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被放置的豹子看到狼兔在浴室做,氣到哭
怎么沒人? 他先是發(fā)現(xiàn)房間里沒人,然后才聽到了浴室里的聲音,原來涂鷹在洗澡啊…… 不對,浴室里傳出來的聲音為什么是……? “啊,老公!……又cao到了,cao到zigong口了!”雖然的方楠的聲音變了調(diào),但唐釉根本不可能認錯。 “喜不喜歡jiba這么cao你,嗯?”這是涂鷹。 “喜歡……喜歡死了啊,老公的roubang好大,每次都能cao進sao貨的zigong……” “不大的話怎么能滿足你?真sao,頂兩下花心就不行了……是不是天天盡想著讓老公干你的xue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隔著一扇推拉玻璃門的緣故,唐釉就覺得他倆的聲音忽遠忽近,而且一直跟魔音繞梁似的在他耳邊嗡嗡地響,他想裝作聽不見都不行,這會兒還因為巨大的震驚導致腿軟走不動路了,只能可憐兮兮地蹲坐在地板上聽墻角。 “天天都想唔……想天天都能含著老公的大roubang,一輩子都不松開,這樣就能一直這么舒服了……嗚嗚嗚,saoxue都要化掉了,要被大jiba干死了……” “化不了的,像你這種半夜還偷偷來爬床的小sao貨,怎么會這么容易被我干死?老公不僅不會把你干死,還會讓你欲仙欲死……” “不要說這種話?。 憛?,你好壞……” “可你不就喜歡聽這種話嗎?不然怎么咬我咬得更緊了,你再這么咬我我就要忍不住射出來了……”涂鷹簡直稀罕死自己這個又純又欲的兔子老婆了,明明是個行為大膽,會半夜偷偷跑來爬床的小sao蹄子,但他做了還不肯人說,一說就臉紅害臊,底下也會一下子夾得特別緊,涂鷹差點被他給夾射,緩過勁兒來的時候半懲罰半調(diào)情似的揉了一把他白面團一樣柔軟的屁股。 “啊!不要這樣……這樣頂xue心太用力啦,唔……丟了!……” 唐釉像個被拋棄的狗崽子似的慘兮兮地靠坐在浴室的磨砂玻璃門外,在雌性中堪稱高大的身子一下子縮得很小一團。浴室里那倆人弄出來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一開始似乎是涂鷹還在洗澡,所以一直開著花灑,兩人親熱的聲音里還夾雜著水聲,聽來沒有那么清晰,這會兒水聲停了,連私處皮rou拍打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唐釉甚至覺得自己聽到了小楠泄陰潮的聲音,淅淅瀝瀝又斷斷續(xù)續(xù)的,聽得他也……他也好想…… “……我才沒有偷偷爬床呢?!贝蟾攀且呀?jīng)丟過一次了,方楠的聲音里帶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魅惑味道,像一把小刷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撩撥著人心。 “嗯,可是今天不是周四嗎?”涂鷹毫不留情面地戳穿了滿臉寫著無辜的小兔子,滿意地看到他一下子變得有些慌張,似乎是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自己會在星期四的晚上出現(xiàn)在這間主臥里的原因。“我還在洗澡呢你就突然摸了進來,我還以為是唐釉過來了呢,沒想到是你……” “我……?。 狈介┲患凰軡竦膶挻笠r衫,襯衫下擺堪堪遮住他的屁股,背靠浴室的墻,身上壓著男人火熱的身軀,幾乎是半坐在涂鷹的yinjing上,被男人按在墻上惡狠狠地cao,而且涂鷹實在是太用力了,他都覺得自己要被頂穿了…… “你說你這會兒來爬我的床,要是被唐釉知道了可怎么辦好呢……他會不會很生氣,會不會對你很失望?” 有!我真的很生氣,也非常非常失望,你們兩個竟然背著我在浴室胡搞,而且還是在我被醫(yī)生明令禁止房事的時候! “糖糖……糖糖不會知道的,唔!……我來之前去他房間看過,房門還是鎖著的嗯……”這個姿勢真的好爽啊,進得好深,而且每次都能頂?shù)剿娜镄模?/br> “哦,看來你還是蓄謀已久?” “……”大概是因為心虛又覺得對不起唐釉,方楠不吭聲了。 “反正cao你們中的哪個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誰讓唐釉把自己作得只能在床上靜養(yǎng),都不能給我碰呢……”涂鷹勾著嘴角,偷偷瞥一眼浴室門口,然后用這種一聽就很渣很欠扁的語調(diào)繼續(xù)往下說,“他不能讓我碰,難道我這兩天還要為他守身如玉嗎,小楠你說對不對?” “……”涂鷹越這樣說,方楠越覺得自己對不起唐釉,他的朋友被禁了一周的房事,難受到剛才還在發(fā)脾氣,結(jié)果自己卻在這里心安理得地和他倆共同的老公偷歡? “怎么不說話了寶貝兒,你的身子里面實在是太舒服了,我也有點忍不住了,打開身體好嗎?……我想射進你的最里面……” “嗯……啊!……好燙嗚嗚,要被燙壞了啊……” 唐釉聽到這兒的時候?qū)嵲谑侨滩蛔×?,他氣得簡直要爆炸了!可是他打算直接拉開推拉門的時候又鬼使神差般地愣了一下,最后只把門拉開了一條小縫,扒著門邊像做賊一樣從那條窄縫里偷偷往里看。 從他這個角度,能清楚地看到涂鷹和方楠二人交疊的身影,大概是最后那一下徹底把方楠給掏空了,他整個人都埋在男人懷里,一直大喘著氣兒還沒有緩過來。唐釉的視線又不由自主地往下飄,兩人的私處到這會兒還黏在一起,他別的也看不到什么,只能判斷出涂鷹的roubang應(yīng)該還埋在小楠的身體里,他射得太多了,又用粗壯的yinjing把雌xue堵著,過量的jingye只能從rou壁和柱身貼得不嚴實的地方偶爾漏一點出來,一滴,兩滴,光這樣看著就讓人覺得很黏膩,很濃稠,這混蛋真不愧是大種馬,腰子真他媽好…… “看夠了嗎?” “?。俊?/br> “……?。?!” 涂鷹從方楠的身體里滑了出來,然后把對方瞬間軟倒的身體安置好,繼而邁開長腿幾個大跨步就走到了門邊,嘩啦一下把推拉門給徹底開開了。 唐釉靠坐在門上,一時沒穩(wěn)住身子往后一倒,還好有涂鷹的手從后腦托了他一下,不僅把他扶坐了起來,還變成了他和涂鷹面對面,大眼瞪小眼的情況。 “想看可以直說,何必要聽墻角?”涂鷹的紫眼睛里滿是戲謔,“莫非是你覺得這樣比較刺激?” “你……!”唐釉今天一天都繃著神經(jīng),受了不少的打擊和刺激,肚子里揣著崽兒,身子還不爽利,這會兒積攢的委屈到了巔峰,鼻頭一酸終于沒忍住哭了出來,“好壞,嗚嗚嗚嗚……大壞蛋!……” 糟了,逗過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