,我待要逃,緊接著跌入一個(gè)熟悉的懷抱,肌膚相碰,那人的臉頰深深埋入了我的頸窩,火熱的氣息不斷噴向我。 “誰?!”眼前一片黑暗,又使不上力氣,我只能盡力去推。 “阿甯,”聲音低啞,在我耳邊說著悄悄話般,“知不知道這些天來,我有多想你……” 是重郎? 我有些無奈地笑,手上不再推他:“別鬧。你去說好了?” 忽然,我的眼前多了條冰涼觸感的綢緞料子,正好遮住我眼睛的寬度。 我笑:“為什么蒙上我的眼?” 他雙手從背后環(huán)抱住我,緊緊地,仿佛我們分開了許久,那擁抱竟?jié)M是相思之情:“白緞配你很合適。” 哈,這的確像是重巒說出的話。 他開始蠻橫地吻上我的耳垂、脖頸,正想一路向下,我亦心跳不止:“還在外面呢……進(jìn)去再……” 他的唇霸道地覆上我的,貪婪吮吸著。繼而在我耳邊喃喃:“聽你的?!?/br> 我還沒意識(shí)過來,突然被打橫抱起,只得摸索著探上他的脖頸輕輕勾著,我想,我的臉應(yīng)當(dāng)紅了。雖然不是第一次和他做,但這次的他,似乎尤為霸道,讓我莫名有些心跳加速。 風(fēng)穿耳而過,空氣急速向下墮去,倏忽之間,他帶我飛入一間房。 我好奇地問:“怎么不走正門?” 他將我放倒在床,俯下身便來解我的衣裳,語氣帶了幾分邪魅:“我怎么舍得讓別人看見我的甯兒呢?” 衣衫層層褪去,皮膚陡然暴露在有些冷的空氣中,我有些不好意思:“你今日哪來這么多胡話?!?/br> 他攀上來吻住我的唇,貪婪地嗅著我的氣息。手上動(dòng)作亦不停歇,急躁拂過我全身每寸皮膚,吻得入神時(shí),呼吸聲也變得粗重。 “甯兒,我才不在幾天,就有了新歡了?”他火熱的氣息噴上我的耳垂,我感覺渾身一陣酥麻。 我用手勾住他修長(zhǎng)的脖頸,有些不解:“我不是一直同你在一起么?” 奇怪的是,他沒再說話,只是在我身上不斷游移,時(shí)吮時(shí)吸,時(shí)咬時(shí)舔,無數(shù)電流涌遍我全身,早已敏感不堪。 “嗯……”我忍不住發(fā)出呻吟,兩條腿夾住他的窄腰,好讓他再貼近我些。 “甯兒倒是越發(fā)熟稔了?!彼坪豕粗熘o道,一只手不住撫摸我的乳尖,我的身體不住顫抖,“這么敏感?” “好……好舒服……” 胸上傳來一聲冷笑,我的乳尖隨即被溫?zé)岚?,隨著他的吮吸逐漸脹大,他的嚙咬又讓我酸癢不已,兩只手勾得他更緊,我感到他的分身蹭在我的身上已經(jīng)灼熱堅(jiān)硬,我的又何嘗不是? “啊……” 我的后xue本已開始濕潤(rùn),緩緩翕合已是饑渴,他似乎懂得,將手指塞了一根,后xue便死死吸住他,不愿讓他離開。股間因塞了異物,我的腿也在他腰上攀爬游移。 “還是你的xue會(huì)吸。” 我有點(diǎn)生氣與疑惑,臉上一定已經(jīng)紅透:“你,你還插過別人的?” 他被我逗得一笑,安慰般地給我一吻:“沒有,我只插阿甯,插你一輩子,可好?” 這么yin穢的話,虧他也說得出口。我別過臉去沒有理他,心里陣陣暖流劃過。 等離開了鬼車,我們就…… “啊……!”他塞入后xue的手指不知何時(shí)變成了四根,緩緩抽插之時(shí),我感到xue口紅rou也被帶得翻了出來,那yin水就順著流出。 “甯兒想讓我插進(jìn)來么?” 他用舌尖靈活地舔弄我的耳垂,攪得我渾身酥癢難耐,遏制不住地呻吟和扭動(dòng)。 “嗯……想,快點(diǎn)……” 他將我雙腿抬上了肩頭,狠狠cao入,手指緩緩拂過我的臉,狠道:“阿甯,你蒙住眼紅著臉的樣子,真色情?!?/br> 他碩大的性器似乎毫不顧及我的感受,直接連根沒入,也不知到?jīng)]到底,那后xue被撐滿的感覺已快將我撕裂了:“好大……!好痛……要被撐破了……” “哼?!彼湫σ宦?,似乎興致更高,狠狠cao弄起來。 他的抽插太過猛烈,讓我感受不到快感,只有劇烈的疼痛……他是在報(bào)復(fù)我昨天那樣對(duì)他嗎? “重郎你……你輕點(diǎn)……好疼……” 他非但不聽我的話,反而用手揪起了我的頭發(fā),更深地撞擊我的后xue,骨頭都要被撞碎了:“叫我輕我就輕?求我,我就輕點(diǎn)。” “啊啊……求求你……輕點(diǎn)……” 他并沒有放輕動(dòng)作,抽插更快。 幸虧xiaoxue逐漸被濕潤(rùn),快感漸漸超過了痛感,淹沒著我,甚至希望他能再快一點(diǎn):“重郎……再快點(diǎn)……嗯嗯……” “重郎?”他一邊狠cao著我一邊詰問,“重郎是誰?” 我被他插得有些恍惚:“你……你不就是……” “我?”他冷笑連連,伸手狠抽上我的屁股和腹部,像鬼魅一般盯著我,讓我渾身發(fā)冷,“我可不是什么重郎。” 他不是重巒?!那現(xiàn)在侵犯著我的這個(gè)人,是誰…… 我頓時(shí)清醒,快感全失,無上恐懼席卷而來:“你,你是誰?!” 他保持性器在我xue內(nèi)的姿勢(shì),俯身下來,性器順勢(shì)插得更深,附在我耳邊幽幽道:“才走了一個(gè)月,連你的熙哥哥都忘了?” 熙哥哥?!不可能,他怎么會(huì)來這里?況且,他……怎么會(huì)對(duì)我做這種事? 我整個(gè)人都怔?。骸安唬豢赡??!?/br> 他身下狠弄幾次:“我倒想問問你,重郎是誰。交給你的任務(wù)不去做,反倒給我添起亂子來了?之前怎么交代你的?” 楚旻煕曾屢次讓我不要妄存情愛之想,他說那都是靠不住的東西。 我終于回憶起來了,這的的確確是熙哥哥的聲音,只不過,他從來不會(huì)用這種語氣對(duì)我說話。 “熙哥哥,你放開我……”我的聲音頓時(shí)顫抖了起來。 從小到大,我最親近也最害怕的人就是楚旻煕。 他冷哼一聲,像午夜鬼魅一般:“甯兒忘了,之前是怎么與我纏綿的?嗯?” 我痛苦回憶,怎么也不記得我曾與他做過,我的第一次,難道不是跟重巒嗎? “我,我不記得……我沒有……” “沒有?哼,看來甯兒是忘了,”楚旻熙冷冷地看著我,悚然地笑,“寒蠱發(fā)作時(shí),必須與我交合才可解毒呢……” 與他交合?!不可能,如果真是這樣,每三月一次,少說也有十幾次了,可為什么我一點(diǎn)記憶都沒有? 況且,熙哥哥曾對(duì)我說的是,解毒之法解藥只他一人有,因此我需每三月找他要。 “你……你騙我?”我怎么也不愿相信,至親的熙哥哥會(huì)騙我,會(huì)對(duì)我做出這種事。 “甯兒別哭啊,”他話語中絲毫沒有憐惜之意,挺起身子來,“不過,我最喜歡看你掙扎的樣子,甯兒哭著說‘不要’的樣子,最動(dòng)人了……” 他又開始緩緩抽插。 原本讓我飽嘗快感的動(dòng)作此刻變成莫大的恥辱。我拼力想要推開,可此刻武功全失的我,怎么可能推得開修為頗深的他? “你……放開我……!” “放開?甯兒還沒想起來你我歡愛之景,怎么能放開呢?” 我的額頭被一指狠狠按下,源源不斷的能量涌入腦海,頭痛欲裂。 我的腦海突然開始浮現(xiàn)那些畫面,那些屈辱的、凌亂的:我被按在他身下號(hào)泣求饒,而他獰笑著強(qiáng)暴我的種種畫面,我想起來了,每一次我都求他不要再侵入,可他的冷笑在我耳際來回縈繞。 他說:我最喜歡看你痛哭著說不要的樣子。 “……不……不是真的……我……”蒙在我眼上的綾緞被眼淚濡濕,我想我的聲音一定十分無助又凄慘。 他根本不放過我,在我的身后不斷撞擊,無上的快感裹挾著著恥辱淹沒我,響亮yin靡的交合之聲瘋狂割痛著我的良知,我的抽泣聲已然破碎。 “想起來了么?甯兒?”他的冷笑可笑地睥睨著我脆弱的乞求,快要把我撕碎。 他擰起我的下頜,逼問道:“怎么不回答我?嗯?熙哥哥cao你cao得爽么?” 爽?怎么可能爽?那快感像是極度的罪惡一般,我怎么能相信這么多年的熙哥哥,會(huì)對(duì)我說出這種話? “……求求你……放開我……不要……” “叫,繼續(xù)叫!”臉上突然一陣火辣,他用力抽了我一巴掌,我痛呼出聲,可他卻好像更加興奮,“熙哥哥最喜歡聽你叫?!?/br> 我真的錯(cuò)了,竟然剛剛還寄希望于他能放我走。 “你對(duì)得起沈晴哥嗎——?!” 淚已流干,可恨我身下卻水花不斷,他愣了一秒,沒有動(dòng)作。 可看著我這樣泣不成聲、萬念俱灰的模樣,他似乎又非常高興,不斷沖刺。我的兩條腿掛在他肩上,卻像是無依的柳條,四處搖晃:“哼,楚旻煕早就死了,沈聽瀾可不認(rèn)識(shí)沈晴?!?/br> 我想起來了,每次強(qiáng)暴之后,他都消去了我的記憶,連同我身體上的痕跡。難怪我便每次醒來后都記不得。 “阿甯——”耳邊突然傳來一個(gè)熟悉的呼喚,“放開他??!” 是重郎? 楚旻煕似乎察覺來者不善,將性器猛地從我身體里拔出,帶出了圈圈紅rou。鉗住我的手終于松開,我無力地縮回身子蜷縮起來。 然后是誰沖過來抱起了我,另一個(gè)溫暖的懷抱。 我認(rèn)得他身上的味道,是重郎無疑。 “阿甯?!阿甯,你怎么樣……我不該留你一個(gè)人在那……!”他激動(dòng)地喚著我的名,語氣里全是悲慟。 他看到了?可是……無所謂了,反正,現(xiàn)在的蕭甯,只是個(gè)被人捅爛的玩具罷了。 這樣的蕭甯,值得誰去愛呢? “你是……紫鶴玉面,詭絕公子,沈聽瀾?你對(duì)阿甯做了什么……?”重巒幾乎是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問著。 是,楚旻煕不便以面目示眾,鮮少見人而肌膚如雪。必要出行時(shí)便戴一張紫鶴面具,身姿仙骨出塵,來去無蹤詭秘不可探,世稱詭絕公子。 “哦?甯兒,”我聽到一陣衣物摩挲的聲音,熙哥哥發(fā)現(xiàn)新大陸似的,“這就是你的重郎?哈哈哈哈哈哈,我的甯兒就是爭(zhēng)氣……” 我愣了一下,他戲謔獵奇的語氣,仿佛知曉了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很好,很好。真是造化弄人,輪回不爽?!彼堄腥の兜匦χ?,“甯兒,你就沒想過,你聲聲念念的好重郎,就是當(dāng)年殺你全家的狗皇帝?哈哈哈哈哈哈——三弟,好久不見啊?!?/br> 什么?怎么可能? 我的頭仿佛驚天雷鳴,世界轟然碎裂。 我是懷疑過重巒是否就是楚旻淵,可是每次都被我自己一廂情愿地否決了——我多么希望他不是! 抱著我的重巒開始?xì)獾妙澏?,我想要掙開,可他的懷抱不自主縮得更緊。 “沈聽瀾,你果然就是楚旻煕?!敝貛n冷靜下來,一字一頓狠狠道,“你把阿甯怎么了?!” 楚旻煕緩緩踱近:“怎么了?你不是看到了么?甯兒,不妨告訴你的重郎,我們是怎么歡愛——” “住口!”抱著我的男子震怒,“朕的人豈是你能褻瀆的?!” 他就是我的仇人楚旻淵? 身體上的凌辱已讓我絕望不堪,精神上的折磨瞬間將我僅存的信念也揉碎成灰,我的頭開始痛。 “難怪世人都奇道當(dāng)今天子為何遲遲不納后宮,原來是藏了個(gè)男美人。” “哈哈哈,可惜,你的阿甯早已被我玩舊了?!彼恼Z氣仿若對(duì)待一個(gè)毫無重要的玩具,鬼魅一般地冷笑,“不過你放心,身為皇兄,我會(huì)把玩兒剩下的留給三弟。” “楚旻煕!”重巒,不,應(yīng)該說是楚旻淵,憤怒地抱著我不住后退,“你怎能把阿甯比作玩物?” 我的頭開始暈眩一片,痛苦欲裂,無盡的悲傷像漫天飛雪折膠墮指。 總感覺,我忘了什么很重要的東西……好痛…… “我的頭……” 楚旻淵聽到我的痛吟,驚恐地抱著我不停撫慰:“阿甯,你怎么了?阿甯,阿甯?” 恍惚間,我聽到楚旻煕快步攻來,他的絕影魅爪從來陰狠毒辣、無人能敵,然后耳邊響起兵刃交接聲,好像是江離趕來迎擊。 然后,我聽到楚旻淵摸出一個(gè)什么東西,長(zhǎng)嘯:“陰陽太和,日月太明,陰兵聽令,速速救駕——” 這句口令,好熟悉……最重要的回憶像驚天洪濤一樣向我撲來,將我剎那淹沒。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恭喜圣上,成功除去蕭氏余孽—— 皇上,這里不是皇宮——” 楚旻淵……來生來世,不要讓我遇到你…… 那些回憶,像千軍萬馬呼嘯而來,又像萬劍利刃般刺穿我,頓時(shí)滿目瘡痍、血rou模糊。那些話在我耳邊回旋,卻像千刀萬剮的凌遲一般一下一下地劃裂著我的信仰,我僅存的…… “你……你怎么會(huì)有陰兵令?!”恍惚間,我聽到楚旻煕驚錯(cuò)閃開,“甯兒,熙哥哥過幾日再來接你——” 然后是窗牖被猛地打開的聲音,剎那間平靜。 我感到眼眶忽然涌出一股溫?zé)岬囊后w,帶著血腥味…… 那是兩行血淚。 “阿甯,阿甯你怎么了——宣太醫(yī),快宣太醫(yī)——” 楚旻淵,為什么我每次要死了,你都一副心痛如絞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