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樓尋人,見慘狀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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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國默默地看著林蕭,半天才開口道:“當(dāng)今皇帝,已經(jīng)不是他了?!?/br> 林蕭聽到這句話一時間都懵了,“父親,您在說什么?” “一個月前,我們尋回了祁王殿下的遺孤,大臣們已經(jīng)擁護(hù)他為新王了?!?/br> 林蕭不可置信地笑了笑,“父親,您在跟兒臣說笑吧,當(dāng)今圣上尚在人世,你們怎么能擁立新王,這豈不是謀反?!?/br> 相國沒再說話,只是一臉嚴(yán)肅地看著林蕭。 林蕭看父親的眼神如此嚴(yán)肅認(rèn)真,一時間又覺得他不是在說笑,“那……他呢?” “你放心,他沒有死,只不過去了他該去的地方。蕭兒,這件事為父知道你一時間接受不了,其中原委待為父日后向你道來。你今日先不必進(jìn)宮,好好休息一番,明日隨為父進(jìn)宮面見新皇?!?/br> 相國說完這話就離開了,林蕭仍然愣在原地,對父親剛才說的一番話不明就里。他喚了貼身侍女進(jìn)來,嚴(yán)肅地問道,“我問你,我不在這幾個月,你在府上可有聽到什么朝堂的風(fēng)聲?” 那侍女嚇地頓時變了臉色跪倒在地,“公子,奴婢只是偶然聽下人們說起,上一任皇帝不知因和何故而退位,當(dāng)今圣上已經(jīng)成了先祁王之子……但是這件事很快就被禁止談?wù)?,奴婢也只聽到這么多……” “退下吧……”屏退侍女后,林蕭一時間呆坐在椅子上,如此多的信息全都涌入腦袋,一時間思緒如麻,“怎么可能……他是一朝皇帝,如何能輕易退位……”林蕭不愿意相信,但是聽父親跟侍女的話,絕不是在騙他。那皇帝呢,他身在何處,父親說他去了該去的地方,“該去的地方……”林蕭嘴里嘀咕著,不知為何又想到了剛才路過孕樓時看到的那一幕,那個人的臉,現(xiàn)在想來,絕對不是他眼花,分明跟穆容與一模一樣。 林蕭頓時心理一涼,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不可能的……當(dāng)時那個人在生孩子,而自己才走了三個月的時間,走之前皇帝還好好的,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時候內(nèi)懷孕產(chǎn)子……而且,皇帝向來不近男色,怎么可能會給別人生孩子……” 林蕭心理安慰著自己,覺得自己有些杯弓蛇影,但是內(nèi)心卻一直隱隱有些不安,又覺得天下不會有如此相像之人。他走出屋外,沒有吩咐下人備車,直接走后門出了府。 等林蕭走到孕樓的時候,門口的人群已經(jīng)散去,那個當(dāng)街產(chǎn)子的人也不在了,只在那處留了一灘血跡。 孕樓,林蕭向來對此地深惡痛絕,但是此刻還是忍著內(nèi)心的厭惡走了進(jìn)去,他身上還穿著剛才換上的官服,一進(jìn)屋就被陳媽撲了上來,“不知這位公子來此要找點什么樂子?” 林蕭嫌棄地將身邊的人推開,“我問你,剛才門口生孩子的那個人呢?” 一聽這話陳媽臉色就變了,“公子若是來找人的,恕不招待?!?/br> 還好林蕭有出門帶錢的習(xí)慣,他從懷中掏出了一錠銀子放到陳媽手上。 穆容與身份特殊,陳媽本不想多跟眼前這位說話,但是見對方出手如此闊綽,一時間又笑嘻嘻地問道,“不知公子跟剛才那人是什么關(guān)系?!?/br> “不認(rèn)識,只不過剛才匆匆一瞥,發(fā)現(xiàn)他的臉是本公子喜歡的模樣,便想叫他來侍奉?!?/br> “那可能要讓公子失望了,他死了?!?/br> “死了?”林蕭一時間不敢相信,但是又想起剛才街上看到的慘相,這里是孕樓,死人是再常見不過的事情,“那他的尸體現(xiàn)在何處?”林蕭還是想再確認(rèn)一下,雖然心里一直說著這一定不會是他。 畢竟拿了人家的錢,陳媽也不好隱瞞,“就在后院柴房,還沒來得及處理,公子若要看還須盡快?!?/br> 陳媽為林蕭指了路,林蕭只身來到后院,便看到地上滴落的血跡,他順著血跡來到柴房門口,推開柴房的門,一股濃郁的血腥味便撲鼻而來,屋內(nèi)雜亂不堪,角落里有一個雜草堆成的草垛,旁邊還放著幾只空碗,里面有剩下的水跟食物,草垛上的人被衣袍半蓋著,露出的四肢削瘦無比,肚子那里高高的隆起,“看來是死于難產(chǎn)……”林蕭心理頓時覺得酸澀,哪怕只是一個陌生人,如此慘狀,還是叫人憐憫,看這些碗,他平時應(yīng)該就住在這里,孕樓內(nèi)的孕夫雖然下場凄慘,但是懷孕期間好歹好吃好喝伺候著,不知眼前這個人為何連個像樣的安身之地都沒有。 林蕭越往前走,心里愈發(fā)的難過,他走到草垛前,見衣袍已經(jīng)蒙上了眼前之人的臉,林蕭蹲下身子,心中還說著,一定不可能是他。 他顫顫巍巍地掀起衣袍,待看清眼前之人的臉后,整個人頓時像被萬箭穿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