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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北書話音剛落,我還未反應(yīng)過來,陸盼就立刻脫下了他的褲子。怒張的紫紅yinjing攜著一股腥躁氣,就這么塞進(jìn)了我的嘴里。 “阿棲,阿棲!”陸盼在我的口腔里抽插,“我這里已經(jīng)很久沒有碰你了,你看看,它多想你?” 我被迫張開口,舌尖舔舐著它的柱身。被我一舔,陸盼的yinjing立刻興奮得跳了跳。他發(fā)瘋似的拽著我的頭發(fā),把我的嘴巴打開到最大,模仿著性交的姿勢在我口中抽插。男人的氣息充斥著我的鼻腔,有些反味,更多的是沉醉。 我跪在地上,衣裳半裸,露出紅腫的乳尖和渾圓挺翹的臀部。剛才陳北書射在我身體里的jingye還未清理好,陸川便坐在我身后,替我摳挖出身體深處的白濁。他的手指細(xì)長,每次伸進(jìn)花xue,就好像進(jìn)入了一方秘境,需在里面仔細(xì)探尋,才能找到寶物。他的動作就是如此細(xì)致,細(xì)致到讓我忍不住吮吸著他的手指,請求他給我更多的快感。 陳北書則一路吻過我的背脊,待我身體放松,就著馬上留下的jingye,扶著yinjing直接插了進(jìn)去。碩大的guitou闖開了后xue,我痛得想大叫一聲,嘴巴卻被yinjing堵住,只能泄出幾段無意義的呻吟。 陸川也不甘示弱,躺在我身下,yinjing高高翹起。他抓著我的腰往下按,陳北書也保持著一樣的節(jié)奏,借助yin液潤滑,yinjing很順利得進(jìn)入了花xue中。 兩根yinjing都插進(jìn)了我的身體里,把我身上的小洞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他們開始按照自己的頻率沖刺,一面是陸川頂撞著我的花心,一面又是陳北書壓著我的腰,抬起我的屁股,插弄著后xue。 我被陳北書的進(jìn)攻cao得只能趴在陸川的胸膛上無助的喘息,還要被陸盼掐著臉轉(zhuǎn)過頭,被迫服侍他胯下的兇器。 陳北書已cao了我三回,又一次射出yinjing后便拔了出來,跟陸盼示意換個位置。不過一會,另一根yinjing便插進(jìn)了我的身體里。 他們?nèi)送娴貌灰鄻泛?,我的嘴、兩xue,都是他們玩弄釋放的工具,耳邊是男人喘息聲,下身填滿了男人的jingye,亂糟糟的場景,我卻不合時宜地在想。 江澈,現(xiàn)在在做什么呢? 待他們?nèi)嗽谖疑砩厢尫磐戤?,已?jīng)接近傍晚了。陳北書清醒過來,擦干凈我身上的污漬,神情惶恐,我知道他并非有意,也是身不由己。在他的庇護(hù)下,后些日子我沒再受侮辱,平安到達(dá)了北漠。 密信從北漠傳出,發(fā)出密信的人正是陳北書的母親,一個漢人。風(fēng)雪凜冽,我裹緊了身上的狐裘,陳北書在我身前擋去了大半的風(fēng)雪,細(xì)細(xì)說道北漠與江家的瓜葛。 江家原有一個女兒一個兒子,女兒比兒子年長15歲,在16歲那年便被送去了北漠。江父與皇室交好,自己也原本是皇子陪讀,江家生下女兒之時,皇家還無所出,于是便給江女安了個郡主的名號,稱作江汝郡主。16年后,北漠提出和親,這女兒便被當(dāng)做公主送去了,生下了陳北書和他哥哥。 “發(fā)信的人是我的母親,”陳北書道,“其實這十幾年來她一直在寫信,都是些家長里短的話江家也沒有造反之心?!?/br> 江汝的居所便在前面不遠(yuǎn)處,篷前的火把搖晃,看起來有些寂寥和鬼魅。陳北書讓下人通報一聲,不過一會,簾門便被掀開,他撫去我身上的風(fēng)雪,拉著我走了進(jìn)去,陸川陸盼也緊隨其后。 坐在主位上的是個美貌的女人,容貌與江澈有些相似。陳北書呈上密信。她仔仔細(xì)細(xì)讀了一遍道:“這確是我寫與父親的家書。” 家書?我和陳北書對視一眼,問道:“這僅僅是家書?” 江汝輕笑,生出幾分嬌媚的韻致:“你們自己看,這是不是家書?”她把密信扔在陳北書臉上,片刻的張揚(yáng)后,臉上只留下凄楚的神色:“父親,我已經(jīng)嫁與北漠?dāng)?shù)十年,生有二子,北漠王待我極好,只恨不能與您共享天倫之樂……” 陳北書拿上密信,來回讀了幾遍,與我密語:“我所見還是江家謀逆。”我靠近幾分,那泛黃密信上分明是我父親與北漠王的密謀,怎會是江家謀逆,又怎么會是家書? 我耳語道:“這封密信怕是有詐,許是不同人所見有不同結(jié)果?!?/br> 陳北書點點頭,又與江汝耳語。她初聽臉色驚訝,后是驚惶,最后一言不發(fā),神色抑郁。 過了一會,她道:“千人千面。北漠信有神靈,亦是千人千面。這封密信的關(guān)竅,或許只有在神靈面前才能出現(xiàn)。你們往前走五里,到山腳下,或許會有答案?!?/br> 我與陳北書翻身上馬,往山腳馳騁。千人千面……我想,這或許和我思考了很久的一個問題有關(guān)。 大雪紛飛,山色銀白。我推開山腳廟宇的大門,厚厚的積雪砸到地面上,冰涼刺骨。殿內(nèi)昏暗、空曠,一條寬度僅容一人的小道出現(xiàn)在面前,我走上前去,眼前黑暗一片,不知走了多久,四周點點燭火閃耀,我順著光來到一處平臺,他們與我并排。眼前的光似乎感知到了什么,融成一片,點亮了整個殿堂。神靈的模樣立刻出現(xiàn)在我面前。 神靈雕塑極高,我從下往上看去,從腳看到腰身,從腰身望到容貌,它的眼睛與我對視,突然之間,頭部炸裂,露出新的面容。我定睛一瞧,一雙會動的眼睛死死地盯住我,那雙桃花眼有點眼熟,我這么想著,轉(zhuǎn)頭看向了陸川。他的視線學(xué)過陳北書看向我,兩雙眼睛,兩股視線,讓我動彈不得。 我突然明白了,那個神靈,就是陸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