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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小城sao事兒(精修版)在線閱讀 - 小城sao事兒(精修版)22-27

小城sao事兒(精修版)22-27

以后,黑牡丹忽然

    從包里掏出一個大紅包放在我面前的茶幾上,對我說:「昨天晚上三姐給我說了

    你查出來了的那個人的資料,你費心了,我知道你是真想幫我,真的很感謝你,

    嗯,這是小意思,沒別的意思,你別嫌少?!?/br>
    我看看那個紅包,從厚度看,足有一萬。真是財運來了,果然排著隊給我送

    錢,只是我感覺很不舒服。讓我很不舒服的原因就是坐在黑牡丹旁邊的藍幽苔臉

    上的表情。這種表情我沒法用語言描述,不過我一看就知道,這錢是藍幽苔給黑

    牡丹的,她不想讓黑牡丹欠我的人情。

    「呦,你還真有錢呀?出手這么大方。」我沒動那個紅包,調侃說。

    紫珊瑚這時看了我一眼,沒吭氣,臉上的表情有點奇怪,像是她也覺得給我

    錢并不合適。

    黑牡丹結巴起來:「這個……嗯……那什么……我……」

    一直對我不屑一顧的藍幽苔終于開了口,對我說:「我們沒別的意思,就是

    知道你們也有自己的生意,管了四姐的事兒多少也會影響你們的收入,我還知道

    現(xiàn)在辦事兒都需要花錢的,你們對付那個騙子估計也會請別的朋友幫忙,這點錢

    就算是活動經費吧,要是真教訓了那個騙子,又追回了錢,我們還有重謝的。這

    是你們應該得的,別客氣,收下吧?!?/br>
    藍幽苔的聲音很清脆,也是普通話,相當好聽,說起話來不急不躁,有理有

    據(jù),條理清楚,邏輯分明,還面面俱到,口齒也相當清楚,這么長的一番話,一

    個咯吭都沒有打,就像播音員一樣流暢。顯示出她并非是一個花瓶女人,胸中也

    是相當有丘壑的。只是讓我受不了的還是她的態(tài)度,冷冰冰的,拽了吧唧的。好

    像她是雇主,我只是打手。

    我冷冷一笑,說:「要是為了錢,我還真沒這功夫,也沒這興趣幫這個忙。

    我管這個事兒是看老三,噢,三姐的面子,三姐已經答應過我,如果事兒成

    了,她會讓我在她家蹭一輩子飯,替我洗一輩子衣服。哈,當然我也只是沾我朋

    友的光?!刚f到這兒我拍拍我哥的肩膀。

    然后,我收起笑容,盯著藍幽苔的眼睛繼續(xù)說:「錢我雖然沒多少,但是也

    不缺,犯不上為這點兒錢給人當打手。你們給我這錢,讓我感覺很不好,本來是

    件為朋友兩肋插刀的事兒,讓你們一下弄得這么俗氣?!刮矣职涯樑は蜃仙汉鳎?/br>
    「看來人家正主兒沒把我當朋友看,我還是多管閑事兒了。」

    紫珊瑚趕緊說:「你看你說的,老四也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太麻煩你了,

    過意不去不是,我讓你蹭飯,是我的,人家也想表示一下兒不是?!?/br>
    我點了一根煙,「表示一下,請我吃個飯,唱個歌什么的,都算表示,我都

    領情,也會很高興,我這人就是好個朋友。不是我矯情,三姐,你覺得我是那么

    貪財?shù)娜藛幔恳f你們出這些錢也真不少,在道兒找點人,卸條大腿,挑個腳筋

    兒什么的,也足夠了。我看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挂徽f完,我站起來就要走。

    黑牡丹趕緊把我攔下來,說:「你誤會了,真的,你誤會了,三姐沒少說你

    好話,說你夠朋友,有能力,我就是有點過意不去,這錢真沒別的意思,我……

    我……我這人不怎么會說話,這兩天我也有點昏了頭……有什么對不住,你別介

    意……」

    老五藍幽苔看我的眼神以及臉上的表情也發(fā)生了變化。變的不多,只是略微

    顯得有點意外罷了。

    我伸手打斷了黑牡丹的話,把紅包拿起來,用手掂著,「好,別說了,這錢

    我收了?!?/br>
    藍幽苔嘴角馬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

    「不過?!刮覜]等眾人反應完畢,就探身把黑牡丹的手抓過來,接著把紅包

    塞到她手里,然后也不松手,就那么拽著她的手,說:「現(xiàn)在我再把這錢送還給

    你,你這房子裝了一半,這錢你拿著裝修用吧,你要真想謝我,那在裝修期間你

    得繼續(xù)住三姐家,同時你還得擔任我們哥倆的羽毛球教練以及陪練,我想跟你學

    打羽毛球,到時候咱們男女混雙。你說行不行?!?/br>
    「呃……」黑牡丹沒有想到我會來這么一手,有點吃驚,懷疑地看著我,然

    后扭頭看了藍幽苔一眼。

    我哥在旁邊兒咳嗽了一聲兒,他在提抗議。

    「怎么,這點要求也不行呀?!刮覜]理會我哥的抗議,只是看著藍幽苔笑得

    很得意。

    藍幽苔卻沒看我,只是盯著我跟黑牡丹握在一起的手不放。

    「好……好吧,當然可以了?!购谀档げ缓靡馑及咽殖榛貋?。

    我趁機輕輕撓了她手心兒一下兒,又說:「光當教練可不行,我不想沾別人

    的光,我的衣服不想讓三姐給我洗,我想讓你幫我洗?!?/br>
    黑牡丹眉頭一皺,看我的眼神帶著詫異。藍幽苔眼里幽光一閃,咬了一下嘴

    角兒,張嘴欲說。

    我沒等她開口,就看著黑牡丹說:「別誤會,就是洗洗衣服,沒別的,我的

    衣服也不多,換的也不勤,工作量不大,你只要給我洗到我找到下一個心甘情愿

    給我洗衣服的人的時候就行了?!?/br>
    「好,我答應你。不就洗衣服嘛?!购谀档ひ闳稽c頭,卻伸手拉住藍幽苔的

    手,還用的是十指緊扣式。

    紫珊瑚開了口:「好了,快說說,具體怎么辦吧,其它的都好說了。不能便

    宜那個死騙子?!?/br>
    「怎么辦,我心里有數(shù),我今天就是想問問,你們是什么意思?!刮铱聪蚝?/br>
    牡丹,裝腔作勢地說:「你是想完全交給我們辦呢?還是想當面手刃仇人,給他

    一頓天馬流星拳,把他打成豬頭?」

    「我……我當然想!」黑牡丹激動起來,放開藍幽苔的手,把兩手緊緊握在

    胸前,眼里的火苗蹭蹭的。

    紫珊瑚遲疑地說:「那……可以嗎?不會出啥事兒吧?」

    我胸有成竹地說:「放心,啥事兒都沒有,咱是受害人,只要不把他打成殘

    廢,他就不敢怎么樣,怎么,你還怕她來咱家報復咱不成?」

    經過這兩天的琢磨,我心里對懲騙計劃越來越有數(shù)兒,既然這騙子真是個老

    師,就證明他不是職業(yè)騙子,也不可能在道兒上混,應該很容易對付。

    「那倒不怕,我也想給這個賤男人兩嘴巴,氣死我了?!棺仙汉骱藓薜卣f。

    「有機會,有機會,你想灌辣椒水都成?!刮倚Α?/br>
    「那……那到底咋辦呀?」紫珊瑚問。

    我站起身來:「山人自有妙計,要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吧,辦事兒前

    我會提前通知你們的,我還有事兒?!谷缓笪覍ξ腋缯f:「你跟老三打車回吧,

    咱們今兒就到這吧,我還要辦點事兒,不送你們了?!?/br>
    說完我就走了,看都沒看藍幽苔一眼。我想她心里一定會把我恨的咬牙切齒

    吧。

    嘿嘿,一個騙錢的騙子走了,一個騙色的騙子又來了,天下武功,我只會一

    招,就是橫刀奪愛。給男人帶綠帽的事兒我干多了,挖女人墻角拆同性戀的墻我

    還是次干,有點意思。

    從黑牡丹家出來,我去了綠薔薇的家。生活區(qū)很大,這兩家離的不近,走路

    也要五六分鐘。我直接把車開到她家樓下,給綠毛龜打了個電話,讓他出來。

    很快,綠毛龜就下來了,打扮得很人模狗樣,這么熱的天兒,還穿著襯衣長

    褲皮鞋,甚至打了領帶。他手里還掂了一個體積不小的黑色手包,鼓鼓囊囊的,

    很有內容的樣子。

    上車以后,他先提議找個地方喝兩杯,說有點事兒跟我商量。我沒功夫跟他

    耗,就說一會兒還有事兒,讓他有事兒就就在車上說。

    這頭綠毛龜找我有三件事兒,就是給我錢,不過少了一萬多,三萬八變

    成了兩萬六千八,他說綠薔薇跟他大吵了一架,他想一個人參加俱樂部。雖然這

    是在我意料之中的,可是我可不愿意輕易放過這頭綠油油的非常好宰的肥豬,不

    能眼睜睜的說少一萬就少一萬,我是君子我愛財。

    我借口說俱樂部玩的就是交換,都是一對一對的,不允許一個人參加。他很

    著急,求我通融,讓我?guī)退覀€搭檔,說錢沒問題,又從他那個很有內容的手包

    里取出一沓一萬的塞給我。我這才接了錢,表示可以給他介紹一個女人跟他算成

    一對兒。

    第二件事兒就是這家伙想把平時跟他一起玩的不錯的幾個朋友也拉進來,然

    后把價碼抬高點兒,每對兒多收兩萬。我拿大頭一萬五,他拿小頭五千。說是拉

    來五六對不成問題。

    我說他怎么這么大方,三四萬說出手就出手,眼皮都不眨一下,原來心里早

    就打著小算盤呢。當然,這也在我意料之中,只是沒有想到他竟然一點也不需要

    我給他敲敲邊鼓,我還真小瞧這只綠毛龜了,說不定他還把我當成利用對象了呢。

    我裝作猶豫了一會兒,就說這事兒可以,但是人不能隨便拉,要確保不能出

    事兒,而且每拉一對兒,都得進行嚴格審核。并且我還表示,他拉來的人錢都讓

    他收,也別一萬五,五千了,對半分,一人一萬。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重賞之

    下必有勇夫嘛。他感動極了,一臉諂媚的夸我夠意思。

    第三件事兒就是他想要張美麗的電話號碼,想單請一回張老師,看來這貨是

    迷上女藝術家了。我沒答應,張美麗我還沒有調教好,怕兩人一見面給說穿幫了,

    就說張老師今天晚上有演出,人在外地,過兩天再說吧。綠毛龜有點遺憾,我安

    撫他說張老師說了,對你印象很好,愿意跟你做朋友。他這才轉憂為喜。

    最后綠毛龜竟然不肯走問我一會兒還有啥事兒沒,又拽我去喝酒,我說我還

    要跟趙筱菊說一下她兒子上一中的事兒。他聽完對我yin笑著擠了擠眼,說:「老

    弟,你是不是看上菊子這個小寡婦了?」

    我笑笑沒接話,只是搖了搖頭,就拔車鑰匙準備下車,示意他趕緊滾蛋,愛

    干嘛干嘛去。

    綠毛龜卻不肯走,舔著臉對我說:「不瞞你說呀,老弟,老哥我也早就瞄上

    這朵花兒了,就是不行啊,人家緊了很,我根本沒戲。你知道不知道,她家小海

    還不滿一歲,她老公就死了,守寡這么多年,沒跟任何一個男人有過啥曖昧,相

    中她的人多了,追求的人也多了,就是人家根本不搭理,別人不知道我可知道,

    她家跟我家一直是鄰居,她跟我老婆也是一個車間的。跟你這么說吧,趙筱菊是

    全廠公認的貞潔烈女。典型的軟硬不吃,針扎不進。」

    最后,綠毛龜還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她家那個門,這么多年,連只公貓

    都沒進去過?!?/br>
    我聽得直皺眉頭,搖頭笑笑說:「這我也看得出來。我也沒想怎么樣,就是

    看著人家孤兒寡母的,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吧?!?/br>
    綠毛龜這次表現(xiàn)出難得的真誠,說:「也是,幫幫吧,確實挺可憐的?!谷?/br>
    后又提醒我說:「對了,她一般是不在家里見客的。我閨女跟她家小海關系那么

    好,她連我閨女都不怎么歡迎……」

    「是嗎?」我沒想到趙筱菊這么嚴謹,門戶防御的這么森嚴。

    綠毛龜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說:「不過,你去也說不定,好了,祝你好運,我

    走了,我去找那幾個伙計說說入會的事兒?!?/br>
    站在趙筱菊的家門口,我竟然有一些緊張,這種感覺可是很久都沒有過了,

    就好像我不是站在一個熟女寡婦的家門口,而是很多年前我一個人守在公園門口

    等我心儀的那個女孩兒來赴約。

    剛才綠毛龜說她家連公貓都沒進去過一只,可是我還想試試,畢竟我是幫她

    家辦事兒的,不可能連我也吃閉門羹吧。望著這扇緊閉的防盜門,我對自己說,

    就算這是個處女屁眼,我也要用jiba把它捅開嘍,郎心如鐵,狼jiba也如鐵!

    我喘勻了氣,調整好情緒,還整理了一下衣服,抬手摁門鈴,然后對著門上

    的貓眼盡量微笑,像只沒安好心的黃鼠狼一樣微笑。

    我聽見輕微的腳步聲臨近,然后停頓了幾秒鐘,應該是來開門的人隔著貓眼

    在窺視我,接著一陣遲疑的門鎖聲響,門猶猶豫豫的被拉開。穿著一套雅白色兩

    截式家居服的趙筱菊現(xiàn)身了。她臉上帶著笑容有點勉強也有點緊張,一點也沒有

    讓我進門的意思。

    「您來了,真是太不好意思,我正好在打掃衛(wèi)生,家里實在太亂了?!顾b

    出一副為難的樣子對我說,然后扭頭朝里面喊:「小海,別看書了,來客人了,

    你童叔叔來了,快點,你先領叔叔去門口的冷飲店喝點冷飲……」

    我也沒有例外,跟公貓一樣都是這個女人的防御對象,雖然是已經有心理準

    備,可是閉門羹確實是不好吃,覺得心頭有點失落,媽的,你這女人知道不知道

    老子今天下午為了給你辦事兒差點把自己給賣了。

    他媽的,老子今天非要胡馬度陰山,我可不是那么好打發(fā)的,我表面一點不

    露聲色,擺擺手說:「不用,不用麻煩了,我來就是來給你說說小海上一中的事

    兒,也就幾句話,要不我站在這兒說?」

    我把最后這句話咬的比較重,故意朝后退了一小步。

    趙筱菊臉色更為難,很緩慢的欠了欠身,囁喏著說:「那個……您要是不嫌

    家里亂……噢……您請進……」

    他兒子小海出現(xiàn)在她身后,看見是我,那張只能用俊俏來形容的小白臉兒馬

    上就紅了,低著頭不敢看我,也不吭氣。

    我見有隙可乘,趕緊邁進門,伸手摸了摸小海的頭說:「在用功呢小海,不

    錯嘛,這兩天補課補的如何?聽得懂嗎?」

    小海往屋里退著,用蚊子一樣的聲音說:「嗯,還行,我媽讓我復習呢?!?/br>
    我順勢跟著他就走進了趙筱菊的堡壘,哪里在打掃衛(wèi)生呀,那叫一個干凈,

    干凈的我進門以后都不敢朝里面走了,就怕我的鞋踩臟了地板。

    除了干凈之外,我還覺得很溫馨。

    對,是溫馨。趙筱菊的家裝修的并不高檔,家具家電也是樣式老舊。除了窗

    明幾凈之外并沒有任何值得稱道的地方。

    只是由于我是工人階級家庭出身的孩子,從小到大沒住過什么好地方,靜湖

    家那套裝修的簡約時尚像廣告片里的房子,讓我覺得有點不自在,就像吃慣了紅

    燒rou突然讓你吃牛排一樣,需要習慣的過程。趙筱菊的家卻非常對我的胃口,跟

    我老媽收拾出來的家一樣,讓我很放松,感覺很親切,所以覺得溫馨。

    看來她家真的是很少有人來訪,玄關處連給客人準備的拖鞋都沒有。而這對

    母子似乎也忘記了待客之道,都茫然的不知所措地站著,為了打破尷尬,我笑笑

    說:「不用換鞋嗎?」

    「噢,不用,您請坐,請坐,真不好意思,小海,快去,給你叔叔倒茶?!?/br>
    也就在一瞬間,趙筱菊馬上恢復了鎮(zhèn)定和從容,變得大方起來。

    我忙道:「不用,我就坐一下,事兒說完了就走,不渴,剛吃過飯。去吧,

    小海,你去學你的,我跟你媽說點事兒。」

    小海嗯了一聲就進屋了。趙筱菊對我淺淺的笑了一下,示意我先坐一下,就

    走進廚房,一會兒,她手里還托著一個玻璃盤子出來了,盤子里盛著洗好的切成

    小塊的菠蘿,上面還插著牙簽。她把盤子放在茶幾上對我說:「童……噢……小

    海他叔,你吃……」

    晶瑩透明的玻璃盞,金黃水潤的菠蘿塊兒,湊在一起很養(yǎng)眼。可是,還是沒

    有她那雙手吸引我的目光,手指修長,手掌纖細,柔弱無骨,真白,白的透明,

    皮膚下的血管和筋脈隱約可見。不知道一個三十七八的女人如何能把手保養(yǎng)的這

    么好。

    我不大好意思盯著她的臉看,可是光這一雙手,就讓我有點癡了。我當時心

    里忽然生出一種矛盾的情緒,心想如果這雙手給我擼了jiba,我用jingye給這雙手

    當了潤手霜,那這雙手還能保持這份美麗嗎?

    還好,這雙手很快抽了回去,我的意yin也隨之消失,我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吐

    沫,然后才說:「不客氣,趙姐,今天我來呢,是想跟你說說小海進一中的事兒,

    我沒你的電話,正好我在來這兒辦點事兒,就不請自來了,沒打擾你吧?!?/br>
    「您別這么說,是我考慮不周,真是麻煩您了,還讓您親自跑一趟,謝謝你

    ……」趙筱菊沒等我說完就對連聲表示感謝。

    她對我投來的目光很真誠,充滿感激。

    本來我是想這么說的:「事兒有點不順利,因為小海的成績實在有點低,比

    薇薇的成績還低,人家不太想要,怕拖后腿,影響班級平均成績,你是知道的,

    平均成績是直接跟老師的考核呀獎金上面的掛鉤的。」

    我想這么說的目的,只是想讓事情波折一點兒,讓她覺得欠我的人情多一點

    兒,那樣我就會更有機會。

    可是,在這種目光下,我卻狠不下心來去耍陰謀詭計,準備好的說辭臨出口

    還是改了口:「嗯,本來因為小海分兒有點不理想,人家一中不想接收,不過我

    找了找人,又托了一點關系,事兒總是辦成了,明天就可以辦入學手續(xù)?!?/br>
    算了,也別波折了,能讓眼前這個苦命的小寡婦驚喜一下,也算是我積德了

    吧,誰讓我是個心軟的男人呢。我嘆息,因為我太賤。

    果然,趙筱菊笑很開心,臉上綻放出真實的不帶一點客套的笑容。真是春風

    再美也比不上她的笑。當然這rou麻惡俗的評價是對于我這個熟女愛好者來說的,

    你愛信不信。

    「真的呀,那太好了,真是謝謝您,太感謝了,我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我,我一定好好督促小海的學習,絕對不讓他給您丟臉,拖班上的后腿。噢,對

    了,你看我這腦子,你坐,等我一下?!顾f完站起來快步走進一個臥室。

    等她轉身的時候,我才敢放肆的去看她七分褲下面露出的小腿。很可惜,她

    走得急,我根本沒有看清楚,只是覺得很白,蒼白,她腳后跟上的紅暈都很淺。

    沒一會兒,她手里拿著一個紅紙包從臥室出來,在我對面坐下,接著將紅紙

    包放在茶幾上用雙手按著推在我面前:「童記者……他叔,這點小意思,一定要

    收下。真是辛苦您了?!?/br>
    我趕緊擋回去,連聲推辭:「趙姐,你這是干嘛,趕快收起來,要不我不高

    興了,既然你說我是小海他叔,就是把我當自己人,既然是自己人,要還來這一

    套,那不是太見外了嗎?」

    我終于接觸到了那雙手,冰涼,可能是我的錯覺,可能是她給我印象太過冰

    冷,反正我覺得這雙手我一觸上,就覺得涼意沁人,舉個不恰當?shù)睦?,這雙手

    就像剛從冰箱里拿出來一樣。

    而趙筱菊的反應也很強烈,好像我的手是燒紅的烙鐵,她馬上把手抽回去。

    這短暫觸碰所交換的熱量也瞬間傳遞到她的臉上,她紅著臉,低著頭不敢看

    我,低聲說:「那……那……我真是不知道該怎么感謝您了,這讓我怎么過意得

    去呀。」

    唉,就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勝過蓮花無限的嬌羞,我是個流氓,不會酸文假

    醋,只好拾人牙慧,這位詩人估計也是面對這樣的女人,這樣的情景才寫出這句

    詩的吧。我嘆息,趙筱菊并不是出奇的美人,但是這份羞澀卻讓我嘆息。就憑這

    份蒼白里透出的一抹羞紅,我就覺得值了,那口少婦大曲沒白喝,今天下午的驚

    心動魄沒有白受。

    既然你說了,過意不去,我就再讓你過意不去吧,我又沒出息的吞了一口吐

    沫:「不用,也不是什么大事兒,對了,昨天你給我那一萬塊錢,我也沒用來請

    客,給小海將來的班主任封紅包了,嗯,還有……」

    我壓低聲音繼續(xù)說:「本來建校費是五萬,選班費是一萬,我給你找人說了

    說,建校費你拿四萬就行了,選班費也不用拿了。對了,這個事兒你別跟薇薇她

    媽說,給她辦的時候,我沒用這個關系……」

    趙筱菊呀趙筱菊,老子可是給你下血本了,里外里讓你少拿了小三萬,你該

    拿什么奉獻給我?

    「那……那真是太感謝您了,我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我……」趙筱菊的

    眼睛開始濕潤,睫毛也梨花帶雨。冰塊開始融化。

    「沒什么,小事情,可憐天下父母心呀?!刮宜麐尩拈_始后悔了,后悔胡馬

    度陰山了,干嘛非要進她家呀,要是剛才我聽了她的話,去找個茶社包間兒,或

    者就在車里,這會兒我就順勢摸住她的手,甚至可以摟摟她的肩膀,可是現(xiàn)在我

    也只能說這些無關疼癢的話。真是失策呀。

    「好,那就這樣了,我走了,明天下午我給你打電話,我領你和小海去學校

    辦入學手續(xù)?!辜热皇Р吡?,索性干脆點,反正再呆下去也沒有什么意思,我站

    起身準備告辭。

    「真是不好意思,沒招待好你,明天,明天我請你吃飯,好好謝謝你?!冠w

    筱菊沒有留我,她朝小海的那間臥室喊:「小海,快出來,你童叔叔要走了,快

    出來送送?!?/br>
    小海出來以后,趙筱菊對他說:「快,謝謝童叔叔,你叔把你活動到一中去

    了?!?/br>
    「謝謝叔叔?!剐『3椅⑽⒕狭艘还?,表現(xiàn)出很好的家教。

    「對了,不要叫叔叔,還是叫舅舅吧?!刮遗闹『5募绨?,眼睛卻看著趙

    筱菊。

    叔叔跟舅舅,關系可不一樣。

    趙筱菊臉又一紅,「好,就叫舅舅。小海,快叫舅舅?!?/br>
    小海好像根本不明白叔叔跟舅舅這兩種相似的稱呼之間存在著什么曖昧,他

    疑惑的叫我一聲:「舅舅。」

    我心滿意足的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好,你以后要好好努力,將來要好

    好孝敬你媽呀?!?/br>
    小海表情極其不自然的偷偷看了我一眼。我沒管他,對著趙筱菊說:「姐,

    我走了?!?/br>
    這個姐字我叫得很重,很親切,很真誠。我想從今天晚上開始,我這個弟弟

    應該像一個石塊投在了趙筱菊的心湖里,就算不會山呼海嘯,也肯定會蕩起陣陣

    漣漪。而且我不會讓漣漪平靜,我會一顆一顆的投下去,而且石頭也一顆比一顆

    大,直到把心湖填滿。

    我有耐心,我是精衛(wèi),我要填海。

    去他媽的賤母狗紅牡丹,去他媽的同性戀藍幽苔,你們加起來還夠我這朵小

    菊花的一根小指頭。

    (27)

    從趙筱菊家到我停車的這一小段兒路程里,我的心情是愉悅的,是躊躇滿志

    的,我甚至哼起了我的臉紅撲撲的如少女懷春,我的心怦怦的如小鹿

    在懷,這種情緒和表現(xiàn)讓我自己都覺得有點害臊,也覺得詫異。

    可是,等我想發(fā)動汽車時卻立即陷入了左右為難的境地。為難的原因就是我

    決定不了今天晚上該去哪下榻。

    擺在我面前的有三個選擇,就是回我的老巢,今天朕就御書房了,不翻

    牌子了,朕要養(yǎng)精蓄銳。

    第二就是去離得不遠的賓館,有一個為我從良的桑拿女技師在那殷切的等著

    我,如果我去了,她一定會很開心很感動,會用她精純的功夫伺候我,不會讓我

    費一點兒勁兒。

    第三就是去鏡湖的那套讓我覺得有點拘束的漂亮房子。如果我去了,她肯定

    會兌現(xiàn)她對我許下的承諾,就是用嘴讓我舒服。

    個選擇我很快就否決了,我下午吃了半片藍色小藥丸兒,雖然吃藥以后

    我cao了兩個女人,射了一次,有一次射不出來,可是憑我對這種藥的服用經驗來

    看,藥效肯定還有剩余。大家都知道,藥效像青春一樣,過期作廢,不用作廢,

    不可能像存在銀行里的錢一樣,老了可以取出來花。我已經對不起我的腎我的肝

    了,總得對得起我的jiba。

    那就剩下兩個選擇了,是去cao從良技師還是去cao良家老師。這兩個女人都沒

    有很明確的向我表示希望我去下榻的意愿。莎莎說了,我去不去都行,鏡湖甚至

    連問都沒問,她倆都是跟我分開以后連個短信都沒有給我發(fā)。

    但是我知道,一點也不自作多情的知道,她倆都希望我今天晚上侍寢或者被

    侍寢,之所以不明說,其實就是在裝逼。我發(fā)現(xiàn)女人的心機跟教育程度以及所從

    事的職業(yè)并沒有多大關系。

    我是個還算聰明的人,也只是為難了一小會兒,就下了決定,先去安撫從良

    技師然后再去侍寢良家老師,這樣一來皆大歡喜,就是自己受點累而已。

    我發(fā)動汽車,只是剛開出小區(qū)的大門,我就踩了剎車。不對,利用這不到兩

    分鐘的時間,我意識到了剛才那個決定并非真的皆大歡喜。

    原因也有三,就是對于莎莎我并不熟悉,不知道這個女孩兒到底是個什

    么樣的人,要是對她太寵了,怕把她給寵壞了,以后不好駕馭。如今的女人都有

    點賤毛病,你對對她好,她就越不拿你當回事兒。而且她會懷疑我并沒有結婚,

    或者我的婚姻名存實亡,她要對我產生不切實際的幻想怎么辦?

    第二就是靜湖,她一個短信一個電話都沒有,顯然又是在跟我玩心理戰(zhàn),我

    如果今天去了,就等于不戰(zhàn)而降,她會覺得我被她的糖衣炮彈打暈了,被她收服

    了,被她掌握了。我知道女人還是對自己不能駕馭的男人有興趣,我可不能甘拜

    下風。

    第三就是我自己的問題,我現(xiàn)在可是運交華蓋,女人多的分身乏術,我不可

    能在一個女人身上傾注太多的時間和精力,得讓她們學會并且習慣沒有我的日子

    里,也會好好照顧自己。

    總之,不能去。今天晚上這兩個最需要我去陪寢的女人我都不能去。不過又

    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那樣也說不過去,顯得我薄情寡性了。我有想了想,決定

    分別給她們打個電話。

    先打給莎莎。打了好幾聲才接,她已經睡下了,迷迷糊糊地問我是不是忙完

    了,來不來?我問她吃晚飯了沒,她說吃過了,喝了兩包牛奶,看了會兒電視,

    看著看著就睡著了。我說不過去了,讓她好好休息,明天帶她去找房子。

    然后又打給靜湖。她很快就接了,聲音聽起來很清醒也很理智。我問:「老

    婆,睡了嗎?」

    靜湖說:「沒有,正在備課呢?!?/br>
    我說:「想我了嗎?」

    靜湖說:「你說呢?」

    我說:「在等我嗎?」

    靜湖說:「等能等來嗎?」

    我說:「你等,我就去,你不等,我去不是打擾你嗎?」

    靜湖說:「鑰匙已經給了你,你來去自由?!?/br>
    我說:「我上一次不是跟你說了嗎?我租了幾臺服務器,準備做幾個大點的

    網(wǎng)站,這兩天正忙,你知道我是夜貓子,喜歡晚上干活兒,你家那電腦有很多程

    序需要重新安裝……」

    靜湖說:「沒關系的,你忙你的,我真沒事兒,你要注意身體,好了,你忙

    吧?!?/br>
    到底是知識女性,知道什么時候該耍小性子,什么時候該通情達理。打完這

    兩個電話,我又開始想到底要去哪個女人身上消耗我體內殘余的藥效呢?

    張美麗吧,這sao屄以后要派大用場,得抓緊培訓和調教,而且我從中午那一

    炮兒體會到,她那個屁眼實在夠緊,值得鉆研和開發(fā)。嘿嘿,今天晚上我要讓張

    美麗用屁眼給我唱蘇三離了洪洞縣。想到這兒,我褲襠里的jiba猛得抬了抬頭,

    向我表示這個決定是英明神武的。打定主意,我就開車朝市里進發(fā)。

    可是剛起步沒有兩分鐘,我又停下了,覺得還是不妥,原因也有三。

    ,我明天還要領趙筱菊去一中辦手續(xù),為了討好和感動這個小寡婦,我

    要是開車來接她豈不是更好?那么我今天下榻莎莎住的那個賓館,明天上午就可

    以直接來接趙筱菊,省的來回折騰,生活區(qū)到市區(qū)要三十多分鐘車程,我是在懶

    得軋路。真是每天的交通紛擾著我所有的夢,幸虧是小城市,要是大城市的話,

    對于我這種cao屄都嫌洗jiba麻煩的人來說肯定會要了命。

    第二,就是也不能對莎莎太冷淡了,現(xiàn)在的女孩兒都精著呢,如果她在我這

    里得不到她想要的溫暖,那么她肯定會直接拍屁股走人呢,說不定明天一早就會

    消失,我可剛在她身上貼了快三千塊,只cao了她一次而已,要是她真走了,那也

    太得不償失了。我成冤大頭了。

    第三,對于靜湖也有同樣的問題。這女人心海底針,不好琢磨呀。特別是靜

    湖這樣又理智又智慧又成熟的女人,更是不能掉以輕心,得小心伺候才是。我有

    什么呀,不就是有根jiba而已嗎?這樣的人還不是一抓一大把。如果靜湖把臉一

    翻,說名額沒了,那豈不是雞飛蛋打,小寡婦我就挨不上邊兒了?這問題的關鍵

    的關鍵還在靜湖手里攥著呢。

    真是為難呀,什么東西多了都不是好事兒,特別是女人多了,不光費精,還

    費心。小龍給我講過他兩個朋友的故事,還拿這兩個人的事兒與我共勉。

    其中一個不談戀愛,不處情人,只嫖娼,一個星期最少四次,都是幾十塊的

    炮姐,常年橫掃我們這兒大小發(fā)廊,博得身前生后名,人稱無敵小鋼炮兒,開發(fā)

    廊的老板娘都免費cao了不知幾個了??扇思铱v橫江湖多年卻一點不見憔悴,到現(xiàn)

    在仍龍精虎猛,越戰(zhàn)越勇,吃嘛嘛兒香,身體倍兒棒。

    另一個,向來以不花錢cao良家為榮,情人無數(shù),號稱在我們這片打遍天下無

    敵手,人在高處不勝寒。有次我跟他喝酒,順便交流經驗,我驚異的發(fā)現(xiàn),我cao

    過的,他大部分都cao過,而且花的代價比我少,用的時間也比我少。他cao過的,

    也包括有幾個從我這里漏網(wǎng),或者說我沒能順利拿下的。

    的確是高手高高手,不服氣不行。只是,這位仁兄,現(xiàn)在已經殫精竭慮得吐

    痰帶血絲兒,走路扶墻根兒了,吃藍色小藥丸也硬不起來了,小弟弟卻只能對著

    小meimei垂淚經年了。

    小龍因此下了這樣一個結論,cao屄并不傷身,玩女人才傷身。小龍不怎么嫖

    娼,但是玩女人從來不愿意多動心思。他這句話是專門用來告誡我的。

    管他呢,傷身就傷身吧,我沒打算活成老不死,寧可暴富十日,不可窮活百

    年,況且我的偶像就是西門慶,我覺得精盡人亡死在女人肚皮上,比垂垂老矣,

    疾病纏身,死在醫(yī)院病床上要好的多。

    罷了,我最后一次下了決定,晚上先去侍寢良家老師,然后早點起來,早上

    安撫從良技師,接著再勾引菊花寡婦。這樣一來順路順道,皆大歡喜。就是累點

    兒。

    累就累吧。我的青春只剩一截大尾巴,我可要牢牢抓住,趁著這場桃花運,

    能抓住多少就多少。青春其實就是一片兒藍色小藥丸兒,我已經消耗掉了一大半

    兒,還剩一半兒,實在是要好好利用,不能浪費。

    快到市區(qū)的時候,李維給我打電話,問老巢有人沒,他準備在那里正法蘭絲

    巾。讓我和我哥給他騰騰地方,他一會兒就去,現(xiàn)在倆人在KTV呢。他說蘭絲巾

    說什么也不跟他去開房間,說要干可以,必須去他家里做。想來是考察一下他是

    否真的是單身還有經濟情況。還說,他今天晚上光請客就花了快三百,不想只扣

    扣揉揉就算了,非要cao不可。

    我心說,這蘭絲巾許身給我這個冒牌的有個省委秘書哥哥的公務員以后,價

    碼還真是提高了,不輕易岔腿了,不見兔子不撒鷹了。我對李維說,去我那cao可

    以,但是你得用手機錄下來,讓我欣賞欣賞。李維說,光錄聲兒行不行?錄影兒

    有難度,不好藏,怕發(fā)現(xiàn)嘍。我知道這家伙謹慎,怕出事兒丟了飯碗。就說,光

    錄聲兒可以,但是一定要錄清楚嘍,要不是可沒有下一次,我馬上換鎖!

    我給我們家老大打電話,想問他在哪兒?我知道紫珊瑚今天月經還沒干凈,

    怕老大不想難受,呆在老巢看電影。誰知道電話一接通,老大沒在紫珊瑚家也沒

    在老巢,現(xiàn)在跟老sao娘們張姐在茶館打呢。原來老大把紫珊瑚送到家之后,姓張

    的又招呼我哥去打麻將,我哥心想反正晚上也是閑著,不如去搞點外快創(chuàng)點收。

    生活真是好了,繁榮屄盛呀,每個有根jiba也能硬的男人到了晚上都有得忙

    活。

    老大還非要我去救場,說剛好現(xiàn)在三缺一,有個老娘們兒屄癮比牌癮大,剛

    打沒一會兒,接了個電話就跑了,趕著去挨小白臉的jiba了。打電話叫了一圈都

    沒找來一個救場的,最后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說要兩個多小時以后來能來。想讓我

    去替兩個小時,要不是晚上就不是創(chuàng)收了,就要改捐精了。

    我看看時間,才八點多,想著剛跟靜湖說過在努力工作呢,馬上就趕去也不

    合適,就答應去救場,問明了茶館的地址就趕了過去。

    到了地方,我一進茶館的包廂,我就被一對巨乳給震撼了。

    包廂里有三個人,兩女一男,男的是我哥,女的張sao屄,還有就是這對巨乳

    的主人,一個穿著又華麗又俗氣的豐滿熟女。

    只見她爆炸雞窩發(fā)型,大V字領的絲綢短袖,青色一步裙,rou色透明絲襪,

    漆皮黑色高跟鞋,這身打扮把她的一身肥rou勾勒得呼之欲出那么明顯。個子不高,

    最多一米六零,體積不小,最少一百三十。特別胸前的那對露著深深的乳溝的大

    奶子,幾乎是堆在麻將桌上的。仿佛要用桌子來承擔這兩堆肥rou的地心吸引力。

    臉不大,圓圓的,雙下巴,皮膚很白,白的發(fā)膩的那種白,看不見青絲,皮

    下脂肪豐厚。長的不難看,富態(tài),顴骨高高的,一笑還有兩酒窩兒。一看就是有

    錢家的太太,兩只手上戴了好幾個戒指,金的,白金的,鉆的,寶石的都有,脖

    子上還掛著一條頗為不細的白金項鏈,一顆雞心被乳溝夾著。手邊還放著電子車

    鑰匙,標志是四個圈圈。

    「大帥哥來了,真夠巧的,快來,快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噢,你

    就叫孫姐好了。」張sao屄見我進來,指著那位巨乳熟女給我介紹說。一根竹竿的

    她跟這位一比,簡直就不是女人。

    孫姓熟女向我展示了一下她的酒窩,點了點頭。張sao逼指著我對她說:「這

    位是……小……」

    媽的,這老娘們兒連我叫什么都沒記住。

    我坐下以后,對孫大奶笑笑說:「孫姐好,叫我小童好了。」

    「好了,好了,都認識了,開始吧,我手癢死了?!箯坰ao逼急不可耐地說:

    「怎么著?咱們還是接著剛才那個價碼打呢,還是重新定規(guī)矩?上次就讓你們倆

    贏了,這次我可得找回來?!?/br>
    孫大奶說:「我無所謂,打多大都行,看人家了?!挂蛔斓目h里腔兒,看來

    又暴發(fā)戶家里培養(yǎng)出來的職業(yè)麻將婦女選手。

    我看向老大,老大開口說:「剛才是五十打底兒,逢莊一個跑兒?!?/br>
    (五十打底兒的意思就是,屁胡五十,翻牌加倍,我們這里的翻很簡單,就

    是連六一百,一條龍貳佰。沒有其它的花樣。逢莊一個跑兒,就是坐莊加倍)

    張sao逼挑釁得看著我:「帶夠錢沒?打大點吧,五十打底兒也就磨磨手,沒

    意思。是不是,孫姐?」

    孫大奶笑笑,瞅了我一眼,說:「我是無所謂,不過,你可別嚇著人家小孩

    兒。」

    老大看看我,給我交換了個眼色,征求我的意見。我怕誰呀,我兜里可是裝

    著綠毛龜給我的三萬八,老大那最起碼有一萬,本錢足夠,況且我哥是賭神級別

    的,我對我最近的運氣又很有信心,就說:「行呀,漲價就漲價吧,你說吧,張

    姐,打多大?大不了,今天賭債rou償了?!?/br>
    「嗯,有魄力,我喜歡,看來帶得錢不少,那這樣吧,貳佰打底兒吧,放跑

    兒隨意吧。咋樣?」張sao逼瞪著一對兒三角眼問我。

    我故作輕松地說:「行。貳佰就貳佰,不過我可說好了,我打不了多久,打

    到你們叫的人來了,我就走,不管輸贏,行不行?!蛊鋵嵈蜻@么大,我也是頭一

    次,貳佰打底兒到是沒什么,可是要是隨便加注起來那可沒樣了,一把幾千也正

    常,不免有點肝顫兒,cao,人生難得幾回搏,富貴險中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