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變成人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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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三人是被敲門聲吵醒的。 吳煊半夜寫文,夜里兩點多才睡。不同跟唐亦睡在一起,翻來覆去折騰到半夜,唐亦半夢半醒,十分痛苦,趕又趕不走,直到后半夜才睡著,時間上也沒比吳煊早多少。 吳煊雙眼酸痛,摸過手機看時間,才八點,痛苦地回憶著最近有沒有快遞,爬下床去開門——他的臥室距離門更近。 “誰?。俊彼呎f邊開門,愣住了。 門外站著三個黑社會似的西裝男,統(tǒng)一著裝,統(tǒng)一表情,很溫和,領(lǐng)頭的人友好地和他打招呼:“吳先生您好,我們是國非處的,‘中國神學(xué)研究院’旗下‘非人類物種辦事處’,‘妖物科’,我姓衛(wèi),這位姓趙,這位姓申,您稱呼我們?yōu)橄壬涂梢粤??!?/br> 衛(wèi)先生邊說邊指了指身后左右的兩個黑衣人,順便出示了證件,滿臉期待地看著吳煊。 吳煊:“……?” “什么玩意???” “騙到你爹頭上了?吵你爹睡覺,快滾!” 吳煊震驚了,說完就把門甩上了,只覺得匪夷所思,誰都知道建國后不準(zhǔn)成精,還國非處,腦殘? 吳煊黑著臉關(guān)完門,打算回去睡個回籠覺,誰想轉(zhuǎn)頭就看見衛(wèi)趙申三位先生站在他身后,表情和在門外時一樣,面帶微笑十分親切。 “我cao!” 嚇得吳煊后撤一步撞在門上,發(fā)出一聲巨響:“什么東西?。俊?/br> “吳先生您好,敲門是我們深思熟慮過的選擇,但既然您不喜歡,我們又必須和您談?wù)劊缓妹懊陵J入您的家中了?!?/br> “什么人???”唐亦聽見敲門聲了,只是懶得下床,聽見吳煊趿拉著拖鞋去了,就又閉眼了,但之后的發(fā)展讓他想睡也不可能了,溜達出來看看。 吳煊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不知道怎么回答。 趙申不知哪位先生回頭,和唐亦打招呼:“唐先生,您好,我姓趙,我們想聊聊關(guān)于您家貓妖的事情。” 唐亦:“……?吳煊你讓騙子進家門了?” “怎么可能!”吳煊心跳依然劇烈,“我沒讓他們進來,但我一轉(zhuǎn)頭他們就在了。” “小小法術(shù),不值一提。”衛(wèi)先生自來熟地指了指客廳的沙發(fā),“可以聊聊嗎?” 吳煊:“不聊能怎么樣?” 衛(wèi)先生:“把貓妖處理掉。” 唐亦:“你說處理就處理?” “是的沒錯?!毙l(wèi)先生表情不變,勾了勾手指,臥室里傳來一聲慘叫,不同身上發(fā)著淡光,身上裹著毛巾被飄出來了,“輕而易舉?!?/br> “這種沒成型的小妖,想要殺死很簡單?!毙l(wèi)先生輕飄飄道,一道淺黃色的光劍懸空在不同的頭頂,“想談?wù)劻藛???/br> “……” 吳煊和唐亦沒得選,只能談?wù)劇?/br> 這些事情無法解釋,只能選擇接受。 不同身上的禁錮沒被解除,一動也動不了,一直用兩個異色的大眼睛求救,眼珠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眨巴眨巴,什么用都沒有,依然挺直地坐在沙發(fā)上。 衛(wèi)先生:“有一些事情我們需要向您了解,您記得半個多月前的那場大雨嗎?” 這個他們都記得。 那場雨太大了,晚上的時候幾乎是雷暴,紫色的閃電一直在天上閃,微博本地?zé)崴选霸卸山佟本痈卟幌?,里面的視頻和內(nèi)容都是關(guān)于這場雷雨的。后半夜雨停了,第二天又暴曬,本市天空幾乎看不見任何云彩,一整天都是清晰透亮的藍色天空。 衛(wèi)先生繼續(xù)問道:“那之后,這只貓有什么怪異的舉動嗎?” 兩人都是搖頭 。 不同那段時間和之前一樣,沒有任何差別,吃了睡睡了吃,撓貓抓板,撓貓爬架,一如既往的粘人和sao。 衛(wèi)先生:“飲食,休息時間,都沒有嗎?” “沒有。” 衛(wèi)先生點點頭,不再多問:“二位配合我們做一下登記,妖物需要合法化?!?/br> 登記很簡單,衛(wèi)先生把一道黃光打進不同身體,又詢問了姓名性別,領(lǐng)養(yǎng)年齡,成人后的年齡,吳煊和唐亦兩人的個人信息。 姓名環(huán)節(jié)稍有曲折,“不同”不像是人名,吳煊思考過后改成了“步瞳”,算是大名。 衛(wèi)先生:“身份證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兩周左右會快遞到家,需要二位親自簽收?!?/br> 吳煊和唐亦人已經(jīng)麻了,只會機械性點頭。 衛(wèi)先生:“有幾件事情需要讓二位知道并作出決定。家貓本來就是家貓,變成人,成為貓妖,和半個月前的大雨有關(guān),具體原因不方便透露,但那天大量靈氣通過雷劫出現(xiàn),影響了一部分動物,讓其靈智初開,有了化為妖物的能力。一條路是,我們把妖帶走,作為國非處的妖修培養(yǎng),以后和你們再無關(guān)系,你們被布下禁制,無法說出這個秘密,或者直接洗掉記憶。另一條路,是妖留在你們身邊,沒有修煉的機緣,作為常人眼中的人類活下去,我們布下禁制,以后和我們再無關(guān)系?!?/br> 吳煊道:“也就是說,像不同這種情況有很多?” “是的。”衛(wèi)先生點頭,“主要集中在雷劫附近,距離越遠(yuǎn)越少?!?/br> “禁制是什么禁制?你所謂的普通人又是什么意思?!碧埔鄦柕?。 在今天以前,哦不,在不同變成人之前,吳煊和唐亦以為世界只是世界,建國后不準(zhǔn)成精,我們是唯物主義群體,我們走馬克思道路。在不同變成人之后,他們以為世界魔幻了起來,我的貓貓真的變成人啦!今天之后,世界不是魔幻的,世界是修真的,世界是世界,但不是他們以為的那個世界了。 衛(wèi)先生解釋道:“一個簡單的禁言咒,保證你們無法說出今日之事,替我們保密。普通人就是普通人的意思,生老病死,轉(zhuǎn)世投胎?!?/br> 吳煊眼睛一亮:“真有轉(zhuǎn)世投胎???” 衛(wèi)先生滿臉微笑,并不作答:“雷劫的靈氣雖然讓動物成為妖,但如果不修煉,那些靈氣并不能改變什么,僅僅只是給了他們成人化形的能力,而且他們不是正常修煉而來,以后只能維持人形,無法變回動物。” 唐亦道:“禁言咒會對我們以后的生活產(chǎn)生什么影響嗎?” “不會有任何影響,二位不會知道其他妖的存在,其他妖也不會上門找麻煩。”衛(wèi)先生道,“這種小妖妖氣太弱,沒有什么太大的價值?!?/br> “……” 事實確實如此,但這聽起來真難聽啊。 “那你們是如何找上門的?”吳煊問,既然妖氣妖氣若,他們又怎么定位? “妖氣弱不代表沒有,發(fā)現(xiàn)了,就會登門拜訪了?!毙l(wèi)先生依然沒有正面回答,“那么二位先生打算怎么選擇?” “當(dāng)然是留在身邊?!眱扇水惪谕?,吳煊繼續(xù)問道,“衛(wèi)先生,您看這樣怎么樣,把他送走學(xué)點東西,不需要什么法術(shù),能把耳朵和尾巴變出來就行,順便掩飾一下瞳色?!?/br> 不同是異瞳,此時就未加遮掩,一藍一黃顏色清晰透亮。 衛(wèi)先生并不意外:“可以,一般一周到兩周左右的時間就足夠了,包吃住,學(xué)費也不貴,五千一周,多退少補?!?/br> “……” 這點錢不算什么,只是吳煊和唐亦誰也沒想到有學(xué)費。 吳煊評價:“真摳門?!?/br> “諒解一下,我們也需要經(jīng)費。” 唐亦:“你解開禁制,我們問問他?!?/br> 衛(wèi)先生照做后,不同馬上慘叫:“我不去——!我不要離開爸爸和主人!我不去!” “……” 吳煊面無表情:“您還是繼續(xù)維持禁制吧,他話很多,很煩?!?/br> “不行!爸爸,爸爸我不……”不同嘴巴緊緊閉合,無論怎么擠眉弄眼也說不出話了。 唐亦:“怎么支付?” “微信支付寶都可以?!毙l(wèi)先生掏出一張小卡片,一邊支付寶藍碼一邊微信綠碼。 吳煊掃碼支付,支付對象顯示“中國動物保護協(xié)會一區(qū)分會”。 唐亦看著吳煊直接“您的支付寶到賬一萬元”,忽然問道:“學(xué)不學(xué)對其他的事情有影響嗎,比如壽命一類?” “不會有太大影響,只是耳朵尾巴和簡單的障眼法而已?!?/br> 不同沒有選擇權(quán),衛(wèi)先生三人也沒有馬上就要帶貓走,給了三人一點時間收拾整理。 臨走,不同氣紅了眼眶,不理兩人,噘著嘴跟在衛(wèi)先生后面走了。 唐亦臉色凝重:“你說孩子回來后會變聰明嗎?” 吳煊臉色也差不多:“我比較擔(dān)心他倆禮拜能不能學(xué)成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