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懷孕的小豹子急不可耐,車上主動臍橙潮噴
唐釉最近很不開心。 按理說他得償所愿,重回軍校當了教官,雖然只是槍械課的教官,甚至都不能動真格地和學(xué)員切磋切磋,但比起一輩子被勒令遠離軍隊,甚至不能從事任何高危工作來說,這已經(jīng)太好太好了。 因為重回軍校的機會是涂鷹幫他爭取來的,唐釉這兩個月對他的態(tài)度也軟化了不少,前幾個月一直在家里無所事事積累出來的躁郁之氣,也在他可以合法出門放風(fēng)之后全都煙消云散了。就連下人也在私下里偷偷議論過,說二夫人的脾氣似乎軟和了不少,他們照應(yīng)起來都沒那么戰(zhàn)戰(zhàn)兢兢唯恐出差錯了。 可是他的好心情僅僅持續(xù)了一個月多點。 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一天開始他就變得特別容易累,精神上也惰懶了起來,只要出門就會讓他覺得麻煩,甚至連去軍校任教都成了他一件煩心的事而不是難得的透風(fēng)透氣的好機會。 再然后,他開始不知緣由地混身發(fā)熱,盜汗,甚至還低燒了幾天,他仗著自己一向身體素質(zhì)好,小病從來不看醫(yī)生,基本全靠自愈,直接熬過了發(fā)低燒的那兩天,可就算是不燒了,他還是覺得自己混身都熱,體溫似乎也比之前高了一點。 這還不是全部,除此之外他還出現(xiàn)了飯量加大,尿頻,性欲高漲等等一系列的奇怪反應(yīng),以至于涂鷹和方楠同房的那幾天,他晚上開始睡不著覺了,yinchun時時刻刻都充著血,一碰就一陣陣刺癢,這種叫人抓心撓腮的瘙癢感從xue口一直蔓延到最深處的zigong口,癢得他整晚都睡不著,要不是怕嚇到小楠,他都恨不得跑到隔壁房間去跟他們玩雙飛! 唐釉把這一切亂七八糟的反應(yīng)都怪罪到了涂鷹頭上,一定是因為這混蛋在自己身上用了各種奇怪的道具,才把他的身體開發(fā)成了這副鬼樣子,對,一定是這樣…… “糖糖,我做了早飯你不吃嗎?”周一早上一大早,方楠和涂鷹都已經(jīng)你一口我一口的濃情蜜意地把自己那份的早飯吃得差不多了,唐釉才砰的一聲從房間里摔門而出,看也沒看桌上營養(yǎng)均衡搭配豐盛的早飯一眼,扯了涂鷹的胳膊就往外走。 “我不吃了,今天軍校有活動,我和這家伙不回來吃飯了!” “哦哦好?!狈介涂匆娞朴愿魂囷L(fēng)似的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留下一句叮囑,又跟一陣風(fēng)似的走了,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本該和自己一起吃飯的兩個人就都出門了。 “你急什么,我記得這會兒還很早吧,就算我倆要去觀摩今天的近身格斗比賽也來得及陪小楠吃個飯的呀?!?/br> “別廢話?!碧朴岳窥椧宦坊鸺被鹆堑乩@到皇子府的停車坪,又用瞳孔解鎖了自己那輛懸浮車,然后直接把涂鷹按了進去,“上車?!?/br> 隨后唐釉也把自己丟進了車里,再然后,故事的走向就有點出乎涂鷹的意料了。他只看見唐釉一上車就開始和自己的褲子作斗爭,解扣子的手一開始都是抖的,好不容易把扣子給解了,拉鏈也開了,便一把把自己的褲子給拽了下去,連帶著內(nèi)褲也一起拽下去了,露出了他那對蜜色的大長腿,大腿根那塊此時一片晶瑩,還不時有yin水順著腿根往下流,這狀態(tài)簡直是糟糕極了。 涂鷹眨巴眨巴眼睛,淺紫色的眼睛里滿是疑惑,按規(guī)矩來,他周五才和他這個暴躁老婆搞了一整晚,如今不過兩天過去,怎么都把他家寶貝兒急成這樣了? “親愛的,你怎么……”涂鷹話沒有說全,只讓唐釉能意會就好,不然這嗆口小辣椒定是要暴起打人的。 “快點……幫我解決一下,我忍不住了……”唐釉把涂鷹按到座位上,直接粗暴地拉開他的褲拉鏈,把還軟著的yinjing抓了出來。 他手勁兒大,又急著讓涂鷹那里硬起來,好讓他用男人的大jiba好好幫自己解一解癢,動作便有些失了章法,擼了好幾下都沒把男人的東西弄硬。 還好他腦袋沒有完全當機,一招不給力他就立刻換了一招,他讓自己貼著涂鷹的roubang坐著,然后扶著男人的柱身,自己則半蹲坐在沙發(fā)上,用滴水的sao屄去給roubang做腿交。 涂鷹的那根軟著的時候尺寸也很可觀,唐釉上上下下做著深蹲的時候每一次都穩(wěn)穩(wěn)扶著男人的那根,讓柱身始終緊貼自己光滑柔嫩的xue口,同時也用充血腫脹的rou唇充分按摩著yinjing的每一處,蹭得他自己都心癢癢,yinxue整個更是癢到麻木了,變成了一種更深層次的酸疼。 這樣一來,涂鷹的陽具很快就升了旗,筆直地朝天高翹著,頭部卻有些微微上揚,據(jù)說這種模樣的yinjing更容易在性愛的時候頂?shù)诫p性體的zigong口,也更方便雄性在里面播種。 明明也不是第一次見涂鷹的roubang了,唐釉這次卻差點饞得口水都出來了,棕色的眼睛都直冒狼光,綠油油亮晶晶的,如果不是白天還怪嚇人的。 “嗯!……吃到了,吃到大jiba了!……啊啊啊,舒服唔,舒服死了,去了……去了!” 唐釉rou道里的水實在是太多了,所以他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地就把涂鷹的東西吃了大半根下去,綿軟又黏糊糊的rou壁一碰到堅硬的roubang就開始瘋狂地痙攣和抽搐,連帶著唐釉的腿根都在發(fā)抖,果然沒過一會兒他就尖叫著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