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警官先生解鎖了項圈(500字鄰居青年小彩蛋)
書迷正在閱讀:【ABO】黑鐵氣味、《天下第一殺手》、你為什么不cao我?(OA/美攻/矮攻)、干翻師尊、臠帝史、入囚、愿望成真系統(tǒng)(快穿,萬人迷)(h)、淪為爐鼎以后、作為空想和現(xiàn)實的世界、美強(qiáng)短篇集
趙正初忽略了司建的警告,仍是每天打卡一樣蹲守店門口。但他蹲了好幾天都失敗了,不管是白天還是夜晚,都沒能看到司建的影子。于是他把目光轉(zhuǎn)向了他的新鄰居,在鄰居三番五次都眨眼間從他手里溜走后,他不屈不撓的繼續(xù)在每天早晨逮住對方。終于,鄰居被他弄煩了,這一次被逮住后對方?jīng)]逃,由趙正初抓著,只是冷眉冷眼的。 “干嘛?”鄰居的語氣不算友善。 趙正初誠懇道:“五天沒見到X老板了,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br> 鄰居皺起眉,說:“你去過幾次了?” “連著去過三天?!?/br> “你就沒發(fā)現(xiàn)你哪里不對勁?”鄰居正眼打量他,眼神有點(diǎn)古怪,“頭疼不疼,覺不覺得忘了什么?” “我感覺很好,”趙正初如實說,“和以往一樣健康?!?/br> 鄰居看起來思考了一會。他有點(diǎn)想直接走掉,最后還是站住了,吝嗇的解釋道:“那邊的世界里大多數(shù)的老板都喜歡你這樣的,我的意思是,欲望上頭連軸往那跑的。一般去了三次就會有明顯反應(yīng),記憶力下降,人顯得呆滯,zuoai的欲望也會增加?!?/br> “最后一個反應(yīng)我是有的,”趙正初的語氣像和醫(yī)生探討病情,“很強(qiáng)烈,我每晚都夢到X老板。” “......”鄰居臉上出現(xiàn)了一個可以被稱作無語的表情,“老板們喜歡容易上鉤的人,他們很輕易淪陷在情欲里,要不了幾天就會喪失理智,變成新的玩具。但X比較特別,同一個客人最多去三次就會被他拒之門外?!?/br> 鄰居停了一會,繼續(xù)道:“他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有招待過新客人了,但看來,這個規(guī)律也不會在你身上被打破。” “我要怎么才能見到他?”趙正初才問出口,鄰居就不耐煩的甩開了他的手,他冷淡的丟下一句“我怎么知道”,就自顧自消失了。 ......結(jié)果問題并沒有得到解決,趙正初想,他只獲得了一點(diǎn)信息。唯一清楚的,就是他的鄰居大概既不是 “老板”,也不是“玩具”。 他很有耐性的又蹲守了幾天,但鄰居像是徹底被他惹惱了,每次出門瞬間就會不見,連一片衣角都讓人摸不到。成人用品店還是老樣子,白天就像個空屋,現(xiàn)在變得晚上也像個空屋了,那些神奇的夜晚仿佛夢境一般。 趙正初把所有線索理在腦子里,一條條捋順了想,卻也暫時沒想出辦法。 司建遠(yuǎn)程看著這位玩家,他敲了下單片眼鏡的鏡框,問了句進(jìn)度,輔佐系統(tǒng)說:【90%。】 他也有點(diǎn)無奈。不是他在故意卡玩家進(jìn)度,是玩家在卡他的進(jìn)度。 如果趙正初一開始沒觸發(fā)什么稀奇的劇情,普通的跟他愛愛,那么他們走主線不停zuoai就好了,很快就能達(dá)成結(jié)局。但現(xiàn)在趙正初打出了隱藏劇情,就需要他觸發(fā)一些特殊的節(jié)點(diǎn),否則就會卡關(guān)。 這是一個不復(fù)雜的黃油,幾個重要的NPC,一個已經(jīng)數(shù)次主動出現(xiàn)在趙正初的面前了,還成為了他的鄰居,但趙正初問話的態(tài)度太差,這個NPC因為憤怒已經(jīng)告吹了。剩下的一些,都在早上出現(xiàn),只要趙正初出門仔細(xì)逛一逛,就能明顯的發(fā)現(xiàn)他們。 但趙正初每天都在積極來他的店報道。也許因為他忘了這是個游戲,所以他下意識不會覺得周邊的平凡人能跟這種怪異的現(xiàn)象扯上什么關(guān)系,誰會想到小區(qū)樓下賣包子的大叔還經(jīng)營著一家狗奴店呢? 司建點(diǎn)開了他的掛,決定為自己的下班添磚加瓦。他給趙正初的那位鄰居打了個內(nèi)線電話,對方很快接通了。 “X先生,您需要什么?”青年語氣很恭敬。 “給我的客人一塊牌子,你應(yīng)該認(rèn)識他,我記得他住在你的隔壁——我是指‘那邊’?!?/br> “......”對方語氣古怪,“為什——額,我是說,好的?!?/br> 司建掛了電話,敲出輔助系統(tǒng),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下班進(jìn)度磨蹭蹭往上漲了1%。 晚上八點(diǎn),趙正初依舊準(zhǔn)時的走了進(jìn)來。他手上拿著一個純黑的小木牌,木牌在他踏進(jìn)門的一瞬間變成了飛灰。他老樣子面色正經(jīng),只是眼神很亮,走進(jìn)來后就一瞬不瞬看著司建,手里的木牌消失了也沒有在乎。 “這是我第四次來了。”趙正初慢慢說著,走到了司建身前。 “您是回回回頭客呢?!彼窘ㄕf。 “我問了一些事,”趙正初低頭,挨近了司建,“牌子是你讓他給我的,對嗎?對你來說,我是不是......特別的?” 他緩慢的低頭,視線垂落在司建微紅的嘴唇上。兩人將將要親到時,一根蔥白的食指壓在趙正初的唇上,把他向后推開。 “客人,凡事不要想得太多?!彼⑽⑿χ?,桃花眼水潤漂亮,“我好像還沒有帶你參觀過這里,你就沒有好奇過門外的那些聲音嗎?” “不重要?!壁w正初說,他說話時,柔軟的唇rou也觸動著司建的手指,“看到你就好了?!?/br> “這可不行,我得服務(wù)到位啊?!彼窘ǖ氖持干匣?,輕輕擦了下他的眼下,趙正初的眼睫微微眨了眨。 司建再一次為趙正初展現(xiàn)了他的神奇柜臺。他往下裝模作樣的摸了摸,摸出了一個項圈和一個小巧的胸章,它們都是純黑色,上面刻著一個亮銀色的“X”。除此之外,他還拿出了一條長長的牽引繩。 司建先給他戴上了項圈,項圈自動調(diào)節(jié)了大小,貼合著趙正初的頸部,像把他緊緊鎖住了。 “會難受嗎?”司建手動給他松了一些。 “不會?!壁w正初語氣和表情沒有變化,但莫名讓人覺得他此時很愉快,“你扣再緊點(diǎn)也可以?!?/br> 司建依言死扣了下,聽到對方悶悶咳了一聲。他再戴上胸章,向后退了幾步欣賞。 高大強(qiáng)壯的男人低頭看他,麥色的脖子上牢牢扣著純黑的項圈,像一頭被馴服的大犬。他仍穿著簡單的T恤和迷彩褲,鼓囊囊的大胸前戴著黑色胸章,渾身上下都被他標(biāo)示好了。 司建滿意的給他系上牽引繩,含笑道:“好了,客人。讓我?guī)銋⒂^參觀吧?!?/br> 他推開門,yin言浪語海浪一般撲面而來。趙正初抬眼掃去,也不由微楞了一下。 “呃......”他考慮了一下措詞,“我需要......跪著嗎?” 滿街都是全裸著跪爬的狗奴,他們的主人穿著難以蔽體的衣服,神情卻很自如的閑聊。司建拉了下繩子,趙正初順著他的力道被拽出了門。 “噢,你喜歡的話,那當(dāng)然可以?!彼⑿φf。 趙正初沒再吭聲。他被司建牽著走,目之所及是一個又一個不可思議的店鋪,不說它們色情露骨的名字,他甚至看到一個男人光著下身,大張著腿站在店門前,對方大腿顫著,兩腿間的縫隙里漏出數(shù)張被插入的小木牌。 “希望我的問題沒有冒犯你,”趙正初往那看了一會,說,“這里沒有人是被迫的,對嗎?” 司建也看到了那個人,他思考了一下對方是誰,很快想起來了,“放心,放心,是自愿的——嗯,在他們失去理智之后。” 他們逛遍了這一個街區(qū)。與路人比起來,衣著完整的他們畫風(fēng)分外不同,但沒有人用奇怪的目光打量他們,他們看到X時都會友好的問候,只是會忽略掉他身側(cè)的趙正初。 司建主動為他解釋了一次:“他們覺得你是我的玩具,所以不會在乎你?!?/br> “你在勸我別來找你,免得變成那樣嗎?”趙正初突然問。這一路他都在安靜的打量著周圍,這里的階級簡單又分明,他很快理解了那種極端的上下關(guān)系。 “我可沒有那樣說哦?!彼窘ㄐΣ[瞇的。 “有一些問題,我一直想問你?!壁w正初表情很嚴(yán)肅,“但你一直避開沒有回答過?!?/br> “什么問題呢?” 司建忽然使力,把趙正初拉進(jìn)了路邊的小巷里。大街上的人在光明正大的zuoai,這些隱蔽的小巷反而寂靜無人。 他把趙正初按在臟亂的墻上,幽暗的氛圍里,那雙帶笑的眼睛閃著亮光,盯緊他不放。 “......我的鄰居說,你只會讓客人來三次,”趙正初聲音略微發(fā)啞,他的脖子上有細(xì)細(xì)一道被拽出的紅痕,“我能知道為什么我打破了規(guī)律嗎?” 司建一節(jié)節(jié)收短了牽引繩,趙正初被迫弓腰低下頭,對他對視。他摸進(jìn)趙正初的項圈里,仔細(xì)的摸著那道勒痕,笑道:“是啊,為什么呢?” “我不知道,”趙正初深黑的眼睛看著他,“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告訴我。” “客人是想聽到一些好聽話嗎?”司建的手摩挲著上滑,輕輕撫摸趙正初的喉結(jié)。他笑起來時,眼下的淚痣就帶上莫名的曖昧。 趙正初克制了自己摸上去的沖動,只是說:“......可以嗎?” “好吧......是有一些好事?!彼窘拷瑑扇硕悸劦奖舜松砩系臍庀?,“我給你送了一個禮物......讓你下次也可以再來?!?/br> 他們這時再次挨得太過近了。趙正初不由試探的俯下身,只是再一次被司建按住了。 “哎呀,好像又到了打烊的時間了?!被斓袄习逍ζ饋頃r神秘又迷人,“下次再見吧,客人?!?/br> 唇上微涼的觸感霎時消失了,趙正初再一次站在了該死的店門前。這一次沒有了熟悉的紙袋,所有的東西都戴在他的身上,除了那條牽引繩。 他的雙手被扣在一起,趙正初沉默的掃了一眼,是一雙銀白色的舊式手銬。這東西稍一用力就能掙開,但為了不弄壞它,反而要小心翼翼——就像某位狡猾的混蛋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