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尹翎醒的格外早，拉開窗簾外面天色都還是昏暗的。主人還沒有醒來，不過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熟練了——按照陸遠的要求，自己在衛(wèi)生間開始做早上的常規(guī)清洗。

    不過，他今天特別的認(rèn)真。每次櫥柜里面都會有陸遠提前準(zhǔn)備好一周的分量，按照每周一到周日的順序讓他自己取用。

    今天起床很早，他有更多的時間去準(zhǔn)備。大概過了一個小時，他把自己收拾干凈，順便泡了個澡，用了和陸遠一樣的入浴劑，現(xiàn)在連頭發(fā)絲都是和陸遠一樣的雪松的味道，擁有和主人一樣的氣味，就好像自己也更靠近主人一些。

    收拾好之后，他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把昨天陸遠給他的那根項圈拿了出來，那是一條光滑的、黑色皮革的項圈，小巧的卡扣上面連著一個小圓環(huán)，是用來掛狗牌的。他熟練的打開卡扣，把項圈扣在自己的脖頸上，那是陸遠專門為它訂制的，大小剛剛好，嚴(yán)絲合縫的貼著咽喉。

    它看了看鏡子里面的自己，赤裸著全身，瓷白的皮膚透著剛剛沐浴過后的粉。那根黑色的項圈橫亙在脖頸格外的顯眼，上面的卡扣還空著，今天不用佩戴狗繩。它摸了摸冰涼的金屬，這里會掛上主人訂做的狗牌，它真正屬于主人的標(biāo)記。

    想到這個，它又是期待，又有一些緊張。

    這一天終于來了。

    確認(rèn)好自己從頭到腳都是干凈整潔之后，它來到主人的臥室門前，安靜的跪坐在軟墊上，等待主人。

    8點準(zhǔn)時起床的陸遠推開門就看見了一只乖巧迎接他的小狗跪在他的門口。

    對了，今天就是正式的‘儀式’了——成為陸遠的寵物狗儀式——由他親自動手，為自己的小狗穿上乳環(huán)和yinjing環(huán)，從此擁有完整的主奴關(guān)系。

    他的小狗，早早的起床，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凈凈，他注意到小狗已經(jīng)換好了自己為它準(zhǔn)備的新項圈了。從種種表現(xiàn)上來看，自己的小狗也很期待這一天的到來。

    “正式開始之前，主人要給我的小狗先準(zhǔn)備早餐。走吧，下樓去沙發(fā)上等著?！?/br>
    今天的早餐是豆?jié){和雞茸粥，搭配了兩個涼菜。和往常一樣，今天小狗是坐在主人身邊用餐，就像一只得寵的寵物一樣，占據(jù)了主人的位置，并且還能在用餐的間隙得到主人時不時的親自投喂。

    “吃飽了嗎？”

    看見今天小狗吃的不多，陸遠猜到它的小心思，拿著碗用勺子舀了一些喂到小狗的嘴邊，說道：“多吃一點，等這里被穿上了孔，恐怕你就真的沒胃口吃了?！?/br>
    主人的視線落在那里，那怕不是真的碰到，也讓小狗覺得既興奮又緊張。

    “唔，我稍微，有點緊張。”

    陸遠嗤笑了一聲，揉了揉小狗泛紅的耳根，它輕微的瑟縮了一下，又主動蹭過去，讓陸遠又繼續(xù)擼了一把。滿意于小狗無意識的撒嬌，陸遠又繼續(xù)給它喂了一勺粥：“再吃一點，最近只能吃點清淡的，但也要把我的小狗給喂飽是不是？”

    它點點頭，主人喂一點它就吃一點，把剩下的小半碗雞茸粥給吃完了。

    陸遠抽了張紙巾給它擦擦嘴，剛剛吃飽的小狗臉頰泛著好看的薄粉，是健康的樣子。這兩個月天天監(jiān)督它好好吃飯休息很有成效，它現(xiàn)在看起來已經(jīng)不再是最開始那副隨時都會消失的憔悴模樣，變得健康也更有朝氣了，看起來就是一只受主人喜愛的小狗。

    “你還有十分鐘放松一下，不要太緊張?！标戇h沒打算讓它爬過去，而是一手勾著它的膝彎一手?jǐn)堉难阉o抱了起來。

    小狗小心的抬起手，抱住主人的脖子，靠在主人懷里面。它聽見主人的心跳，似乎也有些緊張，‘咚咚咚’在胸腔內(nèi)有力的跳動，但卻明顯比平時快了一些。

    它偷偷看了一眼主人的側(cè)臉，發(fā)現(xiàn)主人也笑著看著它。

    “喜歡被主人抱？”

    “喜……喜歡……”它小聲說，又把頭貼近主人?！蚕矚g靠近主人，如果能一直在主人身邊就好了’它這樣想著，卻沒有再說什么。

    “笨狗?！?/br>
    它聽見主人輕輕地笑了一聲，但卻始終把它穩(wěn)穩(wěn)的抱在懷里面。

    那一刻，它很開心——把每一句答應(yīng)自己的話都實現(xiàn)了的主人，給了它很大的勇氣去面對一切。為了能一直在主人的身邊，自己所恐懼的好像也沒那么可怕了。真好，能夠成為主人的小狗真好。

    短短的一條走廊很快就走到了盡頭，調(diào)教室里面開著暖黃色的壁燈，一個矮柜被挪到了診療椅的旁邊，上面放著那個天鵝絨的首飾盒，診療椅的架子上也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所有需要的器材和藥品，所有的一切都準(zhǔn)備就緒。

    它被主人溫柔的放在診療椅上，有些舍不得，在和主人分開的時候，輕輕蹭了蹭主人的胸口，當(dāng)然，它也很期待這個儀式。

    “害怕了？”

    察覺到它的小動作，陸遠的動作慢了一下，摸了摸小狗的臉頰，卻看見它搖了搖頭。

    “不怕。”

    “嗯，那先給你講今天的流程?！?/br>
    陸遠讓它看架子上面的工具，有穿孔針、酒精、棉棒、還有一支麻醉針以及一小碟冰塊。金屬的器具反射出冷光，看上去殘忍又驚心。

    “從穿環(huán)到愈合大概需要兩周，這兩周我會一直在家陪著你。這兩周暫時不用每天早上的清洗，我們的練習(xí)也先停下來，等到你傷口好了再重新調(diào)整時間?！?/br>
    一邊說著，陸遠又從旁邊的柜子里面找出幾條皮帶和一個眼罩。

    “如果你害怕，我可以把你捆起來，眼睛也可以蒙上。允許你叫出來，但是不能咬傷自己?！?/br>
    小狗看見主人手上的三指寬的皮帶，診療椅上面有對應(yīng)的卡扣，全部扣起來的話自己就完全不能掙扎一點都動不了了。

    “主人您捆吧，但是小狗像看著您?！?/br>
    陸遠點點頭，示意它躺好。

    小狗躺在診療椅上，張開四肢。陸遠用皮帶將它的大腿根、上臂先固定在椅子的支架上，然后用一條固定在小腹的位置，一根固定在它的胸口，這樣一來，它就完完全全被固定住了。

    “準(zhǔn)備了麻醉，你想要嗎？”

    “我……想記住，這是主人給的。”它越說越小聲，微微搖頭：“我不要?！?/br>
    “嗯?！标戇h沒說什么，點了點頭?！叭绻麍猿植蛔。憧梢越谐鰜?，會讓你休息一會?！?/br>
    “差點忘記了，還有一個小東西。”

    陸遠從柜子里面取出一個小盒子，他從里面拿出了一根金屬管，不到吸管粗，略微有些彎曲，差不多一個手掌那么長，是中空的，管子的頂端有一個圓蓋可以取下來，又多了一截從側(cè)面探出的金屬棍。他仔細地清洗消毒，然后給綁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小狗看：“頭幾天，會給你插上導(dǎo)尿棒，打開這個蓋子就可以排泄，等到傷口基本愈合再給你拿下來?！?/br>
    小狗看了一眼便明白這是什么了，最近一段時間，主人也給它準(zhǔn)備了很多的‘玩具’，有些還沒有真正使用，但是主人都介紹了它們的用途。

    “應(yīng)該不太舒服?！彼盅a充了一句：“但是主人會幫助你?！?/br>
    說完，又笑了笑。

    它傻乎乎的點頭，雖然不明白這種事主人到底可以幫自己什么，但是答應(yīng)就對了。

    “那現(xiàn)在就開始吧?！?/br>
    陸遠打開了首飾盒，從里面拿出了狗牌。其他的首飾今天還不能用，但是，今天可以把這個給小狗帶上。他把狗牌給它看了一眼，被固定在椅子上不能動的小狗目光追隨著主人的動作緊緊的看著那個即將作為主人給它的標(biāo)記的小首飾，它看見了上面的銘文‘L&Y’——那就是它屬于主人的標(biāo)記！

    “第一件，主人親自給你戴上去，從今天開始，你就是陸遠的小狗。”

    他打開項圈上面的卡扣，隨著咔噠一聲，那個小小的金屬牌就掛在它的脖子上了。里面的銘文反射著耀眼的光。

    “然后我們開始今天最重要的步驟?！?/br>
    陸遠把架子上的工具一字排開，他準(zhǔn)備的穿孔針有兩種，一種有點像一個訂書機，小小的一個，里面是消毒的銀針。

    “從乳環(huán)開始，先給你的rutou穿上孔?！?/br>
    他帶上了一雙橡膠手套，然后伸手捏住了小狗右側(cè)的rutou，剛剛清洗過工具，他的手指還帶著一些涼意。

    那個粉嫩的rutou被他捏了幾下之后，就變成了一顆yingying的小豆子，俏生生的挺立起來。很快，左邊也在主人的手下變成了可愛的小豆。

    “嗯……”

    然后是粘了酒精的棉棒，涼涼的酒精刷在敏感的rutou，它忍不住輕哼出聲?？蓜倓偘l(fā)出一點聲音，那兩顆發(fā)著抖的小豆，就被主人故意用兩根棉棒夾了一下。不疼，但是那兩根略硬的棉棒卻像一個小夾子一樣，把它的rutou給扯了起來，甚至拉成了一根小rou條。

    “唔……主人……”

    從這個角度，它其實看不太清楚陸遠究竟在做什么，可是rutou傳來的拉扯感異常強烈，尤其是吸飽了酒精的棉棒，洇出了更多的酒精，變成小水珠在它的胸口四散流開。原本冰涼的液體很快就變得火熱，rutou也因為被夾住變得又燙又麻。

    “這個sao奶子如果拿個吸奶器多弄一弄，說不定就有櫻桃那么大了。”說著松開了鉗制住rutou的棉棒，卻用手指彈了彈它的乳尖。

    “噫！”

    那顆變得紅紅的rutou立刻如同他想象中的那樣上下顫抖、可憐又委屈。

    他拆開一個穿孔針的包裝，拿出里面那個小小的穿孔針，用它夾子一樣的開口包裹住它的rutou。

    “有一點疼，忍住?！?/br>
    它還沒來得及點頭，就聽見“咔噠”一聲，一陣尖銳的疼痛立刻從乳首直達大腦。然而陸遠根本也沒有給它準(zhǔn)備的時間，右邊也的rutou就也被打上了穿孔針。銀色的短針橫穿過rutou，閃耀著殘忍的冷光。

    “唔呃！”

    忍不住叫出聲來，兩顆rutourou眼可見的中大了起來，血珠也從剛剛穿過的孔中冒了出來，滾落在胸口。陸遠的動作很快，他用新的棉棒沾上酒精給它擦拭了傷口，然后把穿孔針的開口給扣上，這樣針就不會隨意滑脫出來。整個過程都不超過五分鐘，除了被穿透時的尖銳的疼痛，隨著時間的推移能夠感受到的是火辣辣的脹痛以及說不清楚的疼。

    然而除了剛才叫的這一聲，小狗也沒有再喊疼，只是睜著霧蒙蒙的眼，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的主人。

    “沒有哭，很勇敢，小狗表現(xiàn)得很棒?！?/br>
    即便如此，它單薄的胸膛還是因為疼痛劇烈的起伏，在血液浸出的同時也覆上了一層薄汗，深深吸了幾口氣之后，才逐漸平復(fù)。

    “需要休息嗎？”

    它抿了抿唇，拒絕了：“不，不用了主人，開始下一步吧?！?/br>
    其實沒有想象中那么疼，但是在那么靠近心臟的地方穿孔，總是會有一些緊張。但是，它剛才其實一直在注視著自己的主人，看著他神情專注為自己消毒，在穿孔的那一瞬間他眼底閃過的那一絲情緒。

    小狗深深的呼吸了幾下，然后整個人徹底放松了下來，比穿乳針之前，似乎還要輕松一些。

    陸遠意外的挑眉，說道：“給這里穿孔和rutou不一樣，肯定比你想象中要更疼?！?/br>
    “雖然你不要麻醉，但是為了你好，給你準(zhǔn)備了冰塊。”說著，陸遠把碟子里面的冰塊倒進了一個小布袋里面，系上扣之后拿在手中，另一只手則握住了小狗的roubang。“冰敷一下可以讓你這個不安分的小東西冷靜一點，當(dāng)然，也不會那么疼?！?/br>
    說著，那個冰袋就被貼在它的roubang旁，冰冷的觸感馬上刺激到了嫩紅的roubang，顏色變得更紅潤了一些，但是也如同主人說的那樣，讓這根不安分的東西冷靜了下來。

    “好冰，唔……”

    沒有讓它們接觸太長的時間，看著它委委屈屈縮成一團，陸遠就把冰袋拿開了，然后重復(fù)了開始的cao作，輕柔的撥開頂端的包皮，用干凈的棉棒涂上酒精消毒，包括下面的柱身也仔細的照顧到了，認(rèn)真的做好了清潔消毒。

    他拿了旁邊的導(dǎo)尿管，先把側(cè)面那根比縫衣針略粗一點的金屬給取了下來，取下來才發(fā)現(xiàn)那是一根針，然后捏開小狗敏感的尿道口，慢慢地把導(dǎo)尿管探了進去。

    “呼……唔嗯……”

    整個過程很緩慢，四周很安靜，小狗緊張的呼吸聲被放的很大，但陸遠很小心，一點點試探著進入，他不想傷害到小狗，多花一點時間也沒關(guān)系。

    終于，導(dǎo)尿管只有那個圓帽露在外面。

    “好了，現(xiàn)在開始最后一步。”

    他拿起旁邊另一個穿孔器，看上去有點像個鉗子，只是它的兩個支架都特別細。

    陸遠把剛剛?cè)∠聛淼亩提樝认?，然后固定在鉗子的一邊支架上，然后打開那個圓帽把鉗子的另一邊伸了進去。

    隨著陸遠的動作，有一個很輕的撞擊的聲音，那是打孔的位置。

    因為導(dǎo)尿管的緣故，小狗的roubang又被撐開了一些，但也不算很精神。

    陸遠把它的包皮再次撥開，用手指頭抵住嬌嫩的部分，扶住roubang不讓它晃動，另一只手握住了鉗子。

    “應(yīng)該很疼，不要害怕。”

    手下卻沒有一絲停頓，那根鋒利的短針?biāo)查g扎穿了皮rou，插入到導(dǎo)尿管中的卡口。

    “?。。。。。?！”

    果然是比想象中還要疼，在那么敏感的地方，呼吸都要停滯的感覺。

    在被針穿過的那個瞬間，陸遠看見它小腹的肌rou都抽緊了，大腿肌rou反射性抽動，卻又因為被捆住不能移動半分。

    “唔……啊啊……”

    它發(fā)著顫的尾音傳入主人的耳中，能夠想象出究竟會有多疼，陸遠也沒有多耽誤，馬上把鉗子撤了出來，拎緊短針跟導(dǎo)尿管之間的接口，然后用酒精擦拭傷口再次消毒。弄好了這一切，他才看見小狗似乎哭了。

    兩顆淚珠像流星一樣滾落進發(fā)跡，瞬間就消失不見了，但是它的發(fā)紅的眼眶卻格外的濕潤，表情似悲似喜，就那樣注視著陸遠。

    因為疼痛，它的胸口劇烈的欺負，卻又因為被捆住根本動彈不得，黑色的皮帶下是下意識的掙扎后留下的紅痕，就像是詛咒的刻印，遍布全身。

    “主人……好了嗎？”

    它的聲音很輕，帶著潮濕的尾音，卻又像一只小勾子似的，一字不漏的鉆進陸遠的耳朵，勾動他的心神。

    他脫下了手套，然后解開了捆住它四肢的皮帶，從四肢到小腹最后是前胸那一根。小狗一直沒有動，只是安靜的看著主人，等主人的指示。

    他解開最后那一根，他隨手把皮帶扔在地上沒有去管它們。

    他捧住小狗的臉，輕柔的擦掉剛才那抹若有似無的淚痕，認(rèn)真的看著它。

    “都弄好了，你今天表現(xiàn)的很棒，我很高興。”

    “真好。”

    它開心的笑了，那是這幾個月以來陸遠見過它最高興的模樣了吧。

    甚至透出了幾分幸福的意味。

    他有些驚訝，卻像是被它感染。

    突然的，他低下頭，吻住了自己的小狗。

    這是他們之間的第一個吻。

    眼淚涌出來的瞬間，小狗聽見主人的聲音。

    “你是我的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