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用身體換船票,被粗野船夫輪jian,雙龍花xue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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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的時候,玉奴才稍稍醒轉(zhuǎn)了過來。 他自從懷孕后,身體就一直不大好。生產(chǎn)時流了太多血,幾乎要了他半條命。 早產(chǎn)兒體質(zhì)孱弱,自從出生后就沒喝過一口奶,餓得哇哇大哭。 小沐急得沒辦法,玉奴還昏迷著,沒辦法自己喂奶。他只好解開了玉奴的衣襟,袒露出飽滿的雙乳,讓嬰兒叼著他的奶頭吮吸。 玉奴的奶孔還沒有疏通開,嬰兒含著rutou吸了半天,也吸不出一滴奶水,哭的聲音更大了。 小沐沒有辦法,只好耐著性子哄他,抱著襁褓搖啊搖,一直熬到天亮,嬰兒才堪堪止住啼哭。 ...... 見玉奴醒了,小沐也哇地一聲哭了。半夜的時候,玉奴身上冰冰涼涼的,他把屋子里所有能蓋的被褥都找了出來,給玉奴圍上,差點以為他要死掉了。 玉奴虛弱地睜開眼睛,在屋里環(huán)顧了一圈。他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累得要命。 嬰兒又哭了起來,玉奴顫顫巍巍地抬起手來,將嬰兒從小沐懷里接了過來。 孩子一趴在他的胸口,便立刻叼起rutou吮吸起來。玉奴用手揉搓著自己的乳rou,硬生生揉開了里面的小硬塊。 他痛得悶哼一聲,牙齒緊緊地咬著下唇,血絲再次滲了出來,沿著嘴角流下去。 嬰兒吸飽了奶水,這才止住了啼哭,沉沉睡去了。 小沐和玉奴坐在一起,商量著接下來的去路。他們必須馬上離開這里,也許過不了多久,老鴇就會找到他們。 打點好一切后,玉奴抱起了嬰兒,勉強下床站了起來。他的腳步虛浮得很,走幾步就要踉蹌一下。 小沐見他勉強的樣子,連忙把嬰兒接了過來,抱在自己懷里。 生產(chǎn)時,玉奴下身的花xue被暴力撕裂開來,現(xiàn)在稍稍一牽扯就鉆心的痛。 玉奴踉蹌著走了兩步,終究是體力不支,重重地摔在地上。 小沐又急又心疼,他趕忙把玉奴扶起來,讓他重新躺回床上休息。 他一邊哭,一邊查看著玉奴身上的淤青,心里難受得要命。 玉奴掙扎著伸出一只手,顫抖著抓住了小沐的衣袖,勉強扯出一個微笑。 “小沐......聽我的,你快走吧...... 別管我了,咳咳......反正我就是,賤命一條,老鴇抓住我,也不能拿我怎么樣......” 小沐的眼睛哭得紅紅的,他用力抓緊了玉奴的手,將他冰冷的手貼上自己的臉頰。 “不。我一定會帶你離開......相信我。” “嗯......” 玉奴似乎還想說點什么,可他看著小沐堅定的表情,恍了恍神,終究是咽下了心里的話。他虛弱地笑了笑,然后輕輕點了點頭。 小沐并沒有注意到玉奴的細微表情,他胡亂抹了一把眼淚,重新振作了一點精神,對玉奴說道: “你在這里等我回來......我先去看看今天有沒有能走的船,然后回來接你,好不好?” “去吧......我......” 玉奴猶豫了一下,戀戀不舍地看了一眼小沐,繼續(xù)說道: “......我在這里等你回來,好嗎?” 得到玉奴肯定的答復(fù),小沐這才放下心來。他把身上的大部分碎銀都留給了玉奴,自己只帶了一點點買船票的錢。 雖然玉奴答應(yīng)了他,但不知道為什么,小沐心里總覺得惴惴不安的,好像很快就要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樣。 ......“要坐船???” 痞里痞氣的船小二上下打量著小沐,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玩味和試探。 “......兩個人,船上還有位置嗎?” “兩個人啊......” 船小二饒有興趣地重復(fù)了一邊這句話,若有所思。 即使灰頭土臉,也難以掩蓋小沐的美貌。男人緊緊地盯著他的臉,細細打量了一番。 “我聽說,合歡館里跑了兩個小倌,其中一個還是花魁,不會......就是你吧?” 小沐心里猛的顫了一下,幾乎想拔腿就跑。可又一想到玉奴還在草屋里等他,他怎么能空手而歸,頓時身體像被釘在地上一般,動彈不得。 “看來......被我說中了啊......” 男人的笑容更加放肆,像是吃定了眼前的獵物。 “渡口今天,就只有我們這一艘離開的船......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你們逃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估計老鴇很快就會找到你們了吧?!?/br> 男人露骨的目光在小沐的下身上打量著,勾唇一笑。 “與其被抓回去,還不如給哥幾個玩玩。要是伺候得爽了,保證帶你們上船?!?/br> 小沐只是猶豫了片刻,就馬上答應(yīng)了下來。 若是只有他一個人,倒也罷了?,F(xiàn)在玉奴身體太差,也不知能不能經(jīng)起馬車顛簸,走水路無疑是目前最好的選擇。 他咬了咬牙,心里簡單權(quán)衡了下,簡直是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反正......在合歡館里也不知賣過多少次了,賣一次也是賣,賣一千次也是賣,做了婊子還裝什么貞潔烈婦,反正,也不差這一次。 男人本來還想用強,沒想到美人這么快就答應(yīng)了下來,心里一陣狂喜,連忙招呼了幾個兄弟過來。 他們這些船夫,都是社會底層的人,有人連女人的手都沒摸過,更別提碰這高級妓院里的花魁了。 好不容易有這么一個嘗鮮的機會,他們當然不能放過。 小沐一心記掛著玉奴,哪里有心思在歡愛上。他草草地脫了自己的衣服,白皙的手在花xue上隨意揉弄了兩下,待里面稍稍泛出一絲春水來,便隨意地敞開雙腿,騎到了第一個男人的大jiba上。 男人立刻爽得嘆了口氣,他一年的工錢,也不夠嫖一次小沐這樣的妓子,人生二十幾年里哪里有過這樣美妙的體驗。 溫暖濕潤的xuerou緊緊地包裹著他的大jiba,像一張靈巧的小嘴,緊張地一翕一張著,爽得他頭皮發(fā)麻。 粗黑的大手用力地掐住了少年纖細白皙的腰身,男人用力地挺胯向上cao弄起來。 船夫雖然沒錢,卻有的是力氣,不知比那些達官貴人猛上多少。 在男人粗暴地向上頂弄的一瞬間,小沐痛得睜大了雙眼,伏在男人胸膛上喘息起來。 粗硬的大jiba仿佛直接cao穿了他的宮腔,頂破了他的肚皮,進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 男人的力氣簡直大得嚇人,小沐被他cao得上下直晃,根本沒辦法掌控自己的身體,仿佛在騎一匹烈性的好馬。 其他的男人見了這副活春宮,也不免心癢難耐起來。 小沐的上半身伏在男人身上,整個臀瓣全都展露在外面。粉嫩的屁眼嵌在中間,隨著花xue里的痙攣而一縮一縮的。 早有男人抑制不住,他的大手摸上了少年白嫩的臀rou,不作任何潤滑,就將整根大拇指都插進了少年的屁眼里。 “......嗚!” 小沐的喉嚨里發(fā)出一聲悶哼。屁眼里沒有任何潤滑,就被男人粗暴地插入,仿佛被生生撕裂開一個小口。 男人的大拇指又粗又硬,上面還殘留著多年拉纖留下的老繭,在少年嬌嫩的后xue里反復(fù)抽插著,逼得少年喉嚨里發(fā)出破碎不堪的呻吟。 被合歡館里的客人們輪流jianyin了這么久后,小沐早已適應(yīng)了這樣粗暴的性愛。最初的不適過去,他很快就適應(yīng)了過來,努力地調(diào)整著自己的狀態(tài),扭著屁股迎合著身后男人的動作。 花xue里被cao得泛濫出一大股春水,將屁眼的入口也浸得濕濕的。腸道里分泌出了透明的腸液,使得男人手指的進出更加方便。 屁眼里被充分擴張了一番后,身后的男人再也忍不住了。他扶著自己的大jiba,抵在少年嬌小的屁眼上,慢慢地頂了進去。 “啊......哈......” 后xue被入侵的瞬間,小沐的喉嚨里發(fā)出一聲驚呼?;▁ue和屁眼之間只隔了薄薄一層rou膜,兩根guntang的大jiba同時在兩處xiaoxue里戳刺著,力氣大得仿佛要把那層rou膜生生頂破。 “嗚嗚......!” 可憐的少年被cao得上氣不接下氣,連話都說不清楚。他被動地接受著男人們的cao弄,完全是被當作了發(fā)泄的容器。 小沐的下身本就生得嬌小玲瓏,此刻被兩根大jiba同時貫穿,下體被塞得滿滿當當,不留一絲縫隙,連狹小的女性尿道口都被擠得看不見了。 船夫們好不容易才cao上一次美人的嫩逼,自然都是卯足了勁,不肯輕易地泄在里面。 小沐纖細白皙的腰身被粗黑的大手掐得青紫,只覺得自己要被cao得腸穿肚爛了。他努力地夾緊了下身,賣力地扭著腰,試圖用以前對付客人的辦法來應(yīng)付這些男人。 可粗野的船夫不比那些達官貴人,根本不吃這一套。小沐緊致的xiaoxue更加激發(fā)了他們的獸欲,像一頭頭不知饜足的狼,在少年纖薄的身體上用力地馳騁著。 小沐被cao得昏昏沉沉,整個人幾乎暈厥過去。不知被cao了多久,這兩個人才將大jiba埋在他的xue道深處,一前一后用力地射了出來。 花xue和屁眼都被cao得大敞開來,一時間還松垮垮的合不攏,淅淅瀝瀝的春水夾雜著jingye從里面流了出來,又立刻被新的大jiba抵了進去,充當了良好的潤滑劑。 少年的陰戶被男人們的胯骨撞得紅腫起來,火辣辣的痛。他伏在床上不停顫抖著,接受著身后男人們的性器的鞭笞。 新的一輪男人上來,舊的一輪便撤下去,在旁邊擼動著自己的大jiba,渴望著下一輪再次狠狠地cao進去。 不知被cao了多久,身上的男人們換了幾波,這場酷刑才終于結(jié)束了。 小沐顫抖著從床上爬起來,他被cao得根本合不攏雙腿,腿間和xue道里全是粘稠的jingye,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看起來滑稽極了。 男人們說,會在渡口等他們兩個時辰,若過了點不來,船可就開走了。 小沐將身上破爛不堪的衣服裹緊,離開了渡口。他一邊胡亂抹掉臉上的眼淚,一邊踉蹌著往草屋走去。 他太想把能坐上船的好消息趕緊告訴玉奴,緊張得心臟都有些微微發(fā)疼。不管如何,他們終于能趕緊離開這里,去到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 然而等到推開房門的時候,小沐卻怔住了。他的心一下子從高空墜落冰窖,碎成了幾瓣。 草屋里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