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將軍府偷情 引導處男狼
雖然葉夢君沒親自開口告過狀吹枕頭風,但是容時茂也隱約知道這人受欺負了。 不止對那些不長眼的小人生氣,也對這悶聲不吭的小家伙心疼得緊,甚至惱怒。 為什么不告訴自己?是覺得自己不會為他做主,還是他早就習以為常? 總之,自此后,容時茂立即就安排了人手跟著葉夢君,免得在自己看不見的時候,他又在哪里受委屈了。 自己欺負他雖然別有一番樂趣,但是要換了他人,那是一根毫毛也不許碰的。 不過,容時茂有時候也覺得自己是太貪心了。 原本派手下跟著他只是為了他的安危,但是漸漸地,這人平時愛做什么,在哪里待的最多,和誰來往,他都想讓手下稟報上來。 所以,葉夢君去當鋪,把銀子都換成銀票的事情,自然讓他感到好奇。 這人雖說一開始就擺明了要錢要利的目的,可是平日來他的吃穿都并不奢華,這時怎么會換銀票? “換了銀票后呢?” “去見了姚朵,他的一個友人,在府內(nèi)做浣衣,患有重病。銀票很大可能是為她醫(yī)治所用?!蹦侨斯虻兀Ь椿卦?。 “哼……友人?”容時茂掀開眼皮,放下手中的兵書。 “是,兩人雖見面頻繁,但無逾越之舉?!敝纼扇说年P(guān)系和將軍的脾氣,這位也自動忽略了葉夢君和姚朵之間的親昵,盡量描述得客觀尋常,免得自己不知何處表述不當而惹到主子。 容時茂心中某個問題,在此刻得到了解答——所以這人來勾引自己,賺了這些錢,就是為了給女人治??? 雖是友人,但能讓那人做到這個地步,也是交情匪淺。 “想些法子,讓他別老和那女的見面?!?/br> 容時茂的側(cè)臉深邃,陰晴不定,看不出情緒,黑衣男子也只能無奈地領(lǐng)命。 葉夢君忽然聯(lián)系不上姚朵,日日去尋她,她都有大堆的事情要做,不是去采購就是去跑腿,病情加重,空閑下一點時間還要去醫(yī)館治療。 這樣的狀態(tài),顯然不適合他們立即離開,葉夢君也只好提前做好準備,從長計議,但是多少有意減少一些與將軍的接觸,免得他看出破綻。 這天,葉夢君剛洗浴完,在自己的房間內(nèi)躺下,頭發(fā)半干,環(huán)視著四周,忽然感到難言的寂寞。 大多數(shù)時候,他都在將軍的房內(nèi)睡下,那個炙熱有力的懷抱雖然霸道,但是也讓人安心。 而這具孟浪的身體更是,一日不得紓解,便總是空虛難耐,自顧自地分泌出液體來,弄得他心神不寧。 煩躁地在床上岔開大腿,葉夢君撫摸著自己的下身,閉著眼睛,腦海中浮現(xiàn)出將軍結(jié)實的腹肌,還有眼前的公狗腰瘋狂挺動,cao得他sao水亂濺。 下身得到了撫慰,上身就顯得空虛無比,葉夢君挺著身子,胸前的rufang都晃動了起來,讓他急切地希望有男人來揉弄它,刺激它帶給自己更多的快感。 他的愿望立即成真了,果然有一雙溫熱寬厚的有力大掌,整個包裹住他晃動的奶球,像是按摩一樣抓弄了起來。 “啊唔~”可以稱得上的嬌媚的呻吟響起,葉夢君隨即睜大了眼睛,借著月色分辨眼前高大的男人。 “你是、你是誰?” 面前之人穿著的服飾有些怪異,食指還包裹著冷光流動的銀甲,渾身有著說不出的神圣,氣場也是醇厚深和,與容時茂那種侵略帶有攻擊性的感覺截然不同。 可府中除了將軍,還有誰敢如此大膽地對他出手? 莫非他不是府中之人?腦海中電光石火,出現(xiàn)了一段已經(jīng)快要消失的記憶,以及野外那高傲的美麗生物。 果然,這個男人有些惱怒地壓倒在他的身上,像是犬類一樣,精確無誤地咬上了他的脖子。 “小母狗,我已經(jīng)標記過你,你怎么能忘了我?” 低沉清冷的聲線悅耳極了,聽在葉夢君耳朵里酥酥麻麻的。 “你是哪兒來的?怎么找到我的?你找我有何貴干?” 他像是受了驚的兔子,在床上縮成一團,顯得有些防備。 畢竟兩人頂多算是露水姻緣,連彼此的身份都不清楚,他實在想不到,這個自稱狼琊的神秘男人是如何闖入將軍府,又為何要來找自己。 “玉墜呢?” 狼琊對他的一連串問題充耳不聞,只是親昵地蹭了蹭他的臉頰,像是戀人一樣,自然地翻找起他的身體和床榻。 葉夢君面露尷尬之色,當初這人和自己交歡完后的確留了塊玉墜,但是他甚至沒細看,就直接當了。 狼琊緊緊抿唇,自然是對他的保管不妥善有一絲不滿:“玉墜我會再找到的。你身上有我的標記,跑不了。” “標記?”葉夢君下意識地捂著脖子。當日他給自己留下來的咬痕明明已經(jīng)徹底痊愈,但是不知為何,他還總能感覺到那股蟄伏的熱意,常在自己動情之時爆發(fā)。 說到這個標記,狼琊的神情松動了起來,像是開心的孩子,露出懶洋洋的愉悅之色,又繼續(xù)吻上了那處,反復(fù)舔弄,嘴中含糊不清。 “這是讓你永遠忘不了我的烙印。你,想我嗎?” “可笑,我為何要想一個陌生人。你和那只狗,不對,那頭狼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它是你的寵物?”葉夢君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沉重的身軀,紋絲不動。 見自己差些又被誤解,狼琊忽然抬頭,眼睛像是黑曜石一般幽深發(fā)亮,“狼,不會當任何人的寵物。我說過,我是狼?!?/br> 這人明明初見時,對他那般溫柔,彎彎的眼睛灑滿了陽光,無害而純凈。 明明人族一直都很崇拜自己的,怎么現(xiàn)在的他卻像是一只奶狐貍,謹慎地盯著自己呢?是怕自己傷害他嗎?這個想法讓狼琊郁悶起來。 這座龐大的城池自成一個國家,自還是原始部落時,就有信奉狼族的文化。 這個信仰就算到現(xiàn)在,也一直流傳下來,任何一個受過教育的,哪怕平民都會敬仰狼這種生物,對于傳說中的狼神,更是視為信仰。 不過葉夢君可一天書都沒念過,所以這些文化和思想也沒灌輸?shù)剿哪X子里。 “你是……那只狼?”葉夢君懵了,難道世上當真有那妖精修煉,幻化成人的邪門事情? 看他呆傻的模樣,狼琊只覺得可愛,又湊過去親他,“當真不想我?剛才我來,你在玩自己,你想要男人cao你了?!?/br> 葉夢君羞澀地瞥了他一眼,咬著嘴唇不說話,有些相信他真的是一只畜生幻化成的人了。 不然,他怎么能夠頂著一張高貴美貌的臉,眼神澄澈地說出這些害臊的話,卻沒有任何的避諱呢? 不過,他很敏銳,葉夢君的確是想要了,而面前這個男人,當日的表現(xiàn)也十分勇猛,實在是緩解寂寞的最好人選。 “那你呢?想要嗎?大半夜地跑來我房里……就為了來看看我?”他去碰狼琊的襠部,捏了捏那軟綿綿的一大坨性器,立即感覺到它的生命力蓬勃,漲成了硬邦邦的鐵棍似的。 狼琊也有些驚訝地盯著自己的下身,狹長的眼眸中雖有迷茫,卻肯定地開口:“它一見到你,就很精神?!?/br> 哪怕是見不到他,保持狼形的時候,只要一想到那天的旖旎春情,他就能迅速勃起。 葉夢君羞怯地轉(zhuǎn)過身,把里衣脫下,未干的頭發(fā)貼在臉頰邊,沐浴完的模樣明明清純天然,又因他的神態(tài)顯得嫵媚無比。 流暢的腰線下,臀部挺翹圓潤,白皙細嫩,中間一道roudong,滴落著透明的蜜汁。 就像是最鮮美嫩滑的荔枝剛剛剝開殼,露出白嫩甜美的rou體,每一滴溢出的汁液,都甘美無比。 無聲的誘惑在黑夜中,如燃燒的干柴烈火,狼琊低喊了一聲,像是獸性大發(fā),撲了過去,雙手掰開那兩瓣臀rou,眼饞地用唇舌卷走落下的蜜汁,舌尖刺入rouxue。 有力靈活的舌頭舔得又深又重,葉夢君眼神一振,喉間發(fā)出舒爽的尖叫,沒想到這個顯得有些遲鈍和天真的男人,竟然這么饑渴和兇狠。 雖然動作笨拙生澀,但是狼琊的力道和那股子初生牛犢的勁,卻讓葉夢君心里很受用。 清楚地感覺到他無比地渴望自己,無比地需要自己的引導,才能解決將他折磨得性情大變的欲望。 濕乎乎的rouxue被舔得張開一個roudong,一張一合地渴求著一個粗長的硬物捅進來。 狼琊也受不住了,擼動著身下分量十足,充滿著野性的猙獰性器,仿佛喉間發(fā)出低低的獸鳴。 “我要插進你這個又熱又緊的saoxue,張開腿,我好難受——嗚!” 胡亂的擼動讓精水都亂滴到了他的床上,他這副毛躁的樣子,顯然是上次和他性交之后嘗到了甜頭,所以此時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欲望要如何紓解,不過卻不得要領(lǐng)。 粗暴地插進去幾次,都因為動作不對而滑了出來。 葉夢君也是喘息連連,感覺那又熱又大的guitou在他的xue眼蹭來蹭去,剛撐開要進來又落了出去,心像是被貓撓了似的。 狼琊那張精致的五官上,露出一絲沮喪,“我好差,不熟悉人類的交配。” 葉夢君喉結(jié)一動,軟下聲音,雙臂抱緊這個高大的男人那結(jié)實的腰肢,“那次,你把我cao得很舒服,這次你只是太急了,我們慢慢來……” 回憶中莽撞卻沖勁十足的力道,頻繁的能夠照顧到全身的舔舐愛撫,還有那根異于凡人,能夠不斷深入體內(nèi)的雄偉性器…… 那日發(fā)情的男人帶給他的感受,其實并不比經(jīng)驗老道的容時茂要差。 一句簡單的鼓勵,給狼琊灌入了莫大的熱情,耳垂泛起生理性的羞紅。 “我會把你,cao得更舒服。” 說完這句堅定的話之后,他忽然對著葉夢君還在說話的嘴唇吻了下去。 “唔!”似乎是接吻的感覺太奇妙,男人的身子頓了一下,身后竟然冒出一根毛茸茸的尾巴,像是野性被激發(fā)出來了一樣,交配的本能也逐漸出現(xiàn)。 “你的小嘴好好吃,我還要吃,唔,還有這雙奶子?!?/br> “你,你是到哪里學了說話,怎么說話變得這么多。”葉夢君咬唇,有些無所適從,眼睛也放在他的尾巴上難以轉(zhuǎn)移視線,還好,狼琊感覺到他的注意力轉(zhuǎn)移,馬上就把這根尾巴收了起來。 葉夢君第一次和這人……好吧,是這狼zuoai的時候,狼琊還是惜字如金,談吐的水平像是不諳世事,還在牙牙學語的孩子。 有些時日不見,他對人的語言熟悉了不少,對自己的感覺與內(nèi)心,都要這么直白地說出來。葉夢君聽得有些煩躁,臉色卻是越來越紅。 “你是母的嗎?上次見你,沒有這么大的奶子?!?/br> 狼琊歪了歪腦袋,捧著他的雙乳晃了起來,像是揉捏軟和的面團一樣,又放到了嘴里品嘗滋味,把那兩顆小小的rutou吸得像是小葡萄一樣圓溜溜得腫了起來。 “別玩了,下面的xiaoxue好癢,你……行嗎?”盯著那根硬邦邦的rou紅性器,葉夢君分泌出唾液,輕輕地問了一句。 這話可把狼琊惹著了,只見男人雙手用力抓住了掌下綿軟的臀rou,手指深陷,眼睛里閃爍著的寒芒,頗有動物捕獵前,準備進食的神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