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凌辱調(diào)教,偷窺花魁接客,學(xué)習(xí)取悅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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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往常的雛兒,老鴇通常早早地就拍賣了他們的初夜賺錢??尚°迨莻€難得一見的極品貨色,她舍不得草草賤賣,一定要留著等個好機會賣上大價錢。 當(dāng)然,小沐被囚禁在小黑屋里這么多天,還有一個原因。他來的第一天就咬了老鴇的手,老鴇看他性子烈,非要好好地折磨他一番,一直要調(diào)教到他溫溫順順任人拿捏,才能賣出去。不然得罪了客人,可不是要砸了她這合歡館的招牌。 可憐小沐在小黑屋里被囚禁數(shù)日,看守的人怕他逃跑或者自殺,將他四肢都綁了起來,躺在地上動彈不得。之前有性子烈的雛兒咬舌自盡了,老鴇為了杜防這種賠錢貨再次發(fā)生,命令下人給每一個被關(guān)押的小倌嘴里都塞上破布。 小沐絕望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他的嘴里被塞了不知道從哪找來的骯臟破布,嘴巴合不攏,口水都控制不住地沿著嘴角流出來。 看守的人是個老油子,懈怠得很,水都很少給他喂。小沐長時間喝不到水,嘴唇都干裂了,他難受地想舔舔下唇,可無奈嘴巴里被塞得嚴(yán)嚴(yán)實實,連這么簡單的動作都做不到。 四肢整日被麻繩綁著,都勒出了深深的紅印。他一開始還掙扎幾下,后來就慢慢放棄了。只有在進食和排泄的時候,看守的人才會暫時幫他解開繩索。老鴇雖給他安排了一日兩餐,但其實他很少吃到食物。 門上傳來了開鎖的聲音,小沐機械地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慢慢地扭過頭朝門口看去。在小黑屋里被關(guān)了太久,他已經(jīng)失去了時間的概念,根本不知道已經(jīng)過了幾天幾夜。 看守的男人手里端了一碗飯,小沐早已餓得前胸貼后背。男人將飯碗隨意地放到地上,開始解小沐手上的繩索。 雙手剛一得到自由,小沐就迫不及待地去拿放在不遠處的碗。男人嘖了一聲,伸腳重重踩住了他蒼白的手腕,嘴里罵罵咧咧道: “他媽的,懂不懂規(guī)矩!” 男人嘴里一邊不干不凈地罵著,一邊蹲下身抓起小沐凌亂的頭發(fā),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小沐被打得側(cè)翻在地上,虛弱地微微喘息著,爬都爬不起來。 男人將飯碗踹遠了一點,蹲下身抓著小沐的頭發(fā)一路拖過來,直直地按在自己胯下。 男人褲襠的味道腥臭無比,散發(fā)著一股令人作嘔的難聞味道。小沐本就餓著,肚里沒食,此刻突然被這腥臭味一熏,立刻伏在地上干嘔起來。 “媽的,還敢嫌棄老子。” 男人朝地上的人啐了一口。他抹抹嘴,幾下就解開了自己松垮垮的褲子,手上扶著jiba擼動了幾下。 不等小沐反應(yīng)過來,男人就一把抓起了他,將腥臭的jiba塞進了他的嘴里。口腔突然被填滿,小沐幾乎要窒息過去,他的雙手被迫抵在男人胯上,嘴里含混不清地嗚咽著,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拼命推拒著眼前的男人。 溫暖濕潤的口腔緊緊包裹住了男人的jiba,他舒爽地嘆了口氣,不顧身下人的哀聲求救,抓著他的頭發(fā)大開大合地cao弄起來。丑陋的jiba在小沐的嘴里進進出出,每次都抵到喉管上,力氣大得好像要一直cao進他的胃里。 小沐本就不曾進食,身體虛弱,被男人cao了一會兒,就跪不住了,身體不停地往下滑。男人一開始還不滿地拽著他的頭發(fā)往上提,后來大概是嫌麻煩,索性將身下的人壓倒在地上,他騎在小沐脖子上,一只手捏住了小沐的臉,將腥臭的jiba再次塞了進去。 小沐被他緊緊壓著,雙腳還被綁著,手上用力地推拒了一會兒,終究是反抗不過,只能被動地躺在地上,張大了嘴接受著男人的cao弄,兩行清淚沿著面龐流了下來。 等男人好不容易盡興了,掐著他的脖子射在他嘴里,小沐才被放開。他伏在地上劇烈地咳嗽起來,男人射得太深,濃稠的jingye都嗆進了他的氣管里,他咳得臉上漲紅一片,只覺得整個胸腔都疼得厲害。 “賤貨,呸!” 男人將飯碗踢到他身邊,嫌棄地看著地上的人。 “快點,老子還趕著回去交差呢,不吃就倒了?!?/br> 小沐聽了男人的話,也顧不上咳嗽,連忙掙扎著起來將飯碗護在懷里。碗里只有敷衍的半碗飯,沒有任何配菜,甚至連筷子都沒有。 小沐真的餓極了,唯恐這來之不易的飯再被男人拿走,也顧不上什么體面,直接用手抓著飯就往嘴里塞。 他吃得太急,又沒有水喝,剛吃了幾口就被噎到,捂著胸口劇烈地咳起來。男人不耐煩地看著他痛苦地在地上掙扎,也不等他吃完,直接抄過碗就走了。 門再次被鎖上,寂靜的小黑屋里又只剩小沐一人。他被折磨得脫了力,嗓子里也疼得厲害,只能絕望地縮在角落里,渾身不停顫抖著。 看守的人爽了一次,出去便將他的好名聲傳了出去,于是下一次放飯的時候,多了兩個慕名前來的男人。 不提供性服務(wù),就沒有飯吃。再有一身傲骨的人也受不了饑餓和寒冷的折磨,小沐被迫地接受了這里的生存法則。 來的男人越來越多,除了不能插到下面的兩個小洞里,他們幾乎cao遍了小沐身上的每一個地方。 要求他koujiao的人最多,小沐麻木地順從著,一邊眼巴巴地盯著不遠處的飯碗,一邊賣力地為排著隊的男人們koujiao。熟能生巧,他很快就摸索出一套吮吸和挑逗的方法,好讓男人們快點射出來。 在小黑屋里被關(guān)了一陣子后,小沐已經(jīng)相當(dāng)溫順且聽話了,老鴇對他很滿意,終于大發(fā)善心地將他從小黑屋里放了出來。 被囚禁了多日,他的身上都散發(fā)著一股腐朽發(fā)霉的味道。老鴇嫌棄地皺起眉頭,命令下人將他丟在浴桶里,用粗糙的毛刷好好地清洗他的身體。 小沐白皙的肌膚被搓得泛起紅暈,幾乎要滴出血來。他的下體也沒有被放過,遭到了殘酷的蹂躪。之前男人們都執(zhí)著地抵著他的大腿根射出來,將嬌嫩的腿心都弄得臟兮兮的,一時難以徹底清理干凈。 他被從頭到尾仔細清理了一番,換上了干凈的衣服,吃了一頓飽飯,終于有點體面的樣子了。老鴇用長長的指甲戳刺著他的腦門,在他身上指指點點。 一切收拾妥當(dāng)后,老鴇差人將他送進了一間華麗的屋子。這里是花魁接客的地方,老鴇囑咐他在櫥柜里躲好,小心不要發(fā)出任何聲音,好好地學(xué)學(xué)花魁是怎么服侍客人的。 屋里點著令人飄飄欲仙的熏香,小沐不自在地皺起鼻子。他跪坐在櫥柜里,雙手扒著櫥柜的門往外看。櫥柜里的地方并不大,他被悶得不舒服,想要偷偷推開門溜出去,就聽到門口傳來一陣喧囂聲。 “大人......別急啊......” 一個醉醺醺的客人攬著一個漂亮纖細的少年走了進來,男人似乎很急躁,他一把將少年推倒在地上,就要急不可待地欺身壓上去。 被欺壓的少年名叫玉奴,是合歡館里的頭牌。眼看著客人就要壓上來,他輕巧地翻個身躲了過去,幾步爬到門口,把房門虛掩上了。 客人舒服地躺在榻上,玉奴熟練地解開了他的褲子,雙手捧出客人粗硬的大jiba,撅著屁股賣力地為他koujiao。 客人很快就被他口硬了,舒服地嘆了口氣。男人的手也不安分,一會兒在玉奴柔軟的乳rou上擰兩把,一會兒又在他纖細的腰間摸兩下,最后直接摸到了他的下體上,大手?jǐn)n在陰戶上,重重地蹂躪著他的xiaoxue。 玉奴一邊賣力地吮吸著客人的jiba,一邊陪著笑臉取悅客人。他笑起來很好看,眼睛瞇起來像個彎彎的小月牙,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露出兩顆尖尖的小虎牙,是男人們最喜歡的那種純真長相。 客人被他口得血脈賁張,滿意地伸手拍拍他的屁股,在上面擰了兩把,立刻掐出一個紅印。 玉奴嬌嗔了一聲,拉長了尾調(diào),聽得人骨頭都酥了。他熟練地翻了個身,跨坐在客人身上,一只手扶著粗硬的大jiba,輕輕地扭動著腰身。 大jiba抵在濕漉漉的xue口摩擦了幾下,玉奴塌下腰來,屁股微微下沉,花xue含住大jiba的頭部,順利地吃下去了一小半。 “??!大人好厲害......” 玉奴雙手撐在地上,仰起脖子發(fā)出好聽的呻吟。他的聲音很悅耳,客人被他叫得很滿意,埋在花xue里的大jiba更硬了幾分。于是玉奴的腰扭得更歡,大jiba在花xue里肆意地進進出出,將鮮紅的嫩rou都cao得外翻。 小沐哪里見過這種香艷場面,他看著兩人身體交合的部位,一時有些愣愣的。玉奴只留了一個背影給他,他的衣衫因為動作幅度太大而從肩頭滑落,露出光滑流暢的背部線條,他大張著雙腿騎在客人身上,像在騎一匹健壯的野馬。 小沐盯著他漂亮的脊背,看得呆住了。很奇怪的是,他竟然不覺得反感,反而有些沉迷其中。他的性器悄悄挺立了起來,雙腿中間隱秘的小縫也流出了水。 “嗚......” 被關(guān)在幽暗閉塞的狹小空間里,他施展不開手腳。小沐想伸出手摸摸自己下面,卻不小心打翻了一個小物件。 客人聽到動靜,想直起身來查看一下,又被玉奴巧笑著推倒了。他賣力地將大jiba吞得更深,rou體交合發(fā)出黏膩的水聲。 小沐嚇得不敢再動。玉奴像是知道他躲在里面,他一邊扭動著腰身,一邊偷偷地轉(zhuǎn)過頭來,對著櫥柜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小沐被他那么一看,只覺得心都被勾了起來。合歡館的頭牌名不虛傳,哪怕只是一個眼神都能俘獲人心。他還注意到,玉奴的臉上泛著一抹不正常的潮紅,好像生病了似的。 客人嫌騎乘的姿勢不夠盡興,索性粗暴地將少年推倒在地上。玉奴嚇得驚叫一聲,又很快適應(yīng)了過來。 他跪在地上,臉被迫枕在冰冷的地面上,屁股高高地向后撅起,雙手伸到后面去扒開自己的花xue。客人卻不肯再cao他的前面,濕淋淋的大jiba抵在屁眼上,稍稍用力,就整根埋了進去。 “嗚!” 玉奴的喉嚨里發(fā)出一聲短促的悶哼,屁眼早就被男人們cao得熟爛,很快就容納適應(yīng)了客人的大jiba。 客人壓在他身后,每往前用力地cao一下,玉奴就跪不住似的往前滑一點。他的臉正沖著櫥柜的方向,小沐心臟砰砰直跳,幾乎要和他對視了。 玉奴被客人cao得不停往前爬,終于抵到了櫥柜的門上。隔著薄薄的一層木板,小沐幾乎能聽到他的心跳聲。 玉奴的雙手貼到柜門上,他早就發(fā)現(xiàn)了躲在里面的人。他伏在櫥柜上,一邊浪叫著伺候后面的客人,一邊偷偷地觀察著柜子里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