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系女裝爬山蹭背背
林祎凱睜開雙眼,房間里一片昏暗,大腦反應(yīng)了一下才慢慢撐著身子準(zhǔn)備起來,結(jié)果剛動了一下就牽連著下體一陣酸疼,林祎凱下意識嘶了一下,低頭檢查一下,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被清理過了。 林祎凱摸到床頭的手機(jī),晚上11:19,又沒吃午飯和晚飯,林祎凱扶著腰慢慢下地光著身子踩著拖鞋去浴室,整個房間都沒有開燈,馬群耀不知道去哪了。 林祎凱站在浴室的全身鏡前,把凌亂不堪的假發(fā)摘掉,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跡,脖子、胸脯、腹部、大腿全是吻痕還有齒痕,微微側(cè)過身還能看見腰部和臀部的指印。 林祎凱黑著臉在心里親切地問候了馬群耀的祖宗,把人做的快暈過去然后拍拍屁股就走了,誰知道現(xiàn)在又跑去哪里去玩樂了。 媽的!憑什么?等老子以后有錢了也要養(yǎng)一群奶狗天天圍著自己轉(zhuǎn),每天就寢的時候翻牌子。 趁著浴缸注水的時間,林祎凱往浴缸里到了兩種浴鹽,又丟進(jìn)去薰衣草的浴球,簡單地沖洗了身子洗了頭發(fā),就爬進(jìn)了浴缸。 被帶著花香的熱水浸沒,林祎凱長舒一口氣,果然消除疲憊的最好的方法就是泡澡。 本來想著泡一會兒就出來,但是林祎凱覺得眼皮越來越重…… 恍惚之間身體被人從水里抱出來,林祎凱睜開眼。 “你回來了……”林祎凱揉著惺忪的睡眼,因為剛醒所以帶著濃厚的鼻音,本來就軟糯的聲音變得更有撒嬌的感覺。 馬群耀把人放在床上,“泡澡的時候睡覺你是想感冒嗎?”,男人面色不善,掀起被子把人裹進(jìn)去。 林祎凱露出乖巧的笑容,眨巴著眼看著站在床邊的馬群耀,“下次不會了……”說道一半又把長長地睫毛垂下來避開男人的視線,耳垂帶著點(diǎn)粉紅,“因為真的好累……腰疼……屁股也疼……”男人吃什么套路,林老師可再熟悉不過。 果然,聽了這話,男人臉色緩和下來,溫?zé)岬拇笫稚爝M(jìn)被子輕輕按著自己的腰,“還能下床,是我的錯?!?/br> 林祎凱被噎了一下,自己總是不停低估馬群耀厚臉皮程度。 “過來把晚飯吃了。” 林祎凱頓了一下,馬群耀已經(jīng)把粥遞到了面前,“抱歉,我的問題,這兩天沒讓你吃幾頓正點(diǎn)飯。”男人聲音很溫柔,溫柔到林祎凱心頭一顫,說不出來任何回復(fù)的話。 “粥趁熱喝吧,我還帶了菜和米飯,還有一些甜點(diǎn)和水果,你看想吃什么吃什么吧?!蹦腥祟D了一下又補(bǔ)充道,“但是有點(diǎn)晚了,你還是少吃點(diǎn)吧,明天我們?nèi)ド仙剑形鏐arbecue,可以多吃點(diǎn),嗯?” “嗯?!绷值t凱低著腦袋點(diǎn)點(diǎn)頭。 馬群耀離開臥室去洗澡,很久之后,林祎凱才抬起頭,眼睛里面已經(jīng)看不出來任何情緒 林祎凱深呼吸幾口氣,把床頭的飯盒打開。 羅勒葉炒rou。 林祎凱幾乎是下意識把蓋子合起來,沉默了一會兒,才又慢慢打開,拿著筷子夾了一口菜慢慢往嘴里送,慢慢咀嚼,羅勒葉的香氣在唇齒間溢開。 在明明知道沒結(jié)果,卻又控制不住期待,可悲的人類。 包括自己。 “我在樓下等你,今天爬山泡溫泉,記得拿泳衣,晚上住在山上的酒店?!?/br> “好?!?/br> 林祎凱剛洗漱好吹干頭發(fā),挑了一件連體的紅色泳衣,這件衣服前面是系脖子的小圓領(lǐng)并不暴露,正好遮住男人昨天留下的青青紫紫的痕跡,后背開的很大,基本三分之二的背都漏了出來,男人昨天也在自己后背留了吻痕,所以林祎凱挑了黑色的法式卷發(fā),足夠長可以遮住自己背部,但是又能在自己爬山走路或者撩頭發(fā)的時候,若隱若現(xiàn)。泡溫泉的時候可以把頭發(fā)盤起來,這樣就可以讓馬群耀看到所有“風(fēng)景”,這身可以說是林老師的小心機(jī)。 下身穿上低腰的闊腿復(fù)古牛仔褲,干凈的眼妝、法式紅唇。 今天的風(fēng)格就和昨天大相徑庭,總之都是美女就是了。 帶上遮陽帽墨鏡,拿上防曬服,就在穿鞋的時候,林祎凱猶豫了一下。 明明知道是去爬山如果還不穿運(yùn)動鞋未免也太作了。 但是…… 林祎凱看著腳上這雙LV的新款透明系列的運(yùn)動鞋,馬群耀的助理選的碼未免也太過于合適…… 劃開鎖屏,找到聯(lián)系人“喂?我記得你是不是穿40的鞋?” “你借我這雙鞋干什么?”O(jiān)liver跟在林祎凱身后,剛才自己正準(zhǔn)備關(guān)門下樓,林老師一個電話就過來了,今天爬山,人多麻煩,所以分批走,其他的人應(yīng)該早就出發(fā)了。 “沒什么,我那雙鞋不舒服,送你了。” Oliver聳聳肩,行吧,專門過來送錢,不要白不要。 倆人下了樓,林祎凱一眼就從一群人中看見了馬群耀,他正斜靠著墻叼著煙跟鄭方舟說著什么,抬眼看見林祎凱,男人視線在林祎凱露出的胳膊和脖頸處停留了一會兒,沒說什么。鄭方舟跟著馬群耀視線看向林祎凱,吹了聲口哨,林祎凱確實漂亮,無論男裝還是女裝,“這山里蚊子就是毒,看把我們小林老師咬的,嘖嘖,脖子上好幾個?!?/br> 林祎凱勾起嘴角禮貌微笑,沒接話也沒否認(rèn),自己沒遮自然就是想給別人看的,鄭方舟嚷嚷幾句大廳的人本來都是暗中悄悄打量的視線,直接變成的明目張膽。 馬群耀懶得理鄭方舟,把煙掐了,扔進(jìn)垃圾桶,“走吧,再晚上山更曬?!?/br> 這座山也不算高,植被旺盛也不算熱,因為剛開發(fā),林子里面還有好多動物的跡象,時不時能看見小松鼠在樹上亂竄,沿途還有溪流和小瀑布,空氣清新,安靜舒適,確實算是個好地方。 林祎凱瞟了一眼走在自己身后的馬群耀,不知道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今天雙胞胎格外纏著馬群耀,一個給他撐傘一個拿著手持小風(fēng)扇。 Oliver沖著林祎凱挑了挑眉毛,跟他咬耳朵“看見那穿短裙的那個了嗎?就那胸更大的那個jiejie,昨天晚上的局你不在,賊不要臉,非得擠著馬少坐,誰不知道馬少和你什么關(guān)系?你說鄭方舟是不是……” “幫我涂下防曬吧,我今天早晨走的急,忘涂了?!绷值t凱打斷Oliver。 他和馬群耀什么關(guān)系?能是什么關(guān)系? 包養(yǎng)和被包養(yǎng)的關(guān)系? 金錢和rou體交易的關(guān)系? “這你都能忘?你別仗著你自己白就不重視哈,這很容易長斑的,而且紫外線這個東西……” 林祎凱沒再繼續(xù)聽下去,確定自己這個位置絕對能上馬群耀看見之后,開始脫掉防曬服,先露出一個肩膀再露出另一個肩膀,把衣服半褪到腰部,有條不紊而且動作故意很慢,多少帶著點(diǎn)撩撥的意味,本該白皙光潔的背部上帶著點(diǎn)點(diǎn)青紫的痕跡,情欲的痕跡。只露出了一瞬間就又被長發(fā)遮住。 “防曬霜在我的腰包里,稍等我一下,我把頭發(fā)撥開?!绷妙^發(fā)的動作只做到一半,就被大手握住手腕。 “沒啊哪有?。恳蝗挥梦业??”O(jiān)liver正低頭在林祎凱腰包里翻著防曬霜,兩人貼的很近。 “怎么了?”是男人熟悉的聲音。 Oliver聽見馬群耀聲音,嚇了一跳,猛地抬頭,“馬、馬少……” 林祎凱面色如常,一如既往地乖巧地看著男人,“我忘涂防曬了,想讓他幫我涂一下背。” 鄭方舟走在最前面,扭頭看見這邊,“馬哥?怎么了?” 馬群耀一邊不動聲色地把林祎凱的防曬衣拉起來,一邊回復(fù)“沒什么,你們都先上去吧?!?/br> “給我吧,我來涂。”馬群耀沖著Oliver點(diǎn)點(diǎn)頭。 “啊,好、好的,哦,不是,祎凱我沒找到啊,你是不是忘帶了,要不然用我的吧。”O(jiān)liver正準(zhǔn)備拉自己的包。 “是嗎?難道撞進(jìn)兜里嗎”林祎凱自然地去掏自己褲兜,“哦哦,在這兒呢,謝謝呀,那你先走吧,我一會兒追上去?!?/br> 林祎凱看著后面的人一個一個超過他們,自己和馬群耀成了最后的人,林祎凱重新脫掉防曬服,把頭發(fā)攬到一側(cè),大手就這樣慢慢涂抹著,從腰部滑到肩胛骨在到頸部,再從頸部到肩胛骨再滑到腰部。 “好了?!蹦腥寺曇袈晕⑸硢?。 林祎凱把頭發(fā)放下,奶聲奶氣道謝。 倆人從前后走著,變成肩并肩走著。 倆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他從來不會過問他公司的任何事情,聊一些新聞一些軼事一些自己生活的瑣事一些學(xué)校的事情。 他無法知道馬群耀的事情,但他想讓馬群耀知道自己的事情。 林祎凱走著走著突然腳步變慢,眉頭皺了一下,又繼續(xù)往前走。 “怎么了?” 林祎凱搖搖頭,“沒事,他們怎么走的這么快,老板,咱們需不需要再走快點(diǎn)。” 馬群耀把林祎凱拽住,剛才這個人跛腳走路的姿勢太明顯了,“你腳怎么了?” “啊,沒什么其實,”林祎凱無所謂地笑了笑,“鞋子稍微有點(diǎn)不舒服,應(yīng)該沒事吧,一會兒等上去了再換吧?!?/br> 要爬到山頂酒店還早著,馬群耀皺了皺眉,示意一般揚(yáng)了揚(yáng)頭,“坐那看看腳破皮了沒有?!?/br> 林祎凱乖乖坐到石頭上,把鞋脫掉,果然左腳后跟一片紅,“啊,真的破了,但是沒事,我應(yīng)該帶創(chuàng)可貼了……”林祎凱一邊說一邊連忙翻著自己的包,“怎么會沒有呢……我記得明明帶了……”林祎凱眼睛里局促的看了一眼馬群耀轉(zhuǎn)而踩著左腳的鞋站起來,“沒事,先這樣吧,等上去……” “過來吧,”男人打斷他,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我背你?!?/br> 林祎凱摟住馬群耀脖子的時候渾身都在顫抖,他是想讓馬群耀背他,所以他故意穿了小了一碼的鞋子,故意把制造兩人獨(dú)處的機(jī)會,他知道馬群耀絕對不會在那么多人面前背他,但是他沒有任何把握即使倆人獨(dú)處馬群耀也會背他,他已經(jīng)做好了自己跛著腳爬上山頂?shù)臏?zhǔn)備,但是馬群耀真的說了“我背你”,沒有猶豫的。如果說自己想證明什么,現(xiàn)在已經(jīng)證明了,可現(xiàn)在林祎凱心里卻更加的不能平靜,焦躁、不安。 自己是特別的嗎?自己真的是特別的嗎?為什么自己是特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