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書忱怕不是有虐待傾向
一個壓著怒意的聲音傳來,這聲音仿佛貼著舒理的肌膚,從腳尖一點點滑進了耳膜里。舒理知道,這絕對是謝書忱。 “皇兄,這位是……”謝書瑥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不知道先生的名字。 “舒理,草民名叫舒理。” “嗯?”謝書忱走近舒理,捏著他的臉逼他抬頭,“怎么,不敢看我?” 舒理依舊垂著眼不看他,“草民卑賤?!?/br> 謝書忱像丟垃圾一樣,把舒理的臉扭到一邊才放手說:“你自己知道就好?!?/br> 謝書瑥急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他過去扶著舒理說:“皇兄,這位已是我麾下的謀士,你這般對他是要作甚?” 一旁的婢女趕緊走過來,將手里的信件呈給謝書忱。 謝書忱皺著眉仔細讀著,舒理所提倡的戶籍制度是分別設立城郭戶籍和鄉(xiāng)村戶籍,同時城鄉(xiāng)戶也都需劃分為主戶和客戶,文章中還具體介紹了如何細分以及之后相應的稅收政策如何調(diào)整,是一篇極好的投名狀。謝書忱又看向舒理,可他也確確實實地看到了這個人是在勾引謝書瑥。 “罷了,”謝書忱把信紙甩到舒理的臉上,“你自己做決定便是。” 舒理這才抬頭看向謝書忱。 他的眼睛很漂亮。謝書忱這樣想到。但很快,謝書忱移開了目光,和謝書瑥悄聲說了幾句話,之后也不再多留,揉了揉謝書瑥的頭便離開了。 “舒先生,您沒事吧,我皇兄他不是有意的。” “我沒事,”舒理笑著說,“我沒事。” 謝書瑥找人收拾出了太子府內(nèi)的一棟別院給舒理住,舒理理所應當?shù)亟邮芰恕?/br> 當天晚上舒理便和當值的巡邏護衛(wèi)在花園的假山里玩了三人行。 其實舒理不打算做的,只是已經(jīng)處理過的xiaoxue實在是寂寞難耐,舒理好不容易在花園里遇見了兩個精壯男人怎么可能就放他們走。 舒理先是依靠在那高個子的懷里,用屁股撞著他的yinjing,在用腳趾在矮個子的小腹上打轉。 “我想和你們兩個去做點好事情。” 舒理被高個子cao著屁眼,被矮個子cao著嘴,他覺得自己的大腦要充血了,他咽下矮個子的jingye,在矮個子的yinjing上舔了幾口,說:“我的小saoxue還是寂寞,你的大jiba能不能也插進來。” 高個子和矮個子躺在地上,雙腿交叉著,這樣他倆的yinjing才能挨在一起。舒理把自己的屁眼撐到最大,朝著yinjing的方向坐了下去。 “唔……唔,啊……啊……” 舒理開始上下擺動自己的腰,很慢,但每一下都很深。 這兩個護衛(wèi)傻了眼,他們沒想到這樣小的xiaoxue竟能塞下他們兩個人的jiba。但隨著舒理逐漸加快速度,兩個人也按耐不住了,前面的就開始吃舒理的奶子,后邊的就舔舒理漂亮的后背。玩膩了,就讓舒理轉個圈。 因為是當值,太陽升起來他們就要去換班了,盡管兩人不想把yinjing拔出來,但在射了最后一次后,還是離開了。剩下舒理一個人躺在地上,兩人的jingye汨汨地從他的屁眼里流出來。 被安排去盯著舒理的暗衛(wèi),第二天早上回來支支吾吾地說了半天。謝書忱聽了,握在手里把玩的青釉蟾蜍一下子被他捏碎了,這暗衛(wèi)看著大皇子手上暴起的青筋,默默地退出了房門。 謝書忱騎馬趕到了太子府,不顧婢女阻攔便推開了舒理的房門,舒理這會剛好沐浴完,由婢女給他擦干身子。 舒理沒看謝書忱,只是默默地讓人給他披好衣服。 婢女看著大皇子一臉怒氣,便也自覺地退下了。 “殿下為何要……” 沒等舒理說完話,謝書忱抓住舒理散開的頭發(fā),又把人按到水里了,舒理的腰帶并沒有完全系好,他的衣服也跟著動作的幅度從舒理的肩膀滑落,漏出布滿了吻痕的后背。 溫熱的水從鼻腔和口腔沖進肺里,但舒理并沒有掙扎,謝書忱皺著眉把他從水里拎起來再扔到地上,他握住舒理的脖子,把他按倒在地面上,另一只手探進舒理的口腔中翻攪著。 “我告訴你,你若是再敢在太子府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我就把你的舌頭和牙齒一并拔掉,每天讓人來喂你吃你最喜歡的大jiba,讓你靠著男人的jingye活著如何?” 舒理的舌頭被謝書忱捏得發(fā)麻,每次他的手指抵到深喉處,舒理就近乎要高潮了,他不禁握住謝書忱的手腕,細細地舔舐著他的手指。 見舒理如此sao浪,謝書忱恨不得掐死他。正當謝書忱覺得舒理的脖子要被他掐斷的時候,舒理高潮了,jingye從他的雙腿間射出,沾到了謝書忱的衣擺上。 “變態(tài)。” 謝書忱一臉冷漠地將外衣脫下,抬腳就踩在了舒理的yinjing上。舒理的身體立刻緊繃了起來,他不自覺地扭著腰,讓自己的yinjing在謝書忱的鞋底摩擦著,透明的液體像淚珠一樣掛在guitou上。 謝書忱把鞋子脫給舒理,舒理把謝書忱的鞋子墊在yinjing下面,上下擺著腰。謝書忱就這么看著舒理用他的鞋自慰,不禁譏諷道:“像只母狗一樣?!?/br> “汪汪……” 舒理學著狗叫了兩聲,又學著狗趴在地上,繼續(xù)用謝書忱的鞋自慰。舒理又拽過謝書忱的外衣,用手指抵著,把衣角塞進了自己的屁眼里。他張開腿,把腰抬高,又往屁眼里塞了些進去,這樣多的衣服,仿佛是有個大jiba在cao他。舒理也沒放棄謝書忱的鞋,他把鞋子套在自己的yinjing上面,用手不停地擼著,另一只手揉搓著自己的rutou。 謝書忱看膩了,他把舒理按倒在地,讓他撅著屁股朝著自己,謝書忱又把自己的衣服往里面塞了塞,他脫下另一只鞋子,在舒理的左屁股蛋上抽打著。 每抽打一下,舒理的xiaoxue就收縮一下,謝書忱的衣服也就往里面多進一寸。打到舒理的左邊的小屁股蛋紅得像抹了胭脂一樣,舒理的xiaoxue也就到了極限了。 “啊……啊……好棒,你的jiba好棒,你的jiba最好了,我最喜歡你的jiba了……” 謝書忱甩了甩有些發(fā)酸的胳膊,把鞋子扔在地上,叫了幾個護衛(wèi)進來,“你們幾個,輪著cao他?!?/br> “這……” 舒理沖他們晃著屁股,說:“我想要你們來插我。” 謝書忱說:“出了事情,我給你們擔著?!?/br> “……謝殿下?!?/br> 最高的那個護衛(wèi)把謝書忱的衣服取下來,換成了自己的jiba,畢竟他從外面站著只聽的時候就已經(jīng)硬得不行了。 “啊……好棒……唔,嗯……” 稍矮一些的護衛(wèi)抬起舒理的頭,對著嘴就要親上去。舒理的臉一下子冷了下來,他捏住這護衛(wèi)的臉,隨后推開身后插得開心的護衛(wèi)。舒理冷漠得不像是剛才那個撅著屁股要讓人cao他的人。 “我允許你親我了?” 舒理的力氣不算大,但他依舊能精準地讓對方的下巴脫臼。舒理淡漠的眼神掃過這幾個護衛(wèi),又看向謝書忱,“你看夠了嗎?看夠了就讓他們滾?!?/br> 謝書忱的眼里突然就有了笑意,他擺擺手讓護衛(wèi)都出去。 謝書忱走近舒理,在他的嘴唇上點了點,“你倒是有趣,能給別人舔,能讓人cao你,但不能吻你……” 舒理拍開謝書忱的手,說:“和你無關?!?/br> 謝書忱眼里的笑意慢慢退了下去,冷聲道:“你既是太子麾下的謀士,就只需做一個謀士該做的事。你若是碰了謝書瑥,你就算有十條命,也不夠我砍的?!?/br> 謝書忱走后,舒理無力地倒在地上干嘔,他剛剛差一點就要被親了。他用顫抖著的雙手抱住自己,縮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深夜,一個女人翻進舒理的窗戶,看見渾身赤裸的舒理心頭一緊,她拿出手帕細細地擦拭著舒理的身子。 “南煙……你怎么來了?” 柳南煙回答:“一個小小的太子府,我怎么不能來?” 舒理拉著柳南煙的手,空著的手順著柳南煙的衣襟摸進去,舒理的鼻尖在她的脖頸間游移,“南煙,你身上好香?!?/br> “你今天不能再做了,要不然身子受不住,”柳南煙拍開舒理的手,“去床上,我給你號脈?!?/br> 舒理點點頭,在柳南煙的下巴上親了親,自覺地上床蓋好了被子。 “乖孩子?!绷蠠熆词胬斫裉旄裢獾霉?,便在舒理的額頭上親了親。 柳南煙發(fā)現(xiàn)舒理的脈象依舊很亂,即使這幾天他也做了不少次,但這蠱蟲依舊不能安穩(wěn)。柳南煙嘆了口氣,拿出針給舒理針灸。 “我以為你會去謝書忱那?!?/br> 舒理躺在床上快要睡著了,暈暈乎乎地說:“消息有誤,我以為謝書忱是太子?!?/br> “怎會有誤?傳到我這來的消息是謝書瑥就是太子,難不成有人要反?” 舒理說:“那倒也不是,我只是確信太子該是謝書忱?!?/br> 柳南煙不解,說:“那......你還是選了謝書瑥?!?/br> “如果我去赴死,把太子拖下水不更刺激?” 柳南煙把最后一根銀針扎入舒理的指尖,說:“現(xiàn)在還不清楚那人的行蹤,你萬事小心。再一個是我接到消息,你親爹死了......” “怎么,死在女人肚皮上了?” “是和地主的女人偷情,被狗活活咬死的。” 舒理笑道:“我猜也是?!?/br> 柳南煙喂給舒理一顆藥,說:“吃完這藥,七日內(nèi)不許和別人上床?!?/br> “好?!?/br> 柳南煙撫摸著舒理的臉,柔聲地說:“何苦這么為難自己,好好養(yǎng)著,拿藥給你吊著也不是......” 舒理在柳南煙的掌心親了親,說:“那可不行,我這人可受不了躺在床上無所事事。況且,這死蟲子我也養(yǎng)了這么久了,定是要弄出來再塞進舒珩那里面,讓他試試我這么活著?!?/br> 柳南煙說:“若發(fā)現(xiàn)了他的行蹤,我第一時間來告訴你。” “嗯,”舒理說,“南煙,明日我會帶著太子南下,去汴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