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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眼間,兩年已經(jīng)過去了。 又是一年春天,白茭獨自坐在寬敞明亮的院子里,散著長發(fā)披著衣裳,嘴里叼著根草,手里還捏著一根,正趴在魚缸邊拿草逗魚玩。 他身上還有未消印的紅痕和紫印,從脖子一路密密麻麻的延伸至衣領(lǐng)深處,看起來有些可怕,可他卻習(xí)以為常了,只噘著嘴看著魚游來游去覺得好生無聊。 和王戾結(jié)婚后,只要他不犯什么原則性錯誤,王戾很樂意寵著他任他欺負(fù)??涩F(xiàn)在,他連門都出不去了。 一年前,有一伙人路過他們村子進(jìn)來歇息了幾天,白茭好奇的找他們搭話,得知他們是經(jīng)商的,要往鄰省去,頓時動了小心思。 結(jié)婚后,王戾的生意漸漸做大,他的地也承包了出去,并不用再去干農(nóng)活了,他就自己拉伙跑馬去城里做生意,有時常常是一周回來不了一兩次,回來了就是逮著他狠狠地做,再像逗弄小孩般給他帶回來進(jìn)口的巧克力糖果或者一些新奇的小玩具。白茭從小在村里長大,最遠(yuǎn)也就是去過縣城,他對王戾口中的大城市十分好奇,更向往他所說的繁華。 可王戾這王八蛋,挑起他的好奇心了就什么也不說,問多了就說他是不是想找別的男人了嫌棄他了,又借機(jī)cao他一頓。 因此,一聽說這些人要到城里去,他眼睛一亮,沒再說什么,恰巧這伙人要走的那天王戾出去了,他就帶上了王戾留下來的錢,偷偷的拉住領(lǐng)頭人,央求他們載他一程。 領(lǐng)頭人聞言一頓,本想拒絕,可看著眼前小美人祈求的眼神,又看了看他拉住自己的那雙軟軟呼呼的小手,拒絕的話就留在了嘴邊上。 他其實來到這個村子的第一天就瞧見了他,天真美麗的臉龐,眼角眉梢卻有一股渾然天成的欲色,他就瞟了一眼,心里就一股過電般的酥麻。 他向村民打聽,卻愕然得知這個男孩竟已是他人妻子,據(jù)說他的老公經(jīng)常出去做生意,夫妻感情很好。 他只好偃旗息鼓,明白自己不該覬覦人妻,可心里終究還是存了一分念想。 此刻,面對有求于他的男孩,他不禁欲念翻騰,可看著他純潔的眼神只是點點頭,答應(yīng)了他。 于是白茭登上了這只商隊的車到了目的地。雖然他挺想跟著他們一起走的,可是那個領(lǐng)隊的看他的眼神讓他有些不舒服,反正手里還有錢,就婉拒了他們的邀請,自己溜達(dá)了。 本來白茭算計的好好的。王戾說了這次要去一周,他到時候再找一支回去的商隊,來回也就一天時間,他在城里玩?zhèn)€兩天絕對來得及。 可他是老倒霉蛋了,他才找了個旅店住了一天背包就被偷了,找老板也欺負(fù)他是外地人根本不管,甚至把他趕了出去。 此時白茭身上沒有多少錢了,他連飯都沒吃。他知道王戾有一個手機(jī)也往家里放了一個用來通話,可他從來沒有費心記過王戾的號碼。 白茭委屈的想哭,這時一個男人走過來問他出了什么事,要請他吃飯。 白茭根本沒多想,他哪里受過如此多的套路,高高興興的就跟男人走了,結(jié)果還沒吃幾口就暈了過去,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被賣到了夜總會里。 他醒來之后嚇得哭了出來,想要逃跑卻在門口被人發(fā)現(xiàn),差點挨打,是一個帶著眼鏡看起來十分儒雅的老總攔下了人,還說要點他陪酒,把他帶到了自己的包廂。 包廂里,老總看著瑟瑟發(fā)抖的白茭,就像看著一只被淋濕的、無法再揮動翅膀的幼鳥。他看出了白茭的抗拒沒有動他,反而溫柔體貼的讓白茭在他點的包廂里睡一覺,還點了一瓶昂貴的酒作為白茭的業(yè)績。 白茭還有些將信將疑,可他到底被王戾保護(hù)的太好了,不曾見過底層的黑暗。第二天老總依舊只是讓他休息,又驚又怕了這些天,白茭終于能睡一個好覺了。 第三天,白茭還在開心于自己的好運。跟他一同被拐進(jìn)來的還有幾個少男少女,他們住一個屋子,然而晚上回來的時候很多人都是不在的。他心里隱隱明白,這些人是被帶去做那些王戾在床上對他做的事了。 白茭慢吞吞的回到自己的鋪上,還在思索著明天能否求一求那個老總把他送回去,可又想著王戾早就回去了,找不見他肯定正在發(fā)瘋,他要是現(xiàn)在回去王戾肯定會在床上狠狠教訓(xùn)他……想到這兒他不禁縮了縮脖子,突然感受到誰在盯著他,一扭頭就對上了隔壁男生惡毒仇恨的眼神。 白茭懵了一下。他來到這里之后沒有跟一個人說過話,應(yīng)該也沒有得罪誰,這個男生為什么這么看著他?可再一看,男生的神情有分明帶有些許的憐憫。白茭搖搖頭不再細(xì)想,背對著男生睡了。 第四天上午也是如此度過的。下午,他被經(jīng)理分去打掃包廂。 白茭不甚熟練的提著清潔工具打開一個個包廂門??諝庵袕浡氖ㄎ兜篮蜕嘲l(fā)上可疑的白色污漬讓他嫌惡地皺起眉頭。一個個打掃下來,白茭走到走廊盡頭,忽然聽到拐角的廁所里傳來嗚嗚慘叫聲。白茭皺了皺眉,躡手躡腳來到廁所門前拉開了一條細(xì)縫。 里面的場景讓他霎時睜大了雙眼:昨天晚上就睡在他旁邊的小男生雙手被皮帶捆在身后,腦袋被死死的踩在地上,后xue被塞入一根粗大的嗡嗡振動的粗大的假陽具,他身上的男人背對著白茭,還在拿著鞭子狠戾的往男孩身上抽著,對男生的慘叫充耳不聞。 男人突然開口,那熟悉的聲音讓他一下認(rèn)出了這人正是那個在他面前儒雅和善的老總,可他現(xiàn)在卻拿著皮鞭把一個男生打的血rou四濺,幾乎沒一塊好rou,他的聲音變得癲狂邪惡:“乖茭茭,shuangma!shuangma!哈哈哈哈乖孩子,乖乖的讓我疼你,我就讓你做我的小母狗,cao大你的肚子!你怎么能睡得那么熟,連我射在你臉上都沒醒?看著那么純其實你骨子里也是sao貨吧?別著急,你馬上就是我的了!哈哈哈哈哈!” 白茭驚恐的倒吸一口氣,又趕忙捂住嘴巴,可他忘記了自己手上還提著桶,頓時咣嘰一聲,桶重重地壓在了門上。 白茭絕望的看見男人轉(zhuǎn)過頭來,直直對上了他那雙失去眼鏡偽裝的,癲紅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