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被晏頌在密室內(nèi)褻玩/懸吊play/羽毛調(diào)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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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屋傳來晏頌的聲音,含含糊糊聽不真切,“讓他進(jìn)來?!逼褎偾笾话憧聪蛄嗣裳╋L(fēng)。不想蒙雪風(fēng)的神色也不太對。他支開了那個弟子,將蒲勝帶入門,低聲囑咐道,“你回來全力迎合就好,別反抗……我不該進(jìn)來的……你自己打開那個門進(jìn)去吧……” 仔細(xì)一看,這屋子空闊的很,只有旁邊一個桌案,一把椅子,一架屏風(fēng)。桌案上和地上散亂著一些盒子瓶子之類,幾卷書也被扔在了地上,看圖案應(yīng)該是秘戲圖、房中術(shù)之類。 蒙雪風(fēng)說的門……在哪里……蒲勝四顧一周沒找到,不想房內(nèi)又傳來晏頌的聲音,聲音中有幾分怒意,“奴兒!還不滾進(jìn)來!”蒲勝嚇了一跳,循著聲音的來處看去,才發(fā)現(xiàn)屏風(fēng)那里并非是真的屏風(fēng),不過是門做成了屏風(fēng)的模樣。推開門,一股子沖鼻的酒氣鋪面而來。 蒲勝感覺不妙,本能地轉(zhuǎn)身欲逃,不成想晏頌似惡虎一般,撲上來鉗住了自己。 “刺啦”一聲,蒲勝那剛沒穿幾天的衣服一下子被晏頌撕成了兩半,整個人一下子上身一涼——蒲勝光著膀子呈現(xiàn)在了晏頌面前。 蒲勝雖是背對著晏頌,但是他也能感受到晏頌像狼一樣的目光,幾乎快將他打出個洞來。 “轉(zhuǎn)過來,”晏頌聲音低沉,“轉(zhuǎn)過來,看著我?!逼褎儆浀妹裳╋L(fēng)的話,他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除了迎合根本沒有別的選擇。蒲勝緩緩轉(zhuǎn)過身子,雙手依然還是抱在胸前。 蒲勝被眼前的晏頌嚇到了——他低沉著臉,雙頰上有被酒熏染過的緋紅,眼眸中也布滿了血絲,目光兇狠,額頭上青筋暴起,和平時的那個翩翩公子截然不同。 記憶再一次被喚醒——眼前的這個人,不再是將蒲勝帶出密室,給他衣給他住的救命稻草,而是那個將他帶入這無邊地獄的惡魔。 蒲勝的雙手被晏頌鉗住并且硬生生地分開,綁在了墻上的鐵環(huán)上,在確認(rèn)綁緊了之后,晏頌的左手順勢攬住了蒲勝的腰,右手直接扯下了下身的外褲和褻褲。蒲勝不知道他怎么這么大的力氣,捏得他的腰生疼。眼前的晏頌好像一個不認(rèn)識的陌生人,一個從煉獄里爬出來的惡魔。 現(xiàn)在的蒲勝一絲不掛,他的身體顫抖著,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晏頌的左手還停留在他的腰間,眼睛卻瞇了起來,上下打量著蒲勝的身體,從他的嘴唇,目光下移到兩個櫻紅的rutou,再到乳鼠一樣的玉莖,再到光潔的大腿。 被這樣的目光盯著,蒲勝只覺得羞慚難忍,腿也不自覺地夾緊了幾分。 晏頌通紅的眼睛玩味地看著他,酒氣幾乎噴到了蒲勝的臉上。蒲勝難捱地忍著內(nèi)心的恐懼,可顫抖不止的身體還是在告訴眼前的人——這個獵物正在害怕卻強裝鎮(zhèn)定。 晏頌突然松開了蒲勝,轉(zhuǎn)身從一旁的盒子中拿出了一個環(huán)狀物給蒲勝套上。蒲勝認(rèn)得那東西是鎖精環(huán),套在玉莖根處可讓玉莖一直硬著,且射不出精來。蒲勝在被調(diào)教時嘗過這東西的滋味兒,后來有人玩弄蒲勝時為了延長時間也用過這東西。 晏頌捉住蒲勝的rou粉色玉莖,輕輕摩挲了幾下后,就用手指托起了卵蛋,另一只手撐開鎖精環(huán),從蒲勝的guitou處一路套了下去。套到卵蛋時有些困難,晏頌微涼的指尖輕輕揉了揉,然后將蒲勝的整根玉莖用力向上一捋,那鎖精環(huán)竟然就套了進(jìn)去。蒲勝感到自己下體熱浪泛起,克制著情欲對晏頌說道,“晏大人……晏大人……這鎖精環(huán)……呼……是可以掰開的……” 話說完蒲勝只想罵自己不長腦子,跟現(xiàn)在的晏頌說那么多話做什么!萬一又激了他什么可怎么辦! 晏頌套上鎖精環(huán)之后,也不理會蒲勝說的話,拉過來一個椅子坐下翹起了二郎腿,仔細(xì)端詳這面前這個瘦弱小可憐兒。蒲勝和醉酒的晏頌面對著面,大氣也不敢喘。這間密室內(nèi),氣氛詭譎得可怕。 這和平時的晏大人真的是同一個人嗎……蒲勝想。 晏頌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椅子的扶手,瞇著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蒲勝。若不是他眼波流轉(zhuǎn),蒲勝都快覺得這是什么機械偶人。 忽然,晏頌對著蒲勝伸出了一根手指,似乎是要指向什么,指尖卻跟著晏頌的目光四處游移。在指向蒲勝花xue的方位時,晏頌頓了一下,起身身形一閃就到了蒲勝面前。 蒲勝大氣不敢喘,全身的肌rou都繃緊了。 晏頌卻并沒有對他做什么,手指擦過他的rouxue,按動了墻上的某個機關(guān)。蒲勝心中暗罵,這機關(guān)怎么就這么巧,好死不死地在他的胯間。晏頌的修長手指蹭著他的他的花核rou縫進(jìn)去,又一點點挪出來的。他被媚藥泡過的身子敏感非常,剛剛在套鎖精環(huán)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玉莖挺立了,晏頌的手指這樣一磨蹭,就已經(jīng)有蜜液從rou縫里滴落了。 機關(guān)一打開,機械的轟鳴聲就已經(jīng)從蒲勝背后的墻上響起,蒲勝不知道這機關(guān)是做什么用的,倒是晏頌反手,手指勾起,在蒲勝的rou縫中緩緩劃過,一直劃到卵蛋處。蒲勝能看到晏頌手上有他透明的yin液,羞慚萬分??申添瀰s毫不在意,將手指拿到眼前欣賞一番,又將那些yin液仔仔細(xì)細(xì)地抹到了蒲勝的奶頭上。 機械的轟鳴聲越來越響,到最后一聲“咔噠”,困住蒲勝的兩個鐵環(huán)竟然向上移動了一段距離,在蒲勝的前方又吊下來兩個鐵環(huán)。 蒲勝被凌空架起,兩條腿分得很開,幾乎將自己的私處完全暴露于晏頌面前。蒲勝此時欲哭無淚,誰能想到晏頌平時一介書生模樣,看起來文文雅雅的,竟有這么大的力氣,直接將他扛起來,雙腳捆到了兩個鐵環(huán)上。蒲勝現(xiàn)在宛如一只粉嫩待宰的乳豬,被捆在這里等著眼前人將他吃干抹凈。 這樣被吊著,蒲勝的全身重量都依賴于吊著四肢的四個鐵環(huán),血液集中于在下方的雙xue處,整個姿勢羞恥又放蕩。 分開的雙腿讓蒲勝的花xue被晏頌看了個干凈,晏頌不知從哪里尋得一個酒壺,給自己灌了一口后,將一壺酒都灑在了蒲勝身上。酒是冷酒,灑在身上卻燒人,酒水從蒲勝的胸膛一路流淌到了腹部,順著腹部集中向下流,從玉莖的兩邊向下淌。到了卵蛋處又匯成一股,從rou縫中間流落地面。酒精燒得蒲勝花xue發(fā)昏,身體都沒了力氣。 晏頌取出一個錦盒,盒子里是一根羽毛,色澤光亮,羽根處還描了金?!斑@是鴻毛。”晏頌將這鴻毛舉到眼前細(xì)細(xì)端詳,“配你倒是不錯?!?,說完,輕佻地朝羽毛吹了口氣。 蒲勝頓時覺得,眼前的這個醉酒的貴公子,根本不是什么澀春谷的俗物,而是一個游戲人間,睥睨俗世情欲的浪蕩仙。 這位浪蕩仙可沒什么好心,他手上的鴻毛開始在蒲勝的小屄周圍打著圈,輕輕地掃著凸起的陰蒂。晏頌的手像是開了金子一樣,幾乎是蒲勝哪里瘙癢他不弄哪里,反而是用鴻毛挑逗過的地方,哪怕原先沒什么感覺,這下也開始春水翻涌了。全身的血液都匯涌在了下體,已經(jīng)因為充血而變得嫣紅的花核變得格外敏感。 晏頌看蒲勝的狀態(tài)已經(jīng)差不多了。將另一個布卷打開,是一排大小不同、形態(tài)各異的玉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