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線3彩蛋合集】含玉奴往事、剪刀插逼、cao到失禁、孕期騎乘rujiao、輪jian射尿等
一 一陣yin亂的狂歡后,小沐渾身上下都被男人們射滿了腥臭難聞的jingye。他像個壞掉的破布娃娃一樣倒在地上,虛弱地喘息著。 男人們滿意地相繼離去了,最后離開的男人反鎖上門,將他關在里面。 小沐昏昏沉沉地躺在地上,虛弱地喘著氣,他被男人們輪番玩弄了一番,已經是連合攏下體的力氣都沒有了。一片混沌中,他闔眼暈過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門上傳來了開鎖的聲音。小沐驚醒了過來,他努力地轉頭往門口看去,來的人不是救星,是白天玩弄他的一個男人。 小沐自從來到這里,就滴水未進。除了腥臭的jingye,他沒有喝到一滴液體。他嘗試性地張了張嘴,嗓子已經啞掉了,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進來的這個男人地位低下,白天兄弟們輪番上陣的時候,他沒有搶到好位置,一直心癢得不行。此刻眾人皆散去,他悄悄地拿了鑰匙溜進來,想獨享美人。 小沐絕望地看著眼前的男人,眼眶里流出一滴清淚。他無力掙扎,只能任憑眼前的男人褻玩。 “嗚嗯......” 男人站在他雙腿間,將小沐的兩條腿抱起來,大jiba抵在濕漉漉的陰戶上,緩慢地摩擦著。雖然不能cao到小洞里,但沿著陰部中間的小縫上蹭蹭,也夠他爽上一陣的了。 二 玉奴從小就生活在妓院里。他的母親是個婊子,通俗意義上的、真正的婊子。 她原來也是歡館里的搖錢樹,可后來不值錢了,老鴇開始嫌棄她,甚至不給她避孕的藥吃。在男人們日復一日的cao弄中,她懷上了一個不知父親是誰的野種。 玉奴有限的童年回憶里,充滿了不堪、折辱和虐待。他的母親過的日子非常艱難,每每生氣,就要對年幼的他非打即罵。 但玉奴有時候又很可憐她。在他的記憶里,母親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麻木又順從地躺在床上,叉開雙腿,迎接一個又一個男人。 男孩大了不中留,他的母親恨他,罵他是個小野種,但又護著他,不肯叫老鴇看他下面。她求各種男人,求他們給年幼的他一條活路。 玉奴并沒有被成功地送出去。老鴇終究是抓住了他,粗暴地扯掉了他的褻褲,掰開了他的雙腿。她發(fā)現了玉奴母親的秘密,原來這個被藏著掖著的男孩是不同尋常的。在他萎靡著的小jiba下面,多了一條男孩不應該有的rou縫。 于是老鴇滿意地笑了,她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搖錢樹。玉奴被留在歡館里,接替了他的母親的事業(yè)。托他母親的福,他天生就會取悅男人,懂得如何扭著屁股在床上浪叫。 老鴇很看好他,他的初夜以拍賣的形式,賣出了京城有史以來的最高價。 那天晚上,他的母親裹著一條破被,在寒冷的冬夜死去了。而他正伏在床上,被兩個男人粗暴地奪去了初夜,鮮紅的處子血液弄臟了床單,看上去觸目驚心。 三 玉奴最辛苦的時候,一天要接十來個客人。從早到晚,兩個xiaoxue里都被客人塞得滿滿當當。 京城從來不缺愿意在歡館里一擲千金的有錢人,玉奴作為新晉的頭牌,自然少不了客人的指名。 老鴇點錢點到手酸,臉上都笑開了花。慢慢地,玉奴的任務越來越重,老鴇嫌他接客慢,索性讓他一次伺候幾個客人。 在這樣高強度的折磨下,玉奴很快就吃不消了。他在床上累得很,下面痛得厲害,根本沒有精力再去服侍客人。 被客人抱怨了幾次,老鴇又想出了新的法子。 每次接待重要的客人前,她都要盯著玉奴喝下媚藥,保證他能在客人面前發(fā)情,在床上扭起屁股來更為賣力。 玉奴第一次服用媚藥的時候,差點死在床上。老鴇知道藥效的厲害,安排了三個客人一起上陣。 玉奴被cao得幾乎昏死過去,他脫力地癱倒在床上,舌頭都無法合攏,臉上像是發(fā)燒一樣guntang。 下身的兩個小洞全都慘兮兮地外翻著,根本無法合攏。 身體已經疲憊到極致,下體又痛又癢,明明已經快被cao爛了,他還是忍不住騎到客人身上,賣力地扭動腰身,仰起頭來浪叫著。 隨著老鴇給他用藥的次數越來越多,他也逐漸適應了這樣的生活,甚至產生了一點耐藥性,哪怕被迫服用了媚藥,也不至于在床上太過失態(tài)。 接客的次數多了,他早已摸索出一套取悅客人的方法,每次都能撩撥得客人欲仙欲死。 他騎在客人的大jiba上,用力地絞緊了下體,嘴里不斷發(fā)出好聽的嬌喘呻吟聲。這一套屢試不爽,每次都能讓客人更快一點射出來。 四 被玉奴伺候得爽了一番,小沐的臉上紅紅的,心里有些過意不去。 他將玉奴壓倒在地上,學著玉奴剛才的樣子。思考了一番步驟后,小沐伸出手來抓住了玉奴的腳腕,跪在他敞開著的雙腿中間,心里小鹿亂撞。 玉奴躺在地上,咬著手指看著他傻愣愣的樣子,噗嗤一笑。他伸出腳勾住了小沐的脊背,將他稍稍往下壓了一點,正對著自己敞開的xue口。 小沐盯著玉奴大敞著的下體,微微呆住了,玉奴的下面和他自己的完全不一樣。 他曾經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掰開自己下面看過,陰戶上有一道深紅色的rou縫,緊緊閉合著,像一只精致小巧的蚌。 可玉奴的下體并不是這樣,相比于小沐的嬌嫩青澀,他的花xue是多汁而爛熟的。 xiaoxue剛剛被客人cao過一輪,正松垮垮的合不攏,小yinchun隨著主人的呼吸而一翕一合著,中間的小洞還在汩汩地流水。 小沐跪在他腿間,臉上潮紅一片。玉奴看著他青澀的反應,勾唇心領神會地一笑。 他的一只手伸到自己下面去,兩根手指撐開了xue口,將里面鮮紅的嫩rou都暴露出來。 “嗚......” 玉奴咬住了手指,難耐地扭動起身體。白嫩的腳掌勾住了小沐的脖子,將他的身體一直壓下來,直到貼在自己的下體上。 小沐的雙手按著玉奴的腿根,他伸出一截紅舌,青澀地他的陰蒂上輕輕舔了一下。 玉奴嬌聲呻吟了一下,手指都被自己咬得泛紅。他的雙腿勾緊了小沐的身體,整個人凌亂不堪地躺在地上,急促地喘息著。 五 越是有錢的客人,在床上的花樣越多,玉奴用親身經驗,深刻體會到了這一點。 第一次接待這樣的客人時,他簡直是生不如死。 客人將他死死按著,逼迫他跪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兩個xiaoxue完整地暴露出來。 花xue和屁眼都被粗暴地cao過一番,xuerou都敞在外面,一時間還松垮垮地合不攏。 客人手里拿了一根藤條,用力地抽打在他的xue間,立刻紅腫了一片。 玉奴痛得尖叫了一聲,咬緊了下唇。下體火辣辣的,嬌嫩敏感的xuerou被抽打到,又痛又癢,好像被火燒灼一樣痛苦。 客人揚起藤條,重重地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他的下體上,直打得臀rou和xue間全都腫得高高的。 玉奴痛得幾乎昏死過去,他的眼淚將床單都打濕了,有幾次都控制不住地想要掙脫客人逃出去??墒浅鋈ビ帜茉趺礃幽?,壞了mama的事,一樣要挨一頓毒打。 他只能顫抖著伏在床上,任命地跪趴著。不知客人抽打了多久,才盡興地停下來。 玉奴的眼淚都流光了,下體痛得幾乎沒有知覺。客人粗暴地將性器插進花xue里,都好像感覺不到一樣。 六 初次開苞便被粗暴對待,給可憐的小沐留下了很重的心理陰影,以至于他后來時常做一些血腥可怕的噩夢。 “嗚......嗯?。 ?/br> 小沐在睡夢中劇烈掙扎起來,口中含混不清地呻吟哀求著,額頭上不停冒出冷汗。 夢中的他,陷入了比初夜開苞更加可怕的處境,噩夢渲染的背景仿佛全都是血紅色的,讓人心驚rou跳。 小沐被死死地按在床上,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尖叫聲。他拼命地搖著頭,眼淚不停地沿著面龐流下來,下體也被人按住了,連蹬腿踢開眼前的人都做不到。 他的雙腿被黑衣人拉開,腰下墊了一個高高的枕頭,把整個下體都完全抬了起來,屈辱地暴露在黑衣人的目前。 淚眼朦朧中,黑衣人的手里亮出了一把剪刀。小沐的哀求聲停頓了一下,意識到黑衣人的目的后,他渾身哆嗦起來,喉嚨里發(fā)出一聲更為尖利刺耳的哀鳴。 “不要??!求你!!嗚!” 黑衣人蒙著面,小沐看不到他的臉,心里更為恐懼,他努力掙扎也難以逃脫半分,眼睜睜地看著黑衣人將剪刀伸到他下身。 “啊啊啊啊啊啊!” 黑衣人將小沐的花xue口掰開一點,露出中間稚嫩的小洞。剪刀閉合著抵在花xue口,黑衣人的手上稍稍用力,一鼓作氣將剪刀的前半部分盡數推進。 小沐痛得幾乎昏死過去,xue道里仿佛被生生割裂開來,下體疼得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他倒在床上,大口喘著氣,面色蒼白得好像一張白紙。 黑衣人卻仍不滿足,他握著剪刀的柄,將它在xue道里轉了一圈,緩緩地撐開了剪刀的剪尖。 七 和玉奴做過一次后,小沐明顯好轉了很多,不太抗拒性愛了。 小沐跪倒在床上,玉奴站在他身后,將他的臀部稍稍托起一點?;▁ue已經被cao過一番,陰戶上濕漉漉的,流出的春水一直蔓延到大腿上。 玉奴的手指觸了觸小沐的后xue,在xue口稍稍按壓了一下,小沐立刻被撩得小聲呻吟一聲。 花xue里吃下玉勢的時候,屁眼也跟著癢了起來,沒有東西插入,只好寂寞地一翕一合著。 玉奴手里扶著玉勢,抵在小沐的后xue口處,淺淺地戳刺著。小沐食髓知味,難耐地扭著腰身,企圖將玉勢吃得更深些。 “嗚嗯......” 小沐呻吟一聲,屁股微微下沉,將玉勢吃進去一小半。 玉奴的力度把控得很好,玉勢每每擦過后xue里的敏感點,引得小沐小聲哀叫起來。 玉勢在后xue里進進出出,將鮮紅的嫩rou都cao得外翻,小沐的下體已經放松下來,完全接納了玉勢的存在。 八 小沐自從和玉奴交好后,便經常趁夜?jié)撊胗衽姆坷?,兩人相擁入眠,每次睡前都免不了互相撫慰一番?/br> 兩人纖細的長腿交纏在一起,小沐被玉奴親得昏昏沉沉,腦子也不甚清楚了,連玉奴是什么時候把手指塞進他的下體都不知道。 “嗚嗯......!” 小沐的喉間逸出一聲呻吟,只覺渾身上下都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只能任由玉奴指jian他的xiaoxue。 “舒服嗎?” 玉奴一邊揉弄著小沐的乳rou,一邊褻玩著他的下體。小沐被他玩得意亂情迷,連話都說不清楚,哪里還有心思回答。 玉奴看他滿面春色的癡樣,忍不住輕輕笑了起來。 小沐的下體被他玩透了,花xue里泛出的春水將屁股都打濕了,粘膩一片,摸上去又濕又滑。 被玉奴肆意褻玩了一番后,小沐的意識也逐漸清醒了過來。他的臉上漲紅一片,低下頭去看下身,玉奴纖細的手指還深深插在自己的xiaoxue里。 小沐心里覺得又羞澀又甜蜜,他不甘心,翻身欺壓在玉奴的身上,用濕漉漉的花xue去磨玉奴的下體,間或用手指插入他的兩個xiaoxue。兩人交纏在一起,rou體交合發(fā)出黏膩的水聲。 九 小沐騎在玉奴身上,用濕漉漉的花xue去摩擦他的陰戶,兩人的下體交纏在一起,陰蒂互相摩擦著,口中皆是發(fā)出一陣呻吟。 玉奴擼動了幾下自己的性器,又隨手抓起小沐的,抵在一起上下輕輕擼動了兩下。 他自從淪為男妓之后,就幾乎沒有使用過前面了??腿藗冊诖采现粸榱俗约罕M興,哪里會管他的死活。 漸漸的,前面也好像廢掉了一樣,只在客人碾過前列腺的時候,才會顫顫巍巍地挺立起來,偶爾射出一小股薄精來。 “嗚......嗯......” 玉奴忍不住呻吟起來,臉上漲紅一片。手上擼動的力氣很大,小沐尚是半個雛兒,哪里受得了這個,不多時便痙攣著射了。 可他自己卻是無論如何都射不出來,粉嫩嬌氣的性器被揉搓得充血泛紅,好像快要破皮一樣,挺立得直直的,他加快了速度擼動著,只覺得馬眼里又酸又脹。 小沐也愣愣地看著他,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玉奴的性器憋得難受,他忍不住流下淚來,自暴自棄地將三根手指插進花xue里,在敏感點上重重地碾壓了幾下。 “啊......!哈......” 玉奴緊緊地繃著身體,滿面春色,急促地喘息著,像一條瀕死的魚。 花xue里高潮了一次,他的性器也終于射了出來,顫抖著噴出一股稀薄的精水。 十 被客人粗暴褻玩了兩次后,小沐的屁眼已經被開發(fā)得很好了,平常的尺寸無法滿足他,性欲也比之前更加強烈。 漸漸地,小沐的屁眼一天不被大jibacao,就會不舒服。晚上和玉奴睡在一起,小沐總是忍不住絞緊了下體,和玉奴互相撫慰著。 “嗚......不夠......” 小沐緊緊地咬著下唇,眼淚不停流下來。僅僅是跟玉奴磨逼已經滿足不了他了。屁眼得不到大jiba,微微敞開了小口,渴望叫囂著更大的異物插入。 他屈辱地跪在床上,哀求著玉奴隨便拿點什么東西插進來。玉奴看他痛苦流淚的樣子,心里也不好受。 沒有辦法,他只好選了一根又粗又長的玉勢,抵在小沐的屁眼上,手上用力,將整根玉勢都完整地插了進去。 “啊......哈......” 小沐不僅沒有任何不適,還癡迷地呻吟了一聲。體內的空虛突然被填滿,他忍不住扭著屁股,向后追逐著,企圖將冰冷的玉勢吞得更深,最好一直cao進腸道深處,將他的五臟六腑都搗爛。 玉奴手里扶著玉勢的尾端,在小沐的屁眼里進進出出,爛熟多汁的腸rou被cao得外翻,慘兮兮地掛在屁眼外面。那應該是很痛的,可小沐卻好像什么知覺都沒有,完全淪為了欲望的奴隸。 “好舒服......嗚......” 他癡迷地搖著屁股,分泌出的透明腸液沿著xue口流出來,一直流到了大腿根上,看起來yin靡不堪。 十一 “嗚......” 小沐跪在床上,緊緊地咬著下唇。后xue里傳來一陣讓人難堪的痛楚,屁眼被扒開到最大,玉奴正在耐心地給他腸道里的細小張口上藥。 “......好痛......” 少年喉嚨里發(fā)出一陣含混不清的哀鳴,玉奴狠下心來,扒開后xue里的嫩rou,看清了他腸道上慘烈的撕裂傷,心都跟著顫了兩下。 玉奴的手指沾了藥膏,插進后xue里,輕輕地給傷口抹藥。創(chuàng)面被膏體黏附的瞬間,少年痛得倒抽了一口氣,屁股下意識地夾緊了。 “放松,放松......” 玉奴一邊輕聲安撫他,一邊空出另一只手,輕輕揉弄起少年的花xue。 小沐的花xue非常敏感,被玉奴撩撥了幾下,就泛出一股春水來,將整個陰戶都弄得濕淋淋的。 玉奴一邊抽插著他的花xue,一邊繼續(xù)給腸道上的傷口上藥。小沐被花xue里的快感分散了注意力,屁眼里好像也沒有那么痛了,稍稍放松了下來,任由玉奴的手指進進出出。 待玉奴終于將藥膏盡數抹好后,小沐已經被他指jian得高潮了一次,花xue里噴出一股春水來,弄得床單上濕漉漉一片,乍一看好像失禁了一樣。 少年無力地躺倒在床上,雙目失神地微微喘息著。玉奴整理好藥箱,躺在他的身邊,將失魂落魄的少年攬在懷里,輕輕拍打著他的脊背安撫他。 十二 被客人肆意褻玩了幾次后,小沐的尿道也被客人玩壞了。有時候被cao得狠了,下面就憋不住尿,射出來的不僅是稀薄的jingye,還有淡黃色的尿水。 剛開始的時候,少年還十分不好意思。他騎在客人身上,花xue里吃著客人的大jiba,性器垂在下面,無意識地射出了一小股尿液到客人身上。 他羞澀又難堪地捂著自己的下體,連忙一邊低頭擦拭著客人身上的尿液,一邊不停地道歉。 可客人不僅沒有絲毫反感,反而覺得更加有趣。他像是發(fā)現了少年身上的小秘密,每次都要掐著他的腰,狠狠地cao到少年崩潰地尿出來才作罷。 一傳十,十傳百,漸漸地,不少客人都如法炮制。他們像是在暗暗較勁一樣,每次都要cao到少年失禁,以此獲得一點可憐的滿足感。 小沐哪里知道客人們的心思,每次都憋不住似的尿在床上,他只覺得難堪極了。 為了不讓自己再像小狗一樣亂尿,每次接客前,他都學著客人之前的樣子,用布條緊緊地綁住自己性器的尾端。 雖然不會再尿了,可小沐又有了新的煩惱。他無法再用前面高潮,只有花xue里噴出春水來,可憐的性器好像完全廢掉了一般,慘兮兮地垂在下面。 十三 玉奴自從懷孕后,就整日懶洋洋地不想動彈。除了老鴇叫他去接客,其他時候便都疲憊地躺在房里休息。 他的腹部雖然還沒有隆起,整個人卻已經進入了孕期的狀態(tài),多了幾分母性的柔和光輝,面龐仿佛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芒。 和客人上床的時候,玉奴變得更加小心謹慎。花xue騎乘客人的大jiba時,他總是小心地捧著自己的肚子,不敢坐得太深。 客人們卻愛極了他這種謹小慎微的樣子,總喜歡逗逗他,扶著玉奴纖細的腰肢,讓大jiba進得更深。 玉奴擔心肚子里的孩子,被cao兩下就軟了腰肢,嘴里不停哀求著客人,哭得眼淚汪汪,看上去楚楚可憐。 他扭著腰從客人身上下來,敞開雙腿跪在床上,雙手繞開花xue,用力地掰開后xue,搖著屁股求客人進來。 客人正在興頭上,一時也沒發(fā)現什么不對,自然也不會細思玉奴的這點小心思。 他扶著自己的性器,抵在玉奴的后xue口上,微微用力,便破開了他的身子。 “嗚......!” 玉奴悶哼了一聲,努力調整著呼吸,又很快適應了下來。 客人的大jiba狠狠地貫穿了他的后xue,此刻正掐著他纖細的腰肢,粗硬的性器在后xue里大開大合地進進出出,rou體交合發(fā)出一陣黏膩的水聲。 玉奴夾緊了后xue,被客人cao得直往前滑。 花xue和屁眼里只隔著一層薄薄的rou膜,客人cao弄的力氣太大,好像要直直地將這層rou膜撞破,插到他的zigong里。 “啊......哈......” 玉奴伏下身來,手指摳緊了床單,身體繃得緊緊的。他死死地咬著下唇,盡力地扭著腰身取悅著客人,好讓身后的男人快些射出來。 十四 伺候客人時,為了保護腹中尚未成形的胎兒,玉奴想了很多辦法。 所幸他的臉蛋和笑容很有迷惑性,客人們都很喜歡他。每當他露出俏皮的小虎牙展顏一笑,男人們就會忘記他說了什么,自動忽略掉一些不重要的小細節(jié)。 玉奴開始經常對客人撒嬌,他捧起胸前一對白兔,主動遞到男人面前,任其褻玩。男人們被他迷得神魂顛倒,早已飄飄然,不知自己身處何處了。 見客人們上了鉤,玉奴不禁有些得意。他俯下身去,跪在客人身下,捧起白嫩的奶子去輕輕摩擦客人的大jiba。 玉奴的rufang十分飽滿扎實,此時又身懷有孕,奶子更加充盈了幾分。rutou因為刺激而顫顫巍巍地挺立起來,白皙的乳rou擠壓著男人的性器,被搓扁揉圓,幾近變形。 為了盡量不讓客人cao花xue,玉奴只好另辟蹊徑,主動提出為客人rujiao。飽滿的乳rou夾住客人的性器,上下磨擦起來,客人爽得嘆了口氣,扶住性器的尾端,更加用力地cao起玉奴的奶子。 有時候客人插得太過用力,大jiba便直直地抵到了玉奴的唇邊。他沒有辦法,只好順從地含住客人的性器吮吸起來。 有時候一天要接待好幾個客人,嬌嫩的rufang都被粗硬的大jiba磨得破了皮,微微紅腫起來,一碰就疼。 晚上回房時,小沐心疼壞了,他擔憂地看著玉奴的胸前,一邊輕輕地給傷口上吹氣,一邊給他抹藥。 十五 玉奴的月份越來越大,小沐很擔心他的身體,不忙的時候便會背著老鴇替他伺候客人。 所幸大部分客人并不計較換人的事情,玉奴活潑明艷、床技嫻熟,頗得客人們青睞;小沐雖羞澀靦腆,卻別有幾分青澀稚嫩的可愛之處,也同樣讓客人們愛不釋手。 玉奴的擔子輕了些,卻苦了小沐,有時候他才剛剛從這個客人房里出來,就要立刻趕到下一個那里去??墒撬纯从衽陨月∑鸬男「?,終究是咬著牙堅持了下來。 為了讓客人們快點射出來,小沐開始經常選擇騎乘的姿勢。這個姿勢便于掌控,主導權更多一些。 唯一的缺點就是,一些客人的性器太過傲人,經常頂到zigong里去,cao得他一下子就軟了腰,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還有些客人總是執(zhí)著地射到他的宮腔里,zigong里吸滿了濃精,又酸又脹,弄得他好不舒服,走路的時候總擔心因為夾不緊而流出來。 有時候剛伺候完上一個客人,就要趕著去服侍玉奴的客人,花xue里還夾著濃稠的jingye,就又敞開來騎到下一個客人的大jiba上。 這么沒日沒夜的忙了一陣子,小沐也漸漸有些吃不消了。每次看到玉奴的腹部,他也總是忍不住輕輕撫摸上自己的肚子,擔心自己會不會也被客人們頻繁的內射弄到懷孕了。 之前輕松的時候,小沐還總能記得服下老鴇給的避子湯??墒撬罱哿耍袝r候被客人cao完,就直接暈了過去,等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忘記自己到底有沒有喝過避孕藥了。 小沐一邊擔憂地撫摸著自己的肚皮,一邊蹙起眉頭來。 他心里暗暗祈禱著,自己可千萬不要意外懷孕,照顧玉奴一個就夠他受的了??磥?,下次還是要喝雙倍的避子湯才行...... 十六 玉奴很少接三個人以上的客,曾經被輪jian的陰影始終籠罩在心頭,是他一生的痛。 在他還是尚未開苞的處子時,老鴇對他關懷備至,簡直是像親生兒子一樣寵愛。 可當他被破了身子,價值就大大下跌,變得不值錢了。 老鴇變臉比翻書還快,不值錢的雛妓,自然沒有什么選擇的權力,哪里客人給的錢多,便要接哪個客人。 有些客人沒什么錢,只好幾個人攢一個局,一起點一個小倌來伺候。 玉奴在還沒有成為花魁前,也被迫接過這樣的局。 那天晚上他被玩得好慘。越是沒錢的客人,越喜歡變著法地折磨小倌。 他被輪流著cao了不下十次,花xue和屁眼都被cao得敞開了口,不斷流出汩汩的jingye。 一直cao到最后,他連腿都合不上,嗓子叫得沙啞了,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客人們射得盡興了,又開始輪流在他身上撒尿。 玉奴的頭發(fā)、胸口和腰窩上,都被客人們射滿了濃精和尿液。 他們比賽著將尿液射進玉奴的zigong里,把他的小腹都射得高高隆起來。 玉奴被他們折磨得不成樣子,從里到外都散發(fā)著令人作嘔的腥臭味道。 一直熬到天亮,客人們才相繼離去。 玉奴把自己泡到木桶里,洗了很久的澡,卻總覺得無論如何都洗不掉身上那股難聞的氣味。 兩行清淚沿著面龐流下來,他在心里暗暗發(fā)誓,一定要坐到花魁的位置,再也不要伺候這樣的客人。 十七 生產便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瀕死的體驗中,玉奴仿佛走馬燈般地回顧了自己的一生,想起了很多塵封在記憶里的往事。 他對他的生母又愛又恨,恨她到底為什么要把自己生下來。 她有時候對他那么好,有時候又對他那么壞,咬牙切齒地罵他是個賤種,是個天生的小婊子。 那時候玉奴不懂什么叫做婊子,但他本能地知道那不是什么好詞。合歡館里的娼妓們對罵的時候,就互稱對方為“爛婊子”。 夜深人靜的時候,玉奴被迫脫光了衣服。母親讓他分開雙腿,露出里面的小rou縫。 她喝得醉醺醺的,將玉奴拽了過來,劈頭蓋臉咬牙切齒地罵著,伸出尖利的指甲,將那道小rou縫掐得又紅又腫,好像得了失心瘋一樣。 她嘴里不停罵他為什么要長這條小縫,是不是想做一輩子的小婊子。 年幼的玉奴痛得大聲哭叫起來,光著屁股滿床亂爬,他瑟瑟發(fā)抖地躲在床尾,捂緊了自己的下體。 母親怔怔地看著他害怕的樣子,酒醒了幾分。她也哭了,跪著上前去,將瑟瑟發(fā)抖的玉奴抱住懷里,不停安撫著。 那時候玉奴年紀小,不明白母親為什么這么恨他下體的那道小rou縫。 后來他長大了,才知道正常男人是沒有這個的。這道美麗的深紅色小縫,注定了他一生悲慘的命運。 不過,他的童年也有過一些溫暖明媚的回憶。 年幼的他經常偷偷溜出合歡館里玩,在繁華喧囂的街頭漫無目的地亂逛。 玉奴停在一個糖葫蘆鋪子前,饞得直吞口水。可是他身上一分錢也沒有,自然是買不起的。 他在鋪子前站了好久,一直到攤主快要收攤了,才戀戀不舍地轉過身去。 一個跟他年紀相仿的男孩子站在不遠處,他身上的衣服很華貴,一看就是富人家的小少爺。 玉奴怔怔地盯著他看。 那個小少爺長得很漂亮,笑起來熠熠生輝,好像天仙下凡一樣。 “......不如,我請你吃吧?!?/br> 小少爺先開口了,他付錢買了兩串糖葫蘆,硬塞給玉奴一串。 “哥,你怎么跟這種臟兮兮的小乞丐玩啊,都把你的手弄臟了?!?/br> 一個年紀稍小的男孩子急匆匆跑了過來,粗暴地推開了玉奴的手,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玉奴嚇了一跳,他的手一顫,糖葫蘆粘在地上,滾了一圈灰塵。 “小凌,不要這樣......” 小少爺皺了皺眉,又不忍心斥責自己的弟弟,只好將手里的另一串糖葫蘆也遞給了玉奴。 他的弟弟卻眼疾手快地接了過來,迅速地咬下一顆,吃掉了。 “真甜,哥你真好,肯定是給我買的吧?!?/br> 小少爺怔了怔,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玉奴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小少爺還沒聽清楚,就被弟弟粗暴地拽上了馬車。 “我姓謝!我家就在附近,你可以來府上找我玩......” 小少爺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玉奴沒有聽清楚他的全名。 一直到馬車的影子都看不見了,玉奴才慢慢蹲下身來,撿起了地上灰撲撲的糖葫蘆。 他把糖葫蘆洗干凈了,一顆一顆吃了下去。雖然被水沖過,卻依舊很甜。 那天晚上睡覺的時候,玉奴做了一個甜甜的美夢。 夢里有一個渺茫的聲音說,終有一天,他們會再次相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