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書迷正在閱讀:總是被臍橙,怎么破?、我是成人網(wǎng)游里的雙性可攻略NPC、勝者為王(總攻、BDSM、NP)、孕樓、青青園中葵、和芝是個嬌妻惡魔?、【總-攻】黃油檢查官、【ABO】黑鐵氣味、《天下第一殺手》、你為什么不cao我?(OA/美攻/矮攻)
自那一晚后,我宿在景行殿的日子陡然增多了起來。 當今圣上私底下對我很是縱容,多數(shù)時候都是依著我的習性,但對于飼養(yǎng)雄蠱一事,卻有種別樣的執(zhí)拗在里面。 自打我同他做了一次親密事后,他萬萬是不會準許我在別處宿上三日的,最多兩日,第三日他便會派遣那位大內(nèi)監(jiān)來宣旨,叫我去侍寢。 第一次、第二次還好,待到第三次時,許翊卻是不肯了。 那一日我正躺在榻上看話本消磨時日,前一晚上溫洵和許翊做得兇了些許,直到傍晚時分,我還未恢復過來。 胸前的兩顆突起被含在口中撕磨過了頭,既腫脹熱燙,又破了皮,甫一被衣料擦過,便疼得厲害;還有后庭處,里面酸痛又熱辣,入口處還有不斷地撕裂感傳來,一經(jīng)動作,便痛得腿軟站不住。 許翊今日特地沒去上值,陪我在榻上一同看那新送來的話本。 大內(nèi)監(jiān)來傳口諭時,他正巧將我攬在懷里,細細地同我親吻。 他倒是一副不躲不避的模樣,見了大內(nèi)監(jiān),也恍若未視,吮著我的唇卻是更加用力了起來。 我卻不如他那般坦然自若,仍是不習慣在人前做一些親密之事,見大內(nèi)監(jiān)進了殿內(nèi),便想從他懷里掙扎出來。 我的氣力哪比得過他,掙扎無果,反而被他攬在懷里親得更兇了。 好在大內(nèi)監(jiān)對此早已見怪不怪,一副眼觀鼻觀心的模樣,不見絲毫起伏的傳了口諭后,便恭順地退下了。 許翊卻是鬧了起來,他拱在我的耳側,呼出的炙熱盡數(shù)噴灑在我的脖頸上,一番耳鬢廝磨后,他黏糊著同我說:“夫子,你能不能多陪陪我?” 言語中萬般委屈,似那話本中的深閨怨婦,渾身都是被薄情郎拋下后的怨念。 他撒嬌向來在行,見我沒有應承他,便攜著我的耳垂在口中舔咬摩挲,手上動作也愈發(fā)沒了分寸,將我的外袍扯開,竟是要往里面探。 乳首和后庭處的疼痛還在不斷傳來,他下身緊貼著我的那物竟又有了硬挺之勢,我哪肯任他再胡鬧下去,便用手抓住他已探進我外袍里的手,軟聲同他祈求:“許……許翊,不要了?!?/br> 聞言,他身上委屈更甚,整個人伏在我身上,胡亂地挨蹭著,話本早已不知被蹭到了哪處,我被他禁錮在身下,鼻間盡是他的氣息。 他從我脖頸處抬起頭,一雙蓄著水光的眸子直直與我對上,我想伸手去摸一下他白嫩透紅的面頰,卻被他躲開了去。 他側過頭,帶著哭腔甕聲道:“夫子總是偏心,我都未曾獨占過夫子,卻被他后來居上,連日連日占著你?!?/br> 他說的自然是當今圣上,仔細想來,許翊確實是委屈的,因著他床事魯莽的緣故,溫洵總是不曾放心將我完全交予他,且總是節(jié)制著他,感到委屈也是在所難免。 一聽他的聲音,我便知曉,他定又是哭了。 我心軟得不行,用手攀著他的脖頸,想要湊上去親親他。 他卻一反常態(tài),動作發(fā)狠地將我死死壓在身下,一邊哭,一邊同我親吻,說出的話卻是霸道得很:“我不管,今夜夫子不準去?!?/br> 時不時抽咽一聲,又像是孩童在討要甜食。 他身下那物的硬挺隔著衣料抵著我,眼里流出溫熱的淚水徑直糊在我臉上,我的舌被他攜進口中不斷吸吮,整個人又被他撩上來的情欲蒸得開始迷糊起來。 他雖瞧著削瘦,但身子并不輕,死死壓在我身上時,存在感顯著,我想要教他退開些許,便伸出手去推拒他。 哪成想我整只手都軟綿綿的,他如焊鐵般死死壓著我,推拒的力道太輕,倒更像是迎合了。 沒忍住,我口中“嗚咽”了一聲,卻因為唇被他親咬的緣故,發(fā)出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也不成調(diào)。 我的眼前都模糊了起來,輕輕一眨眼,便有溫熱的濕潤從眼中溢出去,他糊在我臉上的淚水順著面頰流下去,又在他和我纏繞的唇舌間匯聚起來。 有淡淡的咸味在其中彌漫開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是親吻夠了,才從我身上退開了些許。 人卻依舊將我禁錮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