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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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差不多就行了。” 舒理睜開了雙眼,他看了柳南煙一眼。柳南煙便自覺的將銀針拔了出來,離開了帳篷。 “謝書忱。” 謝書忱看過去,那雙眼睛好看極了,黑白分明,可又帶著熱烈的情欲。 “謝書忱,”舒理又叫他,“抱我?!?/br> 舒理的聲音沙啞又性感,謝書忱眼里全是他了。 但謝書忱依然拒絕了,他說:“你不配?!?/br> 舒理似乎有一瞬間的恍惚,但他立刻又軟著聲音說:“那殿下可否幫我找?guī)讉€精壯男人來呢?” “真賤。” 站在門外的柳南煙把兩人的對話聽了個遍,在謝書忱出來帳篷的一瞬間,她的巴掌就扇到了他臉上。謝書忱第一反應是這女人的武功確實極高,二是她敢打我。 “謝家老大,這巴掌是給你的不識好歹?!绷蠠熣f,“你若是想捉我,你便來,只不過用上你們養(yǎng)的死侍,也不一定能成功?!?/br> 謝書忱陰鷙地看了她一眼,也明白這女人說的話確實在理。 還沒等柳南煙把謝書忱放倒在地,謝書忱就已經(jīng)暈死了過去,不禁謝書忱,在場的除了柳南煙之外的所有人都暈了過去。 柳南煙有些無力,她知道這是舒珩,“舒珩,你……” “師姐,”舒珩的身影落在柳南煙的對面,說,“你怎么和他們講這么多廢話?” “沒殺了你,是我的錯?!?/br> 柳南煙閉緊了雙眼,不讓自己的淚水掉落,再睜眼柳南煙眼里便是一片冷漠。 舒珩笑盈盈地說:“師姐,你要知道我是打不過你的,但我手里還有一個終極武器呢?!?/br> 柳南煙一愣,上前把舒珩打翻在地,雙手掐住他的脖子,嘶吼道:“你怎么敢!” “噬心蠱而已,”舒珩咳嗽了兩聲,“你別怕,只要我還活著,這噬心蠱便不會長大?!?/br> 柳南煙松開舒珩,她腦子一片空白,嘴唇不停地顫抖著念叨噬心蠱三個字。 舒珩說:“畢竟是被禁的蠱數(shù),你不會解也正常。再說了,師姐連我下在有法身上的第一個蠱都解不了?!?/br> 柳南煙拉住舒珩,說:“你能不能放過他?” 舒珩得意洋洋地說:“你是在求我?嗯?” 突然舒珩變得面目猙獰,他一拳錘在柳南煙的臉上,又把柳南煙的衣服撕得稀碎,“嗯?你求我?。∠衲銓χ业菢泳镏ü汕笪野。 ?/br> 柳南煙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你在……說什么?” 舒珩深呼吸了一口氣,恢復到溫潤如玉的表情,說:“我說什么,師姐已經(jīng)忘了嗎?你可別告訴我,你已經(jīng)不記得你這個徒弟的位子是怎么來的了?” 柳南煙這才清楚舒珩已經(jīng)瘋了,他的記憶已經(jīng)混亂了,也許只有瘋子才能把那些被禁了的蠱術(shù)學得如此透徹。柳南煙說:“舒珩,我不會殺了你。因為舒理會自己動手?!?/br>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舒珩大笑著,惡狠狠地說,“那小子怕我怕得要死,他能殺了我?嗯?你在說笑啊,師姐?!?/br> 柳南煙說:“我勸你現(xiàn)在離開,謝書忱已經(jīng)要醒了。我雖不會動手,但他,我可說不準?!?/br> 舒珩頓時冷靜下來了,他說:“他倒是對這謝家老大念念不忘?!?/br> “那他也是你惹不起的人,”舒理扶著柱子顫顫巍巍地從帳篷里出來,說:“你要是敢動他,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么?!?/br> “舒理!你進去?!绷蠠煶暗?。 舒珩雙目猩紅,他走到舒理面前,拽著舒理散落著的頭發(fā)進了帳篷里,他說:“柳南煙,你若是敢讓人進來,就等著給舒理送終吧。” 柳南煙握緊了拳頭,她什么都做不到,舒理的命在舒珩手里。 舒珩把舒理甩到床上,從懷里掏出把匕首把舒理的手掌釘?shù)搅舜舶迳稀?/br> 舒理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樣,還在挑釁地看著舒珩。 舒珩輕哼一聲,捏著舒理的下巴就吻了上去。蠱蟲感受到舒珩的味道,近乎暴虐地在舒理體內(nèi)活動著。舒理看著壓在自己身前的人,不禁嗤笑一聲。 舒珩放開他,轉(zhuǎn)而去舔舐著舒理的耳朵,喑啞地說:“你笑什么?” 舒理回答說:“這么多年了,你都不敢cao我。” 舒珩意識到了什么,冷若冰霜地看著他,“你這是為了那個男人?他有什么值得你眷戀的?” 沒人問過他,他自己也未曾問過自己為什么是謝書忱。 雖說舒理一早就從便宜祖父那聽過謝書忱的名字,他第一次見到謝書忱的時候,他還不是大皇子。舒理背著便宜祖父偷偷去了曲江宴,扮成小廝混了進去,幾個少爺爭吵要組隊作詩,但人數(shù)是單數(shù),怎么也不好組隊。原是打算混在人群里湊熱鬧的舒理,便被謝書忱看了一圈后選上了。 謝書忱湊到舒理耳邊說:“作詩隨意便好,陪著公子哥玩,他們開心就行?!?/br> 讀過不少謝書忱的文章的舒理第一次知道謝書忱還能寫出如此爛的東西。 后來他便沒再見過謝書忱了,直到他投靠了謝書瑥的那天。但很明顯,謝書忱沒認出他來,舒理倒是也不遺憾,畢竟只是匆匆地兩面而已。況且,他也覺得有點暴虐屬性的謝書忱更符合他的口味。 可是,為什么是謝書忱? 舒理說不清楚,可能是因為初次見面謝書忱只是隨手選擇了他,但謝書忱依舊是第一個毫無原因毫無條件地選擇了他的那個人吧。 “舒理,你有膽子!” 舒珩看舒理還有心情想其他的事情,怒不可遏。舒理合該是他的人,他里里外外都該是他的。想到這,舒珩兇惡地打開了他的雙腿,將自己的yinjing全數(shù)插入了舒理的體內(nèi)。 “我告訴你舒理,你這輩子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br> 舒珩的yinjing似乎要貫穿了舒理的整個身體,血液汨汨地從他的xiaoxue流出,舒理的身上全是被舒珩咬出的傷口,雙腿間的yinjing也被揉得又紅又腫。 但即便如此,舒理也未曾有一聲呻吟。他突然就想起了自己是見過謝書忱兩次的,第二次是在街上。他正勾搭著一個賣簪子的去角落做些什么,卻被謝書忱攔住了,他說:“你要照顧好自己。” 可能是因為舒理覺得自己根本就不配謝書忱的這句話,他便也把它藏到了心里。 舒理不禁輕笑了一聲。 “舒珩,你輸了。” 他們兩人并未有過賭約,可舒珩很清楚舒理在說什么,他沒讓舒理感到恐懼和痛苦。舒珩將yinjing緩緩拔出,jingye也順著他的退出而流出來。 “是嗎,”舒珩的指尖點在舒理的xiaoxue,說,“這母蟲是第一次從你的這張嘴里吃到我的精血,我之前一直心疼你,怕你身子受不住,但你這次,是真的惹怒我了?!?/br> 舒珩從懷中掏出一根銀針和乳環(huán),說:“忘記把這禮物給你了?!?/br> 舒理眉頭一皺,想躲開舒珩的這個變態(tài)行為,但手還被釘在床板上,他沒能逃開。 舒理已經(jīng)疼得沒力氣說話了,他呢喃道:“舒珩,我cao你大爺?shù)?,我早晚有一天會殺了你。?/br> 舒珩滿意地親了親舒理的rutou,施施然地出了門,他還不忘和已經(jīng)蘇醒的謝書忱打招呼,“又見面了?!?/br> 柳南煙急于去看舒理的狀況,沒理會舒珩。 倒是謝書忱多看了他兩眼。他不清楚舒珩是怎么靠近的,也不清楚他是怎么把自己弄暈的。他再一眨眼,這人又像上次一樣消失不見了。他打算讓自己和手下都能做到這一點。 但看了舒理的樣子,她又怒火萬丈地出來要殺了舒珩。 “他已經(jīng)走了?!敝x書忱說。 柳南煙氣到手都在發(fā)抖,她又重新回到帳篷里,打算先把那母蟲穩(wěn)住。因為嘗過了舒珩的精血,這母蟲是格外地想要吃東西。便在舒理的xiaoxue內(nèi)不斷擴張著,似乎這么做就能有精血進來一樣。 “他養(yǎng)的東西跟他一模一樣,畜生?!绷蠠熃械娜笋R上就到了,這會她只能安慰他,“舒理,你再忍忍。” 謝書忱走進帳篷,看見舒理的身體鮮血淋漓,馬上就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僧斔匆娛胬硇厍暗哪莻€乳環(huán)的時候,他不合時宜地硬了。他從懷里掏出上好的金瘡藥扔給柳南煙后,立刻退出了帳篷。他怎么會對這樣一個sao浪的人有性欲? 謝書忱沒聽到馬蹄聲,但眼前卻赫然出現(xiàn)了幾個騎著馬的壯漢。 柳南煙朝他們擺擺手,這幾個壯漢便推開面前的謝書忱走進了帳篷里。 “南煙,你只去他們的精血來給我便夠了?!?/br> 這是舒理昏死前的最后一句話。 柳南煙以為是因為舒珩進入了他,讓他也不能zuoai了。這會不知道是該心疼他還是該高興他不折磨自己了。柳南煙從帳篷中翻出幾個白瓷執(zhí)壺,說:“射進去,然后立刻拿給我?!?/br> 這幾個壯漢竟是有些感激涕零,畢竟和他們的當家的zuoai不是件好事,這是冒死的,還不能拒絕的差事。這會換了方式,每個人都樂呵呵地從帳篷里出來,找了個角落擼去了。 看著這幾個壯漢來來回回地游走在帳篷和他們各自的小角落間,謝書忱倒是有些好奇柳南煙的治療方法。但他也沒多問,只是看著。 這期間,謝書忱的手下和謝書瑥等人也都醒過來了。 謝書瑥一醒過來就嚷嚷著要看舒理。但被柳南煙一巴掌扇閉嘴了。 柳南煙也確實好看,謝書瑥的眼睛已經(jīng)黏在她那傲人的胸前移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