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制打種02-眠jian/夢中被陌生男人壓,處子肥逼被舔開綻放玩到噴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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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下半身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炙熱的視線下,伊瓦依然在沉睡,沒有一點醒來的跡象。 因為他正陷入一場夢魘,如同被黑霧壟罩封鎖,無法自主醒來的恐怖夢境。 在夢的世界中,天空一片昏暗,沒有月光也沒有星星。眼前只有一片黑色與紅色,腥臭腐爛的氣味飄來,幾個巨大身影在遠處徘徊,他們足有兩三米高,雙臂長至地面、面容扁平,看起來就像被邪惡巫師cao縱的土偶。 在這個世界,地上沒有一點泥土。取而代之的是,一團團帶著血絲的赤裸血rou。 這是一片由臟器血rou盤據(jù)組成的土地,看起來像腸子、肝臟胰臟等,伊瓦分不清。踩在上面的綿軟觸感和細微聲音,讓伊瓦渾身發(fā)麻。而且,這些血rou都是鮮活的,每分每秒,都因他的踩踏和血管鼓動而震動著。 如果世上真有地獄,恐怕就是長這個樣子。 為什麼自己會在這里,這個惡心的地方?伊瓦抱緊雙臂,警戒的看著周遭。 下一秒,嘩啦聲響,陰影壟罩。 隨著輕微的落地聲,一個有著巨大雙翼和男人上半身的生物落在伊瓦面前,鮮紅的眼瞳直盯著他,露出一個充滿血腥味的微笑。 對方向前,高大的陰影壟罩住他。伊瓦渾身僵硬,他想要後退,身體卻無法動彈。對方前進直到兩人幾乎身體相貼,伊瓦可以聽見對方的呼吸聲。 “哈羅,親愛的?!?/br> 他瞇著眼睛俯視伊瓦,饒富興味的開口。他的聲音意外的和人類一樣,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他長得非常好看,甚至可以說是美麗,是超越性別的驚人魅力。伊瓦從沒看過這麼美的容顏。 但伊瓦本能地知道,這家伙不是人類,而且非常的危險。 ──快走,快逃。 ──動起來啊,我的腳! 對方伸出手,指尖觸上他的背脊,然後下滑至腰間,再來是……股溝。 ──不要,住手!! 伊瓦想大叫,但他叫不出聲,動彈不得,只能任由對方恣意揉弄他的臀部,分開兩辦臀rou,指甲刮弄緊而窄的rou眼,微刺和搔癢感讓他恐懼至極。 但這還不是最糟的。對方的手還在繼續(xù)滑動,摸到他最羞恥最不愿意見人的,那個奇怪的器官,不應長在他身上的肥厚rou鮑,饒富趣味的揉弄。 伊瓦不能動,不能逃,他只能急促的喘氣,瞳孔擴大。如果可以,他現(xiàn)在想馬上殺掉對方,或者立刻去死。 讓別人玩弄他那個見不得人的部位,不如讓他馬上死掉。 “哎──為什麼要生氣呢?”對方疑惑的拉長聲音?!懊髅髂屈N可愛,又漂亮。我喜歡你喔,無論哪個部位,伊瓦?!?/br> 伊瓦呼吸一滯,手微微發(fā)抖。 ──為什麼會知道他的名字?這東西是誰? 對方像知道他在想什麼,語帶笑意地說:“別怕,親愛的。雖然你害怕的樣子也很可愛,讓人想一口吃下去。" “至於我……你可以叫我埃丹,或任何你喜歡的叫法?!?/br> 他深手熟練的揉弄rou蚌,將小rou豆用指甲掐出揉弄,尖銳指甲帶來的刺痛感讓伊瓦忍不住呻吟出聲,但對伊瓦來說,更可怕的是,隨之而來的酥麻快樂感。 ──為什麼會舒服?媽的,惡心! “舒服不是很好嗎?真可憐,明明長得那麼可愛,卻沒有被主人好好疼愛過。我來幫你吧?”對方蹲下來,用雙指撐開兩半rou唇,仔仔細細的用眼光jianyin他那羞於見人的部位。 “一層層厚厚的粉紅rou,摸起來又軟又嫩,像朵還沒綻放的紅玫瑰,不是很美嗎?” 隨著他的話語,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將rou鮑撐開、撫摸、玩弄,輕柔得像在賞玩一朵珍貴的紅玫瑰,卻又無比的yin蕩下流。 “啊,流出花蜜了?!?/br> 對方故作驚奇的說。那處十九年來從未被疼愛過,一被靈巧觸摸,就像個可憐的孩子,無可抑制的想要更多,甚至不斷吐出黏稠的清液,像是撒嬌。從敏感的rou豆開始,酥麻如電流蔓延竄動到全身,連yinjing都微微翹起。 對方湊得更近,鼻尖都要貼到rou逼上,然後,他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 ──?。。?! 濕熱的觸感,讓伊瓦渾身發(fā)抖。他明白對方想做什麼,不行,不要──! “哎呀,不喜歡嗎?可是,它們看起來很喜歡,都高興得流口水了耶?!睂Ψ矫菜茻o辜,繼續(xù)用舌撥弄兩片rou唇。 伊瓦羞恥憤怒得想要死去,但對方還在繼續(xù)說: “我也喜歡,因為你嘗起來很甜?!睂Ψ綄㈩^埋在他雙腿中間,伸出深紅的舌尖給他看,上面牽連一點銀色黏液,下流至極。 眼前的景象太具沖擊性,電流竄過身體,下一刻,伊瓦不受控制的渾身痙攣。 "啊呀。" 對方驚訝的擦臉,他的臉上一片濕潤,都是逼噴出的sao水。"怎麼突然噴了,太高興了嗎?你高興的話,我也很高興噢。 他舔掉唇邊的汁,同時紅色的眼眸斜眼看著伊瓦,盡管跪在他面前仰視,卻完全是侵略者的姿態(tài)。 "你的汁好多,再舔的話,還會再噴吧?" 伊瓦瞳孔放大,眼中只有對方的紅眸子。他腦子一片混亂,呼吸急促,眼前一片血紅,渾身發(fā)抖。 ──去死,去死,去死?。?! ──死變態(tài),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伊瓦已經(jīng)被憤怒和羞恥沖昏,但另一部分的他,還保有一絲理智的自己,又十分清楚自己毫無反抗之力。 他連動或罵都無法,只能躺在這個自稱埃丹的男人身下,任對方用口舌手指、甚至yinjing恣意侮辱,玩弄jianyin,直到對方玩膩為止。 但是,出乎意料的,對方放開了他。 “喔,變態(tài)嗎?我喜歡你這樣叫我,感覺很有情趣。”埃丹舔牙?!暗阕詈貌灰Uf,太可愛了,我怕我會忍不住……” 對方看起來很餓,目光充滿情慾和食慾,燙得像要起火。 伊瓦渾身雞皮疙瘩都站了起來,他本能的明白,對方說的是真話。 但是,埃丹沒有再做出任何讓伊瓦感到威脅的動作,反之,他退後一步。 伊瓦愣住了。 埃丹歪頭微笑,然後他彎下腰,紳士的行了一禮。無論角度還是動作,都是標準完美的禮節(jié)。 “雖然很遺憾,今天就先這樣。很高興見到你,我親愛的……伴侶?!?/br> --伴侶?這家伙在說什麼? “你很快就會知道。下次,再一起玩吧……”。 眼前人的身影變淡,尾音消逝在空氣中。四周黑紅漸漸褪去,伊瓦眼前一片朦朧,接著變成熟悉的清晨微光。 伊瓦睜開了眼睛。 眼前是熟悉的灰色水泥天花板,和要掉不掉的燈泡。他躺在自己的床上,熟悉的小窩中。 他還在喘氣,渾身都是冷汗,浸透了他的背心。 他無聲的告訴自己: ──冷靜點,伊瓦。盡管剛才的一切,顏色氣味觸感都過於真實,但那只是一場荒誕的夢。那個奇怪的、自稱埃丹的男人,并不存在。 ──或許最近太累,才會做這種奇怪的夢。 ──沒錯,就是這樣。只要穩(wěn)定保持積分,就能穩(wěn)定的過完這一生。夢結束就結束,現(xiàn)實才是最重要的。 伊瓦重復對自己說這些話,像是自我催眠。他閉眼深呼吸幾次,才坐了起來。 但坐起時,下半身突然傳來的刺麻感,讓他渾身一僵。 他急忙低頭拉開自己的內(nèi)褲。前面一片濕潤,除了乾涸的白色jingye,還有sao味濃厚的汁水。 再往下看,yinjing還在滴一點白濁。伊瓦抖著手將yinjing撥開,看他從來不想看的、適合被cao的部位。 然後他渾身發(fā)抖,只因眼前的景象。 兩片rou唇已然不是緊閉的樣子,rou縫敞開,如同一朵被硬打開的蓓蕾。原本淺淡的顏色轉為rou紅,似乎剛被好好疼愛過一番,上面濕潤如同沾著露珠的花,內(nèi)側還沾著幾縷粘連的銀絲,是發(fā)情時流出的sao水。 恐懼席卷了伊瓦。他移開眼光不敢再看,急忙站起來檢查四周,門窗依然緊閉,沒有被橇開的痕跡,床邊的東西都沒動過。 ──到底怎麼回事? 他十九年來,從來沒有睡覺時自慰的習慣,尤其是他最不愿意觸碰的雌性器官,一直都沒有使用過。 ──混蛋,到底發(fā)生了什麼!昨天的一切,真是夢嗎? 伊瓦咬牙。 “叮鈴鈴鈴鈴鈴鈴────”鬧鐘突然催命似的響起,打斷了伊瓦的思緒。伊瓦急忙過去按掉,因動作太急撞到床沿,腳趾踢到床腳,啪的一聲指甲斷掉、鮮血流出,他差點慘叫出聲。 “嘶──!” 但他沒時間喊痛,而且喊痛只會引來鄰居和房東的怒罵。管他的,沒有時間了,不知真假的夢境算什麼,眼前的現(xiàn)實,才是最重要的。 再拖下去,上班會來不及。這份工作對他和家人都很重要,他絕對不能遲到。伊瓦急忙脫了睡衣,因為不敢看沾滿液體的內(nèi)褲,他隨手捏成一團踢到床底下,眼不見為凈。 現(xiàn)在更大的問題是,他衣服不多,內(nèi)褲只有兩件,另一件內(nèi)褲還在晾乾,濕答答的,要是穿上八成會弄得前後一片濕,活像尿褲子。 他只猶豫一秒,便直接套上他唯一一件、還算能穿出去的牛仔工裝,抓了包就直接沖出去。 ──反正這件衣服夠厚,也沒人會拉開他褲子看里面,快點上班才是正經(jīng)! 但他沒有想到,自己的舉動,會造成什麼後果。要是他知道,他即使爬窗出去偷,也要弄一件內(nèi)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