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情難自禁,在涼亭內(nèi)被陌生男子jian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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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勝,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盛浦,在床上躺了三日,到了第四日因為毒素而腫脹的rou唇才消得差不多了,只是烏青的毒血褪去之后,整個rou唇的顏色都呈現(xiàn)出一種媚態(tài)的紅。被腫脹的rou唇堵住的yin水也在消腫到花xue露出之后翻涌而出。 蒲勝住的這幾日,那個登徒子左丘琮也沒少明里暗里地透露出送客的意思,只是都被蒲勝裝聾作啞地含混過去了。吃人家的住人家的,蒲勝當然心里過意不去。但是能過一日且過一日。他現(xiàn)在,可是連一件衣裳都沒有,赤條條一個人,真正的身無分文。 從這幾日照顧他的下人的話風里,蒲勝了解到他住的是個后院,前院應(yīng)該是類似于私塾之類教書的地方。后院不大,只有一個小池塘和一個涼亭。后邊挨著墻的是一間主屋和兩間廂房。這幾天蒲勝就睡在靠右的廂房一間。主屋和右?guī)康拈g隙中有一道小門,門后應(yīng)該就是下人洗衣做飯生活的地方了。 不知是天氣熱還是在屋里太悶,這幾日蒲勝總是覺得身上有一股子燥熱,翻來覆去地坐不住。見到左丘琮那個登徒子都有一種不知道什么的沖動。外邊開闊些,蒲勝想繞著池塘走走,衣服是拿下人的暫且給他穿,上衣下褲,衣擺很短。偏偏蒲勝因為陰戶受傷,被左丘琮告知這幾天不能穿褻褲,胯間的位置多少有些勾勒出玉莖和肥唇的形狀。 蒲勝盡力將衣擺向下扯了扯,盡量讓它蓋住自己的襠部。池塘的另一頭種了一叢不知道名字的花,開得燦爛熱烈。蒲勝的目光被那一叢花吸引,想去看個究竟。不成想行至中途,被涼亭里的一個人喊住。 那人看不出身份,既不像私塾學生,也不像是下人??此路b扮應(yīng)該是個貴人,從發(fā)飾到衣裳面料,似乎都價值不菲。蒲勝乖乖站住,看著這個人。 “好生清俊的小廝,我之前沒見過你,你是新來的?”那人站起來,倚著亭柱笑問。蒲勝不知怎么回答,胡亂點點頭,眼神卻不由地飄到了那人的兩胯之間??粗墓哪夷业?,想必也是個驢大的玩意,若是能與他燈下相擁,浪翻紅縐,那也是人間美事一樁。 呸呸呸!蒲勝趕晃晃頭,自己在想什么yin穢之事!腦子清醒了一下,身體卻不然,粗糙的面料磨蹭著花xue,酸痛的rou唇急速張縮著,甬道深處的酥麻空虛之感越來越激烈,他的yinhe已經(jīng)腫脹挺立,和布料摩擦著。xue口早已按捺不住,吐出黏滑清潤的蜜汁。 男子見他面色潮紅,胯間rou莖鼓起,襠下有浸透的水漬,心中明白了八九分。他笑著把蒲勝拉到亭內(nèi),身子緊挨著男子的胸膛,“你別做仆役了,來與我做個書童吧?”話是公子哥兒的調(diào)笑話,手也一樣不老實,隔著衣服揉搓起了蒲勝柔軟滑膩的乳rou。 “別、別這樣……”蒲勝推了他一下,男子卻摟得更緊了,手也從衣襟里探入,揉搓起了蒲勝已經(jīng)凸起的乳尖。蒲勝哪里經(jīng)得起這樣的挑逗,身子都酥了半邊,整個人都快癱軟在了男子懷里。蒲勝的推脫,在男子眼里更是欲拒還迎的勾人把戲。 男子熟練地解開了蒲勝的褲子,向下一摸,手指勾起一灘晶亮剔透的花汁。男子將手指舉到蒲勝眼前,笑著問,“只不過和男人說了兩句話兒,就sao得出了這么多的水了?我方才就瞧著你是刻意不穿褻褲勾引人,小雙兒,這褲子都把你的肥逼暴露出來了,不如扔了吧。”說完,將蒲勝的褲子褪到了腳踝,露出細直潔白的一雙玉腿。 “別這樣!會、會有人看見的!”蒲勝嚇得忙往男子身后縮,不成想?yún)s是羊入虎口。男子將蒲勝的一條腿搭在自己的手臂上,讓蒲勝的花xue對著自己,一根手指已經(jīng)深入了蒲勝還有些泛腫的xue口,淺淺抽插起來。 “唔……不要……”蒲勝已經(jīng)沒有反抗的意識了,嘴里哼唧著,手卻揪住了男人的衣服。男人的指尖撥開層層紅rou,用指腹磨蹭著xue壁的褶皺。軟rou咬得他的手指很緊,每次抽出來時,那層層xuerou都被帶出來了些許,又“?!钡囊宦暱s了回去。抽擦了幾十下后,蒲勝早就已經(jīng)情欲高漲,滑膩的yin液瘋狂分泌,將這個男子的衣服都打濕了一片。 蒲勝身子戰(zhàn)栗著,發(fā)出動情的呻吟聲。陰蒂早就已經(jīng)因為充血而挺立,暖呼呼的xuerou使勁兒裹吮著男人有些微涼的指尖。那男人知曉他已經(jīng)動情到了時候,就掏出自己的裕龍,伸到了蒲勝唇邊。 被欲望沖昏頭腦的蒲勝早就把理智二字拋到腦后,自覺地張開嘴,伸出舌頭,嘖嘖有聲地舔吮著小兒手臂大小的rou莖。鵝卵大小的guitou讓蒲勝將它含在嘴里有些困難,只能費力地舔舐,吸吮得嘖嘖有聲。 男子被舔得渾身舒爽,一根欲龍青筋暴起,鈴口也分泌出了幾縷透明的黏液。蒲勝仔細地將guitou舔干凈,兩只手taonong著roubang的后半段。男人被蒲勝伺候得心癢,直接將蒲勝抱坐在自己的腿上,將整根欲龍直接搗入,guitou直接卡到了宮口處。 xuerou滑膩柔軟,好似鵝油一般,整根欲龍又被這xue兒緊緊地吸住了。蒲勝的整個身子都隨著男子的抽插而上下聳動。因為蒲勝身體本身的重量,使得每一次下落,宮口都和guitou狠狠地撞擊在一起。 蒲勝只感宮口被沖撞得又酥又酸,分泌的yin液都被快速連續(xù)的搗入而摩擦成了細膩的泡沫。不知cao干了有幾百幾千下,蒲勝的宮口都被cao得軟爛,像一灘濕軟的爛泥一般。蒲勝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骨頭一般,軟綿綿地伏在男子的胸膛,粉色的玉莖含羞半露地吐出了一些精水,白色的臀rou隨著roubang的抽送而不斷地拍打在男子的腿上,蕩漾出淡淡的紅色。 “唔……停下……會、會被別人看到的……”蒲勝悶聲嗚咽,男子動作不減,玩弄起他的乳rou。 “現(xiàn)在學生們都在前院上課,仆役們在外房忙活,這里不會有人的,”男子笑著說,“再說……你不覺得這更刺激嗎?”說完,男子攥住了蒲勝快要高潮的玉莖,向上摩挲著,本就快到快樂的巔峰的蒲勝一下子就到了高潮,濁白的jingye噴涌而出,射得男子的錦衣上點點白色,宛如雪花飛在了長夜中。 男子也到了時候,挺身一擊,將一發(fā)濃精都射在了蒲勝的甬道深處。蒲勝艱難地喘息著,昏昏沉沉地趴在男子身上,雙手無力地揪住男子的衣裳,他現(xiàn)如今面色酡紅,像是喝醉了一般,身子也不聽自己的使喚。 男子將rou莖拔出,“啵唧”一聲,濁白的jingye就從蒲勝的xue口出汩汩流出,在嫣紅xuerou的映襯下更顯得妖艷動人。蒲勝習慣性地縮緊了xue口,可是xuerou早已在歡愛中被cao得綿軟,任憑他怎么使出力氣,也阻擋不住白精的流出。 男子松手,蒲勝還沉浸在殘留的快感中,一下子跌坐到地上,他哀叫一聲,理智和尊嚴已經(jīng)被從體內(nèi)燃燒著的欲望之火吞滅,此時的他是欲望的奴隸,是床笫的仆人。蒲勝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之前哪怕是最毒的媚藥也有理智和尊嚴與它抗衡,可是現(xiàn)在無需任何藥物的作用,他自己就從骨子里透出來酥癢,逼迫他向欲望臣服。 亭子是用白玉鋪的地,涼絲絲地噬咬著他已經(jīng)被cao開的rouxue。陣陣涼意從地板滲入了甬道深處。 “你莫不是個天生的yin娃,看見男人就濕了褲子,”男子挑起他的下巴,“我看你下邊的小嘴會吸得緊呢。” “唔唔,不、不是……”蒲勝微微搖頭,因下巴被男子禁錮住而難以動彈,“我不是這樣的……”可是這句辯白太過無力,就連他自己也不相信,先前由不得自己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清白,可現(xiàn)在連春藥也沒有,怎么會這般放誕呢?