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h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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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給你一次重新選擇的機會,你還會選擇現(xiàn)在的生活么? 這個問題讓秦硯來回答的話,大概率會沒有答案。首先是現(xiàn)在的生活并沒有什么令他不滿意的地方,其次,就算給了他選擇的機會,以他的能耐,他還真不知道自己可以去做些什么別的。試問:一個連大學都沒有讀完的人,憑著貧瘠的知識和簡單的人脈網(wǎng),該怎么在寸土寸金的A市生存下去? 但正是因為這樣,秦硯又會反復想到這個問題,思考的結(jié)果往往也是無解。 不過和李冰望混在一塊之后,秦硯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的想法了,在李菩薩的佛光普照下,秦硯就散漫起來,每天得過且過,碌碌無為。有了菩薩的庇佑,秦硯內(nèi)心感到前所未有的肆意隨性,簡而言之,驕奢yin逸,快樂無比。 李冰望的房子位于A市市中心地段,秦硯從公司出來得開半個多小時的車去。作為享受本市最優(yōu)生活的有錢人們的聚集之地,整個樓盤從開工到竣工都透露著“我很高貴窮人不配”的氣息,讓秦硯一度以為自己來到了桃花源。 秦硯開著與這高檔小區(qū)身價極度不匹配的老伙計——一輛本田慢悠悠駛進小區(qū),門衛(wèi)眼皮都沒撩一下,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從樓下餐廳買了飯,秦硯輕車熟路地來到了李冰望的家門前,輸入指紋,進了門。 屋里布置得既簡約又不失格調(diào),但活動過的痕跡并不算多,可見主人已經(jīng)挺久沒住了。算算時間,李冰望出差大半個月,秦硯不輕易來這邊,可不就是算半個空房么。 于是秦硯先是簡單清潔了一下家里的衛(wèi)生,然后去樓上臥室里找了套睡衣,泡澡消除疲憊。 等這些事情做完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多了,秦硯找了一部電影準備觀摩學習,冷清的房子好歹有了一絲人氣,過了一會兒,他眼睛注視著屏幕,手卻拿起手機來。 秦硯不是會主動給別人發(fā)信息的人,更多的時候他總是做回復的那一個,但這并不代表他對此不上心。他翻出對話框想問問人到哪了,又擔心打擾到李冰望,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 他心里有個聲音小小地說,問他怎么還沒有到,問他呀。 秦硯樸素的窮人想法不允許他開著明晃晃的吊燈浪費電,只留了沙發(fā)旁一盞落地燈,橘黃色的燈光讓他感到寧靜和索然無味,一個沒忍住就睡著了。 李冰望回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副場景:秦硯盤腿坐在沙發(fā)上,腦袋磕在抱枕上,暗燈暈染著模糊的光陰,融進周邊的黑暗中。 他靜靜注視一會,眉頭漸漸舒展開來。 因為航班延誤的不爽仿佛在這一刻消弭,和秦硯分隔半月之久的心思開始蠢蠢欲動。 有哪個男人回家看見有人為你留燈而毫無波瀾? 李冰望先是走近,拍了拍秦硯的臉:“醒了。” 然后閃身進了浴室,留下秦硯半夢半醒。 過了好一會,秦硯才真正清醒過來,看著浴室不斷浮起的水霧,才反應過來是李冰望回來了。 他又坐了一會,然后起身進廚房將買好的飯菜放進微波爐。 浴室的門被打開,李冰望松松垮垮半裹著浴巾走過來,倚在廚房門邊看他。 秦硯回頭,發(fā)現(xiàn)這人頭發(fā)還在滴水,于是不贊同道:“你去把頭發(fā)吹干吧?” 得到的回應是李冰望意味不明地挑眉,然后扯下遮掩下半身的浴巾,極為狂野地在頭上摩擦幾個來回。 秦硯已經(jīng)料到了什么:“……” 老天,這人要開始色誘他了。 是的,李冰望一點也不寶貝自己的頭發(fā),反而和普天之下所有男人差不多,很重視滿足自己的下半身。 看著完美的臉蛋和完美的身材,特別是對于美人的裸體誘惑,秦硯也感到一陣臉熱,不過,他又有些糾結(jié):“我這菜都熱著呢?!?/br> 李冰望無所謂道:“我又不餓,”他沖秦硯勾了勾手指,“過來。” 兩人就開始接吻。 秦硯過去,主動吻住李冰望的唇,他像個羞澀的姑娘似的一點一點細碎地親,暗想這么溫柔的手法怕是全天下找不出第二個人來了吧。 哪知李冰望根本沒察覺到他這點小心思,不滿意地將他后腦勺扣住,反客為主加重這個吻,一時間口水聲嘖嘖不斷。一只修長的手從秦硯睡衣下擺伸了進去,在渾圓的屁股上揉了幾下,然后繼續(xù)往上,來到胸前,捏住了一邊的rutou,不輕不重扯了一下。 秦硯登時覺得右胸有些麻癢,敏感地挺立起來。 李冰望繼續(xù)手下的動作,他伸出食指尖圍著乳暈打轉(zhuǎn),時不時sao擾一下中間的硬粒,或彈或扣,惹得秦硯好多次禁不住佝腰躲避,漸漸覺得渾身汗毛立起,血液一陣陣向下涌去。李冰望對他的反應了然于心,更加惡劣地將舌頭抵進秦硯的嘴里,舌尖去勾引秦硯的舌一起交纏,秦硯覺得自己被迫吞了好多口水。 秦硯想自己的右胸可能已經(jīng)腫起來了,但左胸被冷落著,又讓他感到格外的不適,那地方開始自顧自地癢起來,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秦硯摟住男人勁痩的腰,自以為隱蔽地摩擦著,希冀靠衣料與皮膚的摩擦讓渴望被撫摸的那邊得到滿足。 李冰望自然是察覺到了,好笑地拍拍他的臉,吻得含糊,“坐到臺子上去?!?/br> 秦硯被吻得發(fā)暈的腦袋盯著眼前人看了半晌,沒有回應,臉上布滿的紅暈讓他看起來格外迷離,李冰望只那么看了一眼,就覺得今天的前戲可能做不完了。 他將秦硯一把抱上后面的大理石臺面,把懷中人上衣撩起來,說道:“自己捏緊?!?/br> 然后擠進秦硯兩腿之間,就著這個姿勢附身去含住他的左胸硬粒,不急不緩地舔舐、打圈、啃咬。 秦硯緊緊勾住他的脖子,臉朝后仰,做出將胸口往面前送的姿態(tài)。他難耐地吐息,蜜色的肌膚沾染上情欲的紅,而后氤氳成細密的汗液。 毫無疑問,在他與李冰望的情事里,秦硯是被主宰的那一方。而在更大的前提下,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尤其是在美色加持下被這么撩撥,就算是性冷淡也要被搞得起火了。 他有些討好地用嘴碰了碰李冰望的發(fā)頂,腿也往腰間纏了上去,“哥,進來吧?!?/br> 誒,明明某人自己比他還硬了,還要強憋著折磨他。 李冰望一看秦硯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頓時覺得氣不打一出來,他好心幫他前戲,這個人還嫌自己慢! “嗤,等會弄疼了可不怪我,這是你自己要求的?!?/br> 秦硯溫順道:“嗯,不會的。” 李冰望動作停了一瞬。他觀察著秦硯的神情,沒說什么,而是扶著分身,往朝他綻開的rouxue里擠了進去。 進入的過程不是那么美妙,這個地方李冰望已經(jīng)大半個月沒有造訪過,緊澀得宛如他第一次插入一般。 “……”李冰望一邊努力使兩人結(jié)合,一邊嘀咕道:“你剛剛那副浪得飛起的表情是裝的吧……” 秦硯“唔”一聲,“不是啊,我兄弟就被你搞得很精神,后面還沒擴張過嘛,你先進來好不好?” 李冰望:“你真不疼?” 秦硯又勾住他索吻,“有一點,進來可能會讓我好受一點?” 李冰望笑了:“你怎么還沒濕?” 秦硯腿有些打顫,卻依舊努力吞著碩大的陽具,“濕了……里面濕了?!?/br> “是嗎,”李冰望把秦硯抱得更緊,一個猛勁干到最深,“我探探?!?/br> 秦硯沒說謊,里面真的是又熱又濕。 兩個人都滿意地喟嘆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