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趁虛而入
26 陳代陽被膀胱的漲意喚醒。 他起身去了盥洗室,打開馬桶蓋放了水,洗手時看了一眼鏡子中的自己。 眼皮有些浮腫,下巴處光溜溜的,不見絲毫胡茬,身上曲線似乎柔和了些,小腹處微微隆起,先前的腹肌已經(jīng)看不出輪廓了。 身體里有異物在成長…… 他的臉色陰沉。 腹內(nèi)正好微微動了一下,陳代陽忙將手放在小腹上。 他閉上眼睛。 不不不,怎么能說是“異物”,那是他的小寶貝,是阿娜塔送給他的禮物,他心甘情愿懷上的阿娜塔的后代。 離起床鈴響還有一段時間,陳代陽回到床上,小心翼翼地躺下,繼續(xù)給自己催眠。 孕期已經(jīng)進入了第五周,他開始顯懷,同時也出現(xiàn)了尿頻的現(xiàn)象。這是因為zigong被逐漸撐大,身體內(nèi)部的各個器官受到壓迫,紛紛改變了位置。膀胱尤其被壓迫得厲害。 如今的他,白天每兩個小時就必須排一次尿,晚上也總要起來一兩次排出夜尿。這都是正常的情況,每個懷孕的人都會經(jīng)歷。 陳代陽將手放在小腹上,催眠自己。 “快睡吧。趁著起床鈴還沒有響。明天還要工作呢。” 他側(cè)臥了一會兒,翻了個身換成仰臥,又覺得姿勢不太舒服,恢復(fù)了側(cè)臥。 現(xiàn)在還只是剛剛顯懷,睡姿卻已經(jīng)開始受影響,到了臨產(chǎn),肚子更大,不知道還能不能睡一個安穩(wěn)覺。 陳代陽閉上眼睛,強迫自己放開一切思緒,終于再次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剛咪了沒一會兒,鈴聲響起,他嘆了口氣,推開被子,起身重新去了盥洗間。 他洗完澡出來穿好衣服,才發(fā)現(xiàn)衣柜里的褲子都很貼身,他臀部豐滿了些,褲子往上拽的就有些費勁,等到好容易拽上了,又發(fā)現(xiàn)扣子差了一寸,系不上。 他竟然不知不覺間胖了這么多么? 陳代陽無奈地脫下衣服,換上了松緊帶的運動服。 他到了餐廳,小心挑選食物,避開任何發(fā)酵類的食品,以避免等一會兒燒心。 他還沒有開始孕吐,聽說到了快生的時候有人會吐得不行,他只能祈禱自己不是這樣的體質(zhì)。 他拿了很多早餐,知道現(xiàn)在吃的食物,不是只供給自己一個人的營養(yǎng)。 他吃的速度很慢,給了自己充分的咀嚼和消化的時間,吃完早餐,離開始工作的時間也差不多了。 陳代陽緩步走到牧場邊,飼養(yǎng)員看了眼他身上的衣服,笑道,“哦,陳少將,忘記您懷小狗崽時需要加點衣服了,回頭就給您安排?!?/br> 陳代陽自動將他話里的“小狗崽”替換成“小寶貝”,點了點頭,脫掉運動服,開始換上工裝。 為了避免瘋狂,他短暫地當了下逃兵。利用孕產(chǎn)期,不用再擔(dān)心幽魂水母,也不用有排位的壓力,陳代陽終于睡了幾個好覺。 他開始重新評估眼前的形勢,以及自己應(yīng)該采取的對策。 孕期時間有限,他必須要想到方法,足以支撐他度過后面更漫長的日子。 他想到了。 戲假情真。 戲反正是假的,只要感情本身是真實的,那就可以。 只要可以利用,哪怕是自己的身體,自己的感情,也都可以成為工具。 他將之前深埋在心中,不敢碰觸的那一段感情重新挖掘了出來,開始編寫劇本。 他心里喜歡的那個人,他把概念抽提了出來,重新給了他一個名字“阿娜塔”。然后,他將這個“阿娜塔”的臉模糊掉,只具象為一個yinjing。 這個yinjing很硬,像是裹著天鵝絨的鋼鐵。 然后他開始想象,這阿娜塔仍在他的身邊,只是換了不同的形式。 他可能身上長滿了皮毛,同時忘記了人類的語言,因此他只能用動物的方式與他交流。 但是沒有關(guān)系,只要他的本質(zhì)不變,他就仍然是他的“阿娜塔”。 隨著“陳代陽少將直播間”的開播,在線人數(shù)隨之逐漸增加,慢慢到了三位數(shù)。 鏡頭上,陳代陽正摟著一只巨犬親熱,用臉蹭著它的鼻子,時不時還噘起嘴親在它的唇上,眼神中滿滿都是愛意。 “陳少將現(xiàn)在越來越會了?!?/br> “是啊。” 岸本卻有些sao動不安,晃著頭朝別處望去。 陳代陽察覺的它的不耐煩,忙摟著它的脖子,往一邊的配種架上靠去。 “阿娜塔等得不耐煩了?抱歉啊,馬上就讓你進來?!?/br> 他說著,坐到了配種臺的邊上,用拳頭撐在后邊的臺面上往后挪動,一邊分開兩腿。 岸本這才收回了注意力,它一躍而起,將前腿搭在架子上,后腿直立,殷紅的狗yinjing從體內(nèi)伸出,硬邦邦地挺在身前。 陳代陽抬起屁股,岸本迫不及待地往前頂了一下,guitou埋在了陳代陽的屁股之中。 陳代陽頭往后仰,發(fā)出“啊啊啊”的叫聲,下方的直播畫面切為三部分,他夾在自己與岸本身體間的yinjing隨之勃起。 “陳少將懷上了小狗崽以后,身體更加敏感了呢?!?/br> “是啊,牛逼?!?/br> 有一個顯然是有些日子沒進直播間的人姍姍來遲。 “啊我看到了什么!陳少將的直播間又開了?” “早就開了啊?!?/br> “他不是懷上狗崽,不用工作了么?” “工作是不用,老公還是要攏著的吧。不然生完狗崽老公跑了,跟誰哭去?” 彈幕上一片“哈哈”。 陳代陽閉著眼睛,額頭微微出了細汗。岸本已經(jīng)頂進他直腸深處,此時正是關(guān)鍵時候。 他孕期到了第五周,zigong口已微開,感覺到體內(nèi)的yinjing朝那個方向而去,忙夾緊了腿,微妙地扭了下腰。 “不,阿娜塔,不是那邊。那里有小寶貝,不能傷到他們。” 他一邊低聲哄著,一邊扭動屁股,引導(dǎo)體內(nèi)的yinjing朝另一個方向而去。 “阿娜塔?我怎么記得陳少將的狗老公叫岸本來著,換了?” “就是岸本。” “這是陳少將對狗老公的愛稱,不懂了吧?!?/br> 內(nèi)視鏡中,狗yinjing順利拐進了結(jié)腸,接著是猛烈的沖刺,鮮紅的roudong蠕動著顫抖。 “每次看到這里我都要擔(dān)心小狗狗?!?/br> “對啊,做的這么激烈,不會流產(chǎn)吧。” 這些剩下的人每天泡在直播間中,彼此對名字都熟悉了,有的耐心解釋。 “沒事,沒看到剛剛陳少將在晃屁股,就是把狗jiba引到另一邊?!?/br> “對啊。不用擔(dān)心。那么多人懷著孕不都繼續(xù)伺候狗老公?也沒見誰的小狗崽流掉了?!?/br> 主畫面上,陳代陽緊閉著雙眼,臉色潮紅,發(fā)出“啊啊啊啊啊”的委婉叫聲,“阿娜塔,阿娜塔,太深了,輕一點,啊啊啊啊。” “靠!陳少將這還真是叫得與眾不同。” “對啊,別人就算叫老公,也都是‘嗷嗚’‘嗷嗚’或者‘汪汪汪’?!?/br> “別說,還真給他叫硬了?!?/br> 彈幕頓時被一片“變態(tài)??!”刷了屏。 幾百人的直播間,瞬間刷出了幾千人的氣勢。 中間還有夾雜了零星的“兄弟你口味可真重?。 钡某靶?。 那人不服。 “你們不也在看么!” “不一樣,我是為了解壓!” “解壓+1?!?/br> “我就不一樣了,我就愛看賣國賊被狗cao?!?/br> 底下嘻嘻哈哈吵成一團。突然有人發(fā)了一群感嘆號。 “!?。。。。 ?/br> “快看,要潮吹了?!?/br> 大家的注意力這才又回到畫面。 果然,主畫面里,陳代陽頭甩來甩去,汗珠在陽光下閃耀出晶瑩的光,他的叫聲猛然抬高了8度。 “啊啊啊啊啊啊?。 ?/br> 下方的內(nèi)視鏡頭中,蜜液如潮水一般涌出,竟然真的是被狗jibacao到了后洞出水兒。 他體內(nèi)痙攣,岸本身體隨之顫抖了幾下,射出了jingye。 陳代陽前頭還硬著,鏡頭卻直接切換到了透視圖。岸本在他體內(nèi)的結(jié)迅速膨脹。 “哎我剛才沒看錯吧,陳少將這前頭沒射啊?!?/br> “哈哈你沒見后頭出了那么多水?都從后面走了,前頭哪里還有?!?/br> “這么一說確實哎,你看時間待得久的那些人,周少將王中將他們,都很少有前面勃起的鏡頭。” “被cao得只會用后洞高潮了吧哈哈哈。” 陳代陽高潮之后,心跳得厲害,他將手挪到了小腹。 隔著手套,感覺不到皮膚下輕微的sao動,他只能又把手抽出來,摟在阿娜塔的身上,喃喃說。 “啊,剛剛覺得肚子疼了一下,希望小寶貝沒事?!?/br> 他感覺到肛口和腸道末端逐漸被撐起,撐到了極限之后,熟悉的酸脹感涌來。 陳代陽努力抬了下腰,以緩解體內(nèi)的壓力。 曾經(jīng)痛苦漫長的等待過程,如今卻讓他有一絲甜蜜。他梳著身上阿娜塔的毛發(fā)。 “醫(yī)生說這一胎有六個呢,你可真是了不起?!?/br> “喜不喜歡我替你生崽啊,阿娜塔?” 結(jié)消退了之后,陳代陽摟著阿娜塔的脖子,試圖讓它在自己體內(nèi)再多待一會兒。它卻不耐煩地扭動身子,陳代陽只好松開手。 岸本從交配臺上跳下跑開了。 陳代陽心里嘆了口氣。 每次都是這樣。 阿娜塔從來不在他那里過夜,辦完了事,不管多晚,也都會利落的起身,給他稍作收拾后,便穿好衣服告別離開。 原本他以為,懷上了阿娜塔的孩子之后,他會有所改變,現(xiàn)在看來還是一樣的。 他想起之前見到的王中將。 他是怎么做到的呢?在懷孕期間還把老公籠絡(luò)得好好的,讓小泉對別人連看都不看一眼。就算是每次成完結(jié),也還是愿意待在他的身邊? 在他的內(nèi)心深處,被深埋的領(lǐng)域中,一個小人正在拼命搖晃鐵欄桿。 “你瘋了么?!那是一條狗,不是你的‘阿娜塔’!” “你現(xiàn)在懷的也不是‘阿娜塔’的寶貝,只是一窩小狗崽而已!” 陳代陽閉上眼睛,對那個聲音充耳不聞,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緒之中。 牧場的另一直播間中,剛從章魚區(qū)上岸的張部長,頭發(fā)濕著,身上還帶著點水珠,他晃著腦袋,像狗甩干毛發(fā)一樣,將頭上的水珠甩掉,隨后往前爬去。 他突然停住手腳,注意到前方耷拉著腦袋的一只巨犬。 看它的胯下,殷紅的yinjing已經(jīng)縮了回去,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配過種的,不知為何身邊卻沒黏著小母狗,而是落了單。 張部長的眼睛亮了。他左右看了下,爬到一邊的灌木叢,叼起一支枯枝,隨后朝著那只巨犬爬去。 爬到附近之后,他“哇嗷哇嗷”地叫喚了兩聲,吸引了對方的注意,隨后直起身子,用兩只拳頭夾住枯枝,用力拋了出去。 岸本搖晃了下尾巴,它看見一樣運動的東西從眼前飛過,被本能戰(zhàn)勝,起身過去叼起樹枝,跑了回來。 張部長晃了晃屁股。“哇嗷哇嗷”叫著,接過樹枝,再次扔出,這次扔得更遠了些。 岸本來了精神,垂頭喪氣的樣子不見了,跑過去再次把樹枝銜了回來,鼻翼輕輕翕合,嗅了嗅對方身上的氣味。 張部長掉轉(zhuǎn)身體,像母狗一樣朝他晃了晃屁股,用胳膊夾起樹枝,繼續(xù)向遠方拋擲。 岸本縱身躍起,在樹枝落地之前就把它咬在嘴里,興奮地發(fā)出“嗚嗚”的叫聲。 張部長也跟著“汪汪”叫了兩聲,趁著岸本興奮,伸手輕輕撫摸了它的頭部?!肮怨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