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離室34 上門泄欲桶(玄關(guān)露屁股罰跪、狗鏈窒息play)
“您好,這是您點的上門套餐,請享用……” 江少爺有些拘謹(jǐn)?shù)卣驹谀吧姆课菪P(guān),看著面前沒什么表情的男人,心里有些打鼓: 他不會走錯了吧!?這家到底有沒有點單啊? “請問……您是白先生沒錯吧……?” 江少爺?shù)椭^,心虛地用眼神打量面前的男子,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對方的回應(yīng)。 他只是接到監(jiān)管者給的地址,然后就背著包來了,沒想到按響門鈴后,開門的俊逸男子一臉根本不知道他是誰的模樣,這令江少爺心頭一驚。 他現(xiàn)在雖然沒有到衣不蔽體的程度,但整個人的著裝也是極盡色情挑逗。緊身的短上衣繃出大奶子明顯的弧度,兩顆豆豆挺立的模樣一覽無遺;幾乎要露出大腿根子的齊逼小短褲看上去清涼卻又令人燥熱,兩條白皙筆直的腿有些不安的晃動著,似乎在勾引人去蹂躪玩弄。 江少爺?shù)皖^打量了一下他“送外賣”的制服,在心里暗嘆道,如果真的是不小心走錯門了,那他就要和這個美麗的地球說再見、考慮移居火星了。 幸好,門口的俊美男子只是靜靜地上下打量了他幾眼,就收回目光,朝里屋喊道: “哥,是不是你點的外賣?” “哦,到了嗎?”一個比俊美男子聲音更低沉渾厚的嗓音從客廳的方向傳來,伴隨著有些分量的腳步聲,一個身型魁梧的男子出現(xiàn)在玄關(guān)里。 被喊哥哥的男子就這么站在弟弟身后,挑眉跟著打量了一下杵在門口有些拘謹(jǐn)不安的江少爺。這位兄長明顯也感受到了屬于金貴少爺?shù)鸟娉趾托邼?,有些不滿的皺了皺眉: “我明明點的是熟妓,這小東西看起來像個雛啊?!?/br> 兄長說著便越過身前的弟弟,徑直來到江少爺面前,寬厚的大掌不由分說地鉗住了少爺線條優(yōu)美的下巴,像是打量一個廉價貨物一般自上而下地挑剔、睥睨道: “我還是喜歡cao起來帶勁的。” 江少爺剛來到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此時此刻又被不認(rèn)識的人捏著臉左右挑剔,心里又是羞恥又是憤怒,連牙齒都有些咯咯打顫。他扭了扭臉,微微掙脫高大男人無禮的手掌,倔強(qiáng)道: “這位客人,我是有豐富經(jīng)驗的?!?/br> 雖然是盡量維持住了強(qiáng)勢的聲音,但因為些許的緊張,說出來的尾音還是帶了些顫抖。 高大的男人看著眼前這只幾乎要被火星子點炸了的小狐貍,品著他那想要伸出爪子撓人卻又不敢的倔強(qiáng)模樣,竟然很難得地生出了幾分興致——他本來是不喜歡這種纖細(xì)金貴類型的泄欲玩物的,相比起來,他還是更喜歡火辣熱情的熟男熟女。 然而此時此刻,他好像對這只漂亮的小狐貍也起了玩弄的心思,伸出手饒有興味地擼了一把他藏在熱褲下面挺俏的屁股,很驚喜的發(fā)現(xiàn)那渾圓挺翹的臀部尺寸還是很符合他的理想型。 “哦?你剛剛說你經(jīng)驗很豐富,是嗎?”兄長不客氣地將少爺一把帶進(jìn)了自己寬闊的懷中,強(qiáng)迫后者曲線妙曼的單薄身軀緊緊貼在自己身上。他將一只手伸到江少爺身后的屁股上,大力的揉捏著兩瓣帶勁的翹屁股,其中滿滿都是猥褻和羞辱的意味。 “是的,先生,我們都是專業(yè)的。”江少爺咬著牙回答道。 他在兩人嚴(yán)絲合縫的相貼中,感覺到一根半硬的guntang大棒緊緊貼在他的小腹上,那還未完全勃起就已經(jīng)尺寸駭人的兇器反復(fù)地磨蹭他的身體,讓他的體內(nèi)無可控制地感覺到陣陣燥熱。 “這樣嗎……”男人一邊用鐵鉗一般的胳膊禁錮著江少爺,一邊肆意揉捏著他的纖腰、大腿和屁股,故意詢問道,“我喜歡那種cao起來浪叫可以沖破屋頂、雞吧捅進(jìn)去xiaoxue就能噗嗤噗嗤噴水、被cao得爽到翻白眼也能堅持不昏過去的超級浪貨,你是嗎?” 江少爺被男人一席話羞辱得雙頰通紅,他只覺得渾身被掐弄揉捏過的地方都像是燃起了火,心臟砰砰亂跳,有些氣憤又有些沒骨氣的期待…… “是的客人……我就是您喜歡的類型。”江少爺暗暗深呼吸,壓抑住心中的不快。他垂眸斂目,乖乖地順著男人的話討好道,“請您使用您點的泄欲桶吧。在sao桶子身上盡情驗貨。” 無論如何,江少爺還是害怕收到差評——他不希望再被監(jiān)管者叫到辦公室變著花樣懲罰了,那真是最可怕的噩夢。 男人見剛才還在張牙舞爪的小狐貍突然收起了爪牙,頓時又覺得有些無趣了。他放開了懷中的身子,踢了踢江少爺?shù)男⊥?,沉聲道?/br> “在你開始你的服務(wù)之前,我必須告訴你一件事,你的配送超時了?!?/br> 江少爺咬唇,這確實是因為他不熟悉路況造成的,他只能乖乖認(rèn)錯:“十分抱歉,客人。作為我們的賠罪,您可以增加調(diào)教項目和使用時長。” “弟弟,告訴他,在我們家遲到了要怎么懲罰?”高大的男人頭也不回地向身后的俊美男人發(fā)問。 看上去有些冷淡清逸的男人推了推臉上的銀框細(xì)邊眼鏡,平靜地回答道:“罰跪?!?/br> 他說完靜默了兩秒,復(fù)又補充道:“把褲子脫了,就跪在玄關(guān)。” 江少爺無法,只能將自己的熱褲褪下來,赤裸著下半身,跪在別人家的玄關(guān)里。 高大的兄長稍稍滿意地低頭,看著瑟瑟跪在身下的小狐貍,又開口問道: “既然你說你被人cao的經(jīng)驗很豐富,就跟我說說你都是怎么被人壓在身下干的吧,我好參考一下貨品質(zhì)量。” 江少爺沒想到對方能問出這樣下流的問題,眼睛直了一瞬,又立馬在對方的霸道視線中將態(tài)度軟化下來,囁嚅著開始向?qū)Ψ矫枋鲎约罕煌媾倪^程: “是的,先生,我曾經(jīng)當(dāng)過公共廁所里的rou便器……被來上廁所的客人們用大雞吧破了處……第一次被捅嘴巴和屁眼,就被人尿在了roudong里……” “我還參加過性愛直播……當(dāng)著全國觀眾們的面用馬rou大roubang抽插xiaoxue自慰……在網(wǎng)上讓所有人看見我被cao到痙攣高潮的畫面……我還會掰開被擴(kuò)張好的yin亂rouxue,讓大家都看清楚被干壞的小saoxue抽搐的模樣……” “我做過主人們的sao女仆,我會穿著超短裙在主人們面前扭屁股,勾引主人們來cao我……無論何時,只要主人們想要,我就必須撅著屁股叫主人們輪流泄欲,沒有一刻休息的時間……主人們會在我身上摸春藥,在屁xue里也擠進(jìn)去很多,讓我一整天都保持著發(fā)情流水的狀態(tài),好隨時隨地掀起裙子服侍他們的大roubang,給他們狠狠地cao一頓……” “客人……今天我就是您點的泄欲桶,我會負(fù)責(zé)幫您解決積攢的所有性欲,請您盡情利用我身上的任何部位發(fā)泄,今天一整天我都是屬于您的……” “好吧,勉強(qiáng)合格了?!备叽竽凶优牧伺氖?,表示江少爺過了這一關(guān)。他拍拍身旁弟弟的屁股,準(zhǔn)備轉(zhuǎn)身回房去了。 “樓下那輛跑車是你的吧?”兄長臨走前還不忘狠狠地打擊江少爺?shù)淖宰鹦?,他惡意道,“開著豪車上門來賣,帶著百萬名表、光著屁股跪在玄關(guān)等我來cao,看來你是真的很饑渴啊?!?/br> 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留下俊逸安靜的男子在原地多呆了一會兒,出乎江少爺意料,他似乎很了解自己的哥哥,走之前還不忘提醒江少爺?shù)溃?/br> “你乖乖跪直一點,等哥哥心情好了,自然會過來找你?!?/br> “記得多流點水,哥哥喜歡?!?/br> 伴隨著男子離開的腳步聲,江少爺就這么被留在了空無一人的玄關(guān)。他赤裸的膝蓋就這樣壓在木地板上,久而久之有些發(fā)痛發(fā)麻,但這種被羞辱支配的感覺又令他的雞吧微微發(fā)硬,腸xue中也開始分泌出yin液來。 其實他現(xiàn)在穿上褲子,轉(zhuǎn)身就能開門離開這里,但他不敢這么做、也沒有想過要這么做,在數(shù)次的工作和調(diào)教中已經(jīng)被深深刻入骨血里的服從本能讓他不敢違逆客人和監(jiān)管者的要求,況且他還很怕來自監(jiān)管機(jī)構(gòu)的差評懲罰。 看來,義務(wù)勞動所要求的“服務(wù)精神”,已經(jīng)在江少爺身上初現(xiàn)雛形了。 江少爺回憶起剛剛美型男子離開時說的話,努力的開始做一些色情的幻想,控制自己的rouxue分泌出更多的yin液。 他想象著自己罰跪結(jié)束后,被那高壯的男人直接推倒在玄關(guān),肆意地蹂躪全身的敏感點,最后不做任何拓張就被強(qiáng)硬地擠入那根尺寸可怕的大家伙…… “哈啊……啊……嗚……對不起客人……求您慢些……不……嗚……太大了——求求您……饒了我、饒了我……” 他會被兇猛的rou刃從身后強(qiáng)行突破roudong,可憐的xiaoxue在激烈的性愛中瑟瑟發(fā)抖,那根宛若野獸性器一般的大雞吧一截一截地往xue內(nèi)捅,不停地抽插著。 “嗚……要死了……要被客人的大roubangcao壞了……求求客人……好疼、好脹……不嗚嗚……” 為了逃脫身后可怕的沖擊,江少爺在地上掙扎著、四肢并用地向前爬,像一只狼狽的寵物。然而,他卻被男人輕而易舉地一次次捉著腳踝拖回來,變本加厲地被迫迎接下一波懲罰性的cao干。 “跑什么跑?好好用你的飛機(jī)杯xiaoxue給我按摩雞吧!小心我給你差評。” 高大的男人如同使用一個泄欲玩具一般在江少爺柔軟敏感點嫩xue中盡情地發(fā)泄沖刺,一股又一股的濃精從巨根中噴出,把江少爺?shù)男「构嗟脻M滿當(dāng)當(dāng)。 伴隨著不停歇地抽插,散發(fā)著麝香的白色液體從兩人性器的交合處噗嗤噗嗤地流出來,yin水和jingye在反復(fù)的活塞運動中被打成了粘稠的白沫,糊在了江少爺被男人cao干得深紅發(fā)腫的膨起肛門上。 括約肌四周凸起的軟rou看上去觸感極佳,于是男人一邊繼續(xù)進(jìn)行著激烈的活塞運動,一邊用粗糙的手指去玩弄那圈軟乎乎的色情rou球,直把江少爺戳得眼淚四溢、渾身痙攣: “啊……啊……客人……求您不要一邊caoxue一邊玩肛rou……太刺激了……會死……會死掉的啊啊啊啊——” “我看你是shuangsi的吧!”男人正玩到興頭上,哪里愿意被這個送上門的rou便器幾句話輕易打斷節(jié)奏,他惡意地掐了一把江少爺肛口的軟rou,然后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嗚……對不起……對不起客人……您點的泄欲桶太sao了……又要被您cao飛了……嗚……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嗚嗚嗚嗚……” 江少爺?shù)胖却罂拗?,每到高潮的時候就腰腹繃緊、腳趾蜷縮、rouxue飛快的收縮著,把男人的大roubang絞得緊緊的,每次都能讓泄欲桶的使用者感受到極致升天的快感。于是,使用者便會更加賣力的cao弄xiaoxue,一次又一次的要把江少爺再cao上高潮,爭取多享受幾次這種宛若真空的、令人欲罷不能的致命吸啜。 “啊……啊啊啊……”江少爺明明還只是在罰跪,就已經(jīng)被自己的幻想弄的快要高潮了。他的下身一片濕粘狼藉,而他也一邊跪在地上、一邊克制不住地用指腹揉捏乳尖,隔著緊身的黑衣把自己的奶頭捏得高高挺立。 現(xiàn)在,sao奶子一和衣料摩擦就會敏感的戰(zhàn)栗,這種在陌生人家門口胡亂發(fā)情的感覺使得江少爺又羞赧又興奮,胯下的roubang也高高地翹起,馬眼里流出晶瑩的淚珠。 “不行了……嗚……好想要……” 江少爺只覺得自己端正跪著的雙腿也在發(fā)情中開始酸軟,脫力感幾乎要讓他維持不住符合性奴規(guī)矩的姿勢。他口中嗚咽著,眼里也是一片朦朧濕潤,暴露出來的赤裸下半身因為發(fā)情的緣故而guntang不已,原本白皙的肌膚都泛起了大片大片的紅色。 就在他已經(jīng)開始在情潮中囈語的時候,一個低沉的聲音在身前響起: “還在人家家門口罰跪呢,這就開始發(fā)情了?看來平臺還真沒有騙我,送來了個不得了的sao貨。” 高大的男人手上拿著一根狗鏈,他將皮制的脖環(huán)套在了江少爺?shù)牟弊由?,調(diào)整了大小——是剛剛好束縛住江少爺脖子的尺寸。 脖環(huán)束緊后緊緊地貼在了江少爺?shù)臍夤芎秃斫Y(jié)上,在微微令人感到呼吸滯阻的同時卻并不會危及到生命安全。 “嗚……咳咳……客人——” 江少爺艱難地開口,然而這種被人霸道束縛起來、強(qiáng)行奪去些許氧氣的感覺反而激活了江少爺體內(nèi)受虐的細(xì)胞,使得他更加的興奮,胯下roudong里流出的yin水也變得更加泛濫…… “怎么?只不過被套了個狗鏈,你就又開始發(fā)sao了?”男人拉了拉手里的狗鏈子,示意江少爺跟著他向前爬去,“我開始懷疑了,到底有什么東西是不會讓你發(fā)情的?” 見鎖鏈被扯動,江少爺為了不被脖環(huán)勒住脖子,連忙四肢并用地跟著高大的男人的腳步爬動起來,亦步亦趨的模樣讓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只毫無尊嚴(yán)、只知道討好主人的家養(yǎng)寵物。 這間公寓是個豪華的大平層,連帶著走廊也很長。男人有時走得快了,狗鏈子就會扯到江少爺?shù)牟弊?,勒得他呼吸一窒。江少爺只能乖乖地像只貓一樣快速跟在男人腳邊,一步也不敢慢下來。 “客人……接下來我們……” 兩人正好來到了客廳的門口,江少爺還沒說完的話一滯,有些驚訝地看著客廳里的景象。 寬敞的客廳里擺著高級的家具和皮制白色沙發(fā)組,高空的樓層和巨大的兩面落地窗使得整個城市的景色都一覽無遺,看上去就像是和空中的花園一般。 然而令家財萬貫的江少爺驚訝的自然不會是這高級公寓的景致,而是客廳里的其他擺設(shè)—— 兩架精致漂亮的炮機(jī)泛著高貴的金屬光澤。一架是橫放的臺式炮機(jī),可以讓人在趴著或者仰躺著的姿勢下被干得欲仙欲死。 另一架炮機(jī)則是立式的,調(diào)整到了一個傾斜的角度。炮機(jī)的上方天花板上安裝了幾個吊鉤,鉤子上還掛著沒有取下來的繩結(jié)。看樣子平時是把人用長繩吊在天井上面的同時,讓兇猛的炮機(jī)自下而上地反復(fù)貫穿他的rouxue…… 除此之外,墻角邊還有一個X型的束縛架,四角各有一個束縛帶,剛好可以把人以“大”字型綁在上面。束縛架的下面帶著滾輪,可以隨心所欲地變換擺放的位置,把人放置在自己喜歡的任意地方。 靠近束縛架的后墻上,掛著一排奇形怪狀的刑具,有多股辮、小馬鞭、帶著倒刺的細(xì)鞭子、木板子、皮拍、口球和擴(kuò)口器…… 一塊空地上鋪著寬大的塑料布,旁邊還擺著兩臺裝滿甘油和其他不知道是什么液體的灌腸機(jī)器,一排擴(kuò)肛玩具按著從小到大的尺寸擺在黑色的矮幾上,其中有艷麗的粉色、猙獰的螺紋、嬰兒臂粗的黑rou,甚至還有一條看起來至少有30cm的尖頭長硅膠,像一條蛇一樣盤在那里。 沙發(fā)的后面有一臺被三腳架固定住的攝影機(jī),看樣子這間屋子的主人也很喜歡在調(diào)教的過程中錄制一些“紀(jì)念品”,在往后的日子中時不時地拿出來回憶助興。 在主茶幾下面的半開放式收納隔層里,江少爺還看見了幾套性感制服和蕾絲內(nèi)衣,一個手銬,還有一些貓耳、狗尾巴之類的扮裝道具…… 如果不是親眼見證,江少爺根本就想不到這個從外面看上去這么正常的房子,里面竟然是這種資深調(diào)教會所的模樣。 但由始至終,最令江少爺震驚的,是剛才在玄關(guān)見過的那名清冷俊逸的、稱呼高大男人為“哥哥”的禁欲男子。漂亮冷淡的男人被放在正對著客廳大門的單人沙發(fā)上,任何人一進(jìn)門就可以看見他此刻狼狽的模樣—— 微微上挑的眼角是一片哭濕的紅痕,嫣紅的唇瓣半開、口中泄露出勾人的喘息。男子原本扣得一絲不茍的白襯衫此刻已經(jīng)丟了幾顆扣子,從開口處露出他被玩得艷紅、還帶著牙印和水光的奶頭。 他還穿著剛才的修身西褲,但西褲的胯下部分已經(jīng)被平整地剪開來,露出一個正好能暴露出雞吧和屁眼的滑稽大洞。而這個看似清冷禁欲的男人竟然沒有在西褲下面穿內(nèi)褲,此刻他正被金屬制成的分腿器固定住雙腿,修長漂亮的纖腿大大張開,完完全全地暴露出他粉嫩的下體來。 從男人的嫩屁xue里延伸出了好幾根電線,一排遙控器整整齊齊的擺在他身前的胯下,一看就是屁xue里被塞入了不知道多少玩具。清冷男人的屁xue看上去卻不似他本人那樣,已經(jīng)吞了那么多玩意兒,依舊還是黏黏噠噠地?zé)崆槭湛s著,仿佛在邀請更多的人前來玩弄。 “啊……呃……哥……我錯了……我……” 清冷男子一見兄長回來,也不顧旁人的目光,連忙嘗試著直起身來向哥哥道歉?;蛟S是這樣的姿勢變化讓屁xue里的玩具們變換了位置、壓迫到了不同的敏感點,男子又在一聲嗚咽中癱軟著倒回了沙發(fā)上。 他帶在臉上的銀框眼鏡并沒有因為被調(diào)教而摘下來,此刻只是微微歪斜了一些,襯得那禁欲的臉龐也多了幾分狼狽,衣衫不整的模樣 卻更能勾起看客的征服欲和蹂躪心思。 “誰叫你這么sao,一出門誰都勾引?!备叽竽腥瞬焕頃谏嘲l(fā)上微微掙扎的漂亮男子,一把撈過江少爺?shù)难?,把這送上門的泄欲玩意兒箍在了懷里,對清俊男子說道,“今天得讓你長個記性。你就在那里一邊看著我cao別人,一邊好好反省吧?!?/br> “客、客人……”江少爺一個不穩(wěn)就坐進(jìn)了高大男人的懷中,裸露的下體就跟被那巨根烙了一下似的,整個身子都是一彈。他又看了一眼沙發(fā)上雙眼通紅的男子,再看了看將自己用力抱在懷里的高大男人,有些為難——這是要當(dāng)眾上演NTR表演嗎? “客人,我覺得還是……” 江少爺委婉的建議還沒有說出口,就被高大男人霸道地用嘴堵住了雙唇。男人的吻很急很重,帶著數(shù)不清的唾液交換和綿長的呼吸交纏——那是幾乎只有戀人之間才會進(jìn)行的深吻。 江少爺能夠明顯感覺出高大男人的刻意深情,那一定是在做戲給清冷的男子看,想叫人吃醋。但是懂歸懂,以江少爺?shù)哪芰Γ緵]辦法推拒男人的唇舌霸道的舔舐和反復(fù)入侵。 高大的男人用舌頭舔過江少爺?shù)难例l和口腔上的軟rou,不顧對方意愿地肆意探索著口中私密的部位,甚至還模擬著性交做了來回的活塞運動。最終,江少爺整個人都被親得缺了氧,被放開的時候只覺得暈暈乎乎的,仿佛用嘴xue就完成了一整場性交zuoai一般。 “啊……哈啊……客人……唔——” 江少爺一邊喘息,一邊還有些愣愣地呼喚著高大男人,想要勸兩人有話就好好說開,不要用這種令人誤會的方式相互懲罰…… 然而,在他能表達(dá)出自己的想法之前,可憐的江少爺又一次被打斷了思路。高大的男人直接將他的緊身黑色上衣擼到了胸部以上,對準(zhǔn)江少爺飽滿白皙的奶子一口咬了下去,留下一個明顯的牙印。 “zuoai的時候,不要叫我客人?!蹦腥艘贿叞呀贍?shù)哪填^啜咬得酥酥麻麻,一邊用低沉的聲音哄小孩一般對江少爺?shù)?,“你可以叫我哥哥。或者你也可以在我cao你的時候,和他一樣,叫我daddy。” 江少爺被刺激了敏感的胸部,奶子克制不住地往上頂,那畫面看上去就像是自己主動在把rutou往別人嘴里送一般。他在可怕的快感中努力地分出一絲心神,用余光看向單人沙發(fā)上的漂亮男子,果不其然的見到對方一雙通紅上挑的眼睛正盯著這里,眼神里隱隱帶著怨怒。 江少爺:哦嚯。 只不過愧疚感在心里停留不到一秒鐘,就又被高大男人的猛烈攻勢蓋了過去。不得不說,這狗男人雖然脾氣大,zuoai技巧卻是真的十分高潮,三兩下就把江少爺玩得精神恍惚、合不攏嘴。 男人粗大的手指在江少爺?shù)墓煽p處滑了滑,滿意地摸到了一手黏膩的yin水:“不錯,我就喜歡這種sao到不需要潤滑的寶貝?!?/br> 說著,男人的手指便“噗嗤“一聲滑進(jìn)了江少爺?shù)膔ouxue中,大掌把那肥厚的屁股都按得陷進(jìn)去一塊。江少爺渾身一抖,只覺得粗糙但靈敏的手指在自己的體內(nèi)肆意翻攪,撫摸按壓著靠近xue口的敏感點。 “哦……哦哦……啊啊啊就是那里——碾到了……嗚——客人!客人!那里要被按壞了——求求您不要嗚嗚嗚嗚……” 脆弱的前列腺被很快的找到并且擊中攻擊,江少爺仰起腦袋無助地yin叫起來,姣好的身軀在高大男子的懷抱桎梏下微微掙扎抽動,卻沒有一絲逃脫的可能。 快感已經(jīng)多得受不了了,粗大的手指卻還在一根一根地往rouxue里塞,男人略帶著不滿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說過了,要叫我什么?” “嗚——daddy,daddy……不要了……求求您……不要再欺負(fù)前列腺……要被玩壞了……馬上就會高潮的嗚——” “你可以高潮,我允許你高潮,只要你在每一次高潮的時候乖乖地大聲匯報給我聽?!?/br> 聽了江少爺?shù)目蓱z哀求,男人卻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反而是變換了手法,溫柔地用指腹去緩緩摩擦江少爺xue內(nèi)那不斷抽搐的rou球。這樣的手勢能夠讓極致快感一點一點地累積起來,這種玩法反而比瞬間帶來的高潮更難耐殘忍,而在最終爆發(fā)的時候反應(yīng)自然也更加的兇猛可怕。 “哦哦……不……daddy……會去的……嗚……求求您……這樣下去真的會噴的啊啊啊……” “別緊張,高潮是很正常的。我今天會讓你高潮無數(shù)次,你會知道擁有無盡的快感是什么樣的感受……” 男人低沉的聲音中帶著玩味的笑意,他把嘴貼在江少爺?shù)亩溥叄B說話時都要作出一副戀人之間耳鬢廝磨的纏綿模樣: “記住,快高潮的時候一定要和daddy說,知道了嗎?” “嗚嗚……嗯!” 前列腺被人不斷地蹂躪,江少爺死死蜷縮著腳趾,用力地點頭答應(yīng)了。 “好孩子?!蹦腥说男β曉诙呿懫穑磸?fù)摩擦前列腺的手指突然一個用力,狠狠地抵在了那敏感的一點上,“作為獎勵,你可以先去一次?!?/br> “嗚嗚嗚嗚嗚嗚——”江少爺沒想到花蕊會突然被這樣狠狠地玩弄,他大聲地發(fā)出高潮前的yin叫,整個人都如圖觸電了一般彈跳起來。 江少爺在可怕的快感中雙眼發(fā)白,緊繃的腰肢反折著,屁股死死坐在了指jian自己的大掌上。 “報告呢?”在這滅頂一般的快感之中,一個帶著些許警告意味的提示在江少爺頭頂響起。 “嗚——去了——daddy,我去了,我高潮了啊啊啊啊——” “是嗎?是怎么高潮的?”男人明知故問,就是要江少爺把羞恥的話全部講出來。 “噫啊啊……我被、被daddy的手指……摸sao花蕊……太舒服……因為太厲害了……就被daddy的粗手指狠狠插射了……對不起……我太yin亂了……求您不要……不要嫌棄我……” 江少爺在這絕頂高潮中已經(jīng)不太會組織語言了,只能憑著本能咿咿呀呀的胡言亂語,被過度玩弄而刺激出來的生理淚水順著眼角簌簌落下。 “沒關(guān)系,我說過了,最喜歡yin亂的寶貝?!?/br> 高大的男人把江少爺緊緊抱在懷里,溫柔地?fù)荛_后者的額發(fā),低頭親吻他汗?jié)竦陌l(fā)際線,宛若在安撫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 “今天就在我這里盡情高潮吧。” “啊……嗚啊啊……daddy……干死我……”江少爺伸開雙腿,本能地夾住了男人的腰肢,渾圓挺翹的屁股無意識地在男人的雄槍上不斷地上下摩蹭,根本沒有注意到這個動作是多么地容易擦槍走火,簡直就是將自己置于危險之中。 被下流的泄欲玩具用sao浪的屁股挑逗般地擦弄了自己的roubang,沒有一個男人可以無動于衷。于是高大的男人瞬間打消了循序漸進(jìn)地慢慢玩弄江少爺?shù)哪铑^,打算先隨心地將他按在身下,掰開那色情的屁眼,狠狠地用大roubang干上一炮再說。 等到把這sao貨cao得服服帖帖了,估計他也不敢再來做這種挑戰(zhàn)自制力極限的作死舉動了。男人心想。 而江少爺此刻還睜著迷離的雙眼,不知道自己即將陷入怎樣的絕境當(dāng)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