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失溫
書迷正在閱讀:yin蕩的他、重生后,美人他變了(總/受,n/p)、長發(fā)入心便入情、【總攻】男神都想當(dāng)我的狗、如纖似鈺、靈感小短篇、監(jiān)獄迷情、長日盡處、蜜桃色直播間、我有一個奇怪的想法
項卓睜眼醒來,隱隱從緊閉的窗簾縫隙之間見到了窗外大亮的天色,他很久沒睡得這么沉過了,部隊里養(yǎng)成的生物鐘在天還沒完全亮之前就會叫醒他,鮮少會像今天一樣這么無知無覺。這一覺他睡得很好,只是右邊手臂有些發(fā)麻,他偏過頭去,見到一顆黑色的毛茸茸的腦袋。 祁算依偎在他懷中,枕著他的手臂睡顏恬靜,他的眉眼放松,兩片淡色的嘴唇半張,睫毛隨著平穩(wěn)的呼吸輕輕顫動,呼吸灑在項卓胸口,像是輕輕刮過的羽毛。 “...”項卓腦子里的記憶走馬燈般快速閃回,他愣了好一會,忽然意識到自己此刻身處何處。 ——對了,團(tuán)長強(qiáng)制讓他休假,他迫不得已回到這里,然后... 項卓“騰”的一下從床上坐起身來,他的動作過大,驚動了仍在睡夢中的祁算,對方睡眼惺忪跟著起身,問他發(fā)生了什么。 蓋在祁算身上的薄被順著滑到腰間,上半身的景象一覽無余,這幾天一直被折騰,身上密密麻麻覆蓋著情欲的痕跡,他皮膚白,那些痕跡也格外明顯,吻痕和齒痕交錯,新的疊著舊的,小腹和胸口是重災(zāi)區(qū),雙乳紅腫,乳暈被玩弄得整整大了一圈,乳尖有些破皮的跡象,看起來好不可憐。 項卓喉結(jié)微動,在腦海里浮現(xiàn)出更多旖旎片段之前別開了視線,語氣硬邦邦的道“...沒什么?!?/br> 祁算很慢的眨了一下眼,像是還沒完全醒來,沒聽出項卓話里的異樣,只以為對方仍在易感期,便本能的湊過去想像往常一樣給對方一個擁抱或者親吻。 只是他的手還沒碰到對方,項卓便將他一把推開了,力道大得祁算身形踉蹌了一下,這下祁算徹底醒了,他慌亂之中抓住了床頭,勉強(qiáng)撐住了向后倒的身體。祁算愣了一會,慢慢抬起頭,看向項卓的眼神里包含著難以描述的情緒,羞恥,難過,以及一絲的恍然大悟。 “你再睡會吧,我去洗澡?!表椬亢孟癖皇裁创掏戳艘幌拢桓以偃タ雌钏?,匆匆起身離開了房間。 ....................... 祁算靠在床頭,拿起手機(jī)看了看時間,還早,可他睡不著了, 身旁的位置正在逐漸失溫,變成一個冰冷的體溫空洞。 ——項卓的易感期結(jié)束了。 項卓推開他的時候他就反應(yīng)過來了,祁算其實并不意外,他知道項卓恢復(fù)正常只是時間問題,所以就算項卓再怎么粘著他,祁算都在一直告誡自己把這一切當(dāng)作一場美夢,易感期結(jié)束之后,一切都會恢復(fù)正常,對方還是會變回那個對他冷漠的Alpha。 祁算甚至設(shè)想過項卓清醒過來之后的好幾種情形,可唯獨沒想過像剛才那樣,毫無留戀離開的背影,那么決絕,好像這里沒有什么值得他留戀的。他的易感期來得猝不及防,卻走得了無聲息,以至于讓祁算收起心中那些貪戀的感情的機(jī)會都沒有,在短短的一瞬,那些他平日里不敢輕易表露在對方面前的愛意,敗露得徹底,可對方?jīng)]有察覺,甚至連一個眼神都不愿意留下,讓祁算的心冷得像是墜入冰窖。 他不是沒見過這樣的項卓,相反其實這樣的項卓他見過很多次,可現(xiàn)在卻變得有些難以接受,他們明明前一晚還抱著彼此極盡纏綿,此刻卻像夢醒之后,他從云端跌落,回到了現(xiàn)實。 祁算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項卓恢復(fù)了,自己也得到了解脫,項卓不用再被易感期折磨,可以回歸正常生活,回到隊伍去訓(xùn)練,做他熱愛的事,可那些精彩熠熠的時刻里,都沒有不會出現(xiàn)自己。 從這一刻開始,他們又即將形同陌路,不再有更多交集。 小腹傳來一陣隱隱的尖銳疼痛,祁算動作一頓,拉開被子,看見了黏在腿間的干涸jingye,是項卓昨晚弄進(jìn)去的,他從背后摟著他,用力得像是要把他揉進(jìn)身體化作骨血,yinjing頂端膨大緊緊卡著深處的小口,將jingye盡數(shù)射進(jìn)窄小的生殖腔,Alpha的射精過程持續(xù)了很久,久到小腹都撐出一個隱隱的弧度,為了緩解自己的疼痛,對方輕輕啄著他的腺體,釋放了足夠的信息素將他包圍。那時候祁算甚至有些恍惚,不知道究竟是自己在幫對方度過易感期,還是項卓在救贖自己。 祁算曲起一條腿,甬道深處的更多jingye隨著他的動作爭先恐后從小口向外涌出,Omega在非發(fā)情期懷孕的可能性很小,即使是射在生殖腔中,身體也并不能吸收,而是會將他們盡數(shù)排出體外。 他鬼使神差伸出手指沾起股間流出的白濁,一點點塞回了身體里,后xue還軟著,手指進(jìn)入時并不困難,那里以為是昨晚闖入的大家伙重新造訪,諂媚又熟練的吮吻起來。 “...”祁算視線模糊,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掉了兩滴眼淚,順著鼻尖掉在了腿間。 項卓從浴室出來,腰上只系了塊浴巾,他剛才起身的時候身上不著寸縷,自己平日里鮮少回到這里,沒在這里留下什么衣物,但總不能一直這樣吧?思及此,項卓臉色不好看,準(zhǔn)備回臥室找自己來時穿的衣服,雖然已經(jīng)過了好幾天,但也能勉強(qiáng)換上,等回到基地再換干凈的衣服。 他來到臥室,本以為還會看見祁算,但沒有,臥室里早已空無一人,窗戶大開著通風(fēng),被子平鋪在床上沒有一絲褶皺,床尾放著幾件衣物——是自己來時穿的那一身,讓項卓意外的是,自己所有衣物都整整齊齊疊放在一起,上面還有些清新的洗衣液氣味,看來是有人已經(jīng)把衣服洗干凈了。 衣服上還放著自己的手機(jī)和證件,一樣不少,項卓不知怎么想起祁算那張臉來,他不可否認(rèn),對方做的這些,讓他心里涌起了些莫名其妙的波瀾,但并沒有持續(xù)太久,他換好衣服,拿起手機(jī)向隊里報告自己的情況——易感期已經(jīng)結(jié)束,可以即刻歸隊,正巧隊里有人在附近出外勤,可以載著他一起回來,不過可能會晚一些,大概中午的時候才會過來。 項卓答應(yīng)下來,離開房間下了樓,剛才掛斷電話的時候他看了一眼時間,距離中午還有段距離,他沒想一直待在這里等隊里的人來,畢竟要與祁算共處一室對他而言還是有些困難。他心里盤算著去周圍隨便走走,或是做點什么其他的事情。走到廚房邊,項卓嗅到一股熟悉的香氣,腳步慢了下來,下意識朝廚房里看去,看見了祁算忙碌的背影,燃?xì)庠钌系腻伖距焦距降捻懀赃厰[著兩只瓷白的碗。 項卓意識到對方正在做些什么,神色僵硬的轉(zhuǎn)開身子朝門口走去,可祁算忽然叫住了他,他不自然的回頭,只見祁算端著做好的東西走了出來。 “我煮了你的。”祁算說著,將碗輕輕放到桌上“你要是不著急回去的話,吃了再走吧?!?/br> 項卓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了碗里的東西,是清淡的掛面,他喉結(jié)動了動,還是回到了餐桌旁。 兩人像那天晚上一樣面對面坐著,誰也沒有先動筷,在一陣詭異的沉默之后,對面的祁算先開口了。 “項卓...”祁算叫他的名字“我們好好談?wù)?,可以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