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你放過他吧,想干什么,都可以沖著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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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住處?”陸常猛琢磨著阿蘭依舊臉色不善,率先發(fā)問道。 還沒等阿蘭回答,陸慎思就搶著叫罵:“你這怪人,肯定不安好心!是不是又想騙我們?nèi)ツ睦???/br> “找到房間了,剛好夠一人一間,還帶著客廳陽臺?!卑⑻m面露不悅,口氣中帶著幾分不耐煩,“怎么,難道還想被關(guān)在這里沒人管嗎?” 陸常猛聽得他已經(jīng)帶上幾分威脅了,也不再和他爭辯,只是示意另外兩人,緩慢地跟在他身后不遠處,一群人隨著阿蘭的步伐,一路走到樓梯,剛剛向上走了一層,就亮光畢現(xiàn),豁然開朗。 “就是這里了?!?/br> 不一會兒,阿蘭指著一處雕花的大門,停了下來。 陸常猛見到這大門樣式別致精美,再進來后,又見到一個非常寬敞的客廳??蛷d后面是一處擺著小茶幾和藤蔓椅子的陽臺,左邊有一個房間門緊閉,右邊也有兩個房間門,兩個房間門中間還有一個半敞開著門的房間,看起來有鏡子,像是浴室。 “那里有兩個房間,你和天宇可以住?!卑⑻m望著陸常猛,指了指右側(cè),然后再直接拉起陸慎思的一只手,拖著他往左邊走了幾步,“至于你,跟我住在這里?!?/br> “什么?”陸慎思瞪圓眼睛,漲紅了臉,“你想干什么?” “你這么不老實,我得親自看著才行?!卑⑻m緊盯他說道,“走進這間房,里面還有個小房間?!?/br> “放開我!我要跟二哥住一間!”陸慎思想掙脫,卻發(fā)現(xiàn)對方雖然年齡看起來比自己小,但力氣卻大的出奇,踉蹌了幾下還在被他拖著走,氣得直罵,“我不想跟你住一起!你這個不要臉的變態(tài)!” 阿蘭本來臉色冷淡,但是聽到“不要臉的混蛋”還是變了表情,說不出是尷尬還是氣惱。他不再和陸慎思理論,一個使力,直接攔腰把他扛到了肩上,不顧對方雙腳亂蹬,口中一句一句罵著“變態(tài)”、“不要臉”、“怪物”,直接扛進去了左側(cè)房間,再打開連到小房間中的小門,一把把他以頭朝下的姿勢扔到床上,砸出一個不大不小的凹陷。 整個過程行云流水、一氣呵成,阿蘭滿意地拍拍手,警告他:“老實點,再胡說,我對你不客氣了啊?!?/br> 其實他的聲音完全是清亮的少年聲音,比陸慎思自己的聲線還要單薄些,咋聽起來沒有多少威脅的效果,但是陸慎思見過他一路不正常的cao作,還有驚嚇,氣不打一處來,剛把頭從柔軟的床鋪中冒出來就接著罵。 “你這個狗娘養(yǎng)的!” 阿蘭沒想到他換了新詞罵,愣了一下,老實說道:“我沒有你們那種......所謂的娘。只有爹?!?/br> 陸慎思沒有想到阿蘭竟然老神在在地回答,產(chǎn)生了一拳打到空氣的惱火,更加羞憤了:“我管你有沒有!你就不是什么正常人!” 與此同時,陸常猛和蘇天宇還在客廳里,四處環(huán)視。他們隱隱約約的聽到陸慎思的罵聲,但是聽不確切他在說什么。 “阿慎沒事吧?!碧K天宇有些擔(dān)憂。 “罵了這么久,中氣很足,不像有事?!标懗C徒铏C在客廳四處走動,觀察期環(huán)境??蛷d除了墻上掛著幾幅油畫,還有疑似真皮的沙發(fā),木質(zhì)桌椅、全空的柜櫥就沒有別的什么了。外面天已經(jīng)黑了大半,但還是從傳來的波濤聲中,知道陽臺的鐵柵欄外就是大海。 他又帶著蘇天宇打開左邊兩個白色的房間門,里面就是常見的床、桌椅。 一個螺絲刀都沒有,完全找不出什么有用的工具啊。陸常猛回憶起自己玩過的密室逃生游戲。默默地在心里嘆口氣。 蘇天宇泄氣地坐在床沿:“看來只能指望你爸把我們救出去了。” “別難過?!标懗C涂粗攵紫聛?,但剛一動作就感到腹部肌rou還有一絲拉扯的疼痛,想是昨天小流氓群毆的傷口還沒好全,只好繼續(xù)站著,“天無絕人之路,我們一定能找到方法的?!?/br> 他說完,又走近了些,右手按到蘇天宇的大腿上,目光懇切地看著他。 “你想干什么?”蘇天宇挪動了下大腿,斜掃了他一眼,口氣中帶埋怨,“都這時候了,你還想著打情罵俏?!?/br> 陸常猛見蘇天宇不高興,收回了右手,一并在床沿坐了下來,正當(dāng)他扶上蘇天宇的肩膀,還想側(cè)身跟蘇天宇說些話安慰些的時候,一個不速之客進來打斷了他們。 “鐺鐺鐺!飯來了!” 陸常猛轉(zhuǎn)頭,看到一個肥頭大耳、笑容滑稽的矮胖男人站在門口,后面跟著一個推著餐車的侍者,侍者放下了一份蓋著鐵制菜蓋的盤子。 “你們是阿蘭的朋友?”矮胖男人饒有興趣地從頭到尾打量兩人,目光不經(jīng)意間掃過陸常猛扶著蘇天宇肩膀的那只手,“我按阿蘭的吩咐給你們每個房間都放了一份,還有一份已經(jīng)放在隔壁了,記得去取。” “你是什么人?”蘇天宇疑惑地看了看這個讓他聯(lián)想到豬八戒的男人。 “我是阿蘭的朋友,你可見叫我戴里克。我認識他多年了,不過他一直不記得我?!卑帜腥苏f了句讓兩人都感到云里霧里的話。 見到他說和阿蘭認識多年了,陸常猛打消了和他套近乎的心思,但是蘇天宇卻不肯輕易放棄好不容易出現(xiàn)的第三方人士,他快步地走到矮胖男人身旁,用急切地眼神看著他,問出一連串連珠炮似的問題。 “你是他的朋友?那你是干什么的?這艘輪船又是干什么的?要開往哪里?多久到目的地?船上有警察嗎?” 矮胖男人看著他,一一耐心作答:“我只是個普通貿(mào)易販子,什么都賣。有時候遇到好貨,也會自己留下?!彼[了瞇眼睛,笑著繼續(xù),“這艘是開往極樂島的游輪,五六天就到吧。至于警察,那是沒有的,這艘游輪上的大多數(shù)人,和我一樣,從來不樂意任何地方管它?!?/br> 他說到最后一句話,眼睛里突然寒光一閃,讓蘇天宇感到?jīng)]由來地一陣發(fā)麻。說完他也不等蘇天宇反應(yīng)過來,跟著手推餐車走了出去。 “等等!那你能帶我們出去看看嗎?”蘇天宇追到房門外,壓低了聲音,緊張地問。 “那恐怕不行?!卑帜腥诉€是笑吟吟地說,“王.....阿蘭特意囑咐過,除了他批準(zhǔn)過的以外,任何人都不能擅自接近你們。而且也不準(zhǔn)把大門、房間鑰匙交給你們,只能交給他,還有我一份留作備用?!?/br> “雖然......”他頓了頓,摸著下巴似是在思考,同時目光有意無意地掃過蘇天宇脖頸,“我也有點覺得,這樣對朋友是不是太......嚴(yán)格了。不過別人的事情,我也不好多管?!?/br> 蘇天宇注意到矮胖男人的目光,低頭一看,最上面兩個扣子散了,裸露出大片肌膚。應(yīng)該是在追著阿蘭跑的時候沒注意。 他面不改色地系好扣子,問道:“那這位先生,每日送餐的時候都會過來嗎?!?/br> “一般不會?!蹦腥擞米矫煌傅目跉庹f。 蘇天宇心中一跳,凝視著他,竭力展露笑顏:“那有時候會嗎?比如明天,你會過來嗎?” 矮胖男人又瞥了一眼剛剛冒頭出來看情況的陸常猛,似笑非笑地轉(zhuǎn)頭對蘇天宇說:“那得看是不是特殊情況?!?/br> 蘇天宇領(lǐng)悟到了他的意思。他心中大喜,看來遇到了一個老色批,手里還有鑰匙,真是上天保佑。這下有機會了。 他強力壓下心頭的喜悅,微笑著說:“那明天見?!?/br> 矮胖男人也不回答蘇天宇,拍了拍一直等著他的侍者,示意對方走了。 媽的,這人頭都禿成地中海了,一看年紀(jì)就不輕,老色批還玩吊人胃口這套。蘇天宇暗罵幾句,臉上還帶著微笑,一路目送著他遠去到阿蘭的房間。 是夜,有人鼾睡,有人未眠。但無論個人如何,海面上的太陽總是會落下再升起。 蘇天宇就屬于輾轉(zhuǎn)難以入眠的,等到有人打開房門,瞬間就驚醒了。 他緊張地躬起身體:“什么人?” “是我。我只是看看你醒了沒,還睡得好嗎?!标懗C托÷暤馈?/br> 蘇天宇松了一口氣:“你別嚇我。” 陸常猛見到蘇天宇還沒睡醒,便關(guān)了門走了,回到自己的房間又靜坐了片刻。但是一個人委實是無趣,他等了許久,猜測這時候蘇天宇也差不多要起床了,便想要再去探探。 雖然那個記不清名字的男人說阿蘭要走了房間鑰匙,但他并沒有鎖住房門,陸常猛輕松走出房間大門,正好聽到嬉嬉鬧鬧的聲音從蘇天宇的房間傳來。 還有誰在嗎?阿蘭還是阿慎跑過來了。他心中納悶,悄聲踱步到門外,發(fā)現(xiàn)門虛掩著,里面?zhèn)鱽碚f話聲。 只聽得一個聲音說道:“我瞧你和那個傻大個關(guān)系倒是不同尋常,這么干,他不會吃醋嗎?” 這是誰,不是他兩個中的任何一人。陸常猛迷惑了一會,卻又覺得這聲音又有點耳熟,便通過虛掩的門縫向里面瞅,昨日的肥頭大耳映入眼簾,他馬上想起來了。 但是什么時候,蘇天宇會和這個人認識? 還不等他推門進入,馬上就聽到蘇天宇笑道:“那不過是個不識趣的人罷了,他非要纏著我,我不過是可伶他?!?/br> 陸常猛怔住在原地,通過縫隙,看到矮胖的戴里克聽到這話再也按捺不住,摟著蘇天宇消瘦的肩膀,熱烈地吻了起來,吻得他面色含春、嬌喘噓噓。戴里克顯然聽得更加忍不住,一雙肥大的手急不可耐地扯開他的衣襟,伸入他的衣下游走。 陸常猛在門外呆了片刻,沒由來地覺戴里克的禿頭大耳看得非常惡心,他不想再看了,轉(zhuǎn)身走回來自己的住所。 等到回到自己的房間以后,他還是看著桌上的盆栽景觀有些恍惚。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他也感到一陣昏沉,不知道是困乏了還是自從住院身體還沒恢復(fù)。他想要去浴室洗把臉清醒一下。等到他抹了一把臉的時候,注意到蘇天宇的房間已經(jīng)關(guān)上沒有任何聲音,像是沒有人一樣了。 他遲疑了一下,還是去敲了敲門。 等了一陣。真的沒有人。他想要扭開房門,卻發(fā)現(xiàn)門鎖上了。 這下他有些納悶,大聲幾下喊了蘇天宇的名字,等了片刻,沒有人等到蘇天宇開門,等到別處傳來一聲巨響。 巨響是從阿蘭、陸慎思哪里傳來的。陸常猛匆忙趕過去,他們的房門沒有鎖,一下子就打開了。 只見地上不遠處有一個碎了的茶壺,流出的水沾濕了地毯大片,陶瓷碎片撒了一地。陸慎思躲在角落,身上衣衫不整,濕透了大半,頭發(fā)也在滴水。 “你這個欺負人的混蛋!”他還是罵道。 “再沒事吵鬧,我對你就不只這些了?!卑⑻m惡狠狠地說,“這個游輪上充滿了毫無道德的奴隸販子,還啰嗦我就把你賣給他們,你就再也不能像現(xiàn)在這樣住在房間里吃吃喝喝,他們會把你成天關(guān)在籠子里面,一個一個過來強jian、輪jian你,打你的屁股,把你調(diào)教得神志不清......” “你敢!”陸慎思怒目而視。 “我現(xiàn)在就敢?!卑⑻m從小嗜睡,而且起床氣就大。而午夜到凌晨,他一直被陸慎思時不時的扔?xùn)|西、踢房門吵得夢中驚醒,累計幾次是惱怒萬分,哪怕拿完茶壺澆他也是火氣未消。 哪想到這小子變得更加嘴硬。他想著得對付陸常猛,得真動手打一遍屁股才行,于是做出一臉兇惡的表情,朝他走過來,“我現(xiàn)在就來調(diào)教你,讓你感受一下......” 陸慎思自然是逃跑不了,又被阿蘭抓住扔到了床上。 “等等!”陸常猛急得大喝了一聲,跑到兩人中間,伸手擋住了阿蘭。 “阿慎還是個未經(jīng)人事的孩子?!彼麎旱吐曇舻酱_保陸慎思聽不見,目光閃動,充滿懇求地看著阿蘭,“你放過他吧,想干什么,都可以沖著我來。” 阿蘭看著他棱角分明的剛毅面龐,腦海中滑過這幾日飛過的不良畫面,喉頭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