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聽愛人被cao,大著肚子鉆地道,馬車上顛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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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蕭剛躲回地道,就聽到房門打開,有個人走了進(jìn)來,坐到了床上。 “你身上怎么沾了這么多灰?!标懗烧f的聲音在頭上響起。 聽到這話,林蕭頓覺不妙,他從地道中鉆出的時候,身上滿是泥灰,剛才卻貿(mào)然抱了穆容與,將身上的灰塵都沾到了他身上,尤其是穆容與穿了一件白衣,顯得更加明顯。 好在陸成說沒有多想,只是接著說了一句,“脫了吧,一會換件新的?!?/br> 屋內(nèi)并不冷,穆容與一只腳被拷在床上,身上只被允許穿了一件很寬松的外套,勉強(qiáng)能夠?qū)⑺亩亲诱谧。屡巯旅嬉唤z不掛,只要將衣服脫下,身上的風(fēng)光便一覽無余。 “你今日為何不上朝,這么早回來?”穆容與冷冷地問道。 “跟皇帝說了身體抱恙,就提前回來了。”陸成說笑了笑,上了床開始解穆容與的衣服,“準(zhǔn)確地說,是想cao你了?!?/br> 聽到這話林蕭心中頓時生起一股怒火,緊接著便傳來穆容與的呻吟,陸成說為了防止孩子生出來,除了每天灌延產(chǎn)藥外,已經(jīng)拿玉勢塞緊了他的花xue,因此每次歡愛都只cao他的后xue。 “嗯啊……”被cao了太久,后xue早已不再緊致,不用任何潤滑便可以輕松挺入,陸成說的roubang就這樣毫無顧忌地塞了進(jìn)去,穆容與發(fā)出一聲呻吟,依舊不死心地說道,“你放了我吧……” 陸成說一邊他一邊說道,“放了你?你大著個肚子能去哪里?我們陛下這副yin蕩的身子,要是沒了roubang,還怎么活得下去呀。莫非,陛下是嫌我滿足不了你,想讓別人來cao你?”說到這里,陸成說想起了林蕭,然后看著穆容的眼睛與說道,“難道是那個林蕭?說起來這林蕭也是可憐,能看得出來他是真心喜歡你,可是偏偏滿朝官員都cao過我們陛下了,唯獨(dú)這一個真心待你之人,卻沒享受到愛人的滋味,陛下,你說是不是很可笑?” “陸成說?。。 蹦氯菖c頓時大怒,“你侮辱我就算了,你為何還要侮辱林蕭?” “后來,我們陛下被送到了孕樓,成了連賤民都能cao的婊子,偏偏又是林蕭,連你是什么滋味也沒嘗過?!?/br> “你閉嘴?。。 蹦氯菖c知道林蕭就在下面,怎么能讓他聽到這些話。 “怎么,你生氣了?你竟然為了那小子跟我置氣,你不會也喜歡上他了吧?——不過,在我們陛下被千人騎萬人cao,連孩子都被cao了出來,扔在柴房里奄奄一息的時候,是林蕭把你從鬼門關(guān)救了回來,你若因此對他心存感激而傾慕于他,我這個做臣子倒也理解。只是——”陸成說頓了頓,“林蕭是誰的兒子你別忘了,你們兩個,根——本——不——可——能——,你倒不如就安安心心待在我府上,衣食無憂,還有人滿足你,這天下還有比這更幸福的事嗎?” “住口??!住口?。。 ?/br> 陸成說不再說話,挺著roubang在他的后xue中抽插,穆容與也不知是歡愉還是痛苦,口中不斷發(fā)出嗚咽的啜泣,他身前的肚子又大又重,壓得他身上難受,“唔唔……陸成說……我肚子快要被撐破了……讓我生出來吧……” “陛下,您也太嬌弱了,當(dāng)初您下旨建了孕樓,那樓中的孕夫,兩三年生不出來的也有的是,怎么到您這里才幾個月就受不了了——” 陸成說將一大股熱精釋放在了他的體內(nèi),穆容與身體抽搐著也達(dá)到了高潮,整個人因為身體與精神的折磨崩潰地哭叫起來,肚子里面的胎兒也跟著不安分地動了起來。 “呃啊——肚子在動——疼——”穆容與的肚皮上凸起一個一個的鼓包,疼得他臉色慘白,抱住肚子呻吟不止,“孩子在踢我——唔——我受夠了——我受夠了——” “來人,快去拿藥,再拿一件新衣服過來?!标懗烧f向門外的下人喊道。 很快,保胎藥連同延產(chǎn)藥就被送了過來,兩碗藥下去,穆容與肚子里不再鬧騰,這才叫他止住了哭喊。 “這點痛便要這般哭喊,要是真生孩子,我還真怕你活活痛死過去,不讓你生也是為你好?!标懗烧f看著他無奈的說道。 “滾吧——你給我滾——”止住腹痛,穆容與恢復(fù)了理智。 “你好好呆著想一想,你會想通的,我晚上再來看你?!?/br> 聽著房內(nèi)的人都退了出去,林蕭這才又從地道中鉆了出來。 穆容與看到林蕭眼睛布滿血絲,整個人面色慘白,連忙安慰道,“林蕭——他剛才說的那些話,你別往心里去——” 林蕭苦笑一聲,搖了搖頭,“陛下我沒事,我們趕緊離開?!彼贸鰝浜玫蔫F絲,在鎖著穆容與腳腕的鐐銬上試了幾下,那個鎖便很快被打開了。他扶著穆容與下了床,穆容與大著肚子,強(qiáng)忍著腹內(nèi)的不適才彎下腰,艱難地鉆入了地道中。 “嗯——嗯啊——”地道狹窄,林蕭無法抱他,穆容與只能扶著墻壁自己在地道中穿行,因為運(yùn)動太劇烈,腹中的孩子又踢打起來,穆容與疼得直冒冷汗,“肚子——唔——” “陛下,您忍一忍,出去了就好了?!绷质捲谒砗缶o跟著他,生怕他痛得摔倒。 終于到了出口,兩個人鉆了出去,是京中一處廢棄的民院。 “啊——啊——”穆容與已是疼得不能站立,林蕭趕緊上前扶住他,將他抱了起來,門外早已有備好的馬車,有車夫在那里候著,林蕭將穆容與抱上馬車,吩咐車夫馬上出城。 “嗯呃……哈……哈……”穆容與疼得直喘氣,卻不敢大聲呻吟,林蕭找了一塊絹布塞到了他口中,一手扶住他腰身,一手為他揉肚子,“陛下,出了城就好了……您再忍忍……” 林蕭有相府的令牌,城衛(wèi)絲毫不敢檢查就放行了,因為怕陸成說的人追上來,林蕭吩咐車夫快馬疾馳,劇烈的顛簸讓穆容與生不如死,咬著絹布痛得直直抓起了肚子。 “唔唔——唔唔——”穆容與整個身子都挺成了弓字型,像是要把肚子送出去一般,林蕭看著心急,但卻也無可奈何。 終于駛到了一條岔路,林蕭抱著穆容與下了車,叫車夫繼續(xù)沿著官道行駛不要停,自己則抱著穆容與走了小路,小路通向河邊,他已經(jīng)在那里備好了船,走水路更加穩(wěn)妥一些。 “林蕭——我肚子疼得受不了了——唔唔——放我下來——”穆容與痛苦地哭喊著,林蕭見他痛得厲害,找了一塊干凈地草地,將他放了上去,想讓他腹內(nèi)的孩子安靜一些。他們是上午出的城,此時天色已晚,又有馬車在路上迷惑,林蕭覺得陸府的人一時間不可能找到他二人。 穆容與剛被放下,便抱著肚子在地上翻滾起來,“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彼^望地將手伸到衣袍下,摸到花xue間已經(jīng)變得濕漉無比,有水不斷地從里面冒出。 林蕭將他摟在懷中,焦急地為他摩挲肚子,希望他能好受一些,挺過這關(guān),“陛下,我們走水路,等到了驛站,我們就將孩子生出來。” 卻說陸府這邊,中午侍女進(jìn)來給穆容與送飯的時候,見屋內(nèi)空無一人,連忙稟報了陸成說。 陸成說見穆容與從房內(nèi)憑空消失,頓時大怒,氣得將屋內(nèi)的器具都砸在了地上,他不信,一個大活人可以在他眼皮底下憑空消失。這時陸成說想起了上午見穆容與的時候他身上沾染的泥土,心中頓時涌上一股不好的預(yù)感,叫了一個下人鉆到床底下一探究竟,終于找到了那個隱秘的極好的地道。 “林蕭啊林蕭——我竟然小看你了——” “老爺,是否要追?”下人在一旁問道。 陸成說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不必,他們會自己乖乖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