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jiba上的位置
26 隆伸手從夢魘口中接過新的信件,展閱時發(fā)現(xiàn)這回的信,不再是羊皮紙,而換成了莎草紙。 這個小林,時不時腦子就能跳出新奇的想法。隆滿意地展開了信紙。 “…… 另外有一件事,我想咨詢老師。夢魘的食物是蘑菇么?不止一次,我看到它跳到附近的心靈島上,把別人的蘑菇給吃掉。偶爾沒有蘑菇時,它還會踩上一腳,地面上就會冒出蘑菇。 我的問題是,這個蘑菇就是噩夢在精神海中的具現(xiàn)么?為什么它會具現(xiàn)為蘑菇呢。 哦,還有,上次夢魘來的時候正好有人在我身邊,他沒有什么精神力,心靈島只有可憐一小塊礁石,如何能讓夢魘不要過去踩呢?我怕被它一踩礁石就碎了……” 隆無語地看了一眼夢魘。夢魘抬起頭,眨了眨睫毛,大大的眼眸中流露出無辜的神情。 好吧,夢魘的食物原本就是人類的噩夢。至于為什么在你眼中看來是蘑菇,這是你自己想象力的問題。 這個問題很好回答,但是小林信中另一個問題,涉及到一點點精神與物質(zhì)的轉(zhuǎn)換,隆卻沒法立即回答他了。 主要還要考慮要如何回答才能讓他也明白。 隆揮揮手,示意夢魘暫時不需要他,然后開始琢磨,要用怎樣的教具來給學生講解。 他的視線落在了旁邊的珍珠星動儀上。 哦,這個倒是很具現(xiàn)化。 隆伸手,一只珍珠落在他的掌心,從中間裂開,成為兩半完全的半圓。 珍珠的芯落了出來,那是一圈一圈粉白相間的同心圓。 隆拿走的只是一顆龍眼般大的小珍珠,缺少了這一處的引力,它圍繞旋轉(zhuǎn)的另一顆核桃大小的珍珠卻偏離了軌道,原本軌道已穩(wěn)定的星球們紛紛失去了平衡,整個小宇宙恢復了不規(guī)則的混沌狀態(tài)。 “你在這里呀。咦,這個怎么好像又亂了?!?/br> 羅奕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隨即,他探進來了頭。 比約定的時間早了些,隆凝視著手中的珍珠,還在思索著該如何組織詞句,漫不經(jīng)心地回了句,“稍等一下,我給小林回封信。” 羅奕的眼神瞬間鋒利,“林秋晚?可他不是在——” 他及時想起了什么,話沒有說完,隆能夠感知他內(nèi)心的想法,自然聽到他的大腦飛快旋轉(zhuǎn)。 “林秋晚不是在聯(lián)邦出任務么?” “為什么隆會和他聯(lián)系?” “怎么聯(lián)系的?” “為什么要聯(lián)系?他不是只跟隆學習精神力么……” “還是說,他對隆的意義不止于此——” 隆暫時沒有理會他,直接進了精神海,將剛剛想到的東西具現(xiàn)為回信。他琢磨了下是否要附上珍珠的剖面,最終決定還是給小林畫一幅示意圖更加明白。 做完這些,他將回信遞給夢魘,這才將抬起頭,將目光移到羅奕身上。 羅奕穿了一件此前沒穿過的衣服,發(fā)型似乎也有點不同。 隆夸獎了一句,“不錯,很好看?!?/br> 羅奕rou眼可見地開心了起來,若他是頭孔雀,此刻一定已經(jīng)翹起了尾巴,拼命開屏。 他做出輕描淡寫的表情。“是么?我是覺得可以偶爾換一下著裝風格?!?/br> 除了衣著外,他在來之前還花半小時精心做了頭發(fā),修飾了眉形,此刻眉目舒展,更顯得美貌無雙。 隆從書房中走出,“唔,挺好的。關于小林——” 羅奕的心跳在瞬間飆升,隆看了他一眼,“他以前就跟著我在學習精神力,現(xiàn)在隔遠了,見面不方便,所以我們通過精神海通信?!?/br> 羅奕的腳步的腳步頓了一下。 “還能用精神海通信……你以前沒說過。” “你也沒問過我啊。” 趁著隆在洗澡,羅奕迅速整理了一下信息。 他讓人監(jiān)視所有與隆打交道的人,因此,早就發(fā)現(xiàn)了他那個遠房親戚林秋晚,找過隆看病,病好了之后仍然與隆保持著定期的見面。 他一度懷疑對方和他一樣,一時嫉妒成狂,但冷靜下來分析監(jiān)測回報的情況,便意識到林秋晚應該只是在跟隆學習。 這點得到了查理幫內(nèi)部的佐證。 考慮到隆對外的身份是精神力醫(yī)生,他收一兩個學生,教導對方精神力相關的知識,也很合理。 林秋晚離開帝國時,羅奕很是愉快。雖然確認了他和隆之間沒有想象的rou體關系,但少了一個爭奪關注力的人總是好事。 原本以為起碼一段時間內(nèi),林秋晚和隆的聯(lián)系便會斷了,沒有想到他們?nèi)穗m不見面,卻能通過精神海保持聯(lián)系。 羅奕忍不住輕輕咬了下下唇。 也就是說,在隆眼中,林秋晚并不僅僅是他這個隱藏身份,精神力密醫(yī)的學生,而是他本人所看重的人…… 他聽到隆那邊的水聲止息,忙沖到了另一邊的浴室,飛快地脫掉衣服,擰開了花灑的開關。 強勁的水流噴射而出,打在他紅腫的屁股上,羅奕微微抽了一口氣。 上次被懲罰,隆沒說具體的時限,羅奕參照再上一次的經(jīng)驗,以為最多也不過是三個月的事。沒想到直到今日仍沒完。 他每日如坐針氈,好容易熬到晚上,疼痛略輕了一些,又會被重新翻新成剛挨完揍,火辣針挑的感受。 此時正是每日疼痛刷新的時間,羅奕洗完澡出來,對著鏡子次扭頭,只見屁股上一片紅腫,比周圍腫出了半指高的樣子。 他噘了噘嘴,開始懷疑隆是不是就喜歡看他的紅屁股。 畢竟,正常被揍了之后,隔一段時間會出現(xiàn)的青紫、淤血、發(fā)青以及隨后漸漸轉(zhuǎn)好的綠色,各種紅之外的顏色,在他屁股上都從未出現(xiàn)。 他上了床,趁著隆將身體靠過來,雙手環(huán)上男人的脖子撒嬌,“我的屁股已經(jīng)疼好幾個月了?!?/br> 隆的大手停在他紅彤彤的屁股上,用力捏了一下,“唔,果然腫著呢?!?/br> 羅奕被他捏得心頭一跳,臉色潮紅,呻吟了一聲,合上雙眼。 周圍的場景隨之變換。 他站在一艘大船的船頭,微風從船頭微微吹來,吹起了他金色絲線織成的短裙,短裙下絲縷未著,雪白的屁股隱約可見。 他赤裸著上身,皮膚被曬成小麥的顏色,頸上掛著沉重寶石結(jié)成的項鏈,眼皮上用金粉畫出眼影。 兩岸圍觀的人群發(fā)出贊嘆。 “快看,這是對岸的皇帝!” “果然是天下少見的美貌啊。” 巨船兩側(cè),各伸出五百只金光閃閃的槳,一千名身著白衣的奴隸,正以整齊的節(jié)奏,cao作著槳,在水面劃出無聲的波痕。 同樣是金色的帆,此刻半垂著。 羅奕表面的神情鎮(zhèn)定,心中卻十分焦慮。 他非常清楚,雖然乘坐著這一架金碧輝煌的巨船,擺出奢華無比的場景,但他并不是以征服者的身份來到這個城邦的。 正相反,他的帝國是否還能存續(xù),甚至他本人的性命是否還能保留,一切都取決于他是否能取悅這個城邦真正的統(tǒng)治者。 身邊陪伴著他的重臣,林老親王,微微彎下腰,貼近他耳邊嘀咕道, “陛下,等會兒見到先生,您可一定要態(tài)度謙和啊。畢竟,阿德羅斯,您同父異母的兄弟,已經(jīng)早一步抵達了城邦。傳聞甚至說,他已經(jīng)早一步爬上了先生的床?!?/br> 羅奕握緊雙手,他的手背乃至整個胳膊上,也用金粉描繪出復雜的圖案。這是傳說中取悅愛與美之神的圖騰。 他的指甲掐進了手心,咬緊牙,眼中射出怒火?!澳莻€賤貨?!?/br> 林老親王連忙點頭,又嘆息道,“雖然如此,您若見到了他,可也不能發(fā)火。畢竟,無論用了什么下賤的招數(shù),他也是取悅了先生的人?!?/br> 羅奕的胸口起伏,下唇被咬出一條血痕,過了半晌,才悶悶道,“知道了?!?/br> 他被迎入城中。 先生正在別處忙碌,羅奕被領入了大廳。這里雖沒有他的金船那么富麗堂皇,卻也十分寬敞,四壁都是極淡的藍色,高高的穹頂上則畫著壁畫。 看上去像是星云圖,卻又不像,星星的光輝一閃一閃間,整個穹頂似乎在微微轉(zhuǎn)動。 羅奕正看到入神,突然聽見一聲輕蔑的笑聲,轉(zhuǎn)過頭去,便見阿德羅斯一臉鄙夷地望著自己。 他和自己一樣,赤裸上身,頸部和臂膀上都掛滿珍貴的珠寶,下身穿的卻是白色透明紗裙,裙長剛到大腿根,什么也遮不住。 “哦,這個小傻子,終于想明白了?人類的力量多么微薄,唯有依靠神才能獲得永生和榮耀?!?/br> 羅奕怒視他,沒有說話。 阿德羅斯扭著屁股走到羅奕面前,他連肚臍眼上都裝飾著珠寶,兩個乳尖上更是一左一右,戴了兩顆異色的寶石,毫無廉恥地挺起了胸。 “看,我的乳釘也是異色的哦,比你的眼睛是不是看起來更亮。 羅奕忍無可忍,一巴掌扇了過去,“你這個賤貨!” 兩人扭打在一起,直到被人分別拽住頭發(fā)拎開。 羅奕身上的珠寶散落了一地,氣喘噓噓地被按著跪在地上。 阿德羅斯的乳釘則被拽掉了一個,白皙的胸前流下一道殷紅的血痕,他一跪到地上,立即哭了起來。 “我主,我最尊貴的神。我是無辜的,都是羅奕在欺負我,是他先動的手?!?/br> 羅奕憤怒地試圖掙扎著站起,被按在肩頭的手強行又按下,只能努力用目光殺死他。 “胡說,明明是你挑釁的。” 他熱切地抬頭,望著高高在上的隆,“先生,您一定能看出,是這個賤貨一直在挑事?!?/br> 寶座上的男人,微微皺起了眉,旁邊站著的侍從以威嚴的聲音說,“不許爭吵?!?/br> 下方的兩人安靜了下來。 男人招手,叫之前站在寶座陰影中的年輕人上臺,羅奕見那人轉(zhuǎn)過頭,驚訝地睜大了眼。 林秋晚?! 隆親切的拉著林秋晚的手,讓他站在自己的身邊。 “你們這些為了利益想要爬床的人,都不過是我jiba的玩物?!?/br> 他看向小林,目光溫柔,“我的繼承者,真正看重的人,唯有他而已。” 隆說著,從寶座上一步步下來,黑色卷發(fā)隨著步伐微微晃動,身材高大,如同神只。 羅奕為他身上所散發(fā)的氣息震懾,不由自主地被他摟在懷中,朝寢宮而去。 阿德羅斯扭著腰跟在一邊,一步三折,腰幾乎都要扭斷。 好在他此刻氣焰似有收斂,沒再說出什么無禮的話,羅奕盡量無視他的存在。 穹頂、寶座、大廳,消失在身后,他們走到寢宮前,聽見其中潺潺水聲。 一直跟在他們身后的林秋晚停住腳步,向他的老師微微鞠躬,隨即轉(zhuǎn)身離開。 羅奕的腳步一頓,回頭望著他的背影。 隆感覺到了,也隨之停住腳步?!霸趺?,你想和他一樣么?” 羅奕眨了眨眼。 隆繼續(xù)道,“做我的學生。如果你真的這么想的話,也可以和他一樣離開。平時過來學習就行。” 已經(jīng)如蛇一樣滑到床上的阿德羅斯,并起雪白的大腿,扭著屁股發(fā)起了sao。 “啊,我主,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靵?,把您神圣的大jiba賜給我?!?/br> 羅奕艱難地克制住的自己情緒,將視線收了回來。 “如果做了學生,就不能在您的床上再有位置了吧?” 隆理所當然地點頭。 羅奕下定了決心?!澳敲础?/br> 背景中,阿德羅斯仍在不停地說著yin言穢語。 羅奕的臉一直紅到了脖子,整個人羞得燒了起來,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 “我、我還是寧可要能在您jiba上的位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