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破瓜(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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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柯的聲音充滿欲望,就連眼神也比往常深沉很多,令冉圖南既緊張又害怕。 冉圖南無聲地張了張口,但卻并不是拒絕的姿態(tài)。 烈柯話音剛落,粗長的yinjing便直接cao了進(jìn)去。 冉圖南疼地叫了出來,這恐怕是他失聲之后發(fā)出過最大的聲音,連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烈柯聽到他的叫聲,便不敢繼續(xù)妄動,而是僵著這個姿勢,讓冉圖南的花xue含著來適應(yīng)自己的yinjing。 冉圖南疼的眼淚都流出來了,他紅著眼眶囁嚅道:“疼……出去……” 烈柯往常對他只有慣著,如今在床上卻完全不聽他的了。 烈柯伸出舌頭舔了舔冉圖南的臉頰和下巴,輕輕將他的眼淚舔干凈。 “別怕我,不會傷你?!?/br> 冉圖南皺著鼻子委屈道:“騙子……騙人你……” 烈柯被他這副委屈的模樣逗笑了,他咧嘴輕輕笑了笑,又親了親他的鼻尖,“不騙你,只讓你舒服?!?/br> 冉圖南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都被劈開了,下身火辣辣的疼,但被他哄著心里卻有些甜,只好撇撇嘴點了點頭。 烈柯緩了一會兒,看他的表情舒緩了不少,便開始緩緩動了起來。 烈柯忍得額頭集了一層薄汗,這會兒得了允許,便大開大合地cao弄起來。 他一只手握著冉圖南的腳踝,幾乎將他整個人都拎了起來,另一只手環(huán)著他的腰,將他的屁股狠狠往下壓,幾乎要將roubang全部塞進(jìn)冉圖南的身體里。 冉圖南被cao的整個人都暈乎乎的,頭頂貼在床上一撞一撞,讓他有種失控的感覺。 更讓他失控的是他的下身,好像失禁一般,兩人相接處被cao出乳白色的泡沫。 冉圖南不敢看那里,只看一眼,便害怕地閉上了眼睛。 他明明應(yīng)該疼的,但卻不知怎的,那柱身上的青筋虬結(jié)通通不饒他,摩擦著他身體里的軟rou。 就連鵝蛋般大的guitou在自己身體里橫沖直撞,也直惹得他身下yin水直流。 冉圖南本來因為疼痛而變白的嘴唇又變得紅潤起來,鼻息間不自覺地流露出呻吟的聲音。 烈柯看他閉上眼睛,頗為不滿地重重拍了下冉圖南那rou乎乎的屁股。 “睜開眼睛。” 冉圖南被這么打了一下,立刻睜開了眼,不明所以地望著身上的男人。 “你得看清,我是怎么cao你的?!?/br> 冉圖南聽不得這種污言穢語,逃避似的捂住耳朵,又閉上眼睛。 雖說冉圖南面上不配合,可烈柯卻敏銳地察覺到冉圖南在聽到這些詞語時,花xue咬自己更緊了些。 烈柯又用力地往里cao了cao,把他的腿抱在臂彎里,讓他坐在自己的身上。 右手順著二人結(jié)合處,抹了一把yin液,濕漉漉的手指摸上冉圖南的下唇,又探進(jìn)他的嘴里。 他聲音喑啞,“你看,濕成這樣,真sao。” “小sao貨……” “你是我的小母狗,還這么sao,以后就叫你sao母狗好不好?” 烈柯常年和軍人混在一起,身上難免沾染些兵痞的習(xí)性,對于不入耳的話也是信手捏來。 穿上官服便是英武的太子,到了床上倒更像是普通的寒奇漢子。 之前不說,是怕辱沒了冉圖南。 但如今二人心意相通,床下他對冉圖南尊重有加,床上也不存在辱沒,都是為了兩人性事的和諧。 幾句話說出口,烈柯只感覺有一股溫?zé)岬陌簺_在自己的guitou上。 烈柯沒想到這幾句話刺激這么大,但卻好像發(fā)現(xiàn)了新領(lǐng)域。 yin水從中間淌了下來,令冉圖南羞臊難耐,他還不知道這是高潮,只以為自己又尿了出來。 他聲音哽咽小聲解釋:“不是故意……尿的……” 烈柯當(dāng)然知道這不是尿液,但是看他如此理解,卻也不想解釋。 他在心里笑了笑,面上卻絲毫不顯。 “sao母狗連尿尿都尿不好了嗎?” “是不是得需要我把著你?” “那以后在臥房里,你別穿褲子了,省的臟了褲子……” 冉圖南嗚咽著搖搖頭,“不,不是……” 烈柯親了親他的眼淚,一邊向上頂著cao弄他柔軟濕潤的陰戶,一邊趴在他耳邊慢慢道:“知道小狗是怎么尿尿的嗎?” “要抬起一條腿才行的,然后屁股撅起來,在樹根下……” 冉圖南現(xiàn)下被他抱在懷里,手也能夠得著他了,便兩只手捂住他的嘴不讓他再說,可下身卻一縮一縮的咬緊了烈柯的roubang,只讓烈柯爽的腰眼發(fā)麻。 不讓說話,烈柯便閉嘴專心cao他,這可這合了他的心意。 他體力超群,哪是冉圖南能比的了的,每一下頂弄,都好像cao進(jìn)了冉圖南的zigong一般。 guitou用力頂弄著宮頸口,讓冉圖南的小腹一陣發(fā)酸發(fā)漲,惹得他的手只得環(huán)著烈柯的脖子,以防止自己不掉下去。 他的屁股被烈柯的陰毛磨得發(fā)癢,臀rou也被cao干的由粉紅變成潮熱的紅。 冉圖南覺得自己就像一支小船,被扔在了波瀾壯闊的大海上,他被滔天的海浪撞擊,卻毫無自保的能力,只能隨著海浪漂浮。 烈柯沒和別人發(fā)生過關(guān)系,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會這么爽,但是冉圖南卻著實讓他體會到滅頂般的快感。 聽說中原人以瘦為美,冉圖南的腰更是不堪一握。 每次被烈柯握在手里,都好怕一用力就捏折了這細(xì)腰。 經(jīng)過幾個月牛乳羊乳的喂養(yǎng),冉圖南比來的時候豐盈了許多,體態(tài)沒有太大變化,但這rou實在是會長,小小的乳兒也變大了些,這屁股更是rou了不少。 烈柯掐著他的屁股,覺得這小東西實在招人疼,便興奮地拍了幾下,好像對待自己喜歡的馬兒一般。 冉圖南的屁股一受刺激,yindao緊縮了幾下,那軟rou絞著烈柯的roubang緊緊不放。 烈柯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身,“你肯定是故意的,就是找cao……故意勾著我呢,對不對?” 冉圖南憑白受了這質(zhì)控,卻不知怎么反抗,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故意勾著烈柯,他聽了這話,頓時有時心虛。 冉圖南鴕鳥似的把頭埋進(jìn)烈柯的頸窩里,不敢看他。 可這如此明顯的依賴性的動作,更惹得烈柯心里爽快。 他把冉圖南從身上抱下來,讓他趴跪在床上,自己半跪在床上,從后面又cao了進(jìn)去。 這姿勢一看,倒真像是cao了一只sao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