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足球隊都是老色批,小帥哥要被玩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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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11 正在二人難舍難分之際,秦永光的手機鈴聲不合時宜的響起來,原本悠揚的樂聲在此時聽起來格外刺耳。 但因為是那個被設定好的專屬鈴聲,秦永光不得不松開抱緊白宇星的雙手,起身去接那個令人心煩的電話。 突然被打斷的滋味著實讓人難受,特別是這種時候,就好像是剛剛燃起的小火苗瞬間被熄滅了一般。 “寶貝,等我一下?!鼻赜拦鈽O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發(fā)呆了幾秒鐘之后才取過手機。 “喂!哥,你在哪兒呢?…” 一個男生急促的聲音從電話另一端傳來,白宇星只聽見了開頭的幾個字。 “怎么了?……稍等一下…“幾句話之后,秦永光雖然依舊對白宇星保持著歉意的笑容,但卻拉了短褲套上,開門下了車去聽電話。 白宇星在車內(nèi)看到對方不住的踱步,便將衣服穿好,坐在車里等待。 不久秦永光掛斷了手機,但隨即又撥出了另外一個號碼,跟對方講了幾句話,才回到車內(nèi)。 “抱歉了,小帥哥,哥家里有急事需要趕回去,不能送你了——不過你放心,我已經(jīng)拜托朋友幫忙,等會兒由他送你回去。” “不用麻煩了,這里離公司也不遠了…”這一次白宇星說的很沒底氣,因為他知道照自己的路癡程度,估計明天也走不到公司。 秦永光慢慢將車開回大路上,眼神中充滿不舍,兩人的目光在后視鏡交匯,白宇星感覺此時的秦永光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帥氣,特別是那雙憂郁的雙眸——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此時的心情所致。沉默,二人的雙手默默的與對方十指相扣,但僅僅是一瞬間,白宇星的內(nèi)心忽然痛了一下,緩緩的松了手。 秦永光的朋友很快就到了,一輛有些舊的白色面包車停在兩人面前,里面下來一個有些粗野的中年漢子,穿一件粗布坎肩并一條已經(jīng)洗褪的看不出原本顏色的褲子,跟秦永光的畫風完全不一樣啊,如果不是親眼看見,白宇星很難把眼前這兩個人聯(lián)系到一起。 “大伯,您怎么親自來了?駿騁沒在家么?”一見面秦永光便問道。 “駿騁前兩天上山不小心摔傷了,剛才接到你的電話趕著要來呢,我害怕他受傷開車出危險,所以自己開車來了?!?/br> “駿騁摔傷了?怎么回事?嚴重嗎?還有,您的聲音怎么了?”面對這個有些奇怪的阿伯,秦永光拋出一連串的疑問。 “哈哈,成功騙到秦哥啦!”對方看到秦永光焦急的表情,終于忍不住笑了出來,原來眼前這位“老伯”正是秦永光找來送白宇星的薛駿騁。 “真是搗蛋的家伙,害我擔心死了——話說你小子怎么這身打扮,還占我的便宜?!鼻赜拦庹f完作勢敲打薛駿騁的腦袋,只是手到了對方的頭上忽然放緩了速度,變成了愛撫。 “回頭慢慢告訴你,我先幫你送人,你趕快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毖︱E騁明知秦永光不會打他,也沒有躲閃,任由對方撫摸自己的額頭。 “嗯,那你認得路吧?”秦永光一臉懷疑。 “熟的很,你趕緊走吧?!?/br> 送走秦永光,薛駿騁一面幫忙拎東西一面將白宇星讓到車上,上車后依舊不住的打量對方。 白宇星被看的十分不自然,但搭人家的車,也不好說什么。 “您先稍等兩分鐘,我去洗個臉?!毖︱E騁說完下了車,往路邊的小河邊去了。 “秦大哥的朋友一個個都是奇怪的人呢?!卑子钚切南?。 薛駿騁再次回來時卻變成了一個少年模樣,雖然依舊是黝黑的皮膚,但根剛才比起來已經(jīng)白凈了不少。 “這回清爽多了——剛才是因為化妝啦,沒嚇著您吧?!笨吹桨子钚且荒橌@訝的表情,薛駿騁解釋道。 “沒事,很抱歉,麻煩您了?!币姷綄Ψ桨l(fā)問,白宇星小心翼翼地答應著。 “都是自己人,不必客氣——咱們走吧?!?/br> 兩個年輕人都是自來熟,一路聊的很愉快。很快到了公司,因為薛駿騁的車沒有公司內(nèi)部的通行證,只能把白宇星送到門口,見小白東西較多,又下車幫忙送到公寓樓下,這才離開。 白宇星回寢室時就發(fā)現(xiàn)有人在球場踢球,心里早就癢起來了,放了東西便迫不及待的下樓觀戰(zhàn),希望能夠痛快的踢一場——本來就是一身隊服,因此只換了于老板新送的鞋子,連換裝的時間都省去了。 才下樓,只見場上激戰(zhàn)正酣,四五個人在球門前混戰(zhàn)了半天,球就是不進,沙凱看準機會一記大腳解圍,球卻射偏了,快速飛向場外,不偏不正,剛好向白宇星的面部砸去。 “小心——”邢國良眼看要砸到人,急的喊出聲來,只是句話還沒喊完,白宇星早已一躍而起,一個漂亮的胸部停球,化解了危機。 “哇~那小子是哪個部門的?以前怎么沒見過?”沙凱本來已經(jīng)做好了道歉的準備,不料卻被對方驚艷的球技震驚了,不由感嘆道。 這邊沙凱還沒回過神,白宇星已飛起一腳,將球精準的傳到他腳下。 “嘿,哥們兒,踢的不錯嘛!要不要一起來?”邢國良像是發(fā)現(xiàn)了寶貝一般,眼珠瞪的大大的。 “可以嗎?”白宇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里盡是驚喜與興奮。 “帥哥,可要加入我們隊哦?!鄙硠P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來到小白的身邊,伸手攬住了對方的脖子。 “喂喂,我說凱子,這個帥哥應該加入我們這邊吧——小左今天沒來,我們隊少一個人呢?!毖垡妼Ψ郊磳⒓尤胍粏T悍將,副隊長高起不樂意了。 “對啊,帥哥,我告訴你,你可要離那個變態(tài)遠點,小心他占你便宜?!壁w鵬也附和道,一面伸手來拉白宇星。 ”好了,不要吵了,重新分組,這下人夠了,我們可以來一場七人對抗賽。”邢國良說完向站在自己身邊的胖子使個眼色。 胖子本名馬利君,是球隊的組織委員,也是一位重量級后衛(wèi)。馬利君會意,一路小跑到場外的包里取出一疊卡片,準備進行重新分組抽簽。 白宇星見對方看向自己,趕忙畢恭畢敬的自我介紹道:“我叫白宇星,各位前輩們可以喊我小白。” “什么前輩不前輩的,聽著多別扭,我叫沙凱,球隊的核心主力門將,你可以喊我凱哥?!鄙硠P乘機又摟住小白,十分親密的說道。 “凱哥又占人家便宜,小白兄弟,你可要多多注意他的小動作啊?!壁w鵬在旁邊提醒道。 “誰占便宜啦,我看是你吧…”沙凱說著猝不及防的向趙鵬發(fā)動攻擊,一招猴子偷桃,卻被早有準備的趙鵬一個轉身躲開了。 “好了,不要鬧了——沙凱!”邢國良忍無可忍,再次出聲喝道。 沙凱聞聲也不理他,只給了邢國良一個白眼,繼續(xù)對小白說道:“這位是我們的刑偵隊長,脾氣暴躁,你不要惹他就好——哎呦!大鳥鵬你給我等著。”原來是趙鵬趁沙凱不注意,給他來了個“以彼之道,還之彼身”一把抓住了他的“桃子”。 …… “好了,我們準備分組——小白,看你技術不錯,比較擅長踢什么位置?”馬利君自動無視了旁邊的兩個神經(jīng)病,轉向小白問道。 “踢的最多的是前鋒,不過其他位置也可以——以前都有專門訓練過?!?/br> “訓練?你不會是職業(yè)的吧?” “沒有啦——不過我是學足球的,希望能跟前輩們多交流學習?!?/br> “足球專業(yè)!”白宇星此話一出,眾人都吃了一驚,連扭打在一起的沙凱和趙鵬都不由停下動作。 “等等!你為什么會在這里?來公司看朋友嗎?”半天沒有說話的邢國良問道。 “不是了,其實…”白宇星本想告訴大家自己是新員工,突然想起今天人勞部陳晨給他發(fā)的一條短信,大致內(nèi)容是人事檔案和信息登記可能出了問題,要他暫時先不要辦理入職手續(xù),也就是說自己還不一定能到這個公司,因此話到嘴邊又遲疑了。 “好了,趕緊踢吧,這些問題以后再說?!鄙硠P嚷嚷道。 于是眾人分成兩隊,開始了七人對抗賽。白宇星暫時頂替左光偉的位置。 比賽中,白宇星精湛的球技很快得到了大家的認可,也令他在球場上成為真正的主角,這場訓練賽簡直成了他的個人表演時間——球隊雖然經(jīng)常訓練,但畢竟眾人都是業(yè)余的,基礎參差不齊,跟相對專業(yè)的白宇星比起來還是有一定的差距。大多數(shù)時間,其他隊員都是在場上默默的欣賞。 比賽結束后,大家才注意到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場邊等待懲罰的左光偉。 左光偉被宋延濤折騰了半天,卻一直沒有機會得到釋放,下體因為藥物的關系一直保持著勃起狀態(tài),令他渾身燥熱不堪,而且最要命的是后庭里不知被塞進了什么東西,時不時刺激著他的前列腺。" “喲,這不是左大帥哥么?今天好早啊?!鄙硠P最先注意到了左光偉,一句話引得眾人都向場外望去。 “這是主動來接受懲罰的么?小左真實個好同志?!壁w鵬感嘆道,心想著要是輪到自己,今天肯定先逃了再說。 “那是啊,也不看看我們的隊長是誰?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下一次搞不好還要加倍懲罰呢?!备咂鹚坪蹩创┝粟w鵬的心思,故意說道。 “今天懲罰的內(nèi)容想好了嗎?一定要刺激點哦。”趙鵬趕忙岔開話題,當然他忘不了之前的恥辱,這次心里終于平衡點了。 “大鳥鵬又忍不住了?我看小左帥哥根本沒有經(jīng)驗,如果今天抽中飛機的話,還得讓帥鵬先給做個示范?!鄙硠P嬉皮笑臉的說道。) 白宇星聽著眾人斗嘴只感覺自己置身事外一般根本插不上話,想起陳晨的短信忽然一陣失落,便打算默默離開。 “小白,別走啊——咱們先去看一場好戲,然后一起去吃飯。”沙凱見小白要走,趕忙跑過來拉住他。 “不用了,凱哥,你們?nèi)コ园?。?/br> “是啊,凱子,畢竟接下來的場面有些少兒不宜,還是別把外人扯進來吧。”索金生說道,對于懲罰,他可是深有體會的,都是自家兄弟也罷了,突然多一個外人,總歸是不自在。 “小白以后也是自己人了,索大哥你一口一個外人,讓人聽了心寒?!鄙硠P不依不饒,還不住向刑偵隊長使眼色。 邢國良自然知道沙凱的用意,況且白宇星身材又好長得又帥,必須要把握這次機會,便說道:“小白兄弟今天踢的這么賣力,也算是我們的一員了,大家應該一起吃個飯交流一下。” “對啊,留下吧!”眾人見隊長這么說,也都附和著說,誰都知道有帥哥才有好戲看。 白宇星本來就覺得自己無法與大家融為一體,聽見索金生的話更加失落,沒想到沙凱和隊長都已經(jīng)把自己當作兄弟了,感到心里一陣溫暖,終于在大家的“真誠”挽留下決定一塊去吃晚飯。 “謝謝大家了,我先回去換個衣服吧,等下再哪兒集合?”白宇星想著單去吃飯就好,決定不去參加接下來的“節(jié)目”。 “別換了,大家都是這樣,咱們踢球的誰有怕誰臟了,你自己換衣服反倒見外了?!鄙硠P哪里肯放小白走。 宇星見沙凱這么說,又推脫了兩次,無奈隊長也堅持,只得跟著眾人一同來到球隊的更衣室。 更衣室位于公司體育館的地下室,那是個鮮有人問津的地方,是球隊實施懲罰的最佳場所。左光偉也事先告訴了宋延濤,因此兩人早已經(jīng)提前到了更衣室做準備——當然左光偉天真的以為宋延濤只是帶他熟悉環(huán)境,對于安裝隱秘攝像頭這件事一無所知。 “放心吧,我這樣做也是為了讓你等下更好的熬過懲罰環(huán)節(jié)——反正該來的總是要來,與其痛苦的經(jīng)歷,不如來的爽一些,不是嗎?” 宋延濤的話令本來猶豫不決的左光偉堅定了信心,同時接受了對方更加嚴苛的調(diào)教,在欲望即將到達臨界點時,刺激停止了。左光偉再次確認了宋延濤的承諾之后,開始完全聽從宋延濤的擺布,一切都在宋延濤的計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