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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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胡亂折騰了一宿,兩人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還好今日烈柯休沐,外屋伺候的奴仆更是心知肚明昨晚發(fā)生了什么,誰也不觸那個霉頭,去打擾二人的休息。 等冉圖南從烈柯懷里醒來時,一抬眼正和烈柯對個正著。 冉圖南急忙閉上眼睛,想裝睡,但這行為實在傻的可以。 連他自己都覺得這舉動太過愚蠢,可是又實在不敢面對烈柯。 冉圖南緊閉著雙眼,嘴唇抿成一條線 烈柯湊過去親了親他的額頭,笑著道:“醒了?” 冉圖南心知躲也躲不過,只好睜開眼睛,裝作一副剛醒的模樣點點頭。 烈柯心下覺得好笑,但也不說什么。 他赤著膀子,露出精壯的上身,掀開被子,只穿著一條單褲下了床。 他走到外面拿了藥膏過來,沖著冉圖南揚揚手。 冉圖南沒看清他手里拿了什么,疑惑地看著他。 “昨晚給你涂的藥,再抹一回?!?/br> 冉圖南想到昨晚涂藥的事,縮著脖子搖搖頭,把被子緊緊抓在胸前。 烈柯嘖了一聲,幾步便坐到床邊。 “要么乖乖地讓我給你涂藥,要么不情愿地讓我給你涂藥,你選一個吧……” 冉圖南心里暗罵他霸道,這兩個選擇難道有什么不同? 冉圖南哪個都不選,只緊緊抓著被子不讓他得逞。 但這行為在烈柯看來,猶如看傻子演戲。 烈柯一邊從床尾掀了他的被子,捏住他的腳踝,曖昧地揉捏,一邊戲謔道:“你光抓上面有什么用啊?” 冉圖南身上未著寸褸,赤裸著躺在被子里。 這被子一掀,便是一點遮擋也沒有,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 好在屋里地龍燒的很旺,一點也不冷,兩人在床上糾纏一番,倒是讓冉圖南的鼻尖蒙上一層細(xì)密的汗。 冉圖南摟著被子翻身往旁邊躲,慢吞吞道:“我…自己…來……” 烈柯挑了下眉,搖搖頭拒絕道:“那可不行,你根本看不清,只能我辛苦點,給你上個藥吧……” 他跪行到冉圖南的身邊,把人抱進(jìn)懷中,低聲哄道:“再說,它受傷也怪我啊……” 冉圖南哪里受得住這個,臉皮一紅,扭頭把臉埋進(jìn)烈柯懷里,一副破罐破摔的樣子,再不反抗。 烈柯拿濕帕子潔了手,從那罐子里挖出一大塊軟膏,手指沾著軟膏一點點探進(jìn)花xue。 藥膏有點涼,冉圖南沒忍住抖了一下,一不小心雙腿把烈柯的胳膊夾在中間。 烈柯用另一只手拍拍他的肩膀,笑著道:“乖,別怕?!?/br> 隨后故意道:“再說這么緊,我也進(jìn)不去啊……” 這話里飽含歧義,領(lǐng)冉圖南忿忿地咬了他一小口。 烈柯看他不放松,便用另一只手掰開他的腿,放在自己肘窩上抱著。 涂滿藥膏的手指一點點鉆進(jìn)了花xue,先是一指,隨后又加了一指,還美其名曰是為了涂的均勻些。 這藥膏涂了差不多一盞茶的時間,手指在花xue里攪來攪去,又在陰蒂上不輕不重地揉捏幾下。 冉圖南受不住的輕哼了幾聲,雙腳一陣亂蹬,花xue里xiele一股水出來。 烈柯覺得自己實在有些鬧過頭了,本來好好上藥,卻又搞得人家雙股之間泥濘不堪。 他頗有些心虛地下床拿來帕子,仔細(xì)清潔那里,又重新上了一次藥。 冉圖南倚在他懷里,有些恨不過地咬了他胳膊一口。 烈柯身上結(jié)實,倒也沒留下什么傷口。 不過烈柯倒是也“以牙還牙”,在他乳尖上咬了一口,又吮了幾口,讓本來粉紅的rutou可憐地挺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