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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芽睜大了眼睛,驚恐地看著眼前惡魔一樣的宋時錯,滿腦子只想著逃走。 但是宋時錯緊緊壓著他,野獸一樣叼住他的后頸,把他的上身按進被褥里,他除了微弱的求饒什么也做不了。 “不要…我是男人,不要這么對我…” “男人?” 他聽到身后的人發(fā)出一聲嗤笑:“有男人會用這里多出的洞高潮嗎?”緊接著就是腰帶皮扣解開的聲音,一個冰冷濕潤的東西抵住了他的xue口,這種陌生的感覺刺激得他頭皮發(fā)麻,恐懼像繩索一樣攫住了他的心臟,他尖叫起來,青白指尖抓著床單想往上爬離開那可怕的觸感,身后的人玩味的看著他的動作,待到他爬出一段距離猛地掐著腰將他拖回,粗碩的yinjing粗暴地擠開緊致的xue口撞了進去。 “?。 背渴Э氐赝唇谐雎?,眼前直冒金星,那一瞬間所有的感覺神經(jīng)好像都匯集到了下身,yinjing破開層層疊疊的rou壁嚴絲合縫的捅進去,楚芽被這脹滿身體的異物撐得動彈不得,僵硬地大敞著腿伏在男人身下,大腿根部的肌rou隱隱抽搐。 可是痛苦只是剛剛開始,yinjing只進去個頭部,宋時錯頂?shù)搅四菍有⌒〉恼系K,他不急著全部進去,俯下身貼著楚芽,扳過他的下巴逼他低頭去看他們的連接處。 淡粉色的rou縫幾乎含不住粗黑可怖的guitou,周圍緊緊箍著的一圈xuerou已經(jīng)充血腫脹,yinchun上的寶石墜子可憐的被擠壓著。 “感受到了么?”冰冷的氣息噴灑在楚芽的面頰,宋時錯又逼著他和自己四目相對,楚芽眼圈紅了一片,眼睛水盈盈的滾落淚珠,蒼白唇瓣微張,牙齒因為顫栗上下碰撞發(fā)出“嗑嗒嗑嗒”的響聲,他躲閃著男人的目光,執(zhí)意要把頭埋進被褥里,宋時錯挑了挑眉,下身的力氣微微加重就聽到楚芽的痛呼,終于乖乖的看向他。 宋時錯表情是一貫偽裝的溫柔,眼神卻沒有絲毫情感,他盯著楚芽,像毒蛇鎖定了獵物一樣。 他說:“我頂?shù)侥愕奶幣ち?,sao貨?!?/br> 楚芽無措的看著他,腦子里處理話語的那部分像是宕機了,他無法把處女膜和自己聯(lián)系在一起,十六年來一直如此,就算身下有一副女性器官,他也一直把自己當做男性,女性的生理構(gòu)造被他潛意識的過濾掉,他只覺得自己多了個洞而已。 可是現(xiàn)在下體被粗大的yinjing頂著,他確實感受到了一種異樣的脹痛,像有什么東西正緊繃著馬上快要破裂。 他的眼神從迷茫逐漸變得驚恐慌張再到絕望,張著嘴崩潰的想要尖叫,喉嚨里卻只發(fā)出嘶嘶的氣聲,宋時錯看著他,眼神晦暗,知道自己的目的才剛剛開始,他要打破楚芽一直以來構(gòu)建的對自己性別認知的壁壘,讓楚芽知道自己只能雌伏在另一個男人身下,帶著深深的畏懼和順從,身體到靈魂都打下不可磨滅的印記。他要徹底的馴服這個人類。 抓著楚芽的手腕按上頭頂,他直視著楚芽的雙眼,堅定而有力地挺入。 “不……”楚芽渾身發(fā)抖,額頭迅速蒙上一層冷汗,撕裂的痛感之下他清晰的感受到狹窄的內(nèi)壁被從外到里一點點擠開進入,yinjing的形狀以及上面凸起的脈絡(luò)像榫卯一樣嵌進他的身體里,擠壓其他內(nèi)臟的空間,他急促的呼吸著想要放松自己的身體,可男人的yinjing像是永遠也插不到盡頭,不斷地開拓他的身體,深入到他無法想象的地方,他幾乎以為宋時錯的東西要從他嘴里頂出來貫穿他,但其實留在外面的yinjing還剩下一大截。 直到y(tǒng)innang撞上楚芽的陰戶,他睜大眼睛看著床單繁復(fù)的面料紋路,終于爆發(fā)出尖叫,而宋時錯掐住他的脖子將他的聲音和呼吸都奪走,按著他從背后一下一下兇狠地往里撞,每一次都抽出到xue口再完全的進入,楚芽的小腹被不斷頂出yinjing的形狀,五臟六腑仿佛都移了位,他胃里痙攣著想要嘔吐,可脖子被掐著頭暈?zāi)X脹,只有下身男人進出的動作強烈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一次次將他從昏迷的邊緣cao醒。 他已經(jīng)沒了力氣掙扎,軟趴的身體被男人干得前后聳動,臉頰在床單上摩擦得通紅,和他跪著的膝蓋、繃緊的腳趾、不斷被撞著的股間顏色一致,陰戶里yinjing進出“啪啪”作響,和最開始不同,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聽到水聲了,即使疼痛,他身下也控制不住地流了很多水,讓男人暢通無阻的擴開他的rou縫,把它一次次變?yōu)樽约簓injing形狀的套子,又諂媚地縮緊成處子一樣緊致。 水裝不下一樣被男人的yinjing擠出體外,弄臟了寶石墜子的亮澤,順著大腿根流到膝蓋上,滑膩膩的布料令他幾乎跪不住,一想到那是被男人口中自己的“yin水”打濕的,他就羞恥的快要死掉。 明明是被強迫的,是不愿意的,為什么還會產(chǎn)生反應(yīng)?難道他真的是男人說的那樣,是sao貨和蕩婦嗎? 楚芽的眼淚流了下來,不知道是因為身體的疼痛還是內(nèi)心無法接受這樣的自己。 宋時錯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拿一邊的皮帶把它從前面繞到楚芽的脖子上,像駕馭一匹馬的韁繩一樣向后勒緊,楚芽被這股力抬起身體,后背嶙峋的蝴蝶骨挨上堅實的胸膛,整個人被包圍進宋時錯冰冷的懷抱,那根東西進的更深了,楚芽滿面通紅,唾液順著嘴角淌下,他抽泣著繃緊身體,脊背腰肢的弧度像一張拉滿的弓被宋時錯握在手里,他從下往上深重而徹底地搗進rouxue里,楚芽的體重讓他將yinjing吞得更深,插得他神志不清的又哭又叫:“不、不要…太深了…唔不、不要再進去了…啊…我…” 可男人仍舊發(fā)了狠地干他,箍住他的身體,不斷將碩大的兇器捅進他的肚子里,他垂眼就能看到自己不斷鼓起的小腹,面上浮現(xiàn)恐懼的表情:“不…唔…啊啊…我要死了…” 他覺得肚子要被干破了,要被男人干死了,無處可逃的絕望籠罩了他,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在乎胡亂說些什么。 這時不知道yinjing在xue里捅到了什么地方,楚芽猛地抽搐一下,雙眼茫然,他感受到隨著那一下頂弄,一股熱流從身體里涌出來澆灌在guitou上,隨之而來的是潮水般的麻癢燥熱。 像第一次高潮一樣,他不知道怎么回事,身體像是已經(jīng)失控了,無論是眼淚、呻吟還是下體的液體他都控制不住。他被男人牢牢掌握著。 宋時錯貼著他,呼氣噴在他的耳后,冰冷的舌在他頸后的皮膚上滑動,身下繼續(xù)攻擊那里,楚芽隨著他的動作痙攣著,瞳孔震顫,一句話也發(fā)不出。 “知道那是什么嗎?”宋時錯笑了笑:“是你的zigong。” “我還沒進去,就這么饑渴的流水,要是進去了,你是不是要爽翻過去啊小芽?” “干你這么久前面都沒反應(yīng),還說自己是男人?” “口是心非的sao貨,給我乖乖用yindao高潮!” 男人不斷地羞辱他,楚芽全身的血都像沖到了頭頂,精神快要支離破碎。 “唔啊…不…”宋時錯繼續(xù)cao他,蟒蛇一樣的yinjing慢慢戳弄楚芽的zigong口,然后猛地頂了進去,楚芽無法忍受的哭叫起來,指甲幾乎抓爛柔軟的被子,狹小脆弱的zigong口本不是承受男人性器的地方,可現(xiàn)在卻被不容拒絕的擠入,從原來的縮緊的小口被一下子撐大成guitou的形狀。 宋時錯愉悅的低嘆一聲,yinjing被緊密包裹的感覺實在很爽,他前后緩慢地動起來,用guitoucao楚芽的zigong口。 楚芽捂著肚子,隨著男人進出的動作,zigong像要被拖拽出來一樣悶痛,他驚恐地求饒,聲音里透著脆弱的哭腔:“不要…不要這樣…唔…會壞的…” 宋時錯愛極了他這副慘兮兮的樣子,握住他的大腿把他整個人“端”起來,用站立的體位一邊走一邊干他,體重讓yinjing進到zigong深處,楚芽喉嚨里發(fā)出一聲悶哼,全身軟趴趴地掛在了男人身上。 宋時錯帶他來到了那面鏡子前,扣住他的下巴讓他看鏡子里他們的交合處,原本淡粉色的陰戶變得像熟透的櫻桃一樣艷紅,臀瓣上也印著凌虐的指痕,紫黑的yinjing夯進被cao腫的xue里,大團的粘液被帶出來滴落在地上。 黏膩的水聲響在這個空曠的空間里,男人惡魔一樣的聲音在楚芽耳邊低語:“像你這種不男不女的怪物,被人類發(fā)現(xiàn)會怎樣?你有想過么?” “你會被抓走,脫光了被人圍觀,冰冷的內(nèi)窺鏡伸進你的saoxue看遍每個角落,他們當然也會發(fā)現(xiàn)你有zigong,為了證明你有沒有受孕的能力,人類會打著做實驗的名義找不同的人來cao你。” “你每天都躺在床上,能接觸的只有不同的男人,他們中有殘暴的死刑犯,有散發(fā)惡臭的流浪漢,有時他們會講究秩序一個接一個的cao你,但是更多時候你要同時承受幾個人…” “這里、這里…”宋時錯的手依次摸過楚芽身下的兩個洞,最后伸進他的嘴里:“不管是在吃飯還是睡覺都被填滿著,你全身上下都是jingye的味道,胃袋和zigong里都灌滿不同男人的jingye…” “直到你大了肚子…你甚至不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誰,人類恭喜你懷了雙胞胎,而孩子的父親是兩個人…” “你大著肚子他們也不放過你,把你干的胸口噴奶?!?/br> “一邊用來哺乳孩子,一邊來喂cao你的男人?!?/br> “生下一胎不久你就又懷孕了,就這樣循環(huán)往復(fù)…一輩子都在不停的被cao和懷孕里度過…” 宋時錯惡意的看著被嚇得面色慘白的楚芽,在他耳邊誘惑得說道:“但是我可以救你…” “我不會讓別人看你的身體,不會讓你被抓走,那些覬覦你的人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你只給我cao,只懷我的種,我會愛你疼你,把你保護在懷里一輩子?!?/br> 楚芽的心臟控制不住地狂跳,他完全被男人的話語魘住了,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跌下了深淵,可男人又說會救他,會保護他,從深淵上方光明處垂下了繩子,他的嘴唇僵硬著,可是他的內(nèi)心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 宋時錯始終看著他,他知道他是要在內(nèi)心掙扎一番的,果然沒過多久,楚芽顫抖地伸出手,細白的手指捏住了宋時錯的衣領(lǐng),咬著下唇聲音細弱蚊吶:“救救我…” 他抽泣起來,然后轉(zhuǎn)變?yōu)楹窟罂蓿骸熬染任摇笄竽憔染任摇也幌胱兂赡菢?,你救救我吧…?/br> 宋時錯知道自己已經(jīng)得逞,嘴邊揚起一個笑,他握住楚芽瑟瑟發(fā)抖的手,抱住他,鴉黑的眼眸溫情似水:“你聽話,我就救你?!?/br> 楚芽急切地點頭,蒙了一層晶亮水氣的眼睛虔誠的看著男人:“聽,聽話,我一定乖乖聽話?!?/br> 宋時錯看著他這副樣子,感受到了一把yuhuo焚身的滋味,他猛地壓倒楚芽一頓狠cao,yinjing大開大合的cao干進zigong里,楚芽疼痛的呻吟,被他撞的東倒西歪幾乎承受不住,手卻還緊緊地抱住他,兩條細白的腿也掛在他的腰上,像個落水的人一樣緊緊抓著救命稻草,哪怕痛苦的來源就是這個人。 冰冷的吻不斷落在他的肩胛和胸前,很快就變得粗暴,宋時錯的獠牙露了出來,英挺的眉眼黑氣沉沉,野獸一樣在楚芽身上啃咬穿刺,留下一個個凄慘的血洞,楚芽小聲的慘叫著,手也不愿意離開男人。 “告訴我,是誰在cao你?”宋時錯喘著氣,牙齒細密地啃咬楚芽敏感的耳珠。 楚芽茫然的眨了眨眼,他的思考都被激烈的動作撞散了,好一會才說:“…宋時錯,你唔、你是宋時錯…” “不對!”宋時錯掐住他的脖子,楚芽緋紅的唇瓣大張著流出口水,在窒息中縮緊xuerou,緊密包裹住yinjing,宋時錯更加猛烈地cao進去,xue口周圍的陰戶都被干的凸起又凹陷,楚芽難以承受這樣瘋狂的性愛,只有痛苦的哀叫,他真的不知道男人想聽什么。 “只有我能cao你,你該叫我什么?小sao貨?!?/br> “啊…啊唔…”楚芽皺著眉,身體被cao的一晃一晃,腦子里還在努力分析男人的話,忽然腿間的陰蒂被人捏住,狠狠地擰了下去,一種熟悉的燥熱感瞬間從體內(nèi)涌出,楚芽兩眼翻白,兩腿打顫瀉了出來,淋在體內(nèi)的roubang上。 男人被痙攣的xue道夾得舒爽,用力沖刺起來,楚芽很快過了高潮的余韻,不應(yīng)期的身體敏感脆弱,他被頂?shù)秒y受求饒:“停…啊、停下…好疼…好疼…” 可宋時錯沒有絲毫心軟,狂風驟雨一般每一下都插進像要讓zigong變形的深度,xue道被抽插摩擦得像要著火,楚芽在無盡的痛苦里忽然想明白了該叫他什么,他抱著宋時錯的脖子崩潰的叫喊:“老公…你是我的老公!唔!” 宋時錯最后一下挺弄直接夯進了zigong里,一股有力的液體打在了楚芽的zigong內(nèi)壁上,楚芽痙攣起來,被迫迎上又一次高潮,jingye將這個小小的袋子裝滿直到撐不下順著交合的縫隙溢了出來,濃稠的白液滑下泛著淡紅冒汗的大腿,被宋時錯刮起盡數(shù)涂抹到了楚芽緋紅的唇上,他笑著,下身依然埋在xue里,在楚芽耳邊低語:“小蕩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