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局一:新年來個開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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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蕭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般幸福過,能跟愛人歡愛過后摟著愛人入睡,雖然洞內(nèi)環(huán)境濕冷,草席睡得不舒服,但是他卻覺得這一覺格外香甜。 只是到了后半夜的時候,林蕭似乎聽到了穆容與的呻吟,自己身下也濕淋淋的,林蕭還以為山洞漏水滴到身上叫穆容與病癥加重了,連忙睜開眼,去摸身邊之人。 穆容與早就被腹內(nèi)的疼痛叫醒了,只是聽林蕭睡得這么香,生怕吵醒他,一直忍著不敢出聲。他此時已經(jīng)破水,雖然有玉勢堵著,但羊水還是從下體淅淅瀝瀝地流了出來。陸成說給他喂了過量的速成藥,每天只能靠延產(chǎn)藥吊著才能阻止孩子出生,一旦停藥孩子會立即進入產(chǎn)程。此次林蕭帶他出來,身邊無藥,又加上一路顛簸,都沒堅持到第二日,半夜硬生生進入了產(chǎn)程。 “唔啊——啊——”一陣陣痛襲來,穆容與忍不住哭喊出聲,痛地捶起了肚子,他渾身還病得難受無力,雙腿無助地在草席上踢打,“啊——” “陛下!!”林蕭趕緊叫了他一聲,手顫抖著去摸他,“您哪里難受?” 穆容與抓住林蕭的手,痛苦地說道,“林蕭……我好像要生了……我好難受……唔……肚子疼……”見林蕭已經(jīng)醒來,穆容與放開了聲音。 一聽他的聲音,林蕭發(fā)現(xiàn)他病得更加厲害了,身上愈發(fā)的guntang,他將手向穆容與身下探去,感受到那里正不斷地有水流出,“是破水了。” “嗯……”黑暗中,穆容與痛苦地點了點頭,“藥……延產(chǎn)藥能止住……”可是荒郊野嶺,哪里能去找藥。 “陛下,您別怕,我們把孩子生出來。不然您大著肚子,我們之后趕路也不方便。”林蕭起身,跪坐在他身邊,因為看不見,只能一切用手摸,他摸到了穆容與花xue中插著的那根玉勢,拽出他想將他拔出來,不料穆容與卻發(fā)出了一聲慘叫。 “?。。?!”穆容與慘叫一聲,嗓子啞得叫他感覺喉嚨都冒煙了,“疼……唔唔唔……”他自己將手伸到下面去拔那根玉勢,不料卻將花xue上的rou扯了起來,玉勢還塞在里面,“林蕭……我們拔不出來的……只有他才可以……” “您說什么?”林蕭以為穆容與在跟他開玩笑,加重了手上的力氣去拔那跟玉勢,不想穆容與卻發(fā)出了更加凄厲的叫聲,嚇得林蕭連忙停手。 “林蕭……別管我了……”穆容與痛得緊緊抓住林蕭的手,哭啞著嗓子說道。 林蕭往洞外一看,天色還黑著,雨小了不少,但是還淅淅瀝瀝地在下,林蕭抓緊了穆容與的手,“陛下,您堅持一會,天亮了我們坐船走水路,等到了驛站的時候去請產(chǎn)婆?!?/br> 穆容與痛得嗚咽不止,絕望地?fù)u了搖頭,“不行的……不拔出玉勢……孩子生不出來的……與其活活疼死,不如你現(xiàn)在就殺了我吧……” “您說什么傻話??!”黑暗中林蕭看不清穆容與的臉,只能用手去摸他,沾到了他臉上的淚水,心中難受地作痛。 “林蕭……我沒有開玩笑……我活著只會拖累你……以你的家世,往后前途無限……不必為我背棄家門……”穆容與沙啞的聲音在黑暗中顯得格外刺耳,因為痛苦嗚咽聲越來越大,整個人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呻吟著,“我現(xiàn)在痛的難受……我不想再受了……我求你殺了我吧……我死后,你就在這附近挖個土坑把我埋了就行……”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林蕭聽他痛成這樣,急的眼淚都掉出來了。 “林蕭……我痛……我痛……”一陣宮縮襲來,穆容與凄厲地叫起來,腿腳頓時蹬直,“啊?。?!?。。。?!”他哭喊著抓住林蕭的手,“林蕭,求求你……求求你啊……” “陛下,我們走,我們現(xiàn)在就走,不等天亮了,我們馬上去驛站找產(chǎn)婆?!绷质捫募比绶?,黑暗中去摸剛才脫掉的衣服。 可是很快一陣嘈雜的聲音傳來,身后似乎有火光亮起,借著火光,林蕭看清了面前躺在地上的穆容與,他臉色蒼白,嘴唇卻被自己咬出了血,肚子上是被自己手指摳出的抓痕,腿間的花xue紅腫不堪,露出的玉勢根部在火光中發(fā)著光,羊水混雜著血水不斷地從rou縫中滲出來,顯得惡心又可怖。 林蕭心中一驚,頓時反應(yīng)過來山洞中怎么會出現(xiàn)火光,他扭頭一看,只見身后已經(jīng)站了十幾個人,穿著蓑衣,手中打著燈籠。 “不孝子??!”相國從走了出來,怒目圓睜看著眼前的一切,只見自己的兒子正跟別人赤身裸體地?fù)г谝黄?,怒從中來,“你膽敢離家出走,與這妖人廝混,害我一大把年紀(jì)還得冒著雨出來找你?。。 ?/br> “父親——”林蕭趕緊撿起地上的衣服披在身上,又拿干草蓋住了穆容與的身子,跌跌撞撞爬到相國身前,“父親……您放過我們吧……他對您沒有威脅……” “勾引我的兒子,這,就是威脅。” “是我自愿的——是我傾心于他——” 相國沖身邊的一個人使了個眼色,叫那人去把干草拿開,穆容與就這樣赤裸著身子暴露在眾人面前,他肚子高高隆起,在地上痛苦地輾轉(zhuǎn)呻吟。 “才幾個月的時間,竟然又大了肚子,真是個yin蕩至極的賤貨?!毕鄧鴮⒘质挸闪爽F(xiàn)在這樣全部都?xì)w咎與眼前之人,“你若乖乖呆在陸府我還可以放你一馬,如今姓陸的不在,我如何處置你,他可也是鞭長莫及了?!?/br> 林蕭搖了搖頭,“父親……不要……蕭兒求您了……” “混賬??!”相國扇了林蕭一巴掌,“我怎么生出你這么個執(zhí)迷不悟的兒子!!” 他指在穆容與沖那幾個下人命令到,“你們幾個,去將這個妖人,亂棍打死。” 相國此次就沒想讓穆容與再活著回去,因此一早就安排下人帶好了刀棍,現(xiàn)在看穆容與抱著肚子哭吟,那大肚像是有魔力一般,惹得相國邪心一起,若非自己兒子在場,真想像在孕樓cao花奴那次去cao他, “先打他肚子,將他腹中的妖孽打出來?!?/br> “不要??!不要?。?!”看著四五個下人朝穆容與走去,林蕭頓時尖叫起來,卻被兩個人按在原地,“父親……蕭兒求您了……求您了啊……” 那幾個下人將穆容與圍住,掄起木棍就朝他的肚子打去。 “?。。。 蹦氯菖c的肚子頓時被打的凹陷下去,口中發(fā)出了一聲沙啞的慘叫,接著噴出一口血來。 “?。。?!”看愛人被如此虐待,林蕭頓時也發(fā)出一聲怒吼,“你們滾開??!從他身邊滾開!?。〈竽懀。?!” 動手的都是相國府上的家丁,若是相國不在,他們定聽命于林蕭,可是如今相國有令在先,縱使林蕭不情愿,他們也只能乖乖照做。 穆容與睜大了眼睛看著棍棒不斷落在自己身上,口中與身下不斷地流出血,“哈——哈——”他剛才那一叫喊破了嗓子,原本就腫脹的喉嚨現(xiàn)在除了喘息說不出一句話。 “唔——唔唔——”他肚子疼的厲害,棍棒打在上面更是叫他受不了,生病本已叫他渾身無力,如今腹中劇痛更是動彈不得,他被打的翻了個身,將肚子護在了身下,用手臂擦了擦嘴角的血,用一種解脫一般的眼神看向林蕭。 林蕭早已哭成淚人,在地上不斷哀嚎著,“父親——不要——放了他吧——” 因為穆容與的翻身,家丁一棍子重重地打在了他的腰上,穆容與頓時趴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只能像一條蟲子一般在地上蠕動。 家丁們將他的身子翻轉(zhuǎn)過來,重新將肚子露在上面,受相國的指令,一個家丁對準(zhǔn)他肚子最高點,用盡手上的力氣,將木棍打了上去,高隆的肚子頓時憋了下去,“唔——唔——”隨著穆容與的哀嚎,緊插在他花xue中的玉勢竟生生彈了出來,腿間那處沒了阻攔,血水頓時噴涌而出。沒了玉勢的堵阻塞,胎兒頓時滑到了產(chǎn)道,從花xue處露了一個頭出來,孩子真的被打了出來。 “唔——唔唔——”穆容與痛哼著,在眾人的注視下,向兩側(cè)岔開雙腿作出分娩的姿勢,纖細(xì)的手臂向腿間摸去,抓住孩子的頭,用僅有了力氣將孩子拽了出來。 孩子身上沾滿了血跡,臉已經(jīng)成了紫色。 這一慘象刺激到了林蕭,他發(fā)瘋了似地叫起來,掙脫那兩個按著他的家丁,搶過他們腰間的刀,跑到穆容與身前,將那幾個打他的家丁踹開,拿刀對準(zhǔn)了相國一行人,“你們誰若敢在上前,我就殺了你們?。 ?/br> 畢竟是相國的兒子,沒人真敢對他動手,所有人一時間都不敢動作。 身后的穆容與拉了拉他的衣擺,沖他艱難地?fù)u了搖頭,示意他不要這樣,林蕭跪在他身前,眼中滿是淚水,“陛下……我會救你的……我會救你的……” 穆容與艱難地沖他扯出了一個微笑,看了一眼林蕭手中的刀,又看向他,眼中滿是祈求。 “不……不……”林蕭痛哭著搖頭。 “求——”穆容與說不出話,但林蕭看懂了他的的嘴型,他在求自己給他解脫。 “蕭兒,他已經(jīng)活不成了,給他個痛快吧?!毕鄧卣f道。 眾人都看出來了,林蕭又何嘗不知,穆容與已是無力回天,只剩一口氣還吊著。見林蕭不愿動手,穆容與也不再逼他,緊緊閉上了雙眼,淚水從眼角滑出,他蜷縮在林蕭懷中,像是找尋著最后一絲溫暖,在林蕭的哭聲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氣。 他還大著肚子,里還有兩個孩子,剛生出的那一個就躺在他身旁。 看著穆容與在自己懷中慢慢變涼,林蕭先是痛哭,然后又開始大笑,整個人變得瘋瘋癲癲。 相國命家丁將林蕭迷暈帶了回去,至于穆容與跟他生下的那個孩子,就用草席裹了起來扔在了山洞里。隨后相國差人來炸了山洞,掉落的巖石堵上了洞口,不會有人知道,這里面埋著一位怎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