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番】疼愛(下)弱受被炮機瘋狂干xue想逃又被拉回來cao高潮不斷,高甜HE【蛋:人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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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縷呼吸急促,驚恐地看著對準(zhǔn)他後xue的冰冷金屬。 前面套著的橡膠假yinjing做得極為逼真,rou色巨棒上的冠狀溝、青筋都一清二楚,下面甚至還加了沉甸甸的yinnang,隨著擺動隱隱可見里頭的睪丸輪廓。 這東西,正是剛才放在繁縷公事包的假yinjing,被蘭拆卸下來之後直接套在炮機上,美其名曰“練習(xí)”。 臨走前,他摸著繁縷的臉柔聲說:“晚一點,我們再來驗收練習(xí)成果,乖?!?/br> 接著,蘭就笑咪咪的去做點心了,只留下這臺炮機,滿房間的藤蔓和根,還有被壓著等cao的繁縷。 和蘭相反,繁縷現(xiàn)在可一點笑不出來,他現(xiàn)在只想把當(dāng)初下單的自己痛打一頓。 雖然繁縷到現(xiàn)在還不明白,蘭是不是在生氣。如果是,為什麼生氣? 眼前的炮機蓄勢待發(fā),接下來就要不管不顧的捅入他後xue。只要一打開,不知何時會停止,端看蘭的心情。 “等等,蘭,好可怕,不要……啊啊!” 不顧繁縷的哀求,喀擦聲響,炮機開啟了。 隨著輕微的機器開啟聲,假jiba猛的彈出,粗大roubang一分不差的捅入rouxue,直接干到深處,一路cao開腸rou,發(fā)出色情的噗啾擠壓聲。 那東西真的進(jìn)來了。冰冷金屬捅入私密的rouxue,擠壓內(nèi)臟,干入他最sao的地方。 “不要,出去……啊!不要再更深了,會壞掉……嗚!” 過大的力道讓繁縷往後撞到床頭,但藤蔓又將他拉了回來,讓炮機干得更深。 繁縷企圖夾緊雙腿阻止,可是炮機依然捅弄他的xue,藤蔓依舊拉開他雙腿,甚至開始玩弄他敏感的會陰,和前面柔軟的小yinnang。 繁縷的聲音,也開始從驚恐,變成小貓般的嗚咽。 即使已有足夠的潤滑,rouxue被巨物突然cao開,對繁縷來說刺激也還是太過強烈。 xue口在炮機的侵犯下?lián)纬梢粋€緊繃的圓,才剛破處沒多久的嫩紅小嘴,此時被迫含著過大的roubang,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哈…..哈啊…..停下,求你,嗚嗚……” 但炮機當(dāng)然不會停下。 炮機似乎一開始就被調(diào)成高強度模式,過大的力道讓繁縷難以忍耐。內(nèi)臟像是被擠壓,rou壁可以感覺到假yinjing的形狀,不如說,他已經(jīng)被插成那東西的形狀。 一次又一次,不顧繁縷的哀求,炮機毫無感情的大力抽插,噗滋聲不停,每一下都把xue插開插滿,沒多久後xue便被弄的一片泥濘。 最可怕的是,在這樣粗暴機械的cao弄下,前端不顧主人意愿,自己翹起流汁,後xue酥麻刺激感更是不斷涌上,腳趾因刺激而蜷起。 雙腿已經(jīng)不用藤蔓壓住,他無意識的大張雙腿,配合炮機的動作扭腰。明明臉哭得像只無辜的小花貓,身體卻像是渴求被cao翻cao死的浪貨。 “不要,真的…….嗚!” 沒多久,明明說著不要,同時卻痙攣尖叫著達(dá)到高潮。前端噴出白濁,射得又快又急,jingye直接噴到他的小腹和rutou邊。 而後xue也顫抖著噴出yin汁,弄得假jiba一片濕答答的,混著蜜水的味道yin亂極了。 剛高潮後的繁縷眼神茫然,喘著氣躺平不動,以為這就是結(jié)束。 但事實上,離結(jié)束還遠(yuǎn)得很。 噗滋一聲,一墻之隔的廚房,蘭為蛋糕擠上濃白柔軟的奶油。他把奶油擠成美麗的花朵後,一邊舔唇,一邊輕撫擠花嘴。 “人的發(fā)明真有趣,花樣意外的多。” 這話像是說擠花,又像是說隔壁的機器。 炮機停了下來。繁縷癱倒喘氣,但沒過多久,輕微的咖搭聲響起。 “咦,什麼,嗚……!” 這聲音讓他再一次繃緊神經(jīng),他企圖起來查看,但又被壓了下去。 炮機再一次啟動了。 “不要、不要!啊??!” 不顧哀求,炮機再一次準(zhǔn)確無誤的捅入rouxue,剛高潮後的xue格外柔軟敏感,一插入繁縷就被cao到快流出眼淚。 更何況,這次的炮機,被調(diào)成了旋轉(zhuǎn)擠壓模式。 這個模式更加過分,假jiba像個巨大的鉆頭,鉆入柔軟脆弱的內(nèi)里。因為旋轉(zhuǎn),每一寸rou臂都被擠壓cao弄,包括最敏感的軟rou。 不知被cao了多少下,繁縷放棄似的停止哀求,只是小聲嗚咽,直到機器突然轉(zhuǎn)換方向,猛然擠壓他的sao心。 “不、又要射了、??!” 繁縷想爬走又被拖回,可憐的sao心被不斷摩擦蹂躪,他無法控制,只能再次尖叫痙攣著達(dá)到高潮。但這次,前面沒流多少東西出來──畢竟昨天才剛被蘭的rou物榨乾。 囊袋可憐兮兮的抽動,再也吐不出東西。強烈的酸麻感隨著快感涌上,像被螞蟻咬嚙,但又得不到解脫。 同時,假囊袋“啪啪”打著繁縷的臀部,把他的屁股打紅。刺痛和羞恥充斥他的身體,繁縷難耐的哭了出來。 “嗚嗚……真的,不行了,求你……到底還要多久,好可怕……” 他從小便很少哭,但自從遇到蘭,他就總是在哭泣。他的情緒因為蘭而起伏不定,在蘭面前他脆弱不已。 或許,這是因為蘭包容甚至喜愛這樣脆弱的他。 繁縷像只無助的幼獸,扭著腰哭泣。 “蘭,你是不是生氣了?不要生氣,對不起…….” 纖長的手指撫弄他濕潤的臉頰,蘭柔柔的聲音響起:“縷縷,別哭了。抱歉?!?/br> “蘭!”繁縷猛的坐起,藤蔓已經(jīng)解開,炮機早已關(guān)起,蘭正坐在床邊,溫柔的看他。 繁縷抿唇,睜大眼睛。他想把淚水忍回去,又想打蘭一拳,剛才蘭真的太過分了! 可是,看到蘭垂下的長睫,秀麗的面容溫柔又無辜,專注地看著他,繁縷的臉又開始熱了起來。 他想:看在這張臉的份上,還是不要打,用力捏他一下就好。不,等等,還是…… 最終,繁縷煩躁的“哇啊”一聲,縮進(jìn)棉被里卷成一個蛹,眼不見心不煩。 “縷縷,縷縷……你生氣了嗎?” 繁縷沒有回答。下一刻,溫暖有力的觸感傳來,蘭隔著棉被抱住繁縷。 他抱得有力又溫柔,不時輕蹭。隨著動作,泛著光澤的長發(fā)流瀉,幾縷不聽話的發(fā)絲鉆入了被子里。 繁縷被發(fā)絲弄得發(fā)癢,心里也癢癢的。他忍了半晌,終於忍不住鉆出頭:“蘭!” 繁縷話少,不會罵人,只瞪著眼睛說叫對方名字。說這話時他臉頰通紅,是悶的也是氣的,看起來可愛得不行。 被這麼一瞪,蘭心里像是千根羽毛在搔,忍不住親了繁縷一口。 “蘭!”繁縷又羞又氣,摀著頰,像是被非禮的小媳婦。 蘭的唇很柔軟,明明已離開,觸感卻似乎還在,光是回想,就讓他渾身酥軟。 不行,無論怎樣,都無法習(xí)慣。明明只是親吻臉頰,身體卻擅自放松,像在熱水中融化一樣。 繁縷這時才意識到,買模型和情趣用品練習(xí)的自己實在太傻。 那些都不是蘭,怎麼可能習(xí)慣? 蘭抿唇忍住笑意,狀似委屈的垂眼:“抱歉,縷縷,我只是……有點嫉妒。我會想,你買這些東西,是因為機器比我好嗎?你不需要我了嗎?” 繁縷睜大眼睛:“怎麼可能!” 他抱緊蘭:“我最喜歡你了!我只是……還有點無法習(xí)慣,這種喜歡……”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相反的,臉頰越來越熱。 蘭回抱繁縷。兩人額頭相抵,雙瞳中只有對方,鼻尖和雙唇親密的蹭著,甜膩膩黏呼呼的。 “縷縷,我也最喜歡你了?!?/br> 蘭的雙唇輕磨繁縷的唇,他呢喃道:“不習(xí)慣也沒關(guān)系,因為我會一直喜歡你,每天都更加喜歡,用不同的方式喜歡……讓你永遠(yuǎn)不會厭煩。我會努力,讓你也喜歡我一輩子。” “所以,不要緊張??|縷,你哭的樣子,我也喜歡?!?/br> 繁縷抱緊蘭。他說不出話,因為他早已淚流滿面。 半晌,他才抽噎著憋出兩個字:“狡猾!” 蘭輕拍他的背:“嗯?!?/br> 蘭是狡猾的、溫柔的、美麗的。 溫柔和美麗,也是蘭狡猾的部分,他會利用這些點,有時甚至有點混帳,繁縷心知肚明。 但是,他最喜歡這個狡猾的壞蛋了。一輩子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