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區(qū)長的視察
54 丁默聲自從升了少將,整個人忙得如同陀螺,又要去挨個答謝這個過程中出力的老熟人、老關(guān)系,又要去帝星與新的直屬領(lǐng)導(dǎo)見面,又要記得關(guān)照站里的日常業(yè)務(wù),切莫此時掉個鏈子。 整整忙了半個月多,才稍微閑下來些,有了心情去盤點隨著少將的軍銜獲得的那些新權(quán)限。依次體驗了下來,這才有了升為少將的真實感。 他不由感嘆,難怪多少人夢寐以求,都把將星當(dāng)做一生奮斗的目標(biāo)。這少將和大校,聽起來只差了一階,實際上卻是天壤之別。從將級開始能夠享用的特權(quán),大校連門都摸不到邊。 都不說那些專車、專用司機一類的待遇,就光說少將有權(quán)限看的那些資料,就讓丁默聲大開眼界。 隔了幾日,一位幫了他的老同學(xué)正好帶著家人到千星城玩,丁默聲全程給他安排了地陪,又單獨請他喝了頓酒,酒意上頭以后,想起剛剛開的那眼界,搖著頭感嘆,“哎,我以前是不知道,前兩天看了牧場那直播……嘖嘖,怎么想出來的?!?/br> 對方一臉?biāo)究找姂T,“前兩天?哦是生小馬。那算什么。你要是好這口兒,以后可以多看看,大開眼界的東西多了?!?/br> 丁默聲忙搖手,“不用不用。我也就是獵奇了一下?!?/br> 老實說,看人性被扭曲成那樣,還都是以前有名有姓的人物,其實還挺讓人毛骨悚然的。 他琢磨了一下,覺得搞不好這正是皇帝允許牧場那個地方開直播,還限制在少將級別以上觀看的理由。 但凡看過那玩意兒的人,大概一輩子都再也不會生出背叛帝國的心了。 情報口的人都信息靈通,前線諸站可能要合并大區(qū)一事,副站長、部門負(fù)責(zé)人一級的人,多少有些猜測。難免就有和丁默聲平日關(guān)系較好的下屬,過來打探。 對此,丁默聲總是一律嚴(yán)肅地告誡,道聽途說不可信,一切以官方宣布為準(zhǔn)。 底下的人聽明白了,嘴上自然再也不提,遇到了其他站的人時,臉上卻難免帶出來些。一來二去,風(fēng)聲傳回丁默聲的耳中,他忙又召集中層以上會議,再三聲明不要相信傳言,一定尚未有定數(shù)。 他一邊約束屬下,一邊加緊探問,好容易得到穩(wěn)妥的信息,說是快了。年底前將有行動,大區(qū)合并一事怎么也會提前一段時間,好方便各站之間磨合。 果然,又過了一陣,正式任命終于下來。丁默聲擔(dān)任前線大區(qū)區(qū)長,同時繼續(xù)兼任千星城站長,統(tǒng)管包括千星城、朗迪尼亞姆、坎培基等前線分站,統(tǒng)籌情報,并與軍方密切配合。 丁默聲將任命連看三遍,其他的也就罷了,唯有“朗迪尼亞姆”幾個字,越看越是歡喜。 他既得到了正式任命,系統(tǒng)之中各分站的相關(guān)業(yè)務(wù)匯報、人事檔案等權(quán)限也隨即開放。丁默聲打開了朗迪尼亞姆站,看到他們在站長陳代陽之下,尚有兩位上校級副站長,業(yè)務(wù)骨干中也有兩位上校級,他先酸了一下。 他卡大校多年,站里的老人們也難免受壓制,諾大一個千星城,此時的上校級別也不過三四個,竟然和朗迪尼亞姆平齊。 丁默聲心里盤算了起來。 他記得之前陳代陽和他喝酒時,帶過一些自己人。那個余副站長一看就是管后勤的老油子,不用理他。行動隊記得姓陸,看名單上也已是上校級,這人應(yīng)該是陳代陽的人,要小心。 他琢磨著等他正式接手以后,先讓陳代陽挪個地兒。畢竟陳代陽的官銜已經(jīng)是少將了,很不適宜繼續(xù)在一線當(dāng)一個區(qū)區(qū)站長,應(yīng)該讓他回總局掛個職。 兩個副站長中,明顯那個李站長是技術(shù)流,和陳代陽也不親,觀察一下,可用的話就可以將他提拔上來。 那個陸隊長,則最好給他換個站待待,既然也是上校了,可以給個副站長的職位。 丁默聲一邊想,一邊順手在桌上連圈帶畫了起來,一一安排妥帖了,才笑著把痕跡都擦掉。 急什么,這不才接手呢么,慢慢來。 新上任的區(qū)長,自然是應(yīng)該去所屬各區(qū)轉(zhuǎn)一轉(zhuǎn)的。 丁默聲便先與坎培基等幾個分站的站長聯(lián)系。他們資歷都比丁默聲淺,最高的軍銜也不過是上校,雖然有的人覺得區(qū)長這個任命有點疊床架屋,多此一舉,但反正丁默聲是個少將,距離他們還遠(yuǎn),對這個任命,便也沒有太大的反彈。 丁默聲去時,也盡量低調(diào),只帶了一個秘書,他自己在千星城的班子一個人沒帶,全程表現(xiàn)出,“我不是來搶功的,我只是來了解情況,未來更好溝通協(xié)調(diào)”的謙遜態(tài)度。 各種站長覺得他不愧是個老滑頭,雙方合作起來應(yīng)該沒什么難度。 最后一站朗迪尼亞姆,丁默聲親自給陳代陽打電話預(yù)約。上來就說,“啊呀,老陳,好久不見。前一陣聽說你升少將了,想著你這怎么都欠我一頓酒了吧,結(jié)果你這小子,竟然一聲不吭,也不來個電話?!?/br> 陳代陽干笑一聲?!岸^(qū)長??茨f的,該我恭喜您才是。您這回可是我的領(lǐng)導(dǎo)了。我這不是想給您打電話,又有點擔(dān)心,怕人家覺得我這是上趕著逢迎上司么?!?/br> 兩人都沒開視頻,哈哈大笑聲中,一個皺了下眉,心中暗道,“小滑頭”,另一個則不耐煩地扯了下衣領(lǐng),暗罵,“老混蛋?!?/br> 打完了哈哈,丁默聲言歸正傳,“按理說朗迪尼亞姆你管的好好的,我不該跑去東瞅西看,招人厭?!彼室鈮旱吐曇?,用上推心置腹的語氣,“沒辦法,這不是眼瞅著要有大行動了么。上頭要求,怎么著也得提前過去看一眼,熟悉一下。以免將來問起來,我連朗迪尼亞姆站的門朝哪邊開都說不出來。” 陳代陽捏了捏鼻子,無奈做出熱情的語調(diào),“那真是太歡迎了,您打算什么時候過來?我安排好接待?!?/br> 丁默聲道,“哦,你今天在不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復(fù)后,“那擇日不如撞日,我等會就過去。” 陳代陽掛下電話,臉沉了下來,深呼吸了兩下,盡量讓神色正常了,這才讓秘書叫來余副站長。 “丁區(qū)長剛剛來電,說馬上要過來。你跟各位副站長和部門負(fù)責(zé)人都說一下,讓他們沒有緊要事情的都留在站里,等一會好一起和丁區(qū)長見一下。” 余副站長答應(yīng)了,看了眼陳代陽臉色,“那,還需要咱們派人去接一下不?” 陳代陽隨意揮了下手,“具體的你自己問一下,看如何安排?!?/br> 余副站長連忙答應(yīng)著出門了。陳代陽盯著桌上的鎮(zhèn)紙,心中煩躁已極,恨不得將它摔在門上。正在忍耐,門被猛然推開。 陸遠(yuǎn)橋進來,匆匆把門在身后合上。“站長,我在千星城的線人說,丁默聲帶著他的秘書,朝咱們這邊來了。我估摸著如果真的就只有他們兩個,咱們這里又亂,路上可別再出點事兒。” 陳代陽皺眉。 陸遠(yuǎn)橋一臉興奮,迎著他的視線,做了個“斬首”的手勢,大有他不出意外就給他制造點意外的勁頭兒。 陳代陽狠狠瞪他一眼,“蠢。自相殘殺是保密局的大忌。何況此時大敵當(dāng)前,你還要不要穿這身皮了!” 陸遠(yuǎn)橋撓了撓頭發(fā),唉聲嘆氣,“您是不知道,他底下那些小人有多氣人。我底下的弟兄都說了……” 陳代陽沒好氣地打斷他,“忍?!彼D了一下,自嘲地扯了下唇角,“現(xiàn)在他是區(qū)長。要不忍,要不滾,哪有第三條路?” 從表面上看,丁區(qū)長的朗迪尼亞姆之行很是順利。 他雖再三表示不用接,余副站長卻還是安排數(shù)撥人在往來千星城的門前等待,順利接到了他的車。 自陳代陽以下,朗迪尼亞姆站中的中高層都在站里,丁區(qū)長被請到了大會議室,這里早已準(zhǔn)備好茶水,等待陳代陽過來時,丁區(qū)長便和余副站長先閑聊了幾句天。 “我看你的簡歷,也很了不得么。比我只晚一年畢業(yè)。算起來我還是你學(xué)長?!?/br> “哪里哪里,我這樣的畢業(yè)生是給母校丟臉了?!?/br> 兩人攀起了交情,丁區(qū)長問,“你這在朗迪尼亞姆也很多年了,按照資歷也可以申請輪個崗,就沒有想換個地方?” 余副站長趁機說,“我啊,人比較懶,在一個地方待習(xí)慣了就懶得動。不瞞您說,就想著在站里終老呢?!?/br> 丁默聲明白了,微微頷首。正說到這里,陳代陽推門進來,隔了老遠(yuǎn)伸手,“老丁,丁區(qū)長!這可真是雙重之喜啊。” 李副站長、陸隊長和另幾個科長跟著進來。丁默聲起身和陳代陽握手,又和其他幾位點頭致意,坐下來笑道,“哦,你這雙喜怎么說?” “咱們兩站,先前關(guān)系就好,互通有無,還得過總局的表彰,如今兩家并一家了,可不是喜事?至于另一喜么,區(qū)長前來視察,可見最近定然有動作。弟兄們戰(zhàn)斗在這么艱苦的一線,圖的不就是建功立業(yè)?這可不是第二喜?” 丁默聲搖頭笑道,“還是陳站長你會說?!?/br> 大家坐下,丁默聲示意陳代陽給自己介紹在場的諸位,挨個聽完點頭,“都曾有耳聞,咱們朗迪尼亞姆的工作,這些年做得可真是有聲有色啊。” 他聽完工作的匯報,陳代陽便提出要一起吃個便飯,丁默聲忙道,“本來,好幾位都是第一次見面今天是該我請客的。但是此時非常時期,我還得趕緊回去。大家見諒,我們來日方長。” 陳代陽將丁默聲送到門口,余副站長又親自上車,一路送到門邊,這次活動才完美結(jié)束。 陳代陽心中窩了一把邪火,回辦公室將鎮(zhèn)紙摔得粉碎,還不解氣?;丶以谕ㄓ嶄浝镎伊税胩欤肫鹬袄诘哪莻€狗奴,又將他從黑名單里放了出來。 對方與他斷了一兩年的聯(lián)系,突然又接到訊息,十分驚喜,當(dāng)即答應(yīng),帶了全套用具奔了過來。 他一進屋,立即脫光衣服,掏出嘴籠、狗繩等,一一戴上,然后跪趴在地上,分開大腿,翹起屁股,“汪、汪”地叫了兩聲。 陳代陽瞥見他帶來的物品里有一條皮鞭,拿起來在手上試了試。 “不乖的狗兒該怎么辦?嗯?”說著,一鞭抽了下去。 男人“汪”地叫了一聲。 小羊皮編成的鞭子,在男人身上留下一條淡紅的痕跡,很快腫了起來,比旁邊的皮膚高出了半指。 陳代陽抽出第一鞭還不覺得,待到一鞭又一鞭下去,對方的屁股上橫七豎八地腫起紅腫的檁子,最先被抽部分已經(jīng)開始微微發(fā)黑,他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才感到胸口堵著的一塊,慢慢順了。 男人已經(jīng)從最先的“汪汪”叫,變成了一邊抽泣著一邊扭屁股,“啊,啊”地叫著,夾雜著懇求,“好疼!不要再打了?!?/br> 陳代陽鄙視地把鞭子扔到一邊,“你不是好這一口么?” 他說著,拉下了褲子的拉練,拽著對方的腰讓對方膝蓋挺直,將yinjing對著對方的肛口,猛一挺腰頂了進去。 抽插,射精。高潮來得迅猛,之后則是無盡的空虛。 陳代陽扯了張紙巾擦了擦yinjing,將褲子拉鏈直接拉好。 身下的男人還沒射精,正用手快速地擼著自己的yinjing,鼻子還一抽一抽的。 陳代陽嫌棄的踢了他的小腿一下,“射完趕緊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